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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脆把头转到外面,懒得理他。
可就是这一转眼,竟然看到外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阿霞。
她还穿着破洞的牛仔裤,上身却换了一件紧身的毛线衣,两种不同质感,不同颜色的衣服把身形裹的像行走的粽子。
背一个黑色的水桶包,她的手一直放在包口处,正往我们这边走过来。
我伸手就把薄如风的头按下去,自己也顺手拿了菜单,尽量把脸遮住。
阿霞进来后,并没有往我们这边看,径直往一扇门走去。
薄如风从我手里挣开,兔子一样也窜到门口,耳朵贴门往里面听。
我在心里又翻他几百个白眼,按理说他这样的人,也见过不少美女,怎么就喜欢上这款了?
随便又吃了几口,见他还没回来,我就干脆结了帐回车里去等。
萧煜行还在车里闭眼假睡,见我回来就问一句:“吃好了?”
我“嗯”了一声,解释说薄如风有事,要等会儿才能过来。
他没接这话,反而问我:“吃的什么,你整张脸都是红的。”
我忙从后视镜里看自己的脸色,我去,哪里是红,简直像一块大红布,从眼睛到耳朵全部跟刷了一层颜色,跟红脸关公有一拼。
这就是吃点辣椒而已,应该不至于呀。
萧煜行把手搭在我手腕上停了一会儿,很快说:“躺下别动。”
我把身子往下滑了一点,见他已把手掌伸开,平放在我肚子处,一股凉意钻入体内,在里面快速转了一圈,已经往胸口移去。
他的手也跟着移了过去,把衣服领口往下一扯,头就低了下来。
我“忽”一下就坐直身子,脸皮都快憋炸了,急慌慌地说:“不要这样,这是车里,别人看到。”
萧煜行没等我说完,就把我手拍了下去,嘴唇也贴到我胸口的印记处,一阵寒让我直接打了个哆嗦。
“呯”车门被打开,接着又“呯”的一声关上了。
直到萧煜行把头抬起来,薄如风才又开门进来,样子滑稽之极,斜眼看着我们说:“这狗粮撒的太猛了,我才刚吃完饭,又被喂了一嘴,你们多少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回家再那啥行不?”
我浑身都是烧的,心里也乱糟糟,没空跟他分辨和斗嘴,只听见萧煜行问他:“看到什么了?”
薄如风往后看了一眼问:“你咋知道我看到啥了?”
见萧煜行没接他的话,才又说:“我只知道白洪昌以前结过婚,却没想到他前妻竟然是这个女人。”
我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转脸看萧煜行,他也看我一眼,眸光闪烁,里面好像点着一簇小火苗,猝不及防又把我烧了一遍,赶紧把头低下去。
薄如风把车往前开了一点,远远地停在一个转弯处,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看到阿霞才从餐厅出来。
她手里还拿着那只水桶包,上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后,径直开走。
又过了一会儿,餐厅里又走出来一个人,穿一身灰色衣裤,头上戴一顶黑色帽子,上了开过来的另一辆车。
尽管他包装的很严实,但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来,正是越狱的白洪昌。
我踢了一脚前座说:“你咋不打电话报警呢?”
薄如风没接我的话,反而问萧煜行:“要跟着吗?”
“不用,回去吧。”
他把我们送到家,连门也没进就走了,萧煜行拉着我回去。
本来以为他要跟我解释这件事,却没想到这家伙一直把我往楼上拖,而且手不老实,早从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
我的衣服被一件件丢在楼梯上,进卧室之前,已经羞于见人。
好在这时暮色四合,室内更是朦胧一片,遮住我烧红的脸。
萧煜行有些急不可待,从门口到床上直接飘了过去,顺势就把我按倒在被子里。
他的动作特别快,鼻尖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嘴唇从我面颊吻到脖颈,明明是凉的,却像一粒火种,即可点燃身上的火苗。
直到夜完全沉下去,室内还飘荡着氤氲的气息。
我躺在萧煜行的臂弯里,任他揉乱头发,再用手指整理清楚。
许久他才开口:“下午在车里,我就想。”
“我下午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会不会是阿霞下的?”我打断他,忙着问。
第133章控制心神()
他默了一下,才回我:“不是。”
我松了一口气,在黑暗里看着萧煜行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在那儿?”
他摇头,重新把我扳回去,靠在他的怀里才说:“那家店是她开的,遇见也不奇怪。”
我忍不住又支起身子问他:“那她是不是给你开车也另有目的?”
