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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婚姻,她选择了自己觉得有利的地方,需要承担的,就是刘文杰的其他不良习惯。
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景杨没有打算逃避。
刘文杰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温柔地问:傻瓜,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当着丈夫的面心中想到了别的男人,景杨挺不自在的,我在想莱莱是不是该睡觉了,我不在她会不会哭。
你啊,就是个操心的命,我专门拖你出来玩,就是想让你轻松轻松,你别满脑子都是女儿了。咱们一会儿回去陪她。
景杨的心略放宽了点,刘文杰拉着她的手走到街头拐角处,进了一家巧克力店,马上有人迎着上前来,是刘先生刘太太吧?你们需要手工制作巧克力的材料准备好了,你们要马上开始吗?
这是
你上次路过这边不是说想要来看看吗?来吧,你自己来做,我都安排好了。
景杨有点怪他乱花钱,不过心里始终是感动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难为他还记着。三年婚姻培养出来的感情,女人总是看得比男人更重。骨子里,景杨对刘文杰的感情还是超过她冷静地寻求一个居家过日子的人。
刘文杰手把手地教着她做巧克力,沾上手指的巧克力抹在她俏丽的脸上。景杨脸一直红着。她算不上很漂亮,可是淡然温和的气质很温雅,刘文杰看着她,心里想也许每个男人都希望取个这样的女人,宜家宜室,夫复何求。然后外面还有一个火辣的情人等着自己
景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一直很感动,也很开心。
你要做个最大最漂亮的心,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别偷懒,我回来要检查的。刘文杰的亲昵让景杨脸烫烫的,结婚这么久,她还是不太习惯他公众场合不在乎外人看法的亲热。
她一点点摆弄着手里的巧克力,忽然,一个女孩子嘻嘻笑着说:麻烦你,帮我装一盒巧克力。
景杨不认识林雪兰,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店员。店员在那边。
不好意思啊,认错了。林雪兰不由多看了景杨一眼。景杨低眉垂眸的样子,身上那股淡然得超脱余外的气质,让她心里不舒服起来。她看过照片,可是没有见过真人,没有真人的风采比照片上足足好看上几十倍
她有点怅然若失,买了一盒巧克力出去了。
景杨察觉到面前站着人,抬起头来,看到刘文杰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不由呆了一下,道:说了不要买这么贵重的花,不能吃不能用
我的老婆大人辛苦了,为了我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还帮我生了个漂漂亮亮的女儿,我要是心里不记着老婆大人的恩情,那还算是不是人啊?刘文杰牵过她的手,深情地吻了一下。
真的,下不为例。心意我都记着呢。
刘文杰动情地说:跟着我真的让你受苦了,没让你过上几天舒心日子。但是老公保证,老公一定更加努力,为了你和莱莱,加油挣钱。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过了这两个月,大概就能把二哥那边的钱还上了,以后挣上的,都妥妥的交给老婆安排。你不要操心那么多,你看,眼角边都有鱼尾纹了。
这些话,毫无疑问是真心实意的。在外面那个小情人虽然百依百顺,嘴甜儿会讨好,但是男人再迟钝也能察知了妻子为这个家庭的付出。景杨什么都好,就是感情不外露,别说让她说甜言蜜语了,她就是听甜言蜜语都能听得面红耳赤,比如现在刘文杰倒真心疼惜起她来了,想着下一次工程款结了,除了还二哥的那部分,怎么也得要给她留点钱,给她安全感。
景杨被他的话弄得眼眶湿湿的,刘文杰又说:老婆,我知道我这身上有些毛病,大手大脚花钱那些,我一定改。以后出门你管钱包,我当甩手掌柜,只是有一条,花在老婆和孩子身上的钱,绝对不能省,这一条你要不答应,我和你没完。
景杨见他主动提起这件事情,本来要提出来沟通的也是这事儿,这个时候反而不便再多说,默默地点点头。
刘文杰和景杨的感情缓和下来,甚至比往常好了不少。
林雪兰没有了男朋友的陪伴,郁闷得很,常常来找苏剪瞳,苏剪瞳虽然不太愿意见到她,但是同时也挺希望见到她的。至少见到她就意味着杨姐姐的家庭关系很稳定。
这几天的报纸,一直都有校长和许老师的新闻爆出来,成韵馆接手那家学校,便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第914章 毕竟()
许老师被司法机关找到的时候,他躺在一条街上气息奄奄据传,他的裤子上全是血迹,疑似有人对他的下半身下了黑手。
苏剪瞳满头黑线,郎暮言还真的让人阉了他啊?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还是忍不住伤感了一阵。细回想起来,许老师真的没有为难过她。……郎暮言说是她太蠢,总是无法看清看透别人的所思所想,有时候苏剪瞳自己倒真的想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善良。
她走进成韵馆,很远的地方,不断有人跟郎天白打招呼。
郎校长。
郎校长。
郎天白一一点头回应,苏剪瞳手指搭在额头上,看清逆光下郎天白的身形,跑过去,郎老师,我来了!
