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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招魂认主()
这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浑身一颤,直接吓醒了,腾地跳了起来,打着手电在屋里看了一圈,除了猫在门口的牛叔,屋里根本没有别人。
牛叔被我的手电光晃醒,“你这一脑门的汗,咋了?”
“刚才有……”话到嘴边,我又给咽了下去,随口说:“有老鼠从我脚边跑过去,把我吓醒了。”
牛叔似乎瞒着我不少事情,而我也无法跟他坦诚相待。
他没再问,瞧着天已经蒙蒙亮,就带我去了新村。
新村说是一个村子,可规模已经能媲美小镇,饭店、商店都有,在村东还有个家庭小旅馆。
在村里走一圈,我跟牛叔说:“咱们去找旅馆老板套话,他嘴唇粗长,下巴略尖,耳薄,多纹理,出纳官和采耳官长得都不好,十有八九爱说长道短。”
牛叔点头,笑呵呵的给旅馆老板点上烟,跟他说起了话。
一根烟抽完,他已经跟旅馆老板称兄道弟了。
“大哥,你们那老村就那么荒着?我昨天路过看了眼,都是好地,咋不种点粮食啥的?”牛叔装作不经意的问。
旅馆老板说:“那块地被于洋买走了,本来说是要搞开发,可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动静。”
我跟牛叔对视一眼,眼中俱是凝重。
牛叔转瞬又换上笑脸,跟旅馆老板东拉西扯,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于洋的情况。
于洋爸妈是在他五岁那年没的,两边亲戚没人愿意养他,他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十五岁那年出去打工,二十三岁那年有了自己的公司,之后公司越做越大,成了富商。
牛叔惊讶的说:“那这就奇怪了,于洋父母不是在他五岁那年就没了吗?那前几年新闻上为啥报道他父亲去世的事儿?我记得当时他还办了个盛大的葬礼。”
旅馆老板吐出口烟,砸吧着嘴说:“那是他外头认得干爹,要不他一小学毕业的穷小子,哪来的钱开公司?说起来,他也是个面善心狠的,葬礼办的隆重,可你知道他把人埋在什么地方了不?”
我跟牛叔齐齐摇头。
“就老村旁边那西山的半山腰上,坟头都不给立,埋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回来扫墓上供,他那干爹也倒霉,认了个白眼狼。”旅馆老板撇嘴说。
原来我跟牛叔挖的那坟是于洋干爹的。
旅馆老板不知道于洋干爹长啥样,网上也搜不到,一时间也无法确定黑白照片上的人是于洋干爹。
我越想越发愁。
回房间的路上,牛叔一拍大腿,说:“今晚去坟地,把棺材里的魂叫上来,一问便知。”
我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想到方法,我和牛叔立马回房间补觉,快要天黑的时候溜到老村,等到十点多悄摸的上了西山。
这次牛叔像是动了真格,在墓碑前摆上供品,从墓碑往外,每隔九步点上一根蜡烛,并且在蜡烛之间铺上纸钱。
他说这是招阴路。
铺好之前,他跑到坟包后头摆好架势,跟我说:“你站远点,不要出声惊扰了阴人。”
我连忙点头,躲得远远的。
牛叔右手掐着黄符,朗声道:“太上敕令,速速归来!”
第22章 耳边何人低语?()
牛叔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却生生把我震得耳朵疼。
话落,他咬破左手食指,就着血在符纸上快速的画了两道子,拍在坟头上。
符纸上的血顺着坟头的缝隙渗进去,不知道啥时候开始,那一排蜡烛的火苗竟然齐齐的冲着坟头这边烧。
我惊讶的捂住嘴,竟然还能这样!
