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想见我,我也认了。小燕子,我只对你例外呢。”
“十一少,三夫人找你有急事,客人们快要行船了,你方便的话赶紧与大家打个招呼,跟我走吧。”有个圣岛仆从模样的人突然插~进话来,龙一欢有些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想到今晨自己作为主人来送客的身份,决定还是暂时放弃和某只蠢笨的燕子多说什么吧,好象表露心迹这么陌生的事情,自己也并不擅长呀,所以这个仆从也算是出现的及时。
落落大方地与在座各位打好招呼,说了几位励志而客气的官方话语,然后恋恋不舍地把目光笼罩在某只恨不能隐身掉的小燕子身上,如果不是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应该已经迫不急待地进船舱了吧,她真是情感迟钝还是对自己无情,龙一欢的目光里带起来郁卒。
他的小燕子,怎么今天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好象哪里很不舒服,想到她那厉害的身手,龙一欢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难道这就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明明那么武力值强悍的女汉子,也因为自己对她的感情变得娇弱起来了吗?
还好,在座各位都知道这是对即将分开的小情侣,怎么样暗送秋波都不为过,只是燕傲男面对这般炽热的目光特别地无所适从,还有左右各种八卦的声音,简直就有种昏厥的冲动。
“十一少,好了吗?三夫人还在那里等着你。”仆从又在那里催促,一脸地尴尬与闪烁,他也不想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人,但是各司其主,你们如膝似胶情更浓,我的小日子就不好过啊,要知道他今天可是接受双重命令前来捣乱的。
游艇终于慢慢离港,龙一欢有些依依不舍,从确认自己对燕傲男那莫名的感情之后,他的心便起起伏伏,承受着各种形式的煎熬。终于,那销魂一吻,令人觉得正视自己的心意,青春正好,何不遵循着心之所依肆意去爱呢。
这几日虽然各种忙碌,还有来自母上大人的各种压力,两人近在咫尺,却已经令他沉浸于想念之中。如今佳人未远,他却已经期盼相见,心情大好的龙一欢迈步朝母上大人的庭院走去,他知道在母上大人看来,这个女孩的家族背景太不适合自己,他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去说服。除此之外,他和她之间还有许多阻力要去一一击破。
龙一欢暗怔,就像他对燕傲男说的,林正的复杂背景不适合她一样,他自己其实在这方面并不比林正乐观,只不过他有着无比强大的信心,他自己绝对可以做到。就连最难说服的老爷子,不也说了,只要他能够找到那两样东西,就可以不去履行与圆易集团刘希雅的婚约,做主自己的婚姻。
当然包括老爷子在内的长辈们,一直以为自己这样做是为了白飞飞,而如今隔在自己与白飞飞面前的距离,又何止是千山万水,至少连他也不愿意去想两人的未来,就让那段曾经的单恋时光,云淡风清。原来所有的坚持,都是有意义的,或许都是命中注定的,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扬起一缕迷人的微笑。
游艇之上的众人,被船上服务的仆从引至餐厅或休息室,极度不适的燕傲男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下,不知道龙佩离身之后再度回归,为何有如此强烈的排斥感,让她浑身酸软无力。始终面带微笑的女仆从,亲自将她带到休息的房间。
钥匙进孔,咔嚓一声,里面黑暗一片,厚重的窗帘外溢进淡淡的光来,暂时没找到灯光开关的燕傲男,压抑着身体的不适,借着走道的光,判断出房内床的方向,想进去躺下休息会儿。门轻轻带上,凭着感觉往里面走。
身体挨到床的时候,轻轻吁了口气,正准备躺下去,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身影朝自己扑了过来,燕傲男想反击的时候,身体已经比大脑慢了一拍,这具内力渐失,体内血气乱窜的身体,还真是令她被动。
身上的人已经开始撕扯自己并不厚实的紫色礼服装,燕傲男惊叫到:“龙一业,你住手,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动作有一瞬的停顿,接着依旧我行我素地边撕扯边冷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妖精,给我下了什么毒。”
“你这个疯子,快停下来。”燕傲男第一次恨自己失去了功夫,欺压在身的龙一业显然也是个练家子,对付没有内力的自己,完全不在话下。
“我想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他睚眦必报般把她的衣服扯破,露出了锁骨与胸脯,黑暗里看不清那美好的弧线,借着湿润的唇在她的身上描绘着,感受到她冰清玉洁般的肌肤,激荡而沉醉。
“你再不停下来,我会让你后悔的。”燕傲男的手掌被他禁锢到脑后,正是离发髻最近的距离,她在考虑是奋起一搏点他的穴位,还是给自己再来颗回魂丹。
身体上那温湿的唇却像是听话般应声停了下来,龙一业冷冷地道:“我的世界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不可以。原本我想给你一个公平对话的机会,也好好体会下所谓爱情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在你把送给我的东西又要回去之后,你就失去这样的资格了,只有乖乖躺下让我来判断要还是不要的份。”
温热的指尖,从她细长的脖子里拔出那块贴着心脏的龙佩,那样私密的接触令燕傲男浑身羞愤地发抖,龙佩离开她的心脏后却又令她的血液通畅了不少,她真的不想浪费为数不多的回魂丹,也不想伤害这个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可能身体受过重创的男人,于是燕傲男陷入纠结的沉默之中。
