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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擦枪走火……
我好像也没那么抗拒。
我忍不住抿嘴笑了。
“笑的那么开心,在想什么?”郁灏飘在我身边,问我。
我瞥了他一眼,急忙收起消失,一本正当的摇头,说:“没什么,郁灏,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说是找到我爸,可我爸跟人间蒸发似的,而郁灏的棺材又被那一队人抬走,不知所踪。
眼下,我们知道很多,可能往下查的线索全都断了。
好半天,他才说:“等,我相信现在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长叹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似乎自始至终,我跟郁灏都是十分被动。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六爷认可我,准许我去看第七张脸,我得知道我的死难是怎么回事,该如何破解。
我骑着电动车回到县城,远远地就看见店门口站着个人,走近一看竟然是杜磊。
我开门让他进来,“你来干啥?”
杜磊一向讨厌我,要是没事的话肯定不会来找我。
“你见过牛哥的魂吗?”他问我。
我动作一顿,诧异道:“没有,牛叔的魂怎么了?”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确定我没说谎,才叹气说:“牛哥死后,我们找不到他的魂。”
“啥?”我惊道。
“那日你离开后,六爷先后找了十位道法高深的道士来给牛哥招魂,折腾了一夜,始终没有找到牛哥的魂,并且那些道士分辨不出他是魂飞魄散了还是藏了起来。”杜磊缓缓道。
我抓住杜磊的袖子,狐疑道:“你的意思是,牛叔可能没死透?”
他点头,说:“所以六爷这段日子正盯着你,如果你真的见过牛哥,记得让他藏好。”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六爷怀疑牛叔魂魄失踪的事跟我有关。
看来,我更难看见第七张脸了。
“我真没见过牛叔。”我发愁的说:“我要是真见到就好了。”
杜磊嗯了声,也没再跟我说别的,匆匆离开。
他走后,我把店门关上,问郁灏:“你说牛叔的魂魄是彻底散了还是失踪了?”
他从隔间出来,肯定的说:“失踪。”
“这么肯定?”我问。
“牛冲天这人不简单,他能冒着生命危险让你杀了那相师,那就应该有后手。”他说。
我想了想,把牛叔死之前的面相跟他说了一遍,“如果真是这样,我怀疑牛叔身后还有人。”
说到这里,我灵光一闪,兴奋道:“你说那人会不会是我爸?”
“无法确定。”他道。
我躺到床上,想着如今的情况,有人想要彻底让我走上那条道路,而有人想要阻止我。
经过七难河和地坑村,我可以初步判断我爸显然是想让我走上那条路的,而牛叔也是推波助澜。
那拦着我的人又是谁呢?
其实也说不上拦着,那人只是每次警告我,并没有实际的阻拦行动。
我叹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睡不着么?”郁灏问我。
我发愁的说:“可不是,特别烦。”
话落,他出现在床前,挑眉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做些事情?”
“啥事啊?”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我立马用被子蒙住头,干笑着说:“不用,我睡得着。”
我听见他轻笑几声,而后就没了动静。
许是他那句话真的起到了作用,我在被子里闷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的起床开店,刚吃完早饭张恒就过来了。
“张哥,你咋来了?”我笑着说。
他走进屋,到处看了一圈,说:“没想到你这店开的不赖。”
我挠挠头,无奈道:“自从开始跟着六爷,我开店的时间越来越短,房租都要挣不回来了。”
他坐下,说:“这次就是六爷让我过来的,我把咱们在地坑村的事跟他说了,他说你干得很好。”
“真的?”我高兴起来。
张恒又说:“六爷很看重你能看出死难的能力,所以让你再跟我干一次,如果下次能顺利完成的话,他就让你去看那第七张脸。”
“好,我肯定好好干。”我拍着胸脯说。
他笑了笑,“从从,你在地坑村里真没看见那队人抬着的棺材?”
“真没有。”我面不改色的说。
他站起来,说:“那行,六爷的意思我也传达到了,咱们下次是去固宁县齐王山顶,六爷得到消息,那里葬着道上一位前辈,让你我去墓里核实。”
“山顶建墓?”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般坟地都是建在半山腰或者是山脚下平地,从来没听过山顶建墓的。
张恒点头,“对,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山顶凿墓。”
说着,他就往外走,“下月初才出发,现在还有半个月时间,你好好休息。”
送走张恒,我拧眉说:“杜磊说六爷盯上我了,张恒说六爷看好我,谁说的是真的?”
