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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忙站起身恭敬地道:“卫副统领,你受了伤应该静养。这种小事何劳你亲自跑一趟呢。”他的官品虽比卫寒高半品,但他绝没胆量惹卫寒,因为卫寒身后有卫家,并且是有真才实料的。还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兼挚友,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想为儿子出口气,也万万不敢得罪此人。
卫寒没有理他,两个健步来到夏辰身前抽剑斩断绑着夏辰的绳索。然后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夏辰抱在怀里急切地道:“辰儿,你要不要紧?”
展天道:“算你有良心,总算来了!”
夏辰注意到卫寒的脸色并不好苦笑低叹:“你为什么总是带着伤到处乱跑。”
卫寒眼圈都红了:“我若再晚来一步……”说到这儿竟有些哽咽,他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转头便往外走。
孙大人上前拦道:“卫副统领,你不能带他走,这件案子事关重大,他有嫌疑!”
卫寒瞪着他目眦欲裂:“滚开!孙大人,这笔帐我回头定与你算。”
孙大人颤声道:“卫副统领何出此言?我,我这也是职责所在。”
“孙大人是么?本王可以作证夏辰与刺杀之事无关。如果孙大人坚持,本王可以向你们的皇上要一张圣旨。”海崚王缓步从台阶上走下来,面上带着一贯优雅的浅笑。
孙大人连忙跪拜在地:“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夏辰有些惊讶海崚王竟会到天牢来,但她现在真地是再也无力思考,浑身就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疼。
走上台阶没几步,卫寒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冷汗自他额上流了下来,滴在夏辰的脸上。
夏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不!”卫寒倔强地道。
海崚王道:“卫寒,我来抱她上去吧。”他没有用本王。而是用了我。
夏辰道:“不敢劳烦王爷,再说我身上全是血污,会弄脏王爷的衣服。”
海崚王微微一笑:“不过是件衣服,没关系。”说罢伸出手臂。
卫寒虽不情愿。但生怕自己坚持不住摔着夏辰,点点头:“有劳王爷了。”
海崚王的动作十分小心翼翼,并且他看似养尊处优,身体也比卫寒纤细,抱着夏辰走路却丝毫不费力。
夏辰依在他怀中,说不出的不在自在。与卫寒抱着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以为自己不是个很在意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可这位小王爷好像天生就有一种令人不可亲近的威仪,尽管他总是和颜悦色。
终于坐上马车,夏辰心中却有一种噩梦刚醒时的忐忑。卫寒若晚来一步,她身上就会出现一个焦黑的烙印了,想着展天身上那片血肉模糊,她的胃又翻腾起来。
卫寒用一只手替她拉好衣服:“辰儿,坚持一会儿。”说罢看向海崚王:“多谢王爷。”
海崚王淡淡地道:“举手之劳,何况我相信他与此事无关。”
卫寒自责地道:“都怪我,都怪我。”
“不过……”海崚王目光颇有深味地看着夏辰:“你的确认识那黑衣人吧?”
夏辰不想对一个刚刚帮过自己的人说慌,却又不能轻易道出自己与展天的关系,天知道这小王爷会不会刨根问底,此举又是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投的圈套。“我才来安阳不久,怎会认识他呢?想来那人虽是刺客,倒也是个讲信誉的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海崚王笑意更深:“卫寒,刚刚那人说你还算有良心,是什么意思?”
卫寒一怔:“我也不明白,许是那人知道辰儿当时为了救我才会和他做交易,并说出那番话来吧。对了王爷,和谈之事……”
海崚王点了下头:“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些居心叵测之人,此次和谈有利于两国百姓,本王已和你们的皇上签属了停战协议,刺客之事本王也不打算深究,三日后本王便会回玄国。”
夏辰问:“卫寒,听说岳大哥受了重伤,你可知他的情况如何?”
卫寒惊讶地道:“你听何人说飞云受了重伤?”
“那个孙大人啊。”
海崚王道:“岳少将军武功盖世,哪那么容易受伤,不过为救本王,他倒是受了几处轻伤。”
夏辰感觉着自己一身伤痛,皱了下眉:“人生在世,总有些意想不到的麻烦,当初我在书院对一件小事处理不当,才酿成今日的祸根。”
卫寒疑惑地道:“难道还是因为吴绢儿那件事?”
“也是,也不是。”是因为吴绢儿,但不是卫寒所指的那件。
“严世铭那个王八蛋!”卫寒忍不住低声骂道。
海崚王好奇地问:“这事竟与严家公子有关?”
