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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一过,薄胥韬将南羽带回伦敦。
南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天从学校回来,她还对薄胥韬说起温亦南的事情。
“听说温教授离开学院了。”
薄胥韬了然于心地笑笑:“是么?那种自以为是的人,树敌不是很正常吗?”
南羽心情有些复杂,“你不要这么说温教授啦,他以前怎么说也帮过我。”
薄胥韬不想再说这件事,便就沉默着不答。
南羽边收拾琴谱,忽然跑到他面前说:“不然我们去看一下温教授吧?我明天去打听……”
“打住!”薄胥韬厉声喝止,在南羽脸上狠狠捏了一下,“让我知道你再跟温亦南见面,我会揍你!”
南羽这就不敢再说温亦南的事情,捂着被薄胥韬捏得发红的脸颊说,“你捏得我很疼诶!要亲一下才不会疼……”
话说着,她就踮起脚尖,自动将脸贴到薄胥韬的唇上。
薄胥韬顺势抱她去浴室洗澡,顺便又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次仍是没有成功,南羽还是痛得哇哇叫。她越叫,薄胥韬就越紧张,本来他第一次就有够紧张的,因为她又哭又闹的,他不得不再次泻在了外头。
翌日,唐宋来报,温亦南这次主要伤到肺部,温家人将他送到北欧疗养。
一下子解决了两个麻烦事,薄胥韬心情大好,也放心了不少,下午就启程回了北城。
虽然他很想多陪南羽几日,但眼下还不适合引起薄老爷的不满,他调任Z市的时间已经出来了,四月一日正式上任。
薄老爷已经全面为他铺开了大路,明着说在Z市过渡一年,便就立刻调回北城,担任重要职位。
薄胥韬从不去操心这些,薄老爷打这些算盘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薄胥韬下飞机后立刻回了老宅。
老宅张灯结彩,偏楼的玻璃上甚至贴了“喜喜”字。
薄胥韬一下也猜到是什么事。
果然如他所料,将晋超从英国警察署捞回来的,恐怕还有宋可心父亲的功劳。
这新娘子确认是宋可心无疑了。
宋可心泼辣、多疑,有这么个悍妇管着晋超,看来晋超以后没机会再出去疯了。
薄胥韬的心情一下子畅快无比,就连南羽都通过电话察觉出他的喜悦。
南羽问:“你为何这样开心?”
薄胥韬不答反问:“难道跟我讲电话,你不开心吗?”
南羽被绕进去,在电话那头羞红了脸不语。
许是因为晚上在老宅见到传统婚礼的准备过程,薄胥韬竟一时有些感慨,“我还欠你一个婚礼。”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晋超要在老宅办婚礼,今天我回来一看,窗户上已经贴好了喜喜字。”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南羽沉默。
薄胥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便就试探性地问:“作为大嫂,你要不要回来参加他的婚礼?”
南羽依然沉默,片刻后,电话传来已经可以听出她不高兴的声音:“如果可能,我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她的回复,薄胥韬是很满意的。他其实刚才很怕听到她说“愿意回来”。
那大约意味着她对晋超还有感情。
薄胥韬其实不太愿意告诉南羽这个消息,但南羽回北城早晚得面对,早点告诉她,她早点做好心理建设,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失败过的初恋意味着什么,薄胥韬不是很能体会,毕竟他是那种从初恋一路走到结婚的幸运儿。
但就他之前看到南羽送晋超出国,在机场哭的样子,他可以猜到,初恋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大约是难以忘怀的。
也因为那次,薄胥韬对机场送别从此有了阴影。
他从不让南羽到机场送他离开伦敦,只因为怕她再次回想起18岁那年,哭着送初恋男友前往美国留学的回忆。
第140章 香甜()
一晃到了清明节,南羽回国祭拜母亲和南奶奶。
薄胥韬一早就从Z市赶回北城,将公寓收拾了一下,才去机场接南羽。
伦敦的气温和北城差不多,白天最高不过25°左右,南羽穿着白色无袖连衣裙和黄色针织开衫,她长得又高又白,脸上脱去18岁时的婴儿肥与稚气,此时出落得精致清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无疑是拔尖的,无论是身型还是颜值。
她单手推着行李箱出来,薄胥韬远远就看见了她,原本冷峻的脸色一下就浮上了暖暖温柔的笑。
他悄悄走到出口,将伸长脖子找他的南羽拉入怀里,低头在她脸颊吻了一记,问:“累吗?”
