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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紧张的捏着手机,第一次期待快点见到杜磊。
想要知道我爸的情况,首先要找到牛叔。
我叹口气,看来以后要抓紧时间去找牛叔了。
杜磊来的很快,进店后关上店门,“找我谈牛冲天的事?”
“对,你有线索吗?”我问。
他坐到椅子上,语气嘲弄,道:“这是六爷给我的任务,难道你现在也想插上一脚?”
我看着杜磊脸上的命气往出纳宫和采听宫流动的速度加快,知道他也想跟我合作、
并且他的命气比上次见面弱了许多,很可能六爷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有了底气,说:“你我可以交换信息,往后我也可以帮你,这样就可以快点找到牛叔的下落。”
他冷嗤道:“你当我傻么?这段日子你跟着张恒东跑西跑,怎么会知道牛冲天的下落?你叫我来,不过是想要空手套白狼罢了。”
“不管我是不是空手套白狼,你都没得选择。”我说:“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帮你。”
他发狠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突突跳,面上不动声色,接着说:“你自己找不到牛叔。”
他盯着我半天,而后深吸口气,说:“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魂魄没走,可能被控制住了。”
“可能?”我挑眉。
他点头,“我找人招魂,那人却被反噬,说有人挡着他。”
我站起来,说:“但是牛叔自己也会道法,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
杜磊诧异的看我一眼,“确实有这种可能。”
“你可以从改命入手。”我看向他,“牛叔十有八九会找能改命的办法。”
他腾地站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他,“这你不用管。”
杜磊打量我半天,最后沉默的转身离开。
等到他走远,我才吐出口气,坐在凳子上,伸手往后背摸了下,都是冷汗。
杜磊明显是被逼急了,眼神都带着绝望和想要找人同归于尽的狠厉,希望我给他的方向对,虽然跟他关系不好,但也不想害了他。
牛婶说过,牛叔命中无子,却要让她等着,往后会有孩子,想到做到这一点,只能是改命。
杜磊刚走没一会,张恒就来了。
“先生,你咋来了?”我有些惊讶。
他说:“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我招呼着他坐下,给他倒上水,“您说。”
“你可知何为厉鬼?”他问我。
我笑着说:“煞气重,怨气重的鬼不就是厉鬼吗?”
他摇头,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坐到他对面,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因各种原因流连不去的鬼魂都是孤魂,有人供奉的是有主孤魂,无人供奉便是无主孤魂,而手上有人命的才能称之为厉鬼。”他说。
我眼皮一跳,“就是杀了人?”
他摇头,“杀人或者杀鬼。”
我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了,无论是杀了人还是把其他鬼魂吞噬的都是厉鬼。
他接着说:“一旦成为厉鬼,能把他们送走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那时身为道士,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们魂飞魄散。”
“先生,你来跟我说这些,难道是要我自己出去接活?”我试探着说。
就我这样的,直接去跟手上有人命的厉鬼对着干,这完全就是送死。
他瞪我一眼,“你别老打断我,让我把话说完。”
我摸摸鼻子,“好,你说。”
他接着说:“杀人越多的厉鬼越厉害,其中厉鬼之间也有区别,这些我以后再跟你说,你只要记住,孤魂存在于世,靠的不过是执念,只要他们没感觉到威胁,不会主动动手,而厉鬼有自己的思想和目的,会不择手段。”
“那我怎么区分厉鬼和孤魂?”我问。
他说:“你是相师,等你见到厉鬼,一下就能看出来。”
我不解道:“我看不出来,郁灏不就是活了许多年的厉鬼么?我看着他跟普通的孤魂没什么区别。”
张恒摇头,意味深长道:“郁灏是例外。”
我双眼一亮,“怎么个例外法?”
他神秘的说:“现在不能告诉你。”
我啧啧两声,说话说一半是最气人的。
“先生,你今天过来到底有啥事?”我问。
他双手环胸,做出一副很威严的样子,说:“无论是厉鬼还是无主孤魂,七天之内带三个过来见我。”
第69章 我们看见那种东西了……()
“七天内带三个?”我惊道。
他点头,“对,而且必须是自愿跟你过来。”
“为啥?”我压下心中的疑惑,问。
他起身,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说的话你必须做到,而且不能找仙家或者黄善军来帮你。”
我都要哭了,抓着他的袖子,“先生,你别这么狠,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笑笑,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好好干,这对你非常关键。”
往门外走了几步,他又说:“你若是做不到,将失去踏入这行的机会,再也没机会去看七相。”
撂下这重磅消息,他挥挥袖子,淡然离去。
我坐在柜台后,连郁灏都顾不上想了,满脑子都是怎么抓鬼。
听张恒的意思,这像是入门考试。
我去啥地方找三只鬼?还得让他们自愿跟我走。
我不甘心,又给张恒打了个电话,他悠哉哉的说:“若是有缘分,自然可以。”
挂了电话,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正正发愁着,店门被推开,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小女孩走进来。
我以为她们买东西,也没说啥,结果是她们两个走到我跟前,长头发的女孩说:“你看相吗?”
