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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诧异的看他一眼。
他接着说:“我也不会说郁灏的事。”
我不由得拧眉,这也太不像他了。
“你有啥条件?”我问。
他收起脸上的笑容,说:“给我看相,破了我的劫难,我之前跟你说过,你爸曾经看出我的劫难,当时却没告诉我破解之法,让我以后再来。”
我点头,他以前确实说过。
苏越泽道:“我猜你爸当时根本就看不出破解之法,让我以后再来,实际上就是在等你能看阴人相了,让你给我看。”
我爸当时是咋想的,我现在领会不到,不过这交易倒是可以试试。
“如果我看出破解的法子,你真的会为我保密?”我怀疑道。
他很肯定的说:“当然。”
“行,那我试试。”说着,我仔细的看向他的脸。
从相貌上来说,苏越泽五官出众,不过颧骨左右两边不对称,少年时应该受过不少苦,眼下他的命宫和疾厄宫都透着青黑色,说明他身体有问题。
这也符合现状,毕竟他刚受过伤,不过青黑之色并不重,调养一番也就恢复了。
他的眉毛粗短,可以看出他跟他兄弟有分歧,而且在他的兄弟宫上有两股气在冲撞,气还很淡并不强烈,不过两股气在冲撞的同时,却都冲着男女宫靠近。
我有了结论,“你有个兄弟,不过你跟他不合,而这不合的源头是一个女人。”
说完,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兄弟为女人反目的经典戏码。
他忙不迭的点头,“对,那我该如何破解?”
我上前几步,仔细盯着他的脸,发现他的妻妾宫深陷,而且有颗痣,可以看出就是他得到那个女人也无法长久的在一起,并且年上部位绯红,在这绯红色中还藏着一道暗黑的细纹。
年上绯红主私情,现在却藏着一道暗黑的细纹,说明他的桃花运是黑桃花,要他命的。
我说:“你跟你的兄弟争斗的根源是个女人,不过我劝你最好停下来,因为你不但长久的无法跟她在一起,还会因为那女人出事,甚至是被那个女人杀死。”
说到这里,我顿了下,道:“我没看过你兄弟的面相,无法断定他跟那女人的感情,看不出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他怔在原地,好半天才哑声道:“我明白了。”
他刚说完,我就注意到一道极为细小的赤红气从他的命宫流向妻妾宫。
我暗暗摇头,他这桃花劫到底是躲不过,不过看那道气很弱,应该不会危及性命。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提醒他。
毕竟,看出命气这是我最后的底牌,我得留一手。
“记得你刚才答应我的话,不能把我看阴人相的事告诉六爷。”我说。
他抹了把脸,强笑两声,说:“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让我看次相,他深受打击,直接钻回了木瓶子里,没再出来。
我们从山里出来的时候,黄善军联系的人已经等在山脚下,我们直接上车离开。
我找不到借口,没法单独跟郁灏说说话,心里急得不行。
不过张恒也没比我好受,他说放在墓里的箱子见光后不易保存,着急带回去,于是我们连夜开车往回赶。
幸亏这次黄善军找的人多,路上轮换着开车,一天一夜就回到了市里,张恒直接带着木箱子去找六爷,黄善军则送我回去。
“从从,你这几天先缓缓,我回去看一下我朋友的情况,到时候如果有必要,还得请你帮个忙。”他说。
我点头,“行,有需要你给我打电话。”
这一趟阴墓之行,黄善军对我颇多照顾,我没有理由不答应、
看着他离开后,我立马开门进店,“郁灏?”
我叫了好几声,都没见他出来。
他这是去啥地方了?
我急得在店里来回转圈,坐立不安。
等了大半天,还是没见郁灏出来,我实在熬不住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闭上眼没多久,我就感觉身边一沉,想要睁眼,一只微凉的手掌盖住我的眼睛,郁灏在我耳边说:“睡吧。”
我嗯了声,往他怀里挤了挤,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前半夜还挺正常,到了后半夜我就频繁的做梦,一会梦见自己在方山被阴兵乱刀砍死,一会梦见我半跪在齐王墓室里,一刀子把带着黄金面具的张恒捅死。
正难受的时候,我身边突然朱砂符乱飞,我看见正对着我的墓墙上缓缓凸出来一幅画,一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这人穿着古代的袍子,衣襟敞开,露出健壮有力的胸膛,在他的胸前刻着足足五道佛家印记。
这幅画从砖石上凸出来,其他部位都是砖石的颜色,只有那一串佛家印记,艳红如血,仿佛下一刻就会滴下来。
这印记怎么跟郁灏身上的那么像?
