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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道明寺司在一起,花泽初音倒不会刻意去选择贵的要命的那种餐厅,一是道明寺司本来也是有钱党,二是花泽初音表示自己很贫穷。穷人请客伤不起啊有木有。
找了家普通的西餐厅坐下,初音少女觉得自己还是多少顾忌了面前这位少爷的品味。看了看他刚刚走过那几家街边小吃店一脸嫌弃的眼神,初音觉得他嫌弃的那些里面也有她的影子。
嘤嘤……被嫌弃了。
某女在内心吐槽了一百遍,然后很淡定的拿过菜单,撇给对面的道明寺少爷:“喏,点的太贵了就把你抵押在这里洗盘子……”花泽少女表示毫无压力。
道明寺司显然已经习惯了某女的重食重金轻朋友的做法,略有幽怨的看了眼坐在对面端着下巴以示无辜的花泽初音,然后随意价位中等的菜品,在心里算了下价格,觉得对面的少女应该可以承受。
= =为毛每次花泽初音请客,而受伤的总是他道明寺自己……
某女看了看对面正处于一片乌云下面的哈士奇君,眼睛略微睁大,有几分可爱的味道。
随手拿了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后花泽少女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声音清幽绵软温柔,竟是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阿司啊,你很喜欢那个牧野杉菜?”
道明寺司似乎是没有想到少女一开口就会问到这个,愣了几秒,然后脸上闪过一道红色,红色满满的四溢开来,少年的俊俏脸蛋瞬间就有了苹果的形象。
“我没有!那个笨得要命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噗……”花泽初音笑得很轻,手中的杯子有片刻的晃动,杯中的水便立刻洒了出来,溅落在一旁的桌面上。
很快又侍应生在收拾桌子的时候擦干净了桌面上的水迹。
“阿司,你看……没有水我们就会渴死,然而洒落在桌面上的这些水滴,却很快就消失了。”
花泽初音语气幽然,带了些沉沉的调子:“我碰到的很多人和事,我最初以为他们都是我赖以生存的水,然后便一直跟着不放,直到最后才发现,他们不过是几滴水珠而已,看着美丽,却无法解渴。”
女孩的表情是一点点浅淡的笑意,温温和和的看向对面的道明寺司,然后她重新拿起桌上的杯子,冲着侍应生给了一个注意:“阿拉,麻烦请再给我一杯水。”
对面的道明寺司看了花泽初音半晌,一直到侍应生走过来为女孩的空杯子中加满水,然后离开。
道明寺司伸出手握住了面前的玻璃杯,只觉得杯中水温暖得沁人心脾,他看向对面坐着的少女,这个认识两年的女孩终于也知道了看看他周围的人和事,留一点心。
可是牧野杉菜,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至少现在在他的心里,不是那样的。
少年的语气带着少有的坚决:“初音,牧野杉菜不是水珠,是水。”
……
花泽初音蓦地笑出声,然后清浅的看向对面的道明寺司,嘴角带着个极微妙的弧度,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叹息。
大型企业家里长大的少爷,到底还是不会明白什么叫做……赖以生存。
她为道明寺司的担心,全部都是付诸于流水。
水珠和水的关系,哪里有那么简单就能够断定。
女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对面仍旧一脸坚定的道明寺,微微愣了几秒钟后,笑眯眯的轻声答道:“好,我知道了。”
到底是这么久的朋友,就算道明寺司和牧野杉菜真的走在一起,她也不会从此排斥道明寺司,顶多只是躲开和牧野杉菜的相处罢了。
不过……某女幽怨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那该是多么不方便啊嗷嗷!!
“初音,你是因为类的关系而排斥藤堂静,”道明寺司看了看面前表情丝毫未有改变的少女,一向很好的预感让他觉得花泽初音似乎并没有把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他。
虽然很久以来花泽都很少表达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一次瞒得如此彻底,还是第一次。
少年的表情有点认真:“那你是因为什么而排斥牧野杉菜呢?”
花泽初音正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放在杯子里的小勺,等待着服务生的上菜,听到道明寺司的问话,懒洋洋的把视线重新转移回去,突然想起刚刚没有听到说了什么,于是皱了皱眉头开口:“恩?你说什么?”
少女的表情显示出满满的不关注,道明寺司有点恼。他害怕初音什么都放在肚子里不说憋坏了自己,好心好意的问出口,对方还不领情。
“初音,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排斥牧野杉菜?”道明寺司心里实在有点别扭,片刻又补了一句,“难道就因为她是平民?”
= =
花泽初音的手一松,勺子猛然掉落汇被子里,然后少女转过头来,眯了眯眼睛看向道明寺司:“平民?”
