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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之人,不是能看出武功路数,便知对方是哪家的。
护卫两人一头雾水,“娘子,我们只不过是会写拳脚的护卫,看不出对方的来历……”
听罢后,裴咏宁才知道,她把他们想的太多了。
“没事了,你们退下吧!”
两个护卫走后,一草激动问:“娘子,你还有没有哪地方疼,你一定要和奴婢说!”
裴咏宁深望了一草一眼,“去梁嬷嬷屋里再找找,两位嬷嬷肯定给咱们留了什么东西。”
不然那黑衣人怎么可能夜闯她们的住处?
一草这次深信不疑,也忘了来时的害怕,扶着裴咏宁去了梁嬷嬷屋里。
她们屋里每块砖石都不放过,仔细的敲敲打打。
可一个屋子都找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两人又往黄嬷嬷屋里找,找了所有地方,仍是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这让裴咏宁疑惑了。
两位嬷嬷若是留的有东西,能放在那里呢?
地方就这么大,难不成她们放在了天上?
想到天上,裴咏宁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顶的房梁。
她灵机一动,或许在那个上面。
一草命外面的护卫,找来了云梯。
裴咏宁刚抬脚,便被一草劝下。
一草提着灯笼,爬了上去。
她站到最高处,四处看了眼,摇了摇头。
两个屋子的房梁上,也都找遍,仍是什么也没有。
眼看天就要亮了,庄头田海就要起身,到时他去给他们请安,再找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要耽搁了。
裴咏宁有点着急了,两个嬷嬷能放什么地方呢?
对方来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得手,不过按理说应该没得手,不然怎么会躲在柜子里,怕被人发现呢?
眺望着远处的天空,泛着鱼肚白的天。
裴咏宁站在堂屋中间,细细的观察每个细节。
正在焦灼时,看到条几墙面的一副中堂。
隐隐的像是有什么吹动它。
裴咏宁两步走上前,想起进门时,感受到脖子里,一阵阴凉的风吹入。
当时就在想,怎么四周封闭的堂屋,会有阴凉的风吹进来。
如今看来,这里面是一定有通风细缝。
她走近中堂,用力扯下中堂。
整齐的墙面,没有任何缝隙。
她随手敲了敲墙面,会面竟是空荡的回声。
裴咏宁吃了一惊。
墙面是空心的,那岂不是……
裴咏宁心里有底了。
裴咏宁回头命道:“一草,去将油灯拿来,另外去把堂屋的门打开。”
一草端起油灯送入裴咏宁手边。
连忙又去开门。
一草那边门一打开,裴咏宁手里的灯靠近墙壁。
直到将灯送到条几的左上方位置,火苗欢快的跳动起来。
裴咏宁惊喜,将油灯搁置一边,让一草取来刀具。
对准墙上的细微的缝隙插入。
里面果真是空心的。
一草见刀入墙,随后又去找了一把刀,同裴咏你一起划开墙壁。
墙上取出了两块砖石。
可仍不见有东西出来,里面黑漆漆的。
这些泥土好像和墙壁其他地方的泥土不同。
这泥土好像是新涂上的。
随着两块砖石的移开,从里面出来的凉风,变得更多了,吹的也有劲了。
裴咏宁只觉得,这里面可能藏得不是东西。
第95章 ,生病()
随着她将手伸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摸不到边。
裴咏宁收回了手,耳朵贴近了听了听。
耳边只觉得,一阵沁凉风的吹过,带着水的湿潮,粘乎乎的。
仔细一听,特别是此时,寂静的晨早,一切都静悄悄的的时候。
里面仿佛有声音,像是有人在虚弱的呻吟。
裴咏宁惊骇!
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呢?
裴咏宁吃惊的将耳朵贴的更近了。
少间,从细微的风声中细细分辨,还真的有人在呻吟。
裴咏宁彻底惊住了。
身上和心里,阴阴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小莲子村的事,可能在不受控制的发展,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
晨早,裴咏毅在床上坐了一夜,天刚亮,就穿戴洗漱好,来找裴咏宁。
佟静怡已经起身,而裴咏宁还在熟睡着。
一草走到裴咏毅的跟前禀道:“二爷,娘子忙乎了一宿,天亮时才睡下,如今刚起身头又开始疼了,今天恐怕和你们不能一起去。”
裴咏毅一听裴咏宁生病了,担心问:“怎么回事,昨晚回去不是还好端端的?”
一草躬身回禀:“二爷不知,昨晚娘子因担心两位嬷嬷,去了趟嬷嬷的住处,不想受了风寒,早上起来头就疼了。”
裴咏毅皱了皱眉,他家小姐姐,胆子还真大,一个人大半夜的去两位嬷嬷家里!
万一冒出个人,她岂不是死定了?
他责怪:“一草,你不在屋里伺候,跑出来作甚?”
