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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北霖微微惊讶,说道:“这琉璃国要大乱了?可是,即便如此,也与你无关,你是白羽国的皇上,皇兄,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只是替你当几年皇上,你可不能赖账啊。”当了五年皇上,白北霖就已经害怕了,整天对着各种各样批不完的奏折,整天有一堆事要处理,白北霖想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要抢一个皇位。
“我爱上了一个女子,她姓莫名夕颜,乃是无尘宫的宫主,也是这云霏楼的花魁,她与太子势不两立,我要留下来,帮她铲除太子,这几天,我已经计划着将幽冥殿的兵力调过来了,霖,你不在皇宫,那现在宫里谁在当皇上?”顾北琰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便看着白北霖,白羽国的皇上跑来琉璃国了,可是一国又不能无君,那现在是谁在当白羽国的皇上?
白北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现在是夜冥在当皇上,他跟着我那么久了,早已将我的行为举止模仿得惟妙惟肖了,也早已学会了如何批改奏折,放心,他的易容术可是一流的,没人看得出来的。”
没错,夜冥便是夜离的亲哥哥,夜冥和夜离,一个跟着白北霖,一个跟着顾北琰,夜冥擅长易容,夜离擅长盗窃。
见顾北琰鄙夷地看着自己,白北霖赶紧转移话题道:“皇兄,我可是记得你很不喜青楼女子的,虽然这莫夕颜是无尘宫宫主,可她不仅是青楼女子,还是一个花魁。”白北霖记得素秋,也记得顾北琰为了素秋在无忧城杀了几百人的无忧城事件,而轰动了世界的无忧城事件,身为白羽国的皇上的白北霖却视而不见,正是因为顾北琰是自己的皇兄,亲哥哥。
“夕颜不是红尘女子,这云霏楼虽是青楼,但不是一般的青楼,这云霏楼里的女子虽然都很绝色,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只卖艺而不卖身,夕颜,更是一个特别的女子,她媚而不俗,她对敌人心狠手辣,对自己所在乎的人,却是掏心掏肺,她这般特别,所以,我爱上了她。”顾北琰说着,唇角便不自觉地上扬了,夕颜,我何其有幸,才能在有生之年遇见你。
“哦?竟然这般特别?能让皇兄倾心的女子,我还真想一睹芳容。”白北霖打趣着说道,这般女子自己也从未遇到过,两种极端交接的女子,究竟是何种模样?
顾北琰瞥了一眼白北霖身上大红的衣服,想起夕颜也爱穿一身红衣,便顿时就不悦了:“你怎么穿得这般张扬?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白北霖一般只穿黑袍,只是黑袍不绣任何东西,与顾北琰一样的作风,但比顾北琰低调了许多。
白北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红衣,不解地说:“我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发现我,再说了,我觉得这样也很不错啊。”
“不行,你赶紧换回你以前的衣服,不能穿着一身红衣!”顾北琰更加不悦了,瞪着白北霖说道。
“皇兄,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件衣裳吗?何必那么较真呢,气坏了自己可就不好了。”白北霖见顾北琰一副严肃的模样,更是不解了,丝毫不知道这红衣可是莫夕颜的最爱。
顾北琰平静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夕颜,她最爱穿一袭红衣了,所以,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穿一身红衣,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顾北琰恶狠狠地威胁道。
白北霖不害怕反倒笑了出来:“哈哈哈,皇兄,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原来如此,哈哈,皇兄你这是在吃醋!看来,那个莫夕颜,定是皇嫂了。”白北霖突然很想很想看看莫夕颜究竟长得怎样,又是个怎样的女子。
顾北琰不再理会白北霖,站起身来要走出去,白北霖也赶紧站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可不能丢了。
刚下到云霏楼一楼,又再次遇见了白素嫦。白北霖见顾北琰停了下来,便跟着顾北琰的目光望过去,这一看,差点把白北霖给吓到了,像,实在是太像了!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像素秋?
“殿主,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殿主也喜欢来这里吗?”白素嫦开心地跑到顾北琰面前,问道,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北霖,瞬间被惊艳了,问道:“殿主,这位是?”
