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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战士们看得是惊心动魄,如醉如痴,尤其是最后经典的一幕,让他们忘了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篮球友谊赛,而最后一幕,对方球员互相帮助的画面,还是给足了这些人,八卦和yy的空间。。
你看。。。
你看。
大队长还抱着人家不放呢。。
嚓嚓嚓。。
居然还有韩政委的相机在旁边配音。。
现场静了几秒,突然三中队那边爆发出震天介的吼声,“雪鹰!!好样的!!三中队!!必胜!!必胜!!”
必胜!
巩雪的脸已经红透了,她力道很轻地砸了高烈胸口两下,才从他紧箍的怀里挣脱出来。。
高烈嘿嘿地看着她笑,目光里尽是欣赏和赞叹。。。
不顾这里是军营,是不适合花前月下,缱绻缠绵的地方,他竟俯过身去,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小东西………………”他低声咕哝了一句,迅即起身,在全场炸开窝的欢呼声中,拉着她走向场边休息区。。
奖杯的归属问题又一次被提到了台面上。
其实,最后一球,巩雪进的不算正规,而再进行加时赛,一中队说什么都不让高烈和巩雪上场了,三中队也是大度,于是向政委建议说,干脆冠军队设两个不就完了。
于是,正在食堂忙着为这群野小子准备晚餐的炊事班长,又被拎到了篮球场。
他现场用刻刀又刻了一个萝卜奖杯,才算是交差。
高烈为获胜队颁奖。
可挺严肃,挺正式的一次颁奖仪式,后来却被这群活泼过分的男人们给搅和了,他们竟你一口,我一口,分吃了水灵灵的奖杯,连他,都得到了一块被啃得四零八落的萝卜块。。
球赛过后。
高烈和巩雪沿着营区幽静的山路,去后山上散步。
后山平常是供特种兵们训练山地技能的场所。
山体并不高,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就能登顶。
冬日的暖阳下,徐徐清风吹拂着军装的衣角,他们依偎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
“我让小王给你定了明天的机票,明天我正好去军区开会,顺道送你。”他摸了摸她运动后显得格外红润的脸庞。
“嗯,好。”她应了声,指着东南的方向轻喊:“阿烈,你看,我们的家!”
绿树掩映下的家属楼,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露出了青灰色的一角外墙。。
“那么恋家,就不要走了。”他说。
她偏头瞥了他一眼,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说:“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先顾及你的感受,也会珍惜我们的婚姻,我们的家,你放心,阿烈,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一个特种兵的黄金服役期不过八年,她是女性,又要缩短两年,也就是说,等她再努力的工作上几年,就可以回来夫妻团聚了。
高烈懂她的意思,也为她的努力而骄傲,他习惯性地揉揉她的短发,语气深情地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等着你。”
巩雪神色震动地望着他,半响,主动靠进他宽厚的怀抱里。。
两个月后。
帝都。
正是数九寒天的严冬,气温打破了历史同期最低纪录,冰天雪地的京城街头,北风肆虐,行人稀少。。
康威捂着耳朵从外面跳进温暖的车里,刚进来,就被一双热烘烘的小手给捂住了脸。。
“萌萌。。”坐在副驾驶位,尽心尽力讨好他的,不是他的娇妻顾萌萌,是谁?
顾萌萌刚从温暖如春的昆明回京,怕冷,所以穿得跟个皮皮熊一样可爱。。
她的手刚才在机场的时候,已经被他夹在腋下,暖热了。刚才她要喝热热的果茶,于是,他特意绕路到这边来买果茶,让他辛苦在外奔波的小妻子,过过瘾。
他侧脸亲了亲顾萌萌的手心,可能胡茬扎到她了,唧唧笑了两声,把手缩了回去。。
康威把热得烫手的果茶连同袋子递给她,“慢点喝,小心烫着。”
顾萌萌熟练无比的掀开盖子,一边小口啜饮着,一边问一旁等她喝完再开车的康威,“晚上的火锅食材你准备好了没?”