南羽一愣,看清楚是他,反身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抱他,轻声说:“不累,就是想你了。”
他满意地笑笑,侧低下脸去亲了亲她的唇角,“先回家再说。”
她羞涩地点点头,温顺地勾着他的手臂,随他往机场停车场走去。
俩人这次有大半个月没见,一坐进车里就仿佛干柴碰到烈火,抱着吻了大半个小时才分开彼此的身体。
回到公寓不过下午,南羽因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时差混乱,加上正在生理期,开始犯头痛,泡了个热水澡,她吃了止疼药就开始犯困,连饭也不想吃。
因为明天一早要去监狱看南韶,下午要去祭拜南羽的母亲和奶奶,一整日的行程都很紧凑,且还是体力活,薄胥韬不忍心在这种时候闹南羽,便就也跟着洗了澡,到床上抱着南羽哄她睡觉。
南羽将睡未睡,半阖着眼睛听薄胥韬讲在Z市就任的那些事情。听到薄胥韬说刚上任,要处理各种关系,应酬很多,前阵子喝酒喝到胃疼上医院。
南羽便就在被子里,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笑道:“听说酒喝太多,肚子会变大哦。”
薄胥韬笑,将下巴抵在南羽的头顶上,心满意足地说:“肚子大没关系,那边大最重要……”
南羽听出他的调笑,脸一红,往他脖颈间窝了窝,娇嗔道:“老不正经!”
其实薄胥韬怎么会任由自己的身材走样,虽然应酬多,但身材管理是一门科学,他有各种方法让自己的身材保持完美。
南羽年轻又漂亮,气质又是万里挑一的好,薄胥韬深知自己年纪比她大了八岁,失去生理上的优势,他唯有尽量将身体年龄缩短到与她最小的差距。
南羽很快就睡着了,薄胥韬也跟着她睡了几小时,半夜三点多又醒来,他干脆去书房处理公务。
Z市的经济之所以一直起不来,皆因前几任政府太过腐败,成立过政府招商小组,也曾有著名企业进驻过Z市,但后面因为某些原因纷纷倒闭搬离。
薄老爷明着说,如果薄胥韬能在一年内改变Z市的现状,那他的康庄大道便可全面打开。
康庄大道什么的,薄胥韬不是很关心,毕竟他将来所能到达的高度,只能在沈大之下,这种长辈们之间早就达成的默契,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去争。
野心嘛!大部分男人都有。
男人在名利上争个你死我活,还不是为了拥有那些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薄胥韬生来就拥有太多,现在也拥有了一心想守护的女孩,他的人生大约已经圆满了。
那些名啊利啊,对他来说都是浮云。
……
天刚蒙蒙亮,薄胥韬结束工作,回床上继续躺着,其实他睡不着了,只是想让南羽一会儿能在他怀里醒来。
南羽整个身体拱成一个C型侧睡,这是没安全感的睡姿,薄胥韬一阵心疼,轻轻将她拉进怀里。
就那样抱着她,静静地感受她的存在。
他们现在一个月能见上一面,每次至少能有三五天,这与过去五年不见相比,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薄胥韬仍觉不够,他想天天跟南羽在一起,像寻常夫妻那样。
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南羽顺利毕业。
南羽是七点多醒的,见自己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微微一怔后,随即伸出双臂将薄胥韬的腰抱得更紧。
“早安~”她扬起脸亲了亲薄胥韬的下巴。
薄胥韬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回赠了她十倍的吻。
她推他,低声喊:“没刷牙,嘴巴会有味道。”
她越是这么说,薄胥韬越是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牙齿,边舔还边说:“是有味道,香甜的味道。”
……
在家里吃过简单的早饭,他们去北城监狱探望南韶。
南韶最近因为在准备保外就医的申请,平日里故意节食,好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和体质都要差一些。
南羽不清楚这些事,以为南韶在里头过得不好,便就要哭不哭地看着薄胥韬,问:“是不是有人故意对我爸不好?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
薄胥韬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说:“你爸很好,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小羽,阿爸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连南韶也这么说。
南羽这才平复了情绪,温顺坐在薄胥韬身侧听他和南韶谈事情。
虽然探视室因为薄胥韬过来而清了场,但有些敏感的话并不方便在这边说。
过来探望,至多也是看看南韶在里头是否平安,而南韶也了解一些南羽在英国学习与生活的事情。
见双方一切都好,探视时间也到了,南羽随着薄胥韬离开。
他们吃过午饭,去买鲜花和水果,准备去陵园祭拜南羽母亲和南奶奶。
陵园分了等级,越是往山顶走,代表着亡者的家族越有实力。
南羽的母亲过世时,娘家与南家反目成仇,将南羽母亲的墓设立在蒋家的小陵园里。
南羽以往都是约着舅舅们一起来祭拜,但今年因为薄胥韬也一起来,她觉得薄胥韬并不想在她的舅舅们面前公开他们的关系,便就决定提前一天先来祭拜母亲,等明日再与舅舅们一起去祭拜外公外婆。
薄胥韬不知南羽心里是这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