“阿司,”女孩的声音温柔,似乎带着缱绻的回忆,眸光破碎,氤氲出一些被埋藏起来的过去,“你似乎忘记了,你在美国遇到我的时候,我也是平民,甚至连平民都不如。”
那时候的饥寒交迫,他们又怎么知道呢?
女孩的声音一点点都没有忧愁,只是平淡,就像是从一张白纸上延伸出来的一条射线,没有丝毫的弯曲,“道明寺司,我今天来到这里,并不是想听你的诋毁。或者说,只有活到平民或者连平民都不如的地步,才能得到你的关注?”
“道明寺司,你的关注,并不值钱。”花泽初音眸光很淡,似乎没有什么焦点。
她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舒缓了气息,“其实,我真的不想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但是道明寺司,你现在的行为真的比傻瓜更傻= =”
看了看侍应生还没有上菜,花泽初音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气死,于是随手拿过一旁的包,然后咬牙,看了眼仍然坐着没有动作的道明寺司,哼哼了一声:“本小姐今天不爽了,不请你吃饭了= =你自己用你的那些恋爱智商去解决晚饭吧!”
等到道明寺司意识过来,花泽初音已经拿了包走人。
道明寺抓了抓自己的卷发,想起女孩刚刚走的时候让他自己结账解决的话,摸了摸兜里,只带了电话。本来是想要跟花泽初音吃晚饭就回家的,又不会在学校背着太多的钱,想想刚才自己算的账单,道明寺少爷悲催的发现自己……囊中羞涩。
于是某只哈士奇咬牙切齿的打电话叫管家来帮他结账,于是道明寺家的老管家开着车子绕过几个大圈,终于找到了店面的所在。
于是账单送上来,就在管家正要恭恭敬敬的在道明寺少爷的指示下付钱的时候,大堂经理却一脸奇怪的说,前面走的那个女孩已经付过钱了= =
道明寺再次黑线。
花泽初音你这个记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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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的花泽少女一想到道明寺司有可能的表情,刚刚压在心底的不愉快顿时一扫而空。
她知道道明寺枫在道明寺司上课的时候一般不允许他随身带太多的财物,虽说刚刚的那家拍档不算高级排挡,但是消费水平也绝对不算低。
报了仇的某女表示很爽快。
然而,这个世界的逻辑总是告诉我们,得了好处,很快就是要遭报应的。当花泽初音怀着一颗极好的心情接起响得及其欢乐的电话时,悲剧就诞生了= =
经验告诉我们,陌生的电话号码往往都不是好事!
花泽彦在另一头的声音显得严厉而刻板,透过无线电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花泽初音的耳朵里,瞬间就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明天周六,晚上七点钟和迹部家主,迹部景吾一起吃饭,不要迟到。”
= =什么叫做从制高点摔倒负一层的感觉?
不过如此。
花泽初音停顿了几秒钟,听到电话那头竟然还没有挂断,微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可以选择不去么?”
“如果你想回美国的话,当然可以。”花泽彦看了看偌大的花泽宅,初音的房间一直都没有动过,可惜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回美国?
花泽初音有点怀疑自己这次回国的原因,当时回来只是觉得想看看原来的那个初音做梦都想要回到的这个国家到底是怎样的模样,现在呢?
既然都回来了,又回去美国干什么呢?与其远程被花泽家遥控着,还不如近距离看着自己是怎么被送入地狱的。
至少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是很好么?
☆、弱点
花泽初音挂了电话后有微微的冷意,刚好公共汽车的司机拉着播报说请到站的乘客下车,看了看大敞开的车门,初音一时间也忘记是不是到了正确的车站。
随着人流下车,在偏晚的暮色中看了看车站的车牌,某女有些郁闷的抚了抚额头。
还真的……一时不注意下错了站。
= =囧,花泽初音在原地幽怨了几秒,然后踮起脚尖去看站牌上写的名字,在心里默默算计了下距离到家的站数,放弃了等下一班车的计划。
走回去吧…0…走回去多减肥啊XD
某女在心里自我安慰。
于是沿着人行道走走停停,路边有行人匆匆忙忙的带着不同神色走过,花泽初音突然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压抑和茫然。
很多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所计。
关于她和迹部景吾之间的婚约,初听到时觉得是那么不可置信,强迫着自己相信,却防线迹部景吾还有自己的青梅竹马。
花泽初音知道自己的弱点,这一个弱点持续时间太长,无法改正,无法归为。
顺着街道走的时候,刚好路过了街边的运动场。
初音少女随着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穿过这个运动场有一个很正规网球场地,多亏了日本的公益事业,那块网球场虽然是公益设施,但是却维护的极好。
很多网球爱好者喜欢在这里打打球。
初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