我走到砖石前,想要仔细的看那张脸,嘴上突然疼了下,我猛地惊醒。
睁开眼,就看见郁灏正神情专注的看着我。
“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急忙问,“那串佛珠咋了?为啥你一看见那串佛珠,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在我嘴角亲了下,说:“我在那串佛珠上感觉到我的气息。”
“佛珠上有你的气息?”我猜测说:“难道那串佛珠是你以前用的?”
他摇头,“不是那种气息,是死气,那串佛珠是骨珠,十有八九是用我的骨头磨出来的。”
我吃了一惊,“难道那队人把你的尸体抬走以后分尸了?”
“不是,那串骨珠已经有些年头,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做成了的。”他说。
我揉了揉额头,越来越想不通了,齐王墓里放着的竟然是他的骨珠。
“对了,我刚才做了个梦。”想起齐王墓,我忙着把刚才的那个梦跟他说了。
这事太过巧合,齐王墓里,一侧墙壁上刻着佛经,一侧墙壁上刻着八卦图样,墓顶是鬼道的控魂符,墓里唯一的箱子里装着郁灏的骨头珠子。
而且,我做梦的场景也发生在齐王墓,那人身上鲜红的佛家印记,跟之前郁灏身上闪过的一模一样。
郁灏叹口气,把我搂在怀里,说:“我也是做了同样的梦,而且我看得很清楚,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就是我。”
“看来得找机会拿到那串骨头珠子。”我说。
只是,我转眼又挺发愁,骨头珠子现在已经落到了六爷手里,还真不好拿出来。
郁灏伸手在我的眉心轻抚几下,笑道:“你不必烦恼,这事我自己去办,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个算盘。”
我啊了声,忍不住在大腿上拍了下,他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了。
“这次顺利回来,六爷应该就会让我去看七相,可现在那罗盘还没消息。”我愁得不行,丝毫没有意识到被他转移了话题。
他道:“别愁,你爸不会平白给你提示,既然他给了,你就一定能找到那罗盘,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听他这么说,我放心了不少。
他道:“先不说这些了,赶紧睡觉。”
我打了个哈欠,确实困,听话的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
我早上起来没开店,吃完早饭就去银行取钱。
这次我分到了一万二,我自己留下来四千,取出来八千,给二叔一家和牛婶各送去四千。
只要不出事,四千在我们这村里能花好三四个月。
送钱给牛婶时,刚走到村中央,我就听见牛奶奶的咒骂声,骂牛婶是不下蛋的母鸡,说她不得好死,肯定要下地狱,过油锅。
还有些阴毒的腌臜话,我都自动屏蔽了。
左右邻居估摸着早就听习惯了,同情的看看牛婶,叹息几声就各自忙去了。
我走过去,坐在院门前的牛奶奶看见我,顿时换上一脸笑容,和声细语的说:“从从,你来了。”
明明就是几天没看见,牛奶奶原本慈祥和蔼的面容已经带上一股子尖酸刻薄之气。
相由心生,大抵如此吧。
我点点头,看见牛婶从屋里出来,用围裙擦了擦手,说:“从从,快进屋。”
我跟着她走进院子,没进屋,故意挡着牛奶奶的面说:“牛婶,牛叔特地交代过我,让我经常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受委屈啥的。”
听见这话,牛奶奶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
我把那四千块钱塞到牛婶怀里,“这是我给你的。”
我瞥了牛奶奶一眼,加重语气说:“是给你花的,往后你要是收了委屈就跟我说,谁给你脸色看,我跟谁翻脸。”
牛奶奶扭过身子,盯着院外的街道看。
牛婶红着眼睛跟我道谢。
我又跟她说了两句话,这才离开,走到半道不放心,我又偷偷返回去,躲在不远处的墙角听着,确定牛奶奶没再骂人这才走了。
牛奶奶老年丧子,又没有个孙子孙女的,我理解她,可这一切不是牛婶的错,更何况刚才我看着她脸色红润,声音有力,反而是牛婶面色发白,眉间愁绪很重,明显就是牛婶把她伺候的很好,她却一直为难牛婶。
不行,在家的时候我得经常过来看看牛婶,她本来身体就不好。
我叹口气,也不知道牛叔的魂魄到底还在不在。
等看过七相,我就要着手去调查牛叔魂魄的下落,总不能一直让牛婶这么受委屈。
我骑电车回到店里,刚打开门就被人叫住,扭头一看居然是黄善军。
看见他过来,我瞬间明白他的用意,“去给你朋友看相?”
“对,不过事情比我想象的麻烦。”黄善军问:“你会驱邪吗?”
我往屋里看了眼,郁灏站在隔间门口对我点了下头。
“会。”我说。
他神情轻松些,说:“先上车,我路上跟你细说。”
“好。”我应了声,重新锁上店门。
路上,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