感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身上也没了刚才的激烈反抗,指尖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那块龙佩,那块陪着他度过不少寂寞与想念日子的宝贝,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暖意流进自己的心田,龙一业低沉的声音里又带了丝暗哑:“我还以为你迫不急待的把这东西要回去,是为了送给别人呢,怎么又自己戴起来了?难道你又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昨天晚上你没有戴着这块玉佩,难得不觉得今天精神好很多吗?”燕傲男无奈地道。
“好吧,我们先不谈这件事。不如由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停地勾~引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现在我允许你留在我身边了。”霸气浑成的龙一业,总是冷漠地对待周遭的人与事,在他看来能够作这样的决定,是对她的莫大的喜爱。没错,就是因为喜欢,迷恋,才给予她不一样的特权。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每次都是你对我意图不轨。”羞愤的燕傲男觉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个男人未免感觉太良好了。好吧,虽然他的王者地位给了他这般狂妄的机会,但是勾~引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吗?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第一次见面,你就像从月光里走出来的妖精,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惑了我的‘天行’,骑着它到我的面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居然酒量不小地将我灌醉,然后在我面前玩失踪,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去找你?恩?”他的回忆,勾起了她与他的第一次相遇,她只是被胭脂马带着去见过他一面,怎么就变得别有用心。
“如果我真的别有用心的话,在你喝醉酒之后,早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这样的话她说不下去,只是愤然地脸红到烧。
“这才是你的高明之处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或许我只会把你当成一般的棋子,也不会觉得你这么特别了。”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乱摸,连触她的唇瓣道:“你看,第二次见面,你就迫不急待地投怀送抱搭上香吻。”手又缓缓下移:“到了第三次,就开始扒我的衣服了。”
“你别说了,不允许再乱来。”燕傲男大叫,怎么自己的言行举止还真被他说得那么不堪入目起来:“我对你一点你想的那种想法也没有。”
“你上次扒我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我可是一直惦记着要怎么一雪前耻,嗯?是这样扒的吧?”明明是个冷酷的人,说话都带着命令般的上位者态度,那个‘嗯’的疑问句却带着调~情般的味道,她趁他的手又开始不安份之前,积聚刚刚凝聚起的气力,集中注意力猛地出手点中他的穴位,他的掌心尴尬地贴着她起伏的柔软。
燕傲男刚刚一用力,如今龙佩恰恰又落回自己的胸口,浑身反倒动弹不了,于是两人尴尬地叠在一起,她只想赶快蓄点气力好推开他坚硬沉重的身躯。
龙一业身体虽然不能动弹,口却能言,如今两人这般的境遇不仅不令他惊慌,反倒令他畅然笑道:“小妖精,你还不愿意承认吗?你就喜欢玩这种与众不同的调调,嗯?这一次你是打算真的对我,为所欲为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羞愤至死,略喘不过气来的她低声反驳道:“你别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样。那块玉佩不仅会让你的身体不适,同样也会令我的身体不舒服,你现在应该庆幸,如果换作平时,就你这般对我,不被我打残也要脸青鼻肿了。”
龙一业略一沉思,似乎在考虑她说话的真实性,数秒后笑道:“你愿意怎么玩,我就陪你怎么玩吧。反正我们现在有时间,不妨来说说,你留在我身边的事情,我的助理HEBE找你谈过吧,你觉得怎么样?”
要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相信这样的玄妙的玉佩事件的确有一定难度,如果从穿越说起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胡乱当成自己吸引他关注的手段,燕傲男觉得与其扯那些没用的,不如直接表露心迹,慢慢等着力气回聚的她,低声反驳道:“我对留在你身边这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本身就不喜欢你这样的富家少爷,何况你还有未婚妻,算是个有妇之夫。”
龙一业朗声大笑,好心情地道:“原来你在意的是那些东西,如果你眼力不算笨的话,应该知道,我从未喜欢过白飞飞,她根本不会影响你任何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给一个女人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