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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善军摇头,说:“那倒没有,是我半夜起来发现你不在,怕你出事,这才找过来。”
郑焕英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纸,念咒起势,直接扔进水里,符纸被水浸湿缓缓下沉,毫无反应。
郑焕英拧眉,“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一个人正在往水里摁你,我把他打跑后,他直接跳到水里,怎么现在用符,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说:“那就不是邪物。”
我这么一说,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一阵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哆嗦,说:“要不先回去?我实在是难受。”
郑焕英和黄善军扶着我回了村子。
我洗了个澡,换好衣服缩进被子里,好半天才缓过来,也不知道是着凉还是怎么了,脑袋逐渐昏沉,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从从……”我突然听见我妈的声音。
我连忙睁开眼睛,就看见我妈站在床边,正温柔的看着我。
她伸手摸着我的额头,说:“别管我,先离开这里,十五就要了。”
我想说话,发现自己根本张不开嘴。
第98章 风暴前夕()
十五就要了?这是啥意思?
我一脸诧异的盯着我妈。
她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而她的人也在不断的往后退。
等到她完全从屋子里离开,我终于能动了,连忙追出去,却发现我妈根本不在院子里。
“妈?”我忍不住喊了声,抱着胳膊蹲在地上。
我喊了一声,把黄善军几人都给吵醒了,他们匆忙从屋里出来,都是一脸警惕。
“怎么了?”郑焕英问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叫的太大声。
“刚才做噩梦,把我吓醒了,起来怕外面有人,我就出来看看。”我找了个借口。
在地上蹲了会,我也冷静下来,想着刚才我妈说的话:别管我,先离开这里,十五就要了。
听的时候没顾上细想,现在一分析,我心头不由得一震。
别管我,先离开这里,是不是就说明我妈的魂魄就在这岛上,或者说被困在岛周边的海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不会这么说。
让我不明白是她后面的那句话,十五就要了,她是说这个月十五就要到了,还是什么话的谐音?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明天入海试试。”我说。
我这话一说,他们三个都有些惊讶。
范柔说:“为什么?”
我回道:“今天我被推进海里的时候,我觉得里面有东西,而且说实话,岛上咱们已经找了好几遍,啥都找不到,只能入海,如果无面面具真的在这里,就是被人放进了海里。”
“不可能。”范柔立马说:“无面面具是在百年前失踪,凭着那时候的技术水平,面具怎么可能在海里,不可能。”
我起身说:“我先进去,如果下头真的有东西,你们再进去。”
说完,我转身进屋。
我妈都忍不住出来让我离开,就说明这里有真的危险,但也更加说明无面面具很可能在这里。
岛上看着一切正常,但就是这一切正常让我心里发慌。
黄善军追上来,说:“我找人送几套潜水用具过来,明天我陪你下去。”
“谢谢黄哥。”我说。
他摆摆手,“你们三个小姑娘也不容易,我理应多照顾你们一些。”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黄善军说的潜水用具已经送来,我们两个穿戴好,从我昨天被推到水里的地方潜了进去。
刚往下潜了不到一米,黄善军就拽了我一下,我们两个人嘴里都插着氧气管,没法说话,他就拽着我往右前方游去,没一会,我们就来到一片礁石前。
一看见这片礁石,我更加确定水底有问题,因为这礁石上有近期被人动过的痕迹,有些棱角很尖锐,不像是经过长期海水冲刷的,
我们沿着礁石又游了五六分钟,看见一块怪异的石头,那石头的切面整齐光滑,四面的棱角有被冲刷的痕迹。
而在石头上刻着五个字:弑恶咎曜勒。
我心头一震,昨天我妈就在跟我这句话,可五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本还想往睡下潜一下,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但黄善军突然拽着我往上游。
我看他神情凝重,速度很快,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回头看,却什么都没看见,可我就没来由的全身发麻,要不是黄善军拽着我,我还真没离开往上游。
从水里出来后,我们两个连忙跑远。
“刚才在水里有人看着咱们。”黄善军说,“不对,应该是一张脸。”
我有些诧异,“你看见了什么?”
