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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的女人不会爱上任何人,既然没有爱,又何来伤害?!
可惜,她不是。如果说她真表现出了冷漠与无动于衷,那也是因为之前那一颗鲜活的心,已经沉寂。
“是吗?”他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你的心真的死了吗?那你嫁给冷萧然又是为了什么?”如果心真的死了,那就谈不上爱了吧;如果不爱,她嫁给冷萧然就是逃避,“你对冷萧然还真是不公平,”他放肆的嘲讽着:“你把他当做了你的外壳,期待他保护你一辈子真可惜,冷萧然他现在,可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你错了!”他得到的,是她断然的否定!“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言行一致,会真心对我,那个人就是冷萧然!我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我的幸运,我的福气!我没必要借此来躲避什么或许我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但时间能改变什么,谁也不知道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谁能保证我不会真心爱上他?”
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话更加阴狠,眸光里的寒潭似要将她吞噬;她并不害怕,反而仰起脸直直的望入了他的双眸。两人就像互斗领地的野兽,谁也不会相让,尽管皆已受伤!
“很好!”好半晌,他的薄唇里才吐出两个字。然后,他转身,几乎是将车门提开来,高大的身形没入了倾盆大雨之中。迷蒙的视线里,只见他绕过了车头,来到了副驾驶位的门边。
车门被拉开,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他拉下车。随着他手臂狠狠的甩力,身形单薄的她被毫不留情的摔落在了雨地里。“滚!”一声怒吼逼近,将她耳边的雨声也遮盖了。她愣了一下,不确定他这个字的意思是否代表已经愿意放过她?
“滚!”他再次怒吼,暴雨淋湿了他的发、他的脸,唯剩那双发红的眼,在雨水里却显得更加清晰。他的模样,让季雪如陡然想起受伤的孤兽,在忍受痛苦的同时,还要饱受孤独的煎熬。
但,这应该是她的错觉吧!他不会是如此伤冷的模样,从来,他都将自己看做可以操纵一切的神,不但操控着他人的身体,连心也不放过!“不用你赶,”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我自己会走!”她想要确定的是:“你是答应放过我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他的唇角勾起狂冷的笑意:“你以为你是谁,季雪如!没有你,地球照常运转,你尽管离开”他在说话,更像是在赌誓:“看看没有你,我到底还能不能活下去滚,快滚!”见她没动,他竟上前将她推了一把。
季雪如打了个踉跄,扶着旁边的树干站稳了。“希望你”她转头透过雨雾看了他一眼:“能够说到做到!”说完,她毫无留恋的转身,匆匆的朝前走去。雨更大了,随着视线渐变白茫茫的一片,他闭上艰涩发疼的双眼。脸上都是水,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季雪如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茫茫的雨雾让她看不清路,又或者,这条情路,她从来没有看清过。当她终于渐渐回过神来,浑身已然湿透,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禁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她这才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这样漫无目的的在雨中流浪。她没有必要,为了黎乔烨而自我惩罚。于是,她在路边停下了脚步。虽然那样的可能性很小,但她还是试图拦下过往的车辆,载她离开这陌生的公路。
几辆车匆匆驶过身边,却都没有停下来。或许是没看到他,或许是看到了,却没人愿意停下来。在视线不清的前提下,她这张为人熟悉的脸也没什么优势了。
但没办法,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只能继续等待。
突然,真有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她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好上前怎么跟车主说,一个高大的身影已走了过来。她微愣,在看清这身影的第一眼便转身,飞快的朝前走去。
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追来,她只知道不想与他有什么纠缠,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她的速度远没有他快,在他想要追上来她的时候。他就像最敏捷有力的猎豹,谁若成为他的猎物,根本别想逃脱!
果然,还没走出几步,整个人就被他紧紧的箍抱住了。他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更遑论挣扎。“跟我回去!”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是不容抗拒的命令。“不!”她只能从喉间发出模糊的抗拒声。而他直接选择忽略,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带入了车内。
他将车子里的暖气开到了最大,浑身湿透的她渐渐感觉到了些许冷意。她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来,但身子却忍不住微颤。“把衣服脱掉!”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他的身体较为强壮,还不至于冷得发抖。季雪如皱眉,将脸撇去了一边,以沉默抗拒他的命令。
见状,他亦皱眉,伸手便拉过她的肩头。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没有给予机会,只是抬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领口,抵抗着他的意图。
他紧紧蹙眉,唇角却勾出一抹嘲讽:“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语言带着恶意,眸光却担忧。只是她根本没往他这儿看一眼,唇瓣依旧倔强的紧抿。她忘记了,只用耳朵听到的,有时并非事实的全部。
“脱掉衣服!”他再次命令,手随音起,又要触在她的肩头。“别碰我!”这一次,她态度强硬的出声。美丽的双眼怒瞪着他,生疏且冰冷:“你可以言而无信,一次次出尔反尔,不代表我就要接受!”黎乔烨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她眼底没有隐藏的恨意!