夏辰忙道:“不不,我与严公子虽有点过节,但此次却是另外一件事。”
这时车夫道:“王爷,行园到了。”
海崚王道:“卫寒,辰儿的伤需要马上处理,我这边有御医和伤药。”
卫寒感激地道:“多谢王爷。”
“不必谢我,我也曾受人之托照顾辰儿,她此次受伤我亦有责任。”说罢跳下马车向夏辰伸出手臂。
夏辰道:“我感觉好多了,自己走便可。”
海崚王闻言也不坚持,转身向行园大门走去,卫寒受伤一侧的手臂再也抬不起,只好用没受伤的手臂扶着她跟上。
海崚王直接将他们带到他所居住的院子,一进院门夏辰便碰看到正在追蝴蝶的吴绢儿,以及另一名姿容娇媚的少女。
吴绢儿见到浑身是血的夏辰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小跑过来急切地问:“辰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竟掉下泪来。
另一名少女快步走到海崚王身前施礼:“见过王爷。”说罢不着痕迹地扯了下吴绢儿的衣角。
吴绢儿这才反应过来,忙跪下身:“绢儿失礼了,请王爷恕罪。”
海崚王一抬手:“起来吧,你们俩马上去准备几样清淡可口的饭菜,再准备两套真丝里衣和一件轻便的居袍。”然后他又吩咐一名仆人去请御医。安排完扭头冲卫寒道:“扶辰儿到我寝室来。”
夏辰闻言忙道:“我浑身血污,怎能进王爷寝室呢。”
海崚王微微一笑:“本王没那么多讲究,何况别的院子都有人住,这间院子其他房间也有秀女和仆人居住,更不如本王的寝室舒适,你先休息下处理完伤口我再让人收拾便是。”
夏辰道:“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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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巧合?()
海崚王的寝室布置的金碧辉煌极为奢华,描金精雕的桌椅案几,满绣牡丹富贵的地毯,一道金檀梅竹落地罩内衬一面垂珠挂玉的隔帘,将寝室分成睡觉和起居两部份。透过隔帘便能看到一扇半折的金檀浮雕山水屏风,和一张红木千工四柱床榻,榻上挂着银丝绫罗八宝帐,处处华贵至极,却丝毫不觉得俗气。
海崚王带她到内室,拉了双被子铺好扶她躺下:“慢点儿。”然后冲站在帘外的卫寒道:“坐吧。”
“谢坐。”
这时吴绢儿捧着一叠衣服进来:“王爷,衣服准备好了。”
“你进来服侍夏公子换下衣服。”海崚王道。
夏辰忙道:“王爷,我自己来就好。”
海崚王微微一笑:“不习惯女子服侍更衣?那我来帮你吧?”
夏辰张大眼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她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海崚王一副了然的表情:“本王还以为你不很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呢!其实应该让卫寒帮你,但他好像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夏辰道:“我自己真的可以。”
吴绢儿撩开隔帘走进来:“王爷。”
海崚王从她手上接过衣服放到夏辰手里:“自己不行的话说一声。”然后示意吴绢儿随他出去。
夏辰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小王爷虽喜爱中原文化,到底是在玄国长大,而玄国人常被大云国的人耻笑不通礼法。
她放下床幔,并向有屏风遮挡的半面退了退,解开衣带……有的地方衣服已粘在伤口上,扯下来时痛得她一阵阵抽凉气,看着身上、腿上一道道鞭痕,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那孙大人不可。
吴绢儿倒是很细心,另外准备了一件真丝睡袍,她将睡袍套在身上。虽然大些,但清凉柔滑的丝袍对伤处没有多大影响,着实舒服不少。
换好衣服她半倚半坐床头,突然瞥见床榻背板上挂着几幅绢画。因为有一层薄纱挡着她之前没太注意,带着几分好奇她拉开纱幔一看,脸上顿时像被火烤一样热。
想不到这位小王爷平素一派优雅,竟会在床榻上挂这么多春*宫画。虽说少年人血气方刚对这种事也都很好奇,但……仍旧让夏辰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毕竟他现在代表玄国皇帝总该注意些才是。转念一想这本是海崚王自己的私密空间,他就是搁几个美女在这儿也是人家的事。
这时绢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御医来了。”
夏辰立刻把纱帘掩好:“有请。”
这名御医大概五十岁出头,鬓角微霜面容慈祥,来到榻边欠欠身:“公子请宽衣,让老夫看看伤势。”
夏辰撩起腿上的丝袍:“都是些皮外伤和淤伤,并无大碍。”
吴绢儿看着夏辰腿上一道道渗血的鞭痕扑到床边:“辰儿,怎会伤成这样呢!”
御医上前查看了一下:“公子请躺下,老夫好替你清理伤口敷药。”
夏辰摇摇头:“把药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御医为难地捻着胡须:“这怎么行呢?”
夏辰凝视着他:“我不习惯让别人碰我。”
御医叹道:“好吧。”难侍候的病人一向不少,他所碰上的又大多是不能开罪的。何况这小公子身上并无致命伤痕。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