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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跟南羽长得一样的脸,身体像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双手呈一字平举,被手铐铐着,似乎是因为挣扎得厉害,手腕有一圈圈的血痕及红肿。
她原本低垂着头喘息,听见开门声及脚步声,竟一下抬起头,对着薄胥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夜影走过去,拿起电击棒对着她的太阳穴就是一电。她整个人剧烈抖动起来,双目圆睁,死死瞪着薄胥韬。
站在薄胥韬身后的王助理看得浑身直冒冷汗,牙齿打颤。
“招不招?”夜影拿下电棒,声音平静地问,没有半丝不耐。
“你来……”韩菲尔看着薄胥韬,喘息着说,“你来……我就什么都跟你说。”
王助理瞪大眼睛看看韩菲尔,又看看薄胥韬,自动脑补出薄胥韬为了拿到线索,上前听韩菲尔说话,韩菲尔故意说得小声,薄胥韬不得不将脸凑近,然后韩菲尔要么偷亲他,要么咬下他半只耳朵。
思及此,王助理浑身一震,下意识按住薄胥韬的手臂。
可薄胥韬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整个人深陷坐入身后的皮椅中,慢条斯理地问:“你只有一次跟我对话的机会,就今天。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你坚持不招,那么等待你的就是这个……”
他朝夜影点了点头,夜影意会,拿出手机按了几下,韩菲尔对面的白墙上,瞬间出现一段土佐犬吃人的画面。
那人的两只腿被两只土佐犬一左一右扯掉,仅剩下躯干和双手。没了腿的大腿根部鲜血淋漓,那人叫得绝望,却又死不了昏不去,清醒着看自己的躯干被人丢在沙土里。
韩菲尔愣住,脸上出现鲜有的恐惧。
薄胥韬笑笑,阴恻恻道:“我知道你偷渡美国后,在费城经历过一段在你看来可以被称为人间炼狱的日子。现在呢?是不是觉得在费城那段日子其实还可以?”
闻言,韩菲尔脸上的恐惧更甚,“你……你知道我在费城……”
她没再说下去,眼眶里眼泪打滚。
“我连你是南韶大女儿的事情都查得出来,你以为你在费城的事情我查不到吗?”薄胥韬拿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再吐出,在烟雾弥漫中看着韩菲尔,“你在费城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场做了两年华裔娃娃,供富人及黑道分子玩弄,其中还被拍下多部精彩动作影片,你以为你换身份、整容,那些过去就能凭空消失吗……”
“够了!”韩菲尔忽然大吼,眼泪从眼眶涌出,面目愈发狰狞。
整的到底是整的,虽然静态的时候跟南羽一模一样,但哭起来、笑起来,可就跟南羽相去甚远了,故而她一直保持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不敢大笑也不敢大哭。
而此时,对于韩菲尔来说,莫过于此生最耻辱,今日她是真正被钉在耻辱柱上。
她喜欢了薄胥韬那么多年那么多年,无数个日夜都在幻想着能成为他的妻子,可现在,她最不堪的过去被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在费城被人如何凌辱,最可怕的是,他还亲手撕开她的伤疤。
南熹以前是那么优秀,那么骄傲。
可现在……
韩菲尔崩溃了。
她大声尖叫,使劲挣扎,双手不断扭动着,可手铐那么紧,受伤的只能是她的手腕,很快,她的手腕就被手铐割得鲜血淋漓,空气中到处充斥着她血液的味道。
薄胥韬皱眉,伸手捏住鼻子,嫌恶地说了一句“晚上就把她送走”后,很快离开了暗室。
王助理亦像逃离恐怖现场似的亦步亦趋跟在薄胥韬身后离开,直到回了车上,这才放开呼吸,狠狠吸了一口车里的空气。
“听说费城那个地方很乱,什么人都有,万一这女的有艾滋怎么办?”王助理身体抖了一抖,“那血撒得到处是,夜影很危险。”
想到这层,他忽然又感到不对,下意识道:“惨了,唐宋!我得打个电话要唐宋去检查身体,那女的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脏死了……”
“好了,”薄胥韬疲惫地阖上双眼,整个人深陷入座椅中,“我想静一静。”
“哦。”王助理这就不敢再说什么,启动车子离开。
从山里出来,天已经黑透。
薄胥韬回老宅,南羽和薄家人正在餐厅吃晚餐。
育儿嫂在一旁喂南笙吃糙米糊,薄胥韬从楼上换好家居服,用消毒液洗过手和脸,这才敢过来抱南笙。
“宝宝,有没有想粑粑?嗯?”他去亲南笙胖嘟嘟的小脸蛋。
坐在一旁的薄老爷动作十分敏捷地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大声喝道:“跟你说过几遍,大人身上有细菌,不要这么亲孩子。”
第339章 油腻的作业()
340
眼见薄胥韬似乎一脸不悦,南羽赶紧走过挽上他的手臂,打圆场道:“先吃饭吧,一会儿我们一起给宝宝洗澡。”
薄胥韬这就放开南笙,走去南羽身旁的位置坐下。
薄家的晚餐一向安静,特别是薄胥韬现在工作顺利,家庭和谐,薄老爷也没什么好叨叨他的,干脆就边吃饭边逗南笙玩。
南笙刚出生时,长得像南羽,现在快十个月了,倒是越来越像薄胥韬,乍一看,竟还有些混血宝宝的模样。
薄老爷可疼这个曾孙女了,心中大约已经规划好了南笙未来的路线,天天挂在嘴边:“我们南笙以后要当女强人,当女官员,千万别像你妈搞什么艺术……”
南羽只能一笑置之,一个老小孩跟一个小小孩过家家似的交流沟通,真不能去往心里去。
……
给南笙洗好澡,南羽先陪她玩了一会儿,待薄胥韬洗好澡出来,她才进去洗。收拾好浴室和一家子的衣服出来,薄胥韬已经将南笙哄睡在小床里了。
他斜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外文书看,见南羽回房,笑着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声音宠溺:“快过来我抱抱。”
南羽没理他,径自走去梳妆台前,坐下擦保养品。她从镜子中看他,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红了脸,害羞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薄胥韬抬眸看了眼墙上的古董时钟,“我们的身体已经分开超过12个小时了,我现在极度渴望你的安慰。”
“唉,我说你……”南羽往脸上扑保湿水,欲言又止。
“我怎么?”