他说:“在你棺材石头上的字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四周,曾经在咱们的右后方晃过一张脸,不过只瞟见了一眼,也没看出长得啥样。”
我把身上的装备脱下来,把我看见的五个字写在沙滩上,“这五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我刚说完,郑焕英和范柔急匆匆的过来,大勇父母跟在她们身后。
一看见我们,大勇母亲就拍着大腿说:“你们下水了?哎哟,不能下水。”
“为什么?”我问。
她说:“这个月禁水。”
我有些不明白,我听说过禁渔期,还真没听说过禁水月。
范柔说:“大娘,为什么禁水?”
“在我们岛上有个传说,每年的九月是海神的灾难日,水里不安全,下水容易出人命。”看我们不信,她说:“这是真的,每年的九月总有那么几天水下有不同寻常的声音,像是有东西撞击岩石,也像是什么东西在叫唤,以前也有人不信,赶着那几天下水,但没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不对,应该说那些人都失踪在海里,尸体没找到。”大勇母亲补充说。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水底的问题可就大了。
我又问了大勇母亲关于水里的事情,发现她只知道这个传说,其他的也不了解。
送走她以后,郑焕英惭愧道:“之前我跟范柔没有下水,大勇妈妈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这个。”
我摇摇头,指着地上的字,把字的来历跟她们解释了一遍,问:“你们能看懂这几个字么?”
“单独的意思都懂,可组合在一起,真看不懂。”范柔道。
郑焕英皱眉说:“或许就没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分着看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第一个字是弑,这是带着阶级意义的一个词语,子杀父,臣子杀害君主这才叫做弑。
“大勇这些天一直喊着咱们离不开岛,会死在这里,弑字也带着死亡的意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黄善军说。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心情都逐渐往下沉。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下,心一横,说:“你们在上面等我,我再下去看看。”
黄善军不让,“我虽然不懂道家和鬼神那一套,但我刚才在水里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危险,这不是闹着玩的,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说。”
黄善军强硬的把潜水用具收了起来,让郑焕英和范柔把我带回渔村。
一整天,我们几人都在思考那五个字的意思,最终也没个头绪。
第99章 佛岛()
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再下去看看。
对,必须得再下去。
水里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我失眠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外面突然一声尖叫。
我一激灵,披上外套就往外跑,在院子里跟黄善军他们三个撞上,很显然,他们也是被吓醒的。
黄善军说:“是村里传来的声音。”
我们四个赶紧往村里走,刚出院子,大勇母亲就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满手都是血。
看见我们,她躲到我们身后,说:“大勇疯了,他要杀了我跟他爸。”
她刚说完,我就看见大勇拿着菜刀跑过来,满脸凶狠,看着自己的母亲跟陌生人一样,说:“跑什么,下来陪我,你们不是爱我么?来陪我呀。”
我心头一震,这声音还是大勇的,但神态明显跟之前我们看见的不一样了。
郑焕英立即拿出一张符纸,念咒起势,然后朝着大勇扔过去。
大勇竟然主动接住符纸,冷笑着把符纸撕成一块一块的,放到嘴里嚼了两口直接咽了下去。
我震惊不已,不怕符,那就说明他是个活人,难道他真是精神有问题?
符纸不行,黄善军直接上,论身手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几下就把大勇用绳子绑了起来。
大勇拼命的挣扎,愤怒的朝着他的母亲喊:“你不疼了我?为什么不来陪我?”
大勇母亲脸色惨白,哭的满脸眼泪。
在大勇挣扎的时候手臂被绳子蹭破皮,我看着他的伤口,目光一缩,走到他旁边仔细一看,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有血。”
我在他的胳膊上摁了下,看着皮肤正常,跟黄善军要了把刀子,划了一道小伤口,皮肤划破后,露出里面的红肉,伤口两边的皮肤外翻,看着就跟水泡过的猪肉一样。
而且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郑焕英脸色凝重的走到他跟前,用符纸等各种道器试了一遍,说:“奇怪,我始终看不出他是死人。”
我想了想,说:“或许咱们的符纸道器甚至是自身看脏看相的本事早在上岛甚至是来的路上就已经不管用了,这座岛不是没有问题,问题很大,只是咱们看不出来。”
郑焕英跟范柔对视一眼,片刻后点头,说:“真有可能。”
我转头看向大勇母亲,“你跟我们说实话,你知道大勇出事吗?”
她跌坐在地,怔怔的看着还在发疯怒吼的大勇,片刻后,缓缓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范柔冷声问。
大勇母亲哭着说:“大勇在外面上班,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