然而下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蜡烛的火苗突然一块灭了,不是风吹,反倒像是……被人给掐灭的。
牛叔的身体晃了晃,脸颊发红,一屁股坐在地上。
“牛叔,你咋了?”我慌忙过去扶他。
他摆摆手,坐在地上喘半天粗气,说:“于洋他父亲不愿意上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啥办法?”我问。
他看着坟头,道:“直接挖开棺材,把骨头带回去,回去试试能不能把阵法补上,能成功最好,如果不行,就只能抓住于洋,问出他让你看相的阴人坟地在什么地方。”
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按牛叔说的办。
看他实在难受,我让他去旁边歇着,跳进坑里,先用石头敲碎坟头的水泥,然后用铁锨挖出棺材。
这坟地简单,可里面的棺材却是顶好的楠木。
起棺材钉子的时候,牛叔把我拨拉到一边,自己动手,“掀棺材盖子不是什么好活,我阳气足,还是我来吧。”
我也确实没胆子干,连忙爬出坑。
牛叔无奈道:“胆子这么小,一点都不像你爸。”
我还嘴说:“我要是有我爸的本事,也啥都不怕了。”
他扯扯嘴角,叹息说:“有时候本事大,也不是个好事。”
“为什么?”我心头一动,顺着问。
他却不肯再说了。
没一会,牛叔就起完钉子,掀开了棺材盖子。
一股子腐臭味蔓延开来,我被熏得头昏脑涨,胃里直翻腾,捂着鼻子连连退后,不过他就站在棺材边上,却啥反应都没有。
他盯着棺材里的白骨看了会,拿起一截手指骨,然后合上棺材盖子,钉上钉子,重新填坟。
那味儿淡了些,我也去帮忙。
等我们把坟地恢复原样后,天都快亮了。
怕被人发现,我和牛叔没再兜里,立即下山,坐着村里的早班车去了县城。
连着折腾了两宿,我已经困得头重脚轻了。
看我这样,牛叔就在县城开了两间房,说休息一天,明天再坐火车回去。
进房间前,我实在忍不住了,问:“牛叔,昨儿夜里你闻着那棺材里的味儿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甚在意的说:“反应啥,早习惯了。”
“啊?你经常闻?”他这是什么癖好?
他笑了笑,轻飘飘的说:“闻那味儿和死之间,你会选择哪个?”
“闻味儿。”我毫不犹豫的说。
我还没找到我爸妈,没谈过恋爱,只要有希望,我就要活着。
他耸耸肩,“这不就得了。”
我心情沉重的躺在旅馆的床上,刚开始我以为牛叔就是个给人看脏的乡野道士,但是接触的时间长了,我发现他这人深不可测。
他接近我,会不会另有目的?
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睡了过去。
我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身上像是压着东西,特别沉,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但我只听清了一句:“拿了我的骨头,便是我的人了。”
骨头?难道是那块手指骨?
我心想,那块骨头装在牛叔的包里呢,这话你该跟他说。
“他是为你拿的。”那人淡声道。
我炸毛了,他竟然能知道我在想啥!
我觉得我是清醒,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搞到最后,我都分不清这是一场梦,还是真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了。
熬了一夜,直到早上牛叔在门外叫我,那种被压着的感觉才消失,我终于挣开了眼睛。
“收拾一下,咱们该去赶火车了。”牛叔在门外说。
我床上蹦起来,也顾不上纠结夜里的梦了,快速洗漱收拾好,跟牛叔往火车站赶。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牛叔跟我去了店里,拿出于洋干爹的手指骨,又从包里掏出那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
“新鲜的黑狗血不好找,这是经过处理的,效果不错。”他找了碗,把狗毛兑水,将手指骨放进碗里,又用我的血画了张符纸,贴在碗上,把碗放进南边的墙里。
盘腿坐在南墙下念了一阵子,才抹着汗说:“成了。”
我的心彻底落回了原处。
“牛叔,你去里屋歇会吧。”我把他扶起来,感激的说。
他满脸的疲惫,带着我跑这趟,确实把他累够呛。
“不用,我回家还有点事。”他搓了把脸,收拾着东西离开了。
我看着天都快黑了,也没有继续开店的必要,把店里里外外的收拾了遍,就去隔间睡觉了。
睡得正香,身上突然一沉,耳边又开始有人絮叨。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我困得不行,实在没心思去探究到底是梦还是现实,直接嚷了句:“别说了。”
那声音顿住,半晌轻笑道:“脾气挺大。”
这句说完,再没声音响起,身上的沉重感也消失了。
我翻了个身,一觉睡到早上,神清气爽的起床开店。
刚吃完早饭,走进来一个女人,带着墨镜,身姿婀娜,穿着贵气,妆容精致,神情倨傲:“你会看相?”
我点点头,“会。”
她嗤笑道:“你一个小丫头,看得准吗?”
这话听得我心里直冒火,但还是拿出职业微笑来,“准不准,得看过才知道。”
她勾唇笑了下,摘掉墨镜,坐到我对面,“那就看吧。”
“冒昧问下,你的年龄是?”我问。
“二十八。”
二十八岁的运势看印堂。
我盯着她的脸,缓缓道:“你的鼻梁高挺,本来财运应该不赖,但你的鼻头太尖,有散财之相,而且你的印堂有些青黑之色,官禄宫凹陷,说明你最近运气不是很好,很可能是工作中出了问题,需要赔一大笔钱。。”
那女人动作一顿,神情凝重起来。
我让她伸出手,看着她的掌纹接着说:“不过你的头骨和下巴略尖,是富贵之相,再加上你掌心有四条竖纹,说明你中年会交好远,如果顺利度过这次难关,你往后会顺利许多。”
她犹豫半晌,说:“那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第23章 贵人脸救了我!()
这话问的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