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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咪她一直以来都那样,好在现在我能把你幸福的嫁出去了。”金爸爸很是欣慰地样子,紧紧地挽住自己的女儿,感叹地道:“不过爸爸还真是舍不得呢。”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想到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宝贝,便要这么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去,她撒娇调皮,也都换成了那个年轻的男人,没有一个父亲心里会觉得好受。
“爸爸,我永远是你的女儿。”金宝儿歪着脖子,脑袋轻轻地搁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愁怅。
她纵然早已见识过什么叫豪门,却也没想到今天自己的婚礼如此盛大。看在别人眼里是心羡的好福气,对于她这个当事人来说,却是一场豪门大戏里受累的女主角。
神圣的音乐响起,金爸爸挽着自己的女儿,一步一步朝方斌走去,饱含情感、充满着责任与爱的仪式进入高潮。
陈丫丫看着这个画面,有泪光溢出了眼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那个女子何尝不也是她难以割舍的人呢。那幅父女相偎的画面,更是拔动她内心无比颤动的心弦。
相对来看,她身边的燕傲男要平静的多,好奇地观赏着这场婚礼,却在要倾过身子往前看得更清楚的时候,手腕被人紧紧地拽住。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面前,其他伴娘都好奇地看过来,唯有刘希雅最是不屑地冷眼观之,那目光仿佛是在看奸夫**。
“纤纤,我要和你聊聊。”龙一业满脸的肃然,急切地拉着她要往旁边走。
燕傲男有些无措,对于这场盛宴的主角来说,如此重要的时刻,她真的不想某人制造出异样的喧哗来,只得低着头跟着他走。
“哎……燕燕,一会儿新娘就要扔捧花了。”陈丫丫很没有气势地挡了一挡。
龙一业听到她的话,脸上的表情稍稍变柔和地笑道:“我就借她几分钟。”
燕傲男虽然搞不清这其中微妙的变化,但是看得出,龙一业似乎在对陈丫丫承诺,会在那之前将她还回来了。
这样也好,否则将来金宝儿想起自己的缺席,怪罪下来,也是挺要命的。
隔着百余米的白礼服伴郎群里,也有不淡定的目光扫射过来,龙一业挡住她的身姿,沿着古树的林荫,带着她往某处绿意森然的地方躲。
“纤纤,为什么不肯见我?”龙一业直言相问,他再也受不了她这般冷漠地对待自己。
“阿业,我没有啊?”燕傲男不解地道。
“你一直躲在他那里,难道不是不想见我?”某人的脸色有些阴沉,带着滔天的怒意。
远处神圣的音乐声还在响着,主持婚礼的居然是位讲英文的牧师,他在颂道诗歌一般的内容,燕傲男却是听不到,侧耳细听无果。
正在诧异的时候,一股强悍的男性气息便铺天盖地朝自己压了过来,她惊悸地想到隔着这并不严密的绿意旁,那些热闹的嘉宾们和八卦人士。
潜意识地便朝一侧躲开来,但是或许是因为面对他,总是忍不住心跳加速,行动迟缓,堪堪避过了他的热吻,却让他温热的唇擦着她的青丝而过。
燕傲男浑身冒起热气,忐忑不安地看着他道:“阿业,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他用力的搂过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坚硬如铁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温热地撩拨着她的神经,想推又没有力气,她叹息一声道:“别胡闹了好不好?”
“纤纤,明明胡闹的那个人是你。你是在埋怨我吗?我不该把林墨儿和她的孩子不当一回事,现在想起来肯定是让你胡思乱想受了不少委屈。”龙一业丝毫都不愿意放开她。
他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机会,趁着自己的弟弟没有与她孟不离焦的间隙,来到了她的身边。只是为什么,他没有勇气冲到他们的面前去……
是因为那些拦路的保镖?当然不是,只要林岩想带他去的地方,那些人不是他的对手?是因为心底对龙一欢的莫明愧疚?始终觉得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又因为对手是小欢才会觉得愧疚吧?才会觉得冲到面前去抢人太残忍?
“但是那个时候,让你担心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龙一凌的真实身份,一直着手安排人调查当年的事情,才会忽略到你的感受,误会你是真的要跟小欢在一起。”
龙一业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发颤,似乎隐忍着什么样的情绪,他焦急地补充:“当然,我知道你和小欢之间肯定没有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现在不得不陪在他的身边,我也坚信你的清白。我深信你爱的那个人一直是我。”
如此地笃定与自信,霸道的气势陡然涨了几分。
她却无力反驳,只是在神父突然生硬的中国话里回过神来,推开他的胸膛道:“阿业,我们现在不要说这些好吗?”