你自己去练琴,我有事要处理。郎天白拍了拍她的肩膀,下午的考核,你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去练习。苏剪瞳一溜烟的奔进琴房。
郎天白回到办公室,一个人正在等着他,态度谦恭。
李秘书,我不是说了这几天都见客吗?
李秘书态度赧然,这是教育局局长亲自打了电话来要求关照的客人,校长您看是不是
请他离开。郎天白直接走进了里间办公室。
郎天白二十四岁那年接手成韵馆,励精图治,精心改革,用了四年的时间,将中流档次的成韵馆打造成了国内最有名气的音乐学院。以往国际一流的音乐学院很少收成韵馆的学生,更加少收国内的学生,比如苏剪瞳以前的学校,四年才有一次机会,一次只能去寥寥数人。而现在的成韵馆,成了国际一流院校的中坚储备力量,每年都要为这些院校输送几十名有潜力的有天赋的学生。
名额虽多,竞争其实并不小。标准的严苛,对学生的整体素质考察都在范围之内。这十几年来,没有经过考核去了汉诺威的只有三名学生。这三名学生都是郎天白亲点下的,毕业后,一人留在了英国皇家乐团,一人成为了维也纳交响乐队的主力,一人受邀去威尼斯大学任教。
可见郎天白的眼光之毒辣精准。
走后门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他和他管辖的地方。这是他作为一个艺术家的高尚品格和作为校长的职业操守。
苏剪瞳在钢琴边坐下,就如同找到生命的源泉一样,才思敏捷,手指翻飞。也许粉丝说她身上的那种气质,指的便是这个吧。沉静时如闲花照水,行动处如弱柳扶风。
整个评审团队在她身后站了很久,来了又走了,她都不知道。
这次的考核就是这样,无标准考核。
郎天白和邱泽志都师从爱德华老师,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邱泽志严肃,每个学生都要按照他的要求,一丝不苟的完成所有任务,不得有超出他不能接受的发挥。所有他的音乐和他的学生都透着些照本宣科的无聊味道,当然,西方乐评人将他视作严肃音乐古典派的代表人,所以他才能在意大利立足到今天。
郎天白更加崇尚自由,讲究按照每个孩子的天分,发展最适合他们的那一部分。他自己的音乐表演中,也有很多临场率性而为的部分。
说不清谁究竟更胜一筹,不过郎天白这样的方法更受现在这些孩子们的喜欢,这样自由的考评方法也受到了老师们的一致肯定。
平常的考核一般分为两种,指定曲目和自选曲目。很多考生为了应试,将指定曲目的范围内的曲子弹得纯熟,自选曲目更加不必说,全部选择自己喜欢和擅长的。导致有一年选出来的学生,只会弹当年规定的指定曲目和自选曲目。
郎天白带领着人看完所有学生的发挥,回到了会议室。很多学生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考核了,他们在最自然状态下的发挥,行为举止,基本功,天赋,潜力,擅长方向,都将在这个会议室得到最公平的对待!
苏剪瞳在琴房里等着考试,郎天白一直没有来,也没有人通知她考试的事情,未免有点百无聊赖起来。可是又不敢放松,一直打起精神等着接下来的考试。
郎暮言难得地主动给她打来电话,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苏剪瞳问,他在那边的声音有点郁郁的,她反问,你希望我在做什么?
你还能做什么,无非是在胡吃海喝,要不然就到处闯祸。郎暮言冷冷地说,不经意间翘起了唇角。
苏剪瞳撇撇唇,哼。自以为精明,我今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更没有闯祸。还有,我今天会做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做好了我就
做好了我就去德国了,远离这座城市,远离这里所有的人。也许会回来,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想到这里,苏剪瞳的心蓦然一疼,说不出话来。
做什么?郎暮言翻动着手里的资料,有一些内容的指向性非常模糊,但是他总有不好的预感。这预感也许存在很久了,这预感后面的某个事实,很可怕,他又不能忽略那个真相,只是他说不清那个真相会将自己带向哪里,会将自己在乎的人带向哪里。
他本不是容易被外界所扰的人,此刻心思却繁复难安。不吐不快的东西堵在心头,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
没有多想,便打给了她。
没什么。苏剪瞳掩饰着。
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郎暮言翻动资料的沙沙声透过电话线传递过来。苏剪瞳一只手在琴键上按来按去,发出的声音不甚规律。
身在两处,却仿佛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