这次萧煜行没拉我躺回去,但是手却换了位置,已经抚在我胸前。
一本正经谈着正事,偏偏手上又搞小动作,真的很让人崩溃,我把被子都卷到身上,依然防不住他的手,最后只能起身穿衣服,并开了室内的灯。
根据萧煜行的说法,他最初也是有意把阿霞留在身边,想看看她要干什么,却没想到她会与我发生争执,只能让她走。
我偷看他一眼说:“你还挺护短的。”
他看向我时,眸光已经沉下去,连声音都略有悲凉:“希望能护得住。”
这又不像他的风格了,我发现越认识他就越迷惑,他身上似乎藏着许多人,有着不同的性格和做事方法,对我的态度也都不一样。
每次我觉得已经了解他了,可以用即定的方式与他相处了,他就换成了另一个我不熟悉的人。
比如现在,萧煜行以前也说过不允许别人欺负我,我是他的,但是他那时的口吻和表情,就好像我是案板上的肉,等着他剁吧剁吧吃下去。可此时,说起跟阿霞的争执,他表现的又是一个爱妻的丈夫,忍不了自己媳妇儿受一点点委屈。
这样的他,让我陌生,又有点害怕,连话题都不敢再说下去,转而问下午是谁给我下的毒。
他挑了一下眉角说:“一个小鬼而已,他也没有恶意,就是发现你身上也有一只小鬼,所以想逗逗他。”
还有这种操作,我也是服了。
接近午夜,薄如风打来电话,除了说郑局是个出名的色鬼,他身边跟的女人叫何思思,是有人专门送给他的大礼外,还说了他的梦。
“这老小子,还真有一套,梦里都想着龌龊事,净是跟那个女鬼纠缠呢。”
其实以薄如风的能力,已经看出来这根本不是郑局的想法,而是身心早已经被女鬼控制,他已经失去自己了,像火葬的保安一样。
他接着说:“现在比较棘手的是,这女人真的很厉害哦,我试着跟她交手,连一成胜算都没,还差点给她灭了。”
萧煜行问了一句:“你跟她交手了?”
薄如风在那头笑着说:“我就是想试试。”
“你现在在哪儿?快回到朱老那里去,今晚都不要走开,有事给我们消息。”
萧煜行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对我说:“跟我出门。”
我们两个出来时,外面的街道都是安静的,因为已是深夜,前后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路灯孤伶伶地立着。
小县城不像繁华的大城市,有夜生活,有很多不归家的人,这里的人大多还是安于现状,守在自己的一片小天地里自得其乐。
萧煜行拉着我的手,脚步很快,从我们小区出来,走了两条街,然后拐进一条幽深的巷子里。
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只是周围太安静,我也不敢出声。
巷子里的路灯特别稀少,光线也更暗,再加上房屋众多,几乎是黑的,路面坑坑洼洼,深一脚浅一脚走上去时,感觉像上了一条不归路。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他才在一个小院前停下来。
院子跟别家不同,亮着灯,灯光从门底照出来,成了一条线,就在我们到的同时,门内传出说话声。
是阿霞的,她的语速很快,赶时间一样说了一堆,但是并没人回她。
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身宽大的黑衣,罩的连身材都看不出来,只隐约觉得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
他出门后径直往巷子口走,没有回头,也没再跟阿霞说一句话。
阿霞的脚站在门里,没有出来送他,但身子向外探着,直看到他转弯,才神情失落地把门关上。
萧煜行走出来说:“我们进去看看。”
我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和高高的院墙,没说话。
他走到门边,如开自己家的门一样,单手一推,刚关起来的门又无声地开了,刚好让我们来得及看到阿霞进屋。
这院子很小很小,从房屋到大门口,也就有四五步宽的距离,房子也很小,大概四五十平米,上下三层,看上去又细又长,像插着一根筷子。
楼下的灯光很快灭了,三楼的窗边显出一个人影。
我们从屋门进去,看到一楼放着一组简易沙发,还有茶几。楼梯很窄,只能容一个人走,而且上面的栏杆也有多处损坏。二楼放着一些柜子,看上去像装衣服,或者别的杂物。
再往上走,应该就是阿霞的卧室了,萧煜行站在楼梯的转角处,没有往上,反而以此为角度往下看去。
能隐约看到一楼的情形,因为没有光线,屋内所有的物件都是暗绰绰的一团,但是在那团暗影里又很快看出她屋里的摆设,很有讲究。
像一支整装待发的箭。
她的茶几是细长型的,放的也不整齐,朝外的一头超出了沙发;而两组沙发分别放在两侧,四墙不靠,成了箭翼;再往后就是一张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桌子,就在墙边,成了箭头的尾部。
萧煜行看了一两分钟,转身下来时,重新拉住我。
从阿霞的家里出来,我抬头就看到三楼的窗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