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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也感觉到了不对,不等脑子反应,身体已跃入了石棺中!两声巨响后,一张带着刀刺的网盖在了石棺上。
贺无意长嘘了口气:“辰辰,这石棺躺我们两个正好。”原来他刚刚发现不对,也躲了进来。
夏辰推开他的脸,肺都要气炸了:“下次你再敢趴我身上,我就废了你!”
贺无意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邪恶:“你想守活*寡么?”
夏辰抬起膝盖便准备给他来一下。贺无意伸手扣住她的膝盖,然后分开她的腿:“辰辰,你这就有点过份了。”
两人此时的姿势简直暧*昧得不能再暧*昧了,夏辰看着盖在石棺上的刀尖,又不敢乱动,羞怒之下一阵头晕。
贺无意哑声道:“在这里有点不合适,还是等洞房花烛吧。”
终于把那带刀刺的网弄破了一块,两人爬了出来,打开那檀香盒一看,里边有一卷绢帛,上边放着两枚泛着莹光的戒指。一红一绿。
贺无意拿起戒指:“辰辰,你说这是不是天赐良缘啊?嫁给我吧。”
夏辰一个平勾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哎哟!”夏辰从睡梦中疼醒。看着发红的小手,她这一拳竟打在了墙上。
一上午夏辰都有些昏昏噩噩,怎么会梦到和贺无意去探墓的情形啊,那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眼前的一切反倒有些不真切。可她掐了自己N下,都确定这不是梦。
心底又涌出一股强烈的思念,她真的很想回去,想得心都像着了火,也有那么一点想他。
虽然他总是气得自己跳脚,但和他在一起时,从不必掩饰什么,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而今在这里,说话做事都要三思后行。若是对人说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所有人都会当她是失心疯。
夏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摸出脖子上挂的戒指套在食指上,阳光下那块绿玉更加翠绿透亮,戒环上的凤凰花纹也愈发清晰,恍惚间竟有种栩栩欲飞之感。她心中暗道,到底是我带你来的这儿,还是你带我来的这儿?
如果他也能来,我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吧,至少和他在一起,不必伪装什么。
夏辰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犹如一把利刃刺在了心口,她还从没这样强烈地渴望过回去!
她把脸埋在腿间,无奈至极啊,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里虽然有可亲的人,但她时常的会感到寂寞。这本不是她的世界,在这里绝找不到一个真正能了解自己的人,这千年的鸿沟怎能跨越!
第十九章 扰思(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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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不舒服?”韩香迈着小碎步跑过来,温软的小手探向夏辰的额头。
夏辰抬起懒懒一笑,拿开她的手:“我在晒太阳。”
韩香仍旧不放心,满含关切地问:“真的没事?若是闷了,就出去玩儿一会儿吧。”之前她去前院时,就看到他在这呆坐着,这会儿都一个时辰了,还在这坐着,印象中外甥可是一会儿也静不下来。
“好。”夏辰站起身向外走去,心里自嘲地想着,不过是一些小孩子家的游戏,新鲜一下还行,玩儿这么久早腻了!
出了门儿,一路跑到村头,夏辰望着天空大喊:“贺无意你个混蛋,没事跑到梦里来烦我做什么!”刚静下的几分心;又被扰乱了。
靠在老榆树下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明日便要上私塾,钱老大的事该解决了。
她先去把赵小六叫出来,又分头去找了石头和李三。
人到齐了,石头憨声憨气地道:“头,这还是你头一次主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夏辰让他们把耳朵凑上前,小声道:“你们想不想吃狗肉?”
三人同时一愣,然后异口同声地道:“当然想。”
赵小六咽了下口水:“头,你说的是谁家的狗?”
夏辰道:“钱老大家的,若是把那只狗搞定,他家的鸡鸭也全是我们的盘中餐。”
石头抽了口凉气:“头,他家那只狗可是凶得很,万一弄不好被咬了或是被发现咋办?”
赵小六瞪了他一眼道:“头既然说了,自然是有办法。”
三人同时盯着夏辰,就好像计划写在她脸上,又好像她现在已变成了一只美味的烧鸡。
夏辰眼角跳了跳:“我先跟你们说啊,我会把方法教给你们,但行动我不参与。”
李三摸了摸后脑勺:“为啥头不和我们一起啊?”
夏辰道:“这叫避嫌你们懂不懂?最近都是我带着你们行动,我若不在场,谁会怀疑到咱几个头上?再说我明天就要上私塾,以后时间就少了,你们不能再事事依赖我,要个个都能独挡一面。”
石头顿时豪气起来:“头,你说。”
夏辰再次确定四下无人,道:“你们听好了,我的计划是这样……”
石头他们听完,都窃笑起来,不停地拍着马屁:“头,你这招儿准行。”
“头,你怎么想出来的?”
