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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记住,永远不要挑战男人那方面的耐力,不然吃亏的绝对是你自己。”
夏辰闻言心里老大不服气,要不是得顾及些形象和影响,她早一拳打过了去了,他的武功和自己本就不相上下,体格上虽然占了那么一点点便宜,但速度上绝对是自己占优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接下来的舞蹈马上换了样,香肩玉臂看得那些客人眼睛都直了,只差没流口水。夏辰一撇嘴:“好*色好像是男人的天性吧?”
“是天性,但不是专利,女人也一样。而且大多数男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不会像你以为的都饥不择食。”
“原则?美女?金钱?”他这种论调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呢。
贺兰雍凝视着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你听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感情才最重要。”说着他微微扯了下嘴角:“你几次三番逃婚不是因为心里另有喜欢的人么?他在你眼里总会有些不同吧?”怎么看她都是只自以为是的菜鸟,她那些论调只适合这种没有太多真情可言的风*月之地,想到这儿他竟有几分窃喜。
有么?自己逃婚是因为另有所爱?夏辰捶了下头:“王爷,咱们回去吧。”她的头忽然疼的厉害。
“脸色怎么忽然这么差。我扶你。”贺兰雍站起身来。
夏辰倚在他臂弯中努力让自己什么也不要去想,但仍觉太穴处针刺般地痛。
到了王府贺兰雍直接将她抱回房,并吩咐站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的雪梅道:“去把御医叫来,再让人打盆冷水。”冷敷对头疼有一定的缓解作用。
看着夏辰疼得直冒冷汗却还硬撑着。他感到一阵心疼。“辰儿,实在难忍的话可以哭出来。”
夏辰微微坐起身,依向他的怀抱,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感觉会放松一些。
贺兰雍把她拥入怀中:“这样会好些么?”
“嗯。”夏辰深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御医也没有办法,他实看不出夏辰得了什么病。“王爷,王妃的脉象并无不妥啊。”
贺兰雍点了下头:“你下去吧。”头疼的原因有很多。她既然伤到过头导致失忆,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以这时代的医疗水平就算知道原因也没什么好办法。
雪梅轻声道:“王爷,这可怎么办呀,王妃近来虽然总头疼,但这次好像特别严重。”
“总头疼?”贺兰雍皱了下眉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对她关心得太少了些。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不时接过雪梅递来的手巾替她擦额头。想不到人前一向很有精神的她,竟然时常承受这种折磨,而他竟然一无所知,一时间心疼、愧疚、懊恼……五味交杂。
突然他发现擦了这么久,她额上的那抹胭红不但没掉反而像要滴出血来似的更红了。他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她头上怎会有个一模一样的朱砂痣呢?他知道黑玉辰额上没有,他曾一度以为这是画上去的。
“雪梅,王妃额上这是?”
雪梅道:“打从这次回来就有了,许是碰伤的,只是这形状却像画上去的一样好看,奴婢也觉着稀奇。”
贺兰雍暗想难道说自己一直以来都找错人了?可在她身上却并没有感觉到像夏辰身上那股不寻常的气息啊。
商无尘!人是他带回来的,他或许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可他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夏辰从昏沉中转醒,发现房中已点上了蜡烛,竟然已天黑了。贺兰雍靠着床头似乎睡着了,而她竟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他臂弯里。
“醒了?好些了吗?”贺兰雍感觉怀里的人动了,猛地睁开眼睛。
“好多了,你一直在这陪着我吗?”夏辰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
“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
夏辰撇了下嘴:“解释那么清楚干什么,我又没怪你。”
“饿了吧?”
“有点。”
“来人,吩咐厨房准备晚膳。”贺兰雍冲门口喊了句。
雪梅走进来将一盆水放在椅子上,冲夏辰眨了下眼微笑道:“奴婢这就去吩咐,王妃,王爷一直陪着你晚膳都没用呢。”
“多嘴。”贺兰雍板起脸。
雪梅吐了下舌头一溜小跑着出去了。
“辰、爱妃,你这额上的痣是从小就有的么?”