她在昆明出差一个月,想这边的朋友都想疯了。
许恩雅,贺洋,姚晓璟,陈慕枫,哦,还有独自在京的小雪。。
他们正好凑一桌,在寒风凛冽的三九天围在她家吃火锅,该是一件想想就觉得生活很美好的事情。。
康威在妻子蒙上水雾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语气宠溺地说:“女王大人吩咐了,小的怎敢不照做。只是,你邀请的客人,有个,恐怕今晚来不了了。”
第六百一十四章 我好像不行了()
京石高速公路。
一辆黑色的挂着地方车牌的越野车疾驰在宽阔的车道上。
车内的气氛压抑窒闷,没有一个人讲话,都靠在座位上,目光无神地盯着道旁转瞬即逝的冬日景色。
坐在后排靠窗位置的巩雪,脸色出奇的苍白,就连平常粉红润泽的唇瓣,此刻也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
可能觉得太闷了,她还是在车行半道的时候,打开了一线车窗。
冷得彻骨的寒风刀子一样钻了进来,刺剌剌地割在脸上生疼难忍,可巩雪像是没什么知觉,目光空洞地凝视着道旁一排排挺拔的杨树,看着光秃秃的枝干上面孤零零的鸟巢,在大风中危险地摆荡。。
不知谁哽咽了一声,巩雪的心猛地一抽,攥着扶手的指尖瞬间变的清白。
她把头倚在车窗边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行动发生意外,他们的战友,一个年仅二十八岁的战士因公牺牲,成了烈士碑上默默无闻的青石一角。
她加入战队不久,对牺牲战友的了解并不算深刻,可凭着仅有的几次接触,她却能看出这个年轻的战士,是个外冷心热的人,听说,他去年刚刚结婚,妻子怀孕九个多月,最近就要临盆。。
快要进京的时候,遇到高速堵车。
绵延数十公里的宽阔车道上,数千辆大小车辆首尾相接,车龙绵延数十公里。无论是开往帝都方向、还是从帝都出来的方向看去,这条长龙都一眼望不到头。在交警的疏导之下,偶尔会有一些车辆缓慢行进一段距离,但不久之后就会再次寸步难行。
半个小时后,天气变得恶劣,北风狂吼,夹杂着雪粒从灰蒙蒙的天空卷积着砸落在车身之上,发出恐怖的声响。
越野车性能一般,空调效果不好,所以车窗紧闭的逼仄空间里,空气愈发显得稀薄。在漫长的等待中,巩雪和战友就一直待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看着天色一点一点转暗。。
因为堵车的时间太长,一些载客较多的大巴车里的乘客和司机,纷纷下车透气,可基本上都是在下面站一会儿,就跺着脚,搓着手,冲回车上。
实在是太冷了。
不知是不是刚才被冷风吹着了,巩雪感觉自己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头疼得要炸裂开来,整个人晕乎乎的,手心脚心冰凉,可是额头的温度却烫手。。
她动了动僵直的身子,忽然,她秀气的眉峰狠狠地拧了一下,手紧紧攀着车门上的扶手,低低的吸了口气。。
身旁的战友很敏感,立刻就察觉到异样,朝她望了过来。
看到她的脸色和竭力隐忍的表情,不由得大吃一惊,“雪鹰,你不舒服?!”
巩雪的额头此刻已经冒出冷汗来,她小口的吸着气,身子僵了一下,缓缓靠向座位。
“可能发烧了。”
岂止是发烧,就在她感觉不适的同时,她的小腹突然被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得急剧收缩,接着,敏感的下体涌出一股热烫的洪流。。
她的手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心想,今天是倒霉日吗,怎么月事,会选在这个哏节上来了。。
她的月事一直不大规律,最近两个多月,她坚持用胡克的家传艾灸疗法治疗宫寒症,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可好了一个月,上个月又不正常了。月事推迟了近20天,才开始见红,可量却极少,下腹也时常觉得坠胀闷疼,像今天这样难以忍受的锐痛,还是第一次,还有月经量,似乎比平常多了几倍。。
出发之前,她幸好垫了一片卫生巾,不至于在车上丢人,可之后,源源不断的热流和尖锐撕裂般的疼痛,却让平常耐受力极强的她也觉得不安和紧张起来。。
“喝点水吧,我帮你找药。”战友是个热心人,一边找副驾驶的首长要了一瓶矿泉水,一边从随身带着的急救包里找到退热药和消炎药,他拧开盖子,递过去,“快喝了,这路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呢。”
巩雪面色惨白地直起腰,接住水瓶,又要腾出手去接药,却被战友命令她仰头,然后她顺从的仰脖,张开干涸的嘴唇,把药片吞进嘴里,她紧跟着喝了几口水,气息微喘地倒向座位。
这时,发现她病了的战友和首长纷纷询问她的病况,她喝了点水,感觉稍稍好了一些,于是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紧张,“我没事,就是发烧,吃了药很快就好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天色已经黑透,可车流依然没有移动的迹象。
吃过药的巩雪感觉好了一点,可就在她昏昏沉沉的打算睡上一觉,等着堵车大军开堵通行的时候,她忽然身体一颤,表情痛苦地一把抓住身边的战友,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语声破碎的呻吟:“潜龙。。。我。。。。我好像不行了。。”
经历了一昼夜高强度工作的战友们顿时从假寐的状态下惊醒。。
给她找药的战友满脸惊恐的接住了软倒下来的巩雪,“雪鹰……………………………………”
帝都。
傍晚时分开始飘落的小雪花,在晚八时左右变成了硕大的雪片。呼啸了几天的西北风渐渐小了,雪片落到地上,迅速堆聚成一层薄薄的白毯,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