一草解释道:“二爷,奴婢要去请医婆前来给娘子看诊,娘子身子弱,奴婢怕耽误了病情,身子撑不住!”
裴咏毅点头称是:“你说的不错,你快去吧!”
一草福着礼便往外面走去。
因着屋里有佟静怡在,裴咏毅也只能在院子里站着。
见佟静怡出来,他走上前问:“佟娘子,咏宁她……”
佟静怡食指放在唇上,不让他大声说话,“嘘,裴二爷还是小声些,裴娘子正睡的沉!”
裴咏毅微微颔首,也只能不去打扰。
只不过,门外的田海和齐管已经来了。
没有咏宁在,他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两个老家伙。
可回头又想,不能什么事都指望咏宁,应付两个人,他还是绰绰有余。
遇到什么事,只装着不知,不去耽误咏宁的休息,就好!
这么想着,裴咏毅也释然了。
田海和齐管在外候着,两人急急的来回踱步。
这边一听院子里有人出来,两人头齐齐扭过来。
见到裴咏宁身边的婢子出来,笑呵呵的迎着,想打听主家的事,却见那婢子匆匆走了。
随后,裴家的主家二爷走了出来。
两人又笑眯眯的躬身上前。
田海笑的实诚,显然一看就是忠厚老实人,他问:“二爷,小人和里正前来给二爷和娘子请安了!”
裴咏毅点头,回头看着院子里的人,“娘子昨个赶路,不小心惹了风寒,不便出来,你们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田海和齐管微怔,田海随即问:“二爷,要不要小人去请医婆前来为娘子瞧瞧?”
齐管也在边上附和着:“二爷,这几个时辰的马车,娘子娇弱之躯,还是请医婆前来看看,否则我两人心里不放心!”
裴咏毅见两人都巴不得请人来看裴咏宁,心里觉察有事。
他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刚娘子身边的婢子已经去请了,你们难道没看到吗?”
田海和齐管精明的相视一眼,连忙恭敬地应着是。
可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像是早就料到了裴咏宁会请医婆一般。
“是是是,不知二爷今日是怎么打算?”
裴咏毅指着远处的山,“今天就先从小莲子山开始,等会我们便出发,娘子有什么事,差人去禀报,听到吗?”
田海躬身应着,仍是一副忠厚恭敬的态度。
裴咏毅说着走回了自个的院子。
留下田海和齐管,还有两个一个小厮在路上。
田海身边有个清瘦的小厮禀道:“庄头,清早,咱们的人发现这个裴娘子的确去了嬷嬷屋里,好像还被咱们的人打伤了,之后没多久娘子就从那屋里出来了。”
田海见裴咏毅消失的背影,他直起背,脸上恢复了阴冷,“确定娘子是被打伤的?”
小厮道:“请庄头您放心,那人还在,一切都是正常的,只要府上的人走后,咱们的人,将那两个嬷嬷喂点药,保证以后没人知道咱们的事。”
田海回头问齐管:“你的人,在伯府可打听到那两个嬷嬷,是谁打发到莲子村的?”
齐管摇了摇头,“咱们的人进入不了伯府的内宅,伯府对外,没人敢提,只听谣言是说方姨娘安置的,好像这两个嬷嬷得罪了娘子。”
田海一刻也不敢松缓,他嘱咐:“还是让人打听清楚,若是不是娘子的话打发过来的人,怎么可能娘子去了嬷嬷住处!”
齐管也认同的点头,田海心思细,这点的确令人疑惑,他道:“嗯,等会我再派人去打听!”
说完,齐管刚想起了一事,他问:“你说,娘子在嬷嬷的屋子里,有没有发现咱们的秘密?”
田海摇头,“我派人去查探过,说是一切正常!娘子还那么小,不可能会有这等心思和胆量,应该无事!”
齐管松了口气,脸色忧重道:“还是多加小心,毕竟最后紧要关头了,咱们这边可不能出了岔子。”
田海颔首,微眯着双眼,望着不远处的院子,“你说的是啊!我会的!”
最后紧要关头,这些人突然要说来游玩,可不能让他们坏了事。
只要等这群人走后,他们的事再也不会被人知道。
两人阴沉沉的笑了笑,随后各回各自家里去
……
裴咏毅走到院子里,和其他人说了声咏宁的情况。
江慕哲和佟肃凯一听,脸上马上变了,江慕哲抬步就想去瞧瞧裴咏宁。
却被裴咏毅伸出的手臂拦下,一本正经的警告:“敢情之前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我家小姐姐的事,以后你离远点,不然……”
裴咏毅捏紧了手指,骨节被捏的咔吧咔吧的响,吓得江慕哲侧过了头。
第96章 ,风寒()
裴咏毅看着江慕哲确实有点担心,他蹙眉道:“已经让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