她恨他!他给她的伤害,已经到达她可以承受的底线,所以,她在选择将心门关闭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双眼也蒙蔽了。
他的眼底,闪过一阵复杂的阴影,唇瓣微颤,像是想要分辨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比谁都明白,在她的情绪如此激烈的时刻,行为尚且被误会,言语更是无用!他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除了接受,你还有别的办法吗?”不管这样的方式只会让她对自己的误会更深,“你想嫁的那个男人”他冷笑,“那个没用的经纪人在我的手里如果你想让然然看出我们之间的敌对你没听说过吧,如果父母的关系紧张,小孩长大后必定性格缺陷”
她的眼波毫无震动,却无妨他窥知她眼底的惶然。他是那么了解她,说中的都是她的弱点,尽管他并不因为这份了解而欣喜。“黎乔烨,”她打断他的话,“你开心吗?”她问,“这样做你开心吗?然然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从没想过让他得到快乐和幸福?”他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如何让她明白,如果没有她在身边,快乐与幸福永远都只是期待中的字眼,不可能成为他生活里的一部分!“季雪如,你还不了解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其余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多意义!”闻言,季雪如没出声了。在她的印象里,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没错。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现在想要的,就是她。
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哪怕只是像孩子对待某个感兴趣的玩具,得到没多久就兴趣全无,但也必定是以……得到了……为前提。
“我签下了结婚协议书,我已经是你的了”一个字接一个字,从她嘴里而出,却又不像她自己的声音。他可以不顾然然的感受,她不可以。如果不是因为然然,她与他的这段纠缠根本不会发生。
只是,事到如今,或许她还是可以暗自庆幸的。毕竟,比起身体得不到自由,心的自由则可贵得多。从此,她的心只属于自己,不再属于他,不再属于任何人!
车子沉默的开回海边别墅时,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下车后,不再需要他的命令与拉扯,她已先几步走入了别墅。闻声出来迎接的佣人是又高兴又奇怪,高兴她终于还是回来了,奇怪的是她与黎乔烨都浑身湿透。但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让她不便多问什么。
“然然睡了吗?”倒是季雪如先出声,冲她问道。她赶紧点头,“刚睡着不久,一直念叨着要等妈咪回来,可能是熬不住倦了。”闻言,季雪如微微点头,只担心然然看到妈咪这难看的模样,既然睡着了,她就放心了。
于是,她继续朝楼上走去。
不想去不愿去,顿止的脚步也终将被他强迫上楼。知道的明白她是在抗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太过矫情,而她,连这样的“矫情”也想躲避得远远的。因为那样,不可避免的会与他发生肢体与言语上的接触……这,才是她最最不愿意的。
所以,走上楼之后,她亦径直走进了主卧室。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浴室洗澡,然而目光落在那“为她准备”的衣柜时,她仍不自觉的皱眉。她还是介意,那一柜子的谎言,然而转念一想,她的介意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或许,只会让事情更糟,让自己的心情更坏。所以,她还是走上前拉开衣柜,准备找几件可供换洗的衣物。
“洗澡过后就要睡觉了,”这时,他来到了她身后,“这些衣服不适合晚上穿!”说着,他拉过她的手打开了另一扇柜门。只见里面挂着几件睡袍和睡衣,男女款式混合的摆放,给人相互依偎的错觉。“换这个!”他拿出其中一件,递在她手里。她低头一看,这好几件女款的,他偏偏拿了那件用料最少的。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没去可以猜测他是什么用意,双颊已不自觉绯红。做了那么久的无耻的情妇,竟没能改掉最不符合身份的习惯,依旧这么容易脸红。拍戏的时候脸上浓妆看不出来,现在脸上没有半点脂粉,稍微的泛红就清晰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的目光,有一些暗哑的迷醉。双臂已不自觉的将她搂入了怀中,“就穿这件,”滚烫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