此时,此景,不适合两个人袒露心迹。她知道,至少在龙佩凤镯的任务完成之前,她不可以给他任何承诺与希望。
如果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平安完整地站到他面前,那就不如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终止在对林墨儿母子的误会之中吧。
“好,纤纤,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至少不要将我拒之千里好吗?无论是什么样的未来,我们都应该一起面对的。”龙一业也感觉到那里婚礼的节奏,已经快要到了陈丫丫说的新娘扔捧花的环节。
他也有这样的私心,那就是让她接到捧花。目光渐渐地放柔,整理了她的礼服,看着这件比她平素着装要暴露不少的俏皮短裙款婚纱礼服,既贪恋地想多看几眼,又气恼要饱了别的男人的眼福。
“去吧。”他几乎咬牙切齿却无奈地道。
她顿了顿身形,想着他刚刚的话,觉得自己不能给他任何承诺,然后逃一般地朝陈丫丫的方向赶了过去。
神父正在那里问的是:“方斌先生,你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方斌的声音里带着饱含情感的喜悦,中气十足地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问:“金宝儿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众人以为她会颇不急待地回答,却等了十多秒,就在大家诧异的时候,才听到金宝儿柔柔地回应:“我愿意。”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最最紧张的人就是方斌了吧。他不知道宝儿那一瞬的迟疑来自于哪里,只是觉得这些日子的妻子,远没有当初跟自己闪婚时那么的明媚快乐。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娇美的妻子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会扫空她内心的阴影。
豪门对于其他女子来说,或许是梦寐以求的幸福,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切的一切,包括这场盛大的浪漫豪婚,都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东西。
他的小妻子,真正最为渴慕的是自由和平凡人的生活。
神父打断了他的思绪,面向众人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人群异口同声地回答:愿意。
神父满意地道:“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方斌和新娘金宝儿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众人哗然的声音里,方斌拥吻着妻子的甜美。下面是一派起哄的声音,金宝儿应声将捧花扔向伴娘扎堆的地方。
任何一个目睹这样一场盛大婚礼的女子,都有一种急切地把自己嫁掉的想法吧,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去哄抢,燕傲男则完全不明所以地站在陈丫丫身边。
人群里,还有一个不为所动的女子,正是刘希雅,她高傲地仰起自己的脖子,藐视地看着那些毫不顾忌端庄与仪态的疯女人们。
难道抢到了捧花,就能够得到她们想要的幸福了吗?真是幼稚的可笑。
美丽的捧花,抛物线般落到了数只手去扑抢的地方,为了不让别人拿到,大家不约而同地将它拍得更高,于是花在人群的疯抢下,神奇地“弹”了出去,居然那么不巧地落到了燕傲男的怀里,她有些诧异地拿住举了起来。
这就像是打篮球一样,如果她也参与抢的话,或许别人还会跟她一起扑抢,偏偏她那么淡然游离,加上S市很少有人不知道她的绯闻,于是大家反而讪然地不敢动了。
在一群对燕傲男的恭喜与祝福声里,刘希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束捧花,心里面的情绪变得更糟糕了,脸上的表情自然也更难看。还没来得及等她做点什么发泄的时候,就听到自己亲爱的大哥的声音:“小雅,不就是一束花吗?你可不要失了风度。”
“哥哥。”她半是委屈半是惊喜地挽过他的手臂道:“为什么要让我来当她的伴娘?这些人我一个也不喜欢。”
“傻妹妹,难道我是为了让你喜欢她们才来的?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需要借助仁义堂的力量。”刘希易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朝怀里的妹妹低语,仿佛是世界上最称职的哥哥。
“刘总,谢谢你帮忙安排了这里的场地。”仁义堂的方副堂主,英俊的脸庞上带着感激的笑意,极为客套地道。
“方副堂主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己。”刘希易优雅地浅笑。
“我们堂主想要来当面道谢的,实在是太忙了,过段时间一定登门拜谢了。”方副堂主礼貌地道。
“不必挂齿,不必挂齿。”刘希易连说。
两人不痛不痒地与说了几句便结束了交谈,刘希雅不解地道:“原来这个场地是哥哥替他们安排的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