夏辰皱了下眉头:“我不记得了。”
怕她一多想又头痛,贺兰雍忙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要再想这些。”
“嗯。”
用过晚膳,贺兰雍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有事让雪梅去叫我。”
夏辰忽然有种想留住他的冲动,但终于还是没说出口,迟疑片刻道:“雪梅,送送王爷。”
她又想起了一些事,经过一番分析她得出一个结论,她大概早就穿越到这来了,她也想起了自己叫夏辰,可为什么又会变成了黑玉辰呢?那个时常会闪过脑海的男子和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为什么每次想起他来,心里总是有些酸酸的。
而这个葛王她好像也早就认识了,有些画面竟还是现代的场景,可看他的样子只当自己是黑玉辰,一个逃过婚的王妃,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感觉头开始隐隐作痛,她暗暗对自己说,如果痛一次能多想起一些事来,她宁愿承受这种痛苦!因为失忆的滋味更难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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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必去()
晨起雪梅替她梳妆时又发现了白发,这让夏辰心里一阵阵犯嘀咕。“别拔了,白就白吧,若按这种频率拔下去,没准儿哪天我就变成秃头了。”
雪梅被夏辰的话逗得想笑,却又不禁担忧:“王妃,是不是找御医问问。”
“不用,一来这不疼不痒的算不得病,二来御医也不会有什么办法。”
这时贺兰雍推门进来:“爱妃,身体可还有不适?”
雪梅刚要开口被夏辰拦下:“已经好了,多谢王爷关心。”
贺兰雍点了下头:“听说你时常头痛。”
夏辰瞥了雪梅一眼:“没那么严重,许是受伤留了一点遗症。”
“回头我让御医替你好好调理调理。我还有事要处理,今日天气不错,你可以让雪梅陪你出去散散步。”贺兰雍说罢转身走了。
雪梅小声道:“王妃,王爷好像很在意你哦。”
“当然了,我才嫁过来没几天,万一挂了,他没法向皇上交代。”
雪梅一脸懵懂:“挂了?”什么意思?见夏辰已向外走去,她忙拿了件披风追上去:“王妃,等等奴婢。”
树树皆秋色,深红出浅黄。往往在不经意时,时节已变换。夏辰随手拾起一片半黄半绿的残叶:“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人生有太多聚散离合,有多少人一别便是永远。
雪梅也拾了一片:“王妃,我们来玩儿‘咬狗’呀?”咬狗也叫拉树梗,就是两人用树叶的叶梗互相套住后用力拉,被拉断的方输。
夏辰挑了一根深黄已打蔫叶梗捏了捏:“我就用这个了。”
雪梅找了片大叶子,叶梗自然又粗又硬:“我用这个。”
互相套好后夏辰猛一用力,雪梅的叶梗立刻断成两截。
雪梅看着手中两断了的叶梗,又看看夏辰手上的:“王妃,我这个明明比你的粗一圈,怎么……”
夏辰微微一笑:“你那个水份太大,太脆。”
雪梅仍有些不服气:“我换一根。再来。”
连玩儿了几次雪梅都输了,把手上的断树梗往地上一丢:“哎呀,连一把都没赢到,不玩儿了!王妃你是不是使诈了?”
夏辰在她额上弹了一记:“你哪只眼睛见我使诈了?输了就要认!这些个小把戏从来没人能玩儿过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几个孩童围在一处玩儿这游戏的情形。而那个头发略黄,洋洋得意的好像就是自己,不过瞧自己现在的头发已经不黄,想那应该是胎发或者小时候营养不良。
雪梅揉着额头:“以前玩儿这个,明明都是我赢得多的。”
夏辰在一石墩上坐下:“雪梅。我失忆前和现在是不是性情差得很多?”
雪梅点头如捣蒜:“是差了许多,以前我哪儿敢在王妃面前随便说话呀,一个不留神惹恼王妃就要挨罚。王妃现在看上去虽然更有威严了,但雪梅却觉得比从前感觉亲切多了,而且没那么……”
“说。”
“没那么蛮不讲理啦。”雪梅迅速说完用手捂住头。
夏辰微微一笑:“那你不会觉得很奇怪么?”
“不会不会。”雪梅连连摇头:“雪梅喜欢现在的王妃。”
夏辰道:“兴许哪天我恢复记忆又变成从前的样子呢?”
雪梅皱了皱眉头:“王妃现在嫁人了,就算想起以前的事,也不会和原来一样吧。我听人说女人嫁了人,特别有了孩子以后,马上就会变成稳啦,倒是男人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
夏辰轻笑道:“你这一定是听哪个老婆婆说的吧?”
“是黑将军府里的管事婆子说的。”
这时葛王身边一名侍从过来道:“王妃。商公子来了,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夏辰起身道:“走吧。”
一进院夏辰便已听到贺兰雍的声音,听语气有些不痛快。走近些才听明白原来是因为商无尘不告而别,又一连几天没露面。
“无尘,我并不要求你为我做事,但你既然说要帮我,来去总要向我说一声吧,这几天我本有件重要的事想交给你,却找不见人!”
商无尘道:“抱歉。”
“算了,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可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
“我……那日王妃让我了记了几首曲谱,我觉得甚妙,但有些细微之处略有瑕疵,于是我想回翠云峰去仔细斟酌一下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