“头,这招可真够损的!哎哟!”赵小六刚说完便被夏辰狠狠地踹了一脚。
安排完这个事,夏辰直奔姚二叔家,开门的是姚二婶。
“辰儿啊,你二叔有事出门儿了,今儿我们娘俩能清清静静地弹一会儿琴了。”
夏辰跟着她进了屋:“婶子,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婶子若是不想说可以不必告诉辰儿。”
姚二婶笑了下:“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弹琴?又为什么会嫁给你二叔吧?”
夏辰点点头:“嗯,听说婶子是玄国人。”
姚二婶用小指尖掠了掠鬓发:“我哪是什么玄国人,我是大夏国的,当年玄国大军攻破夏都,我和爹娘逃往大云国,半路失散了,后被一个夏国人所骗,卖到了梁州城一家教坊。”
夏辰问:“婶子说的教坊是?”
姚二婶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就是专门儿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夏辰明白了,姚二婶说的便是青*楼。不过教坊要比倡*妓坊强一些,那里的姑娘不卖身,而是卖艺,话虽如此,但有达官显贵看上哪个,也免不了被强买强占。
姚二婶幽幽地道:“后来梁州被玄国人所占,我又成了玄国人。”
夏辰默默地点点头,梁州本属大云国,十年前被玄国占领。梁州的地理位置很重要,是以百年间,都是兵家必争的要地。如今玄**队逼到了北雁关,梁州已归玄国所有。
姚二婶继续道:“我本是好人家出身,得知自己被卖便欲寻死,教坊的姑姑好言相劝,更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还说她那里不用卖身,只要我弹琴跳舞赚足了赎身钱,便放我走。谁知她不过是怕我死了,人财两空。”
夏辰皱了下眉:“后来呢?”
姚二婶眼圈有些泛红:“我信以为真,想快些赚够银子,所以十分卖力,不久便成了教坊的红姬,甚至有不少外地人慕名前去看我跳舞,其中不乏王公贵族。后来有一名玄国的将军看上了我,非要我陪他,我执意不从,却被教坊的姑姑设计喝下了迷药,醒来时已经失了身。”
夏辰道:“那些虔婆、鸨母哪个不是只认钱。”
姚二婶拭了一眼角:“是啊,可我惦着爹娘,几年间又见多了更惨的事,便断了寻死的念头,找了个时机,在一名好心的客人帮助下,逃了出来。不想到了北雁关,却碰上了两国打仗!我显些被杀,是你姚二叔抓住了刺向我的剑。”
夏辰笑了下:“这就是缘分吧。”
姚二婶的神情浮现一丝甜蜜:“可我险些害了他;有一名大云国的军官看上了我,晚上把我带到营帐欲行强,碰巧那晚是你姚二叔巡夜,他动手打了那名军官,差点丢了性命。幸得一位姓夏的将军说已将我许给了你二叔,你二叔才没有被罚,并借此机会把我救出来安置在附近一个小县城暂住。”
夏辰的心跳骤然快了几分:“婶子,这是几年前的事儿?”
姚二婶想了下:“算着有八年多了,那件事过了没过多久,你姚二叔负伤退役,带我来了这儿。”
夏辰追问道:“婶子可知那姓夏的将军叫什么?”
姚二婶摇头:“不知道,只听你二叔说,那位将军在一场战斗中失踪了,我还听那位将军提过,他妻子正怀有孕,真是可怜。”
夏辰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莫非那夏将军就是夏青扬?自己现在八岁多,从时间上来算可真是极有可能啊。
真的有这样巧的事?回头得详细问问姚二叔。“婶子,那你和二叔这些年为啥没要个孩子?”
姚二婶道:“唉,我早被那姑姑下了药,已不能生养。我劝过你二叔再娶一房,可他说要了孩子又如何,将来还不是个苦命的,所以不肯。”
夏辰苦笑,想不到问题是在姚二婶身上,外人却传姚二叔伤了命根子!而姚二叔这想法倒是前卫,古人可是很看重香火的。“婶子,你还年轻,兴许能医好呢。”
姚二婶叹了口气:“岂是那么好医的,大夫也没少看,药也没少吃,都是骗人的。”
夏辰见她一脸内疚安慰道:“婶子,重要和是你和我二叔过得幸福。”
姚二婶脸一红:“哎呀,我这是怎么了,竟和你一男孩子家说这些个。”
夏辰笑了下,很多时候人都需要一个听众,并不想对方能理解自己,只要他愿意听自己倾诉。“这有什么关系,辰儿喜欢听婶子说这些事。对了婶子,你的本名叫什么?”
姚二婶道:“我姓巫,小字皓月。”
夏辰道:“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很好听的名字,很像婶子。”
姚二婶嗔笑道:“你呀,将来不知要迷死多少姑娘。”
夏辰笑道:“辰儿可不想当万人迷,得一心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