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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云见夏辰的神色有些不对,关切地道:“辰儿,你别着急,这个人如果真和你爹的事有关,咱们总会查出来的。”
夏辰回过神儿来,微微一笑:“嗯。”她并没有多作解释,她忽然不想查严松这个人了,如果她猜的没错,这个人在整个事件中并不比夏青扬所扮的角色重要多少。
卫寒道:“飞云,咱们出去找地方喝一杯吧,刚好我和辰儿还没用晚饭。”
夏辰一挑眉:“刚刚不是还有人特意为卫公子炒了两样小菜并烫了壶好酒吗?”
卫寒摸了下鼻子:“有是有,可是我并没有吃几口啊。”
岳飞云笑道:“你们两个哪天若是不吵嘴了,那太阳定是打西边出来的。”
三人一起来到街上,微凉的夜风吹着发丝拂过脸庞,说不出的温柔舒服。
岳飞云道:“永宁巷离此不远,这时候应该正热闹,咱们就那儿找家酒楼用饭吧?”
卫寒道:“我正有此意,听说那新开了家十里香,酒菜极是不错。”说罢看向夏辰:“辰儿可有更好的去处?”
夏辰一听十里香,立刻想起了七里香。“就去十里香好了,在吃喝问题上我绝对相信卫兄。”
卫寒不服气地道:“说的好像我就是个酒囊饭袋似的。”
岳飞云语气十分严肃:“原来你自己知道。”
卫寒大呼:“飞云,你!你重色轻友。”
夏辰笑声嘎然而止:“你说啥?”
卫寒道:“我说你长得好看。”
说笑间已来到永宁巷口,远望去红灯高挂,加上次起彼落的迎来送往声,一番红火景象。
岳飞云向前一指:“十里香就在不远。”
夏辰顺着他所指处一望,四个大红灯笼上分别写着十、里、香、酒,发现并非回味居重开,她暗笑自己有些多心了,许多酒楼都喜欢用这种名字招揽顾客,即雅致又容易记。
来到店门口,立刻有名伙计迎上前来:“三位客官里边请。”
酒楼的生意的确不错,厅堂中座无虚席,有些客人想是早就来了,喝得已有几分醉,大声地高谈阔论着。
夏辰不由得皱了下眉,她一向不太喜欢没酒品的人,更不喜欢在闹哄哄的地方用餐,这和在路边吃小吃完全是两回事。
卫寒冲那伙计道:“二楼可有清静点的雅间。”
伙计忙道:“三位来得巧,楼上有一桌客人刚走,应该已经收拾妥了。”
刚上楼梯,正碰上三个喝得醉醺醺,衣着光鲜华丽却俗不可耐的青年往下走。
其中一个绿衣青年看到夏辰他们,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忽然亮了,伸手便拦住了路:“几位小公子好俊的人品,能否交个朋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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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登船()
岳飞云冷声道:“凭你们也配!让开!”
卫寒笑问:“你们是什么人?手里有好货色还是知道什么好玩儿的去处?”
绿衣青年嘿嘿笑道:“公子倒是个行家,我刚好知道一个有吃有喝有玩儿有美女的地方,几位可有兴趣?”
岳飞云断然道:“没兴趣。”
卫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飞云兄,常言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咱们何不去看看?”
绿衣青年连声道:“管保几位满意。”
卫寒凑到那绿衣青年跟前压低嗓音:“你说的地方在哪里,可有暗语什么的?我们吃过饭便去。”
绿衣青年的声音却是更低:“仙客画舫,这是信物。”说着将一个像是手牌样的东西塞到卫寒手中,然后他便去追已走到楼下的同伴。
三人来到雅间,直到点完菜,伙计离开岳飞云方才问道:“卫寒,你在搞什么名堂,我记得你不赌钱。”
卫寒微微一笑:“我当然不赌钱,卫家的家法可是很严的。”
岳飞云道:“可他们明显拉我们去赌的,你却?”
卫寒道:“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他们的佩剑上有仙客赌坊的记号,我之所以搭话是因为我最近正在追查一件事,线索直指这赌坊的坊主身上。”
夏辰不以为意地道:“所以你想扮赌客,深入虎穴一探究竟?”能开赌坊的人自然都有些背景,尤其在安阳这种地方,绝对会涉及到一些钱*权的交易,卫寒查到他身上也不算奇怪。
卫寒道:“不错,你们可有兴致一起去?”
夏辰摇摇头:“我自认定力不够,怕掉里。”她才不想去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
岳飞云道:“我也怕偷鸡不成再蚀把米。”
卫寒一挑眉:“越是这样你们才越该陪我去嘛,你们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岳飞云笑道:“一把米吃过就没了,你却可以常常请我吃饭喝酒。”
夏辰叹道:“反正闲着也闲着,看看热闹倒也不错。”古代的赌坊是啥样子她还真有几分好奇了,还可能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卫寒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够义气。”
这时伙计把酒菜端了上来。夏辰直接倒了一杯端详片刻,浅尝了一小口。
卫寒有些奇怪:“辰儿什么时候对酒这般亲了?”