郁灏的声音从隔间里飘出来,说:“谁真是假不重要,只要你做好下一件事,能看见第七张脸就行。”
我一想还真是,毕竟我又不是真要跟着六爷干多长时间,我的目的只是七张脸。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释然了,开始好奇那处山顶墓穴来。
“为啥要在山顶建墓?”我十分不解。
郁灏解释说:“那东西说的固宁山齐王山位于山东,在那里有独特的方山地貌,山顶易守难攻,若是生活在山上的人去世,在山顶建墓也是情理之中。”
我恍然大悟,心想到底是比我多活了几年,知道的就是多。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头,打开半个月没看的网店,发现竟然有个人下了单,要看相。
我连忙联系对方,让他把手相的照片发过去。
消息刚发过去,那人几乎是秒回,说:“手相、面相、骨相我都看。”
看着这人是行家。
没等我回,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说:“我要当面看,你在什么地方?”
“照片一样能看。”我回复说。
他坚持说:“当面看,如果看得准,我可以给你一万。”
我立刻被金钱打动,把我的地址给了他。
那人说五天后来找我。
郁灏站在我身后,幽幽道:“你这就给了?”
“为啥不给?”我笑着说:“往上那么多看相的店,他偏偏选了我,而且还要当面看,酬劳开那么高,明显是有备而来,躲着始终不是办法。”
他睨我一眼,无奈道:“胆子越来越大。”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没办法,只从我知道自己能看阴人相之后,我就充满了自信。
只是,那人的到来让我为这片刻的自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郁灏往门口瞥了眼,迅速消失。
我也立即看过去,就看见田国富站正站在店门口,在他旁边还站着个比他稍微年轻的男人。
此时,这男人一脸愁色,男女宫隐隐透着赤红,他的孩子要出事。
“田总,您怎么过来了?”我笑着迎过去。
田国富领着那男人走进店里,说:“我来找你帮忙,这是我同学,他儿子出现在了安安一样的情况,高烧,说胡话,怎么都治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夺寿?
“孩子在什么地方?”我拿上钥匙就让外走。
田国富说:“就在我家,我带你过去。”
跟着田国富到他家,看见那孩子后,我心里一沉。
相学中有种说法,将人脸对应着天、地、人分为三才,其中额头是天,下巴是地,鼻子是人,可以看出一人的寿命、财富和社会地位。
这孩子额头生的开阔,鼻梁挺直,两腮和下巴圆而有肉,这是个好面相,可现在主寿的鼻子上却泛着黑灰之色,而且还有加深之势,这孩子的寿数果然出了问题。
眼下,孩子的脸烧的通红,躺在床上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啥,不仅跟安安那日很像,甚至比安安还要严重。
我看向孩子父亲,“在他变成这样之前,有没有啥奇怪的事?”
孩子父亲摇头,内疚的说:“我老婆早几年生病去世,孩子就我一个人带着,今年我工作实在是太忙,就找了保姆照顾他,我是接到保姆电话才赶回来的,当时孩子成这样了。”
“那保姆呢?”我追问道。
“死……死了。”孩子父亲说:“昨晚回家路上出的事,骑着电动车的时候撞上护栏,人直接栽到公路绿化带里,树枝扎进气管,当场就死了。”
我拧眉,怎么会这么巧?
田国富把手机递给我,说:“网上现在还有当时的录像。”
我看向屏幕,视频里一个骑着黑红色电动车的妇女本来开的好好的,下一刻突然尖叫着冲进路中央,直直的撞到公路中间的的护栏上,身体扎进绿化带里,身下瞬间一滩血,都没挣扎一下。
“本来我以为孩子身体出了问题,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直到昨晚看见保姆出事,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夜把孩子接回来。”孩子父亲说:“我听说过老田家闺女出事,就想着找他问问,他给我推荐了大师你。”
我想了想,得找郁灏出来,就编了个借口,说:“你们先出去,我要布置个通阴的法阵。”
听到通阴两个字,他们赶紧出去。
我关上门,小声问郁灏:“你怎么看?”
他出现在床边,说:“道场比张旺布置的还要霸道。”
“对,可是那女人不是已经死在地坑荒村那块了,怎么还会有夺寿?”我皱眉说。
他走到男孩的脑袋边上,说:“找到下手之人就会知道。”
说着,他把手放在男孩脑袋上,闭上眼,静静的站着。
我站在一边干着急,也意识到自己能看阴人相也不是能解决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