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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欢毫不客气地举杯,一饮而尽,眼睛怒气森森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我已经很久不去惹你们兄弟了,邀请函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下属发给你的,至于跑到我面前来相看两相厌?”刘希易说得不好听,却是心情很爽,挺大度的模样。
“我觉得你近来很不对劲啊。”狭长的凤目紧盯着对方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睛。
“此话怎讲?”刘希易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诧异地问。
“你这是想要跟我抢名号吗?”龙一欢一字一顿地质问。
“什么名号啊?”越听越糊涂。
“我家主人那个什么风~流十一少,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你可是把这个名号坐实了呢。”芍药撇嘴揭晓谜底。
刘希易一阵爽朗的大笑声道:“我怎么能够跟你比呢。”接着优雅地浅品美酒,那架势里,或多或少有不屑与真正的无力相争。
龙一欢居然还能够心平气和地问:“你是真的打算走我的老路了吗?”
“你那是做样子给老爷子看的?我又去做给谁看去?我那是真正地享受人生好不好?”刘希易就差直接说出口,你太年轻你不懂了。
“切,你这样做,不怕外祖父那里有什么想法?”龙一欢狭长的凤目里满是怀疑的态度。
“这么算起来,我和你的关系,说不定比龙一业还亲呢,你干脆过来帮我算了。反正他老是跟你抢东西,我又不会。”刘希易听到这里居然笑了。
看来便宜蒋外公的事情,也已经早便不是什么秘密了。
“说得你好象没有对小燕子动过心思一样,你对她做过的那些小动作,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都有人汇报给我了。”龙一欢冷哼一声道。
“她那样的女人嘛,男人看着未免觉得新鲜,就算我不能幸免又怎样?”刘希易笑得很暧昧地道:“但是她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了,你们兄弟还硬生生地放不开,就令人觉得可笑了。”
“你什么时候结婚?”龙一欢可不管他笑得不怀好意,突然冷不丁地问道。
芍药吃惊地看向自家主人,突然明白他临时起义来这个所谓的名流晚会的真正目的了,还真是为了燕傲男啊。
“什么意思?”原本在调笑别人的刘希易,突然愣住了,有些傻气地道:“谁让你来问我的,你爷爷还是你外公?”
“难道不该问吗?你这么一把年纪了,再不成家立业,怎么开枝散叶。”龙一欢狭长的凤目里终于有了笑意,那是发自内心地欢乐,转而言道:“小爷我今天心情不爽,也要让你不爽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要是想要孩子,那不容易的很。”刘希易狂妄般道:“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排着队呢。”
故意暧昧地看着刚刚撇开的那一对美人,看来他说的没错,而且是东方娃娃加混血娃娃都有希望。
“你真的不打算结婚吗?”龙一欢压抑着内心的紧张,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呢,如果你不是来喝酒的,我就不陪你了。”刘希易终于有些不耐了。
“不结婚就不结吧,有什么了不起,小爷我肯定比你还晚结。”龙一欢故意道。似乎要跟他PK一下,谁会比谁更抗得住,结婚晚一样。
“这我可没兴趣跟你比,天都快要亮了,我也该带着美人去暖被窝了,你还打算在这里干坐着?”刘希易看着他摇了摇头道:“这一点你可不像我啊,跟你家大哥拼什么痴情啊?”
龙一欢一顿,没有答他的话,只是看着他左拥右抱出了门。
再热闹的宴会,也到了快要散场的时候。
应该不是他,排除掉了一个男人。龙一欢指尖握紧酒杯,又一杯猛地饮下。
第511章 来自大唐的她()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在山涧,折射出细细碎碎的闪烁的光芒。
一人牵着一马,慢慢地走过。
那颀长的身影,被拉出长长的影子,他轻轻地拍拍马儿的脑袋道:“天行,你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睡不着了吧。”
马儿仰起了脖子轻轻地厮鸣一声,似乎被抚摸的特别舒服,又似乎只是回应着他的话。
孱孱的流水声,唤醒了大地,龙一业翻身跃上马背,摸了摸那脖子上长长的鬃毛道:“走吧,他们肯定应该也快起床了。”
仿佛能够听得懂他的话一样,天行迈开蹄子,朝着山腰飞奔而去。
饶是天行这般的脚程,居然还用了很长的时间,连天空都开始铺开了满满的霞光,映得龙一业俊逸的脸庞上也有了喜色。
同样被云霞包裹住的,是一座嵌在云之巅的庙宇,远远地看去,仿佛从九重天而来。
那马儿仰头长嘶一声,然后倍有精神地朝着那金黄色的殿堂飞奔而去。
近了,两尊石狮守住雄浑的木马,拱型门旁,一副对联入目而来,上面写的是:“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龙一业冷冽地看了看,翻身下马,便有脑门光溜溜的小和尚迎出来道:“施主,这是从何而来?”
