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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一挑眉:“可她越是这样说,你越是觉得她是有苦衷的,而你自己却实在没用。”
“是,我没用。“孟护卫咬牙道。
夏辰无奈地道:“我真不知说你什么了。可你已收了我的钱,马夫还是要当一下的吧?”
孟护卫迟疑了一下:“好吧。”他实在不想再夏雅蓉,但他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见她。
夏辰起身道:“我还有事要先回岑府一趟,你若有事也尽管去办,傍晚前回到这等我便是。”卫寒有公事在身,不可能太早。
傍晚,也可以说刚接近傍晚,卫寒便过来了。夏辰让他骑马带自己到了小酒馆,换上马车一起往岳府走。
快到大门口,夏辰探头看了看。见街上没什么人,道:“卫兄,你先过去敲门,然后让门人把东角门打开。我好把马车停到车马房。”
听说夏飞扬一直没有出过燕子轩,而孙氏和夏雅蓉这会刚准备用晚饭,三人便一起来往燕子轩走。
到了院门口,夏辰扯了扯卫寒的衣袖:“卫兄,你先按我刚刚说的去和他们聊聊,等一会儿我再进去。”
卫寒耸了下肩:“你呀。当真是够顽皮,但愿他们不会被吓着。”
夏辰眯眼一笑:“人生总是多些惊吓、惊喜才有趣啊。”
卫寒长舒一口气:“我进去了。”
“快去吧。”
卫寒前脚刚跨进院子,夏辰纵身跃上墙头,因为里边有树挡着,也不怕被瞧见。
许时天气热,屋中的光线此时会很暗,但点蜡烛却又没多大作用,所以夏雅蓉和孙氏正坐在院中的石头桌边用饭,这实在是太好了,不然她还得摸进院去。虽说这院子现在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住,进去还是容易被撞见,特别是孟护卫可能不会和自己去偷听,现在在这里,就算他不想听也会听到不少。
不过她发现孙氏和夏雅蓉好像都快吃完了,怎地夏飞扬却没和他们在一起用饭呢?出去了?还是压根没出来?
此时夏雅蓉已看到卫寒,忙起身道:“卫公子,你来了?用过晚饭了吗?”
卫寒道:“夏小姐和夏夫人还真是会选地方,我竟也感觉饿了。”
夏辰闻言撇撇嘴,这家伙脸皮一向很厚,这明摆着是让人留他吃饭么。
夏雅蓉喜出望外:“不知卫公子会来,这粗茶淡饭的卫公子一定入不得口,我这就去炒两盘菜来。”
孙氏道:“卫公子快请坐。”
卫寒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只不过……”
“卫公子喜欢吃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家中若是没有,我让雅蓉去买。”孙氏的态度极为殷勤。
卫寒道:“两位误会了,我对吃的并不怎么挑剔,对家常小菜也情有独钟。”
夏雅蓉问:“那卫公子是指?”
卫寒道:“我之前说要找辰儿回来,可我却食言了。”
孙氏笑容时变得有些不自然:“卫公子这么忙,不必为我们特意麻烦,回头我让雅蓉去找吧。”
卫寒道:“其实我刚刚又去找过,而这次连岑府的人都不知他去哪儿了。”
夏雅蓉道:“连岑府的人也不知道吗?难道辰儿走时没留下话?”
卫寒叹了口气:“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他以往要去哪儿总会事先打个招呼,至少月娘会知道,而这次月娘只说她出去见一位朋友很快就回,可这都一天一夜了。”
孙氏道:“辰儿自小在乡下长大,无拘无束惯了,我听说他的朋友很多,八成是又留在哪位朋友那边了吧?”
卫寒道:“夫人有所不知,辰儿的朋友我与岑公子也几乎都认得,岑公子今天挨个打听过,都说没见过辰儿。”
夏雅蓉惊声道:“辰儿该不会遇上什么坏人了?出了什么事吧?”
孙氏“哎哟”一声:“这可如何是好哇,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许多地方都不方便去,卫公子,你一定帮我们打听打听才是。”
卫寒道:“放心吧,明日我回禁卫营问问,再让他们帮忙找找。”
孙氏道:“如此一定能找到辰儿的。”说罢冲女儿摇头叹气地道:“快去拿碗筷,再炒两样可口的小菜来呀。”
“啊,光惦着辰儿的事了,我这就去。”
厨房在这院后,夏雅蓉的脚步已到院门口,孟护卫一时间不知要往哪里躲,瞥见夏辰在向他不停招手,忙纵身跳到院墙上,藏身在树枝中。
这时夏雅蓉自院中走出来,边走边掩唇轻笑,同时还自言自语地道:“卫公子可比那岳少将军讨喜多了。”
见她匆匆向厨房方向走去,孟护卫沉着脸低声道:“我说你和夏家这些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夏辰耸了下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是夏家的嫡孙,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不然他们又怎会让你来杀我呢?”
“原来如此,我之前只听人说你不是……”
夏辰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你应该是听孙氏和夏雅蓉说我不是夏家血脉,却想抢夏家的家业对不对?”
