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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和楚墨将乔以溪送到了医院。乔以溪受的伤特别重,手术持续了3个小时多才结束,不过结果还是让楚墨松了一口气——乔以溪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Tiffy,你派辆专机过来。”楚墨看着病床上还昏迷不清的人,轻声说道,“以溪受了很重的伤,还好现在已经没事了??????嗯,麻烦你了。”
楚墨挂了电话,手指不由抚上了男人英俊的脸庞,细细描摹勾勒。微小的鼻息扑在手心里带着点点的温暖,这让楚墨不禁感到安心。
太担心了,他昏倒的时候自己觉得整片天都塌了下来,心脏似乎也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无尽的黑暗吞噬着她的世界,让她觉得无比崩溃。
不过还好,他还活着。
楚墨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十指相扣,眼神温柔,包含着深深的情感??????
“立即查明太子帮的动向,看到一个解决一个!”Tiffy收起了电话,脸上的神情肃然,冷漠得就像世间最没有感情的石像,冰冷的眼神逼得手下不由低下了头:“是!”
“其他人和我一起去德国。”
“是!”
乔以溪和楚墨去了德国之后,所有的事情就都暂时交给了Tiffy管理。Tiffy一边处理公司上的事情,一边暗自派人调查太子帮和洛辰的动向。可还是没想到竟然还是让太子帮的钻了空子。
Tiffy马不停蹄地赶往德国,见到乔以溪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乔以溪已经醒来了,几个人又立即上了专机,飞回中国。
在几帮人马的追击下,太子帮的人早已逃离了德国。相比于太子帮,Tiffy更担心的是洛辰的人要是突然来袭,那么就真的很难对付了。
乔以溪一脸不情愿地躺在了床上,一直拉着楚墨的手在玩,埋怨道:“唉唉,我的蜜月啊。”
“泡汤了!”楚墨毫不客气地挑明这个残酷的事实。度蜜月度到这么失败,大概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早知道那天我就多要你几次。”乔以溪哀怨地说道,后悔不跌。
“变态!”楚墨气愤地抽走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就不能想些别的吗?”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乔以溪说得还挺理直气壮的,“宝贝儿,快点抱抱,老公现在很伤心。”
“你去死啊。”看着他一脸戏谑的玩味表情,楚墨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讽刺道,“挺大一老爷们总是卖萌,你恶不恶心。”
“宝贝儿,你嫌弃我了。”乔以溪的表情看起来还挺委屈的,浓而密的睫毛微微颤着,就像黑色的蝴蝶一样特别的好看。英俊非凡的脸上带着小孩子没分到糖果的那种憋屈,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没有嫌弃你。”
“有。”
“没有。”
“有。”
“没有。”
“有。”
“行行行,我非常嫌弃你,可以了吧。”楚墨无语扶额,摸了摸乔以溪的额头,砸了咂嘴,“说,你是何方妖怪?竟然附身在以溪身上。”
“你的男人啊。”乔以溪咧嘴笑得贼贼的,伸手环住楚墨的细腰,脸上挂着孩童般的笑颜,“宝贝儿,来,给我亲亲。”
真是太不要脸了。楚墨整张脸都红透了,羞愤地拍着乔以溪不老实的手。顾忌着他的伤势也没敢用太多力气,乔以溪就得寸进尺了。扶着她的腰,轻揉慢捻。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遍了全身,楚墨不由软了身子。
“妖1孽,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啊。”对于现在一脸嫣红眼神迷离的楚墨,乔以溪极其的满意。
“闭嘴!”楚墨被撩拨得难受,可是又看乔以溪三分顽皮七分讨好的样子,心就不由软了下来。要说乔以溪的本性其实还是温柔的,霸道冷血的变态性格也是后天嫁接的。这个男人,经历了多少事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里,楚墨心里就酸溜溜的,凑头过去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覆盖在了自己的唇上,甜美的滋味就溜了进来。乔以溪的手扣在了楚墨的后脑勺,加深了彼此的距离,吻炙热而深情。另一只手就在她的细腰上细细摩挲着,温软的感觉就蔓延到了心尖??????
楚墨的身体被抱得紧紧的,本就柔软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更软了,没骨气地靠在了乔以溪的怀里,轻微的喘息声不断。
勾唇笑得邪肆,乔以溪直接拉过那人往身上压来,楚墨一时没有注意到,便被乔以溪带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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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袭击(7)()
“啊——”楚墨刚压上去,乔以溪就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本来还是意乱情迷的人立即就拉拢了消散掉的理智,急急忙忙问道:“以溪,你怎么了?”