我点头。
她们两个互相看看,长头发的又问:“那你会抓鬼吗?”
我来了兴致,招呼着她们坐下,难道这就是张恒口中的缘分?
看着她们的相,我让她们做个自我介绍。
长头发的女孩叫宋婉,十五岁,这个年龄段的运势看额头,她的额头丰满有光泽,说明她现在的生活很好,命宫的命气正常,并没有受到邪气侵扰,不过她的鱼尾部位却成赤色,她近期要有灾祸发生,可让我不解的是她的疾厄宫一切正常。
站在宋婉身后,头发稍短的女孩的叫刘田阳,也是十五岁,她的额头黯淡无光,父母宫凹陷,兄弟宫有两股气在相互碰撞,可以看出她现在生活不好,并且还跟兄弟存在争斗,而且她印堂的命气弱,印堂部位更是透着白色,她一个月内要有厄运,并且是危及性命。
总结一下就是不管这两个女孩近期生活如何,她们都要有灾祸,其中刘田阳的灾难更重些。
“你们遇到了啥事?”我问她们。
刘田阳抓着宋婉的衣服,抵着头,看不清表情,而宋婉则是一脸的恐惧。
“我们见鬼了。”她说。
我挑眉,“你和刘田阳吗?”
她摇头,“还有一个女孩,是我同桌赵琦,她……她已经死了。”
我猛地坐直身体,盯着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张恒才说,沾上人命的鬼都是厉鬼。
宋婉磕磕绊绊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她们三个女孩在学校里玩得好,做啥都是一起的,可最近赵琦却很奇怪,像是刻意躲着她们。
“我们问她原因,她也不说,可她的精神越来越不好,经常恐惧的盯着窗外,无端的大叫,我和刘田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放学后就把她给堵在教室里,逼问她,她被我们问的没法了才说了真相。”
说着,宋婉看向我,说:“她说有人在窗外看她,我们不信,她还带我们去学校后墙外,地上找出来个坑,坑里都是灰,她说那都是她烧的纸钱,是一直跟着她的人让她烧的,要是不烧的话那个人就要掐死她。”
我拧眉,“后来呢?”
刘田阳把头压得更低了,身体抖得厉害。
宋婉在她的肩上拍了拍,说:“赵琦往我们陪着她烧纸,可我们两个实在是怕,就拉着她一块跑了,第二天我去找赵琦上学的时候,就听她妈说赵琦没了,晚上在被子活活的闷死了。”
“那你们最近也看见窗外有人?”我问。
宋婉摇头,说:“我没看见,但我放学的路上老觉得有人跟着我。”
我看向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刘田阳,“你呢?”
她身体一颤,哆嗦个不停,说:“我也没见过。”
我不信,“你真没见过?”
没见过怎么怕成这样?
刘田阳点头。
宋婉解释说:“田阳从小就胆小。”
“行吧,你们带我去赵琦赵琦烧纸的坑看看。”我回隔间撞上张恒给我的道袍和收鬼袋,又拿上几张符纸,跟着她们出了门。
符纸都是我自己画的,但愿能有用。
她们的学校在市里东南头,我跟着她们来到烧纸坑前,里面一层的灰,我用木棍试了试,还挺厚,看来烧纸有一段时间了。
“你们……”
“啊!”我话没说完,刘田阳突然惨叫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我扭头一看,刘田阳死死地咬着嘴,盯着烧纸的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瘫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喉咙里发个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堵着痰。
宋婉一见这阵仗也给吓得够呛,腿直哆嗦。
我把兜里的符纸都拿出来看了一遍,发现都是五雷符,根本不能用,情急之下只好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道镇煞符,摁在刘田阳的脑门上。
她身体猛地一颤,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我又就着手上的血在她的命宫和监察宫也就是眉心和眼皮上都点了一下,又把宋婉叫过来,在她的眉心和双眼皮上也点了下。
我问她:“你知道刘田阳为啥这么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