“越来越油腻了……”
“嗯?油腻?”薄胥韬抬手撇了一下自己的脸,“我用洗面奶了,挺干爽的啊。”
“……”
见南羽不理自己,兀自往脸上糊着什么东西,他又问:“你擦那米白色的是什么东西?”
“精华。”
“精……华?”薄胥韬忽然痞痞一笑,迅速跑到床尾凳上坐着,从后面抱住南羽,轻声说:“擦那人造精华做什么,老公这里有很多天然精华可以给你用……”
南羽过了几秒才回过味来他讲的是什么,瞬间恶心得低呼一声:“真是受不了你!”
“好了好了,”薄胥韬开始吻她的脖子,从脖颈间一路吻到肩胛骨,“不用擦了,反正一会儿都会被我吃掉……”
“啊……”南羽一声惊呼,整个人被他抱到床上。
她推抵着他的胸膛,小声抗议:“我累了,不想。”
“乖,我会轻点的。”薄胥韬开始轻轻爱抚她。
生完宝宝十个月了,南羽还是不喜欢做那种事情,没感觉还是轻的,严重时候甚至会疼。
薄胥韬亦有感觉她生完孩子后,夫妻生活变得很不顺利。这样导致她对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有些抗拒了。
虽然正处精力旺盛之年的薄胥韬可以做到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但夫妻之间,若太长时间没亲密,感觉会变淡的,两相权衡之下,薄胥韬即使心疼南羽,却不得不按时按量上交作业。
“疼……你轻点……”小小的声音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盖过……
“好……”
“你说我是不是会一直这样啊?”
“不会的,听说孩子周岁后就会好起来……而且……”薄胥韬语不成调,“而且会很喜欢这件事。”
“真的吗?你听谁说的?”
“……你专心点。”
……
翌日,薄胥韬带南羽去北城市医院见李衡。
两年多没见,李衡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老好人模样,身上依旧是白大褂加白衬衫,好似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南羽一阵恍惚,想起和李衡的最后一次见面,她还在薄胥韬带来的冷暴力中轮回煎熬。
见她忽然一脸煞白,李衡细心捕捉到这一瞬,笑道:“听苏医生说,你和薄先生的宝宝已经快周岁了。”
南羽回过神,忙答道:“是啊,十个月了。”
“宝宝长得像爸爸还是像妈妈?”
“刚出生的时候像我,现在越长越像他,”南羽拉着薄胥韬坐下,“能想象他留长发、涂口红的样子吗?我真的为我家南笙将来担心。”
“原来宝宝的名字叫南笙,好名字。”李衡笑着看薄胥韬夫妇。
南羽笑,“是啊,‘薄南笙’,‘何以笙箫默’的‘笙’。”
李衡好像没听明白,表情微愣。
薄胥皱眉,嫌弃地瞥了南羽一眼,补充道:“是‘笙箫’的‘笙’,一种簧管乐器。”
李衡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个名字很棒!”
聊起孩子,南羽的情绪明显松弛起来。李衡整理着手上的病例,出其不意地问:“最近睡眠怎么样?晚上会做噩梦吗?”
“不会,睡眠挺好的,经常一觉到天亮。”
李衡点点头,抽出她过去的病例看了几眼,又问:“心情呢?有什么觉得不一样的地方吗?会不会有特别难过、伤心或者恐惧的时候?”
“不会诶,心情挺平和的,跟平时没什么差别。”
“那就好,”李衡将一张表单推到南羽面前,“这些题目你做一下,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