“你你起来。”乔以溪疼得脑门上都泛出了晶莹的汗珠,脸色倏然苍白了一层。楚墨这才想起他背上还有伤,脸那个红啊。当即起身,急急叫来了私人医生,乖乖地站到了一旁,看着医生手法熟练地帮乔以溪包扎伤口,脸就又热了一层。
“乔总背部的伤势严重,睡觉不可平躺,要侧翻。”医生忍不住再次嘱咐道,“乔夫人,你要多加小心照顾了。”
乔夫人?!楚墨眼睛倏忽瞪大了,惊诧地看着医生。可是医生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一般,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乔以溪应该要注意的事项。乔以溪在床上憋笑得要死,一张俊脸都有些扭曲了。
好不容易医生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乔以溪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捶着床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哈哈”
“够了啊你。”楚墨气不打一处来,像发狂一般冲了上去紧紧地掐住乔以溪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我清白来来来!”
乔以溪被掐得前后左右乱晃,实际上他也笑得快要岔气了,断断续续地说道:“咳咳夫人咳咳松开手快要没气了”
楚墨心里那个郁闷啊,一想起医生的话脸上的温度又开始不自然地升高了,气恼地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乔以溪的痒痒肉。乔以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很想笑,可是一笑就触动了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的。但楚墨像是存心要教训他一样,戳,使劲戳!
“宝贝儿,我错了,错了,哎哟,疼,哈哈”
“到底是疼还是痒啊。”楚墨坏心眼地继续点手指,让你笑,让你得意,现在就整死你,整死你!
“哎哟,疼,哈哈别戳了,老公真知道错了,真错了。”乔以溪连忙求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干练冷血。脸上扬起的笑容如孩童一般灿烂,特别的纯真。
“不管,我委屈,我难受,我就戳。”楚墨赌气般地说道,手上的动作不见停,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其实她也很担心乔以溪的伤势,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手上的力量。乔以溪笑得气喘吁吁,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将炸毛的某人揽进了怀里,声音就如山间的清泉般叮咚叮咚,特别的好听:“为夫该死,让娘子受委屈了。”
“死不正经。”心里有股小小的甜蜜蔓延着蔓延着,楚墨曲起手肘轻轻地顶了一下乔以溪,嘴角的笑幸福而干净。
“为夫只为你不正经。”乔以溪咬字咬得特别清楚,就连哪个字该咬轻一些哪个字该咬重一些都拿捏得十分准确,楚墨不由脸红心跳起来。光听到他说“为夫”的时候,心就没出息地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夫人,乔夫人对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也是她最亲的家人了。这种关系还真是有些小小的奇妙啊。明明两年前,她是那么的恨他。
“你当时是怎么从小木屋那边逃出来的?”乔以溪拥着楚墨不解地问道。如果当时楚墨已经进了小木屋,丹尼尔派人围攻,而且他们手上还有枪乔以溪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额”楚墨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狡辩道,“我当时已经进了小木屋,可是觉得不对劲就又立即跑了出来啊,没想到那些个太子帮的人就追了上来了。”故意拉下了脸,楚墨转移了话题,“怎么,难道你还希望我不要逃出来?”
“这么急着指责毫无过失的老公肯定有猫腻。”乔以溪眯了眯眼,看着楚墨,嘴角的笑危险而邪魅,“宝贝儿,到底是谁救了你?”
“我”楚墨又讪笑着说道,“当然是以溪你了,我一想到你有危险心里就紧张得不得了,然后我就突然发挥得特别厉害了。”
“你的表白老公我相当满意,但是你当那是考试啊,还发挥?”乔以溪逼近楚墨,炙热的唇息烫红了她白皙的脸颊,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冷冰的光芒,“还有你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从那些人手里夺了一把。”楚墨不由低下了头,不敢看乔以溪。她当然不想让乔以溪知道是洛辰救了她。两人仇恨那么深,要是让乔以溪知道了洛辰的行踪他会乖乖坐着不动吗?怎么可能。
“随便一夺就是AK…47,宝贝儿你手气不错啊。”乔以溪冷哼一声。
“人那太子帮也不小了,随手一支AK…47有什么好奇怪的。”楚墨心虚地提高了音量以此证明并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一看到她那样,乔以溪心中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声音里倏然冷了下来,“Tiffy!”
“有什么吩咐,乔总。”门外的Tiffy立即开门进来,恭敬地问道。
“立即让人调查洛辰在德国的动向,他很有可能还在德国。”没有理会楚墨脸上的表情,乔以溪淡漠地说道,深邃的眼眸中毫无感情。
“不可以!”楚墨连忙拉住了乔以溪的手臂,焦急地哀求着,“洛辰他救了我。以溪,你不可以趁人之危的。”
“趁人之危?”乔以溪唇角一扬,就是一抹极其讽刺的笑容,“宝贝儿,我这不是担心他受伤所以特地派人去慰问他,你别瞎想。”
真的是慰问?我呸,你哄三岁小孩呢。
“Tiffy,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楚墨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