“你是新来的?”龙一业不悦地挑了挑眉道。
“啊?”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微微一愣,顿时忘记了自己要问的话。
龙一业看也不看他,牵着马直接跨过了石阶入门去。
只听到远处有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道:“世侄怎么还是脾气这么差啊?看看把人家小师傅吓得不轻啊,真是罪过罪过。”
龙一业挑眉看着从石径处走过来的那人,不悦地道:“你又不是和尚,住在这里,还说着这种话,算什么呢?”
“哈哈。”方铜笑着抚摸着自己的一把胡子,摇了摇头道:“看来燕姑娘不回来的话,世侄你是不可能对我客气点了。”
龙一业没有搭理他,直接将马儿拴在了院子里的一颗大槐树下,一个人朝里面幽深的院子走去。
远远地便听到了木鱼敲响的声音,他英挺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轻轻皱了皱,继续前行。
大雄宝殿里面,是一座高大的佛像,跪坐在佛像面前的那位老者,穿着一身灰败的袈裟,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打着木鱼,口中虽没有念念有词,却定然在与佛祖交流着什么。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龙一业突然冷冷地出声。
佛殿里的那人,手都没有顿一下,继续敲打着的节奏。
“你怎么不干脆落发成僧呢?”他又发问。
木鱼的声响还在继续。
“纤纤她回来了。”他突然道,像喃喃自语,似乎并不指望对方有什么回应。
却听到敲打声嘎然而止,龙一业抬头看去,只见那老人缓缓地转过身来,充满慈悲的目光里有着异样的波动。
“你果然还是最在乎她呢。”龙一业稍稍有些吃味地道。
“她真的回来了?”龙远山觉得不可以思议般,有惊更有掩不住的喜悦。
“你的神棍朋友就从没有和你透露过?”龙一业不屑地道。
“世侄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清早特地溜马上山,不就是想问我一些重要的问题,却偏偏故意来走曲线救国的路线。”方铜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是不是,能够令你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会让你很舒服啊?”龙一业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
“世侄啊,我哪里有那么厉害,燕姑娘她当初离开,也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啊。”方铜委屈地道。
“哼。”龙一业轻轻地冷哼。
“唉,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世侄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想知道什么呢?”方铜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坏脾气,反而热络地问道。
“燕姑娘她现在在哪里?”龙远山有些急切地问道。
你不是已经看破红尘,一心向佛了吗?方铜撇嘴暗道。当然这些话自然是说不出口。
“如果她回来了,你难道还要一直待在这里吗?”龙一业不答反问。
“小业。我也不知道。”龙远山的目光里有迷茫,他轻叹道:“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我不过是在佛祖面前乞求原谅。”
“佛祖是不会原谅你的,龙兄,我早就跟你说了嘛,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好好跟你的儿子们沟通沟通情感。”方铜戏谑地道。
龙远山垂下眉宇,脸上说不出来的尴尬,轻声问道:“她怎么没有来?你要娶她,父亲他不允许吗?”
他想不通高傲的儿子,为什么第一时间会来找自己。
“你觉得还有谁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吗?我也很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呢?”龙一业目光幽幽地看向方铜。
“喂喂,世侄,你这样子是不对的,搞得我把燕姑娘藏起来一样。”方铜忍不住叫屈道。
“你不是那么厉害,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吗?”龙一业轻讽道。
“我本来是想跟你说这个事的,可惜世侄你一点机会也没给我啊,从那回来大病一场醒来之后,就把我当成苦大仇深的恶人。”方铜喋喋不休地道。
“方兄,你真的知道燕姑娘她会回来的事情?”龙远山诧异地问。
“龙兄,你也一样的,一回来就扎进了这座破寺庙里面,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却肯定在心里将我埋怨上了呢。”方铜的苦水一发不可收拾。
“说重点吧。”某人不耐地挑眉。
“燕姑娘她到底怎么回事?真的回来了?”龙远山这一次问得对象是方铜。
“当初她有机会去大唐,虽然开山离开了,但是凤镯不是还在她手上,只要她想回来,肯定是有机会的啊。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阻止世侄他追随她去的原因嘛。可惜,那姑娘实在太善良了,习惯为别人考虑,居然不忍带他去大唐一游。”方铜双手一摊道。
“这些日子,怎么也没听你提及过?”龙远山埋怨道。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反正我也已经如愿以偿了。”方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