“与你无关。”顾北琰并不理会热情洋溢地白素嫦,冷着脸说道。虽然白素嫦长了一张酷似素秋的脸,可她始终不是素秋。白北霖
白素嫦赶紧拦住又要走了的顾北琰,看着顾北琰不甘心地说道:“殿主,素嫦做错什么了?殿主为何总是对素嫦这般的冷漠?我知道殿主是心有所属了,可是没关系,素嫦不介意,素嫦只要能陪在殿主身旁就满足了。”
白北霖惊讶地看着顾北琰,不仅是白北霖,连听到动静刚走过来的宁璇也惊讶不已。然而,顾北琰的情绪却没有半点变化,只是定定地看着白素嫦道:“我,顾北琰,今生只爱莫夕颜一人。”态度是那般地明确坚决。
白素嫦听了,咬住了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人心疼不已。
第九十章 纠缠3()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她,她只不过是云霏楼的一个花魁啊,而你,你是幽冥殿的殿主,怎么能这样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呢?”白素嫦依旧不死心,莫夕颜虽然是琉璃国第一美人,可她再怎么样也只是青楼的花魁啊,自己可是堂堂丞相府的嫡女啊。
顾北琰闻言,眼神一凛,花魁?难道夕颜在众人眼里除了青楼的花魁这个身份就再无其它了吗?众人终究愚昧!“你想要和夕颜作对比,你可以仔细调查过夕颜?不自量力。”顾北琰毫不留情地说道,白素嫦这样贬低夕颜,即使长得再像素秋也没用,顾北琰已无半点怜悯之心。
“我”白素嫦咬了咬牙,自己的确没有认真调查过莫夕颜,“可是,她是青楼的花魁,这是众周所知的事情,还用得着我去调查么?再说了,我知道她是无尘宫的宫主,可那又怎样?她一介弱女子,当真是凭一己之力治理无尘宫的吗?莫夕颜若不是这般的绝色,有谁甘愿服从她?”白素嫦这话说得很明白,意思就是在说莫夕颜是倚仗着自己的样貌来治理无尘宫的,而并非自己的实力。
宁璇一听,立刻急了,走上前生气地道:“我家主子岂是你能议论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议论我家主子,我告诉你,你连我家主子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你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女子罢了!”太可恶了,竟然有人这么不长眼,自家主子明明是凭自己的实力打理无尘宫上上下下的!竟然被人说是倚仗着绝色的容貌!
顾北琰虽然没说话,可是身上散发的寒气却逼人三分,让人觉得不寒而颤,站在顾北琰身旁不明所以的白北霖都觉得压抑。好久没见过皇兄这般愤怒了,白北霖心想着。
白素嫦也感觉到了来自顾北琰身上的压抑感,可是她实在不甘心,那个莫夕颜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是长得绝色了点而已!又不懂诗书!面对宁璇的指责,白素嫦应道:“一介女子习武成何体统!爹说了女子要矜持,仪态要落落大方,多读诗书,舞刀弄枪的实在不像女子,况且,莫夕颜她哪里落落大方了?这般妖艳,这般妩媚,实在是轻浮!”自己有什么错?自己打扮得落落大方,又读了许多诗书,成了琉璃国的才女,从来都是被人称赞的女子,这莫夕颜胸无点墨,并不懂诗,且打扮如此妖艳张扬,不识大体。
“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如机械般冰冷毫无起伏的嗓音从顾北琰嘴里发出,双眸冷若冰霜毫无感情,眼底却在竭力压抑着那一股蠢蠢欲动的杀意!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失控般。若不是白素嫦长得像素秋,此刻,白素嫦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了。
白素嫦被吓得愣住了,即使没有练过武功,却也能感觉到顾北琰极力忍耐的愤怒,白素嫦只好忍下了心里的不甘,再这样下去,只怕是物极必反啊,可不能让顾北琰讨厌自己,不然,日后还怎么接近顾北琰?白素嫦赶紧换了一副语气,不敢再像先前那般对莫夕颜不敬:“殿主,对不起,素嫦无意冒犯夕颜,我只是一时心急,因为我太在乎殿主了,我知道,我比不上她,早已听闻她是琉璃国第一美人,能夺下这个名衔的人,又怎么会是寻常人呢?”
“知道就好,就凭你也想给我家主子相提并论?你还远远不够资格!”宁璇见白素嫦这般低声下气,心中的愤怒不禁少了一点点,可还是愤怒,竟敢有人这般说主子,又怎能不生气,不仅是无尘宫的女子,就连云霏楼的女子,大多都是会武功的,什么女子不可以舞刀弄枪,主子说了,自古女子便是寻常人眼里的弱者,但无尘宫的女子,云霏楼的女子,不做弱者!
白素嫦垂下眼眸,再次抬头,眼里已经饱含了点点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你和夕颜,素嫦平时只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女子,只是道出了一己之见,没想到倒是暴露了自己见识少,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读了这么多诗书,竟然犯了这般低级的错误,不了解夕颜还妄加评论一番。”白素嫦说着说着,竟流下了几滴泪,好不煽情!
顾北琰见白素嫦这般模样,又想起了素秋唯一一次在自己眼前哭,那便是被侮辱了之后自尽的那一刻,素秋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般的绝望,那般的凄凉,那般的不甘,又那般的不舍,顾北琰陷入了回忆不能自拔。
宁璇见白素嫦这副模样,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毕竟是从小和莫夕颜一起长大的,哪有这么容易心软?嘴上依旧不饶人道:“那是自然,你且记得,我家主子绝不是你能相提并论的,毕竟,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我家主子,那是与众不同的。”主子啊,要是你在这里多好,你要是在这里啊,定会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感到惭愧!
远在无尘宫的莫夕颜突然接连打几个喷嚏,喃喃道:“今天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