“嗯。”孟护卫对于夏辰这种超乎常人的洞察力也已司空见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输赢()
夏辰微微一笑:“你知不知道钱氏为何将我叔父一家赶出门?”
孟护卫微微一怔:“我知道钱氏和孙氏一向不和,想来才太君去世后钱氏便再也无所顾及,所以……”
夏辰一抬手:“你所说的虽算得上一个原因,却不是主要的。想你已知道我那两位堂兄又出了窃题之事,这自然少不了银子打点,而我听说夏家好的、值钱的田产不久前都易了主,但钱氏和孙氏却互相指责是对方偷卖。”
孟护卫愕然道:“这是何道理?钱氏是掌家主母,田产契约自是在她手上,她凭什么……难道?”
夏辰一点头:“我祖母死时我并不在场,但听说她老人家并没把那些契约交给钱氏,也没交给孙氏。”
孟护卫道:“问问那些买主是什么人卖给他们的就不知道了吗?”
夏辰抿嘴一笑:“问是问过的,但结果却是众说纷纭,有说是一中年妇人,有说是一中年男子,还有的说是一老翁,再说有户部的买卖凭证,至于契约上的画押,主人家不同意,旁人也无权过目。”她一边听卫寒与孙氏说话,一边窃声和孟护卫交谈。
孟护卫不禁好奇:“那到底是谁卖掉田产的呢?”
夏辰道:“钱氏说孙氏卖的,孙氏说钱氏卖的,具体是谁。”她伸手向上一指:“只有老天知道。”
这时夏雅蓉端着个托盘向这边走来,夏辰和孟护卫同将视线移向托盘中,只见里边有一盘青豆炒肉丁,一盘鸡蛋黄花菜,菜虽不是什么名菜,但显然她花了许多心思,看装盘就看得出来,两盘菜就像是两盘花极是赏心悦目,而托盘中还有一壶酒。
夏雅蓉的神情本十分愉快,简直可以用笑得合不拱嘴来形容。但走到院门口却忽然停住了,闭目深呼一口气,换上一副淡淡的表情走进去。
夏辰用手遮着嘴唇像是自言自语地道:“真地是难为她了,明明高兴得要死。却还要表现出几分担忧着我的模样。”
孟护卫冷着脸别过头看向院中,只见夏雅蓉将酒菜摆上,然后很是乖巧地坐到孙氏身旁:“卫公子尝尝可合口。”
孙氏推了女儿一把:“你倒是替卫公子把酒斟上啊。”
夏雅蓉闻言站起身,走到卫寒身边替他倒酒,脸上尽是娇羞之态。身体却是故意弯得很低,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擦过卫寒肩头。
孟护卫眉头立刻皱得像拧了个大疙瘩。夏辰看得张大眼睛:“真有两下子啊。”莫怪有人说某女天生就是尤物之类的,就夏雅蓉表现出来的这几手,夏辰就算是学怕是也学不来,想来卫寒对于这送到嘴边的豆腐,吃得极是开心罗?
卫寒果真借夹菜之机,在那胸脯上又蹭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把菜放入口中,抬头看了眼夏雅蓉,然后冲孙氏道:“令爱惠质兰心。心灵手巧,又炒得一手好菜,将来哪家公子有幸娶到她,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孙氏脸上立刻堆满笑:“卫公子过奖了,雅蓉哪有公子说得那么好,在我看来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女红,我这身衣裳就是她亲手缝绣的。”
夏辰闻言忙捂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这孙氏看似谦虚,却其实在夸耀。
卫寒惊叹道:“哎呀。夫人不说在下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精巧的绣工竟是……我还以为出自哪间名斋呢。”
孙氏道:“许多人都这么说。”
“娘!人家不过是客气,我的手艺没那么好。”
卫寒道:“在下一向有一说一,这好就是好。”
孙氏叹道:“好有什么用啊,之前钱氏以她女儿还未出阁为由拦着媒人替雅蓉说亲。现如今……唉!”
卫寒道:“这么说令爱还没有订亲?”
夏雅蓉垂下眼帘,点点头。孙氏道:“连个提亲的也没有,如何订啊。”
卫寒将杯中酒饮下:“之前听辰儿说他两位堂姐一位要出阁,另一位也准备着订亲了,莫不是府上还有哪位小姐?”
夏雅蓉神色一慌:“卫公子想是听错了,不然就是辰儿听错了。”
孙氏道:“是啊是啊。许是有人说菁华出嫁后,雅蓉就可以订亲了,传着传着就成雅蓉要订亲了吧。”
卫寒笑道:“哎呀,那在下还有机会罗?”
孙氏顿时笑颜生花:“卫公子可莫要说笑,咱们哪敢高攀呀。”
卫寒道:“我卫家人从不以亲事谋求什么,家父的观点是出身不重要,但人品一定要好,家父说家有贤妻家宅才能平安兴旺,如此又何愁不发达呢。”
孙氏道:“这么说来卫公子真有意雅蓉么?不瞒卫公子,雅蓉一直心慕卫公子,说你不仅爽朗潇洒,心地又好……”
“娘!你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