夏辰发现这酒虽不如陆掌柜送她那两坛醇厚,但从颜色和味道来看,绝对和那状元红是一个配方。不过这些事她并不打算和卫寒他们多说,于是搪塞道:“只因这酒的名字特别,我想看看这酒到底香到什么呈度。”
岳飞云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卫寒尝了一口却皱起眉头:“辣气这么冲,要是陈上三五年就好了。”
岳飞云笑道:“我就喜欢辣的。”
夏辰忽然想起一件事:“卫寒,一会儿我们去画舫玩儿。总得备些银子吧?”
卫寒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最近我常陪海崚王出去玩儿,身上自然带着不少银票,两千两虽算不得豪客,但也不少了。”
夏辰撇了下嘴:“有道是吃不尽穿不穷,可沾到赌的话任你有家财万贯兴许转眼间输个精光。”
卫寒有些惊讶:“你怎么和我爹说的话一样?”
“咳咳,这么巧?”夏辰着实呛得不轻。
卫寒道:“卫家祖训的头一条就是不许赌。对了辰儿,我在查仙客赌坊时意外得知了一件事。”
夏辰哼道:“别卖关子。”
“哦,你大堂兄似乎欠了不少赌债。”
夏辰丝毫不感到惊讶,边吃边道:“打从见他和严世铭那帮人混在一处。我就知道他负债只是早晚的事,不过我以为他会先欠风*流债呢。”说到这儿恍然道:“一定是你近来太忙,没和他们在一起。”
卫寒一怔:“干嘛又扯到我身上。”
岳飞云看着夏辰:“欠债的可是你堂兄啊,你好像很不以为意呢?”
夏辰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想赌谁也拦不住啊。”
岳飞云苦笑道:“话是没错,但讨债的人许会讨到你身上。”
夏辰微微一笑:“我不信一个四品将军会因为儿子欠了赌债卷铺盖跑了。”
卫寒道:“辰儿,他欠的可不是笔小数目,你伯父若想还清这笔帐,怕是会将夏家大部分田产卖掉。按理说你是夏家的嫡孙,那些本该是你的。”
夏辰笑得极为灿烂:“他尽管去卖好了!对了卫寒、岳大哥,夏府是皇上所赐,不许买卖的吧?”
卫寒道:“皇上赐的府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赏赐,一种是赐居。赏赐的和财物一样,所有权完全归被赏之人,想拆还是想卖随便。至于赐居,顾名思义:赐与某人居住而已,所有权还是皇上的。如果哪天你升官了可能会赐居更好的,若是降职或免职了,那么府邸会被收回。”
岳飞云似乎怕夏辰听不明白,补充道:“大将军府是赐居的,而我那座府邸是赏赐的。”
“那夏府是赐居的还是赏赐的?”夏辰心想换在现代,赐居相当于单位宿舍,赏赐则相当于单位分房呗。
卫寒和岳飞云同时道:“赐居。”
夏辰皱了下眉:“如此说来,只要皇上不收回,我大伯父他们一家就可以一直住着,而讨债的人也断不敢讨皇上的宅邸是么?”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想把他们弄到寒窑破院尝尝苦头的打算岂非无法实现了。
卫寒想了下:“应该是这样,不过纵然有府邸住,没钱照样没吃没穿啊,那些讨赌债的人甚至比抄家的还要狠,除了房子不能搬走,别的全不会留下,碰上穷凶之人连院子里的花草都给你挖去。”
夏辰闻言心中一阵高兴,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府邸岂非和冷宫一样,纵然多几片遮风挡雨的瓦,却遮不住脸面啊。她故作好奇:“讨债的人真这么厉害?我伯父到底是名四品将军啊。”
岳飞云道:“愿赌服输。欠债还钱,越是有头有脸的人,越是不能赖赌帐,不然以后如何立足。”
夏辰虽然是现代人。但这些道理她完全能明白,她之所以问这些,是想确认一下细节。
离开酒楼时,半壁明月刚好爬过树梢,这时节不待月亮西落。天便已亮了。
静波湖上流光似银,一艘巨大的画舫停在湖心处,周围有六艘略小些的画舫,远望去就好似一朵发光的莲花。
几艘精致的小船迎来送往,显然是为这几艘画舫提供服服的。
卫寒伸手招了一艘过来,向那船夫问道:“如此良辰美景,可有仙客至?”
船夫道:“公子不就是仙客么?”
卫寒将手中的木牌交给船夫:“妙哉,我等便做一回仙客。”
登上小船,夏辰发现这船舱比看上去宽阔,布置得也挺雅致。一方木榻上铺着芦席。中间摆着一张正方矮几,几上有茶水点心。
夏辰小声问:“卫寒,全安阳的人都知道仙客赌坊是干什么的,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