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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木道长说:“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反正不准门下的弟子谈恋爱,好家伙,你说我们都青春正旺,情智方开,那荷尔蒙,多巴胺是能控制得住的吗?若晴就是为了这个被她赶出去的。”
好吧,我知道了方婆被逐出师门的原因了,并不是因为练了邪术,而是谈了恋爱。
但是我很好奇,她跟谁谈了恋爱,最后又怎么样了?
双木道长朝我“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还挺八卦的,这么编你能听的聚精会神。”
我。
他转而又一本正经地说:“她喜欢上一个鬼啦,你想想我们是修道啊,与鬼那势不相立的,好家伙,本来祖师奶奶就反对,这下就更不用提了,偏偏这丫头也倔的很,为了跟那鬼在一起,还修练了本门邪术,你说能不把她赶出去吗?”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急着问。
双木相征性地朝我露了几颗牙齿,当笑了说:“鬼后来机缘巧合去投胎了,然后若晴就是你看到的,死了,也不知道下辈子他们俩能不能遇上。”
我想了想问他:“那你知不知道你们同门里有一个叫薄如风的人,他好像也修练邪术什么的。”
双木马上否认:“没有,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薄如风?我还轻如云呢。”
我哀哀看他一眼,不知道把薄如风带来,他们两个会不会成为好基友?或者拼道到天亮?
不过后来话题还是回到了我的身上,双木终于收敛了一些,把两只光脚从椅子上放下去,看着我说:“你不是在阴阳之地换命了吗?看上去是没多少活头儿了,但是你这命理上全是模糊杂乱的,到时候会怎么样,也很难说。可我家那个小道孙不一样,他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
“大统?皇位吗?”我真的没忍住,插了一嘴。
没想到双木竟然给我一个了然的眼神,还沉声说:“还是你比较有眼光。”
噗。
并且他还告诉我一件事,在他们这里修道,虽说大家都姓向,但实则并没有多少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就像跟向若晴,只是师兄妹,而向一宏跟他们也没直接关系,就是同门而已,且林木是跟他爸爸一辈的。
“那向一宏怎么叫方婆姑姑?”我不解。
双木点头说:“好家伙,我们这里面只要是得道的,辈份高的,美女,大家都会叫她一声姑姑的,不过若晴被赶出去的时候,背了很多的锅,所以同门里到现在也只有我还想着她的好,别人都不愿提起她了。”
对,向家二叔三叔,包括向一宏的父母连她死了都没去一趟坟前,可见这个锅有多黑。
很复杂的道门故事,我听了大门夜,腿都坐麻了,双木才起身说:“我知道我小道孙带你来是为啥,话我也都说给你了,明儿你知道怎么办了吗?”
我看着他摇头,他立刻瞪我一眼说:“咋这么笨哩?好家伙,我跟你说的舌头都快断了,你一点都不明白?”
我再摇头。
他气的差点把杯子摔了,趿着人字拖在屋里转了一个圈,才看似无可奈何地说:“看在方俊的面子上,我就给你指条明路吧。明天一早起来,什么话也别说,直奔山下,然后步行出山,然后坐车去城里,然后乘飞机从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
“那不行啊,他还要跟我一起去还我爸的魂呢?”我马上说。
双木站着看我:“你是不是傻呀,丫头,他用自己家老头儿的命换了你爸的魂,这会儿你还把他拽去还了,好家伙,你想过他心里会怎么样吗?看到你们一家欢欢喜喜地团聚,我都想给他一段背景音乐了。”
我羞愧地把头低下去,连看他的勇气也没有了。
是我之前想的太少,总是顾此失彼,想着是为向一宏好,但却处处害了他,双木虽然说话没谱,但是我觉得他还是为向一宏考虑的,这一点让我多少有些欣慰,看着他说:“那要不我现在就走,明天一早你告诉他,我不告而别了。”
他古怪地看我一眼问:“你现在走?下不到山下就连尸骨都没有了,好家伙,你说这深山老林的,整年都没人上来过,你说得有多少野兽在跳跃,谁敢大半夜的出门。”
其实我向一宏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野兽,除了植物比较茂盛外,连飞鸟看到的都少,我还奇怪为什么这山如此特别,原来并没有。
回去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天多,本来眼睛很涩的,但是根本睡不着,只闭着想双木说的话。
关于方婆,向一宏和我的事情,我还是相信的,但又真的很奇怪他们这个道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他们的规模还有很多细节上,都看得出来,向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道术之家了,或许可以延伸到更早的年代,但是双木的意思,又好像是没多久的事,方婆就是被他们的道规不容,似乎祖师奶奶就是他们的师父。
也不对,因为双木的话里很明显说了自己没见过这位祖师奶奶的。
可如果没见过,他们的名字又来自何处?现在向一宏就成功脱离了“若”字。
迷迷糊糊想了很久,并没结果,天却一点点亮了,我听到向一宏从隔壁的房里起来,轻手轻脚走到我门前停了一下,后来又往东边去了。
我要想个什么理由,把自己之前说给他的承诺推翻,并且成功把他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回去呢?
第160章独自启程()
向一宏回来时,就轻轻在我的门上叩了两下说:“青青,你起来了吗?”
我应他,给他开门,看到他双目精神,脸色也有些红润,比昨天我们来时好了很多,心情也随之好了。
他往东边看了看说:“我们早些起来,准备一下,一会儿去拜会道长。”
我“嗯”了一声,跟着他往那边走时,才想起来问:“你跟这里的道长熟吗?”
向一宏摇头:“不熟,我只小的时候见过他,长大再来,每次都赶上他不在,所以差不多都忘了他什么样子,不过族长他们每年都会往这边来的,听他们说他还好。”
“他们来时,你为什么不跟着过来看看?”我再问。
向一宏侧头看我,嘴角噙着一点笑意说:“我过去每年不是都要去方村吗,这也是他派给我的任务,那族长他们也都是那个时候上来拜他,所以时间总是对不上。”
是双木不想见他,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就冲昨晚他跟我说的话,他今天一定会失望。
东边两间房里,一间就是双木修行的净室,另一间是昨晚方俊招待我们的地方。
我往院子的四边看看,竟然不知道昨晚方俊睡在哪里了?
不过这会儿他已经早早起来,还准备的茶水和早点,看到我尤其高兴,蹦跳着过来叫我“青青姑”。
我摸了一下他的头,问他昨晚睡哪儿了。
方俊转动一下眼珠说:“睡屋子里啊。”
“哪间屋子?”我蹲下去,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只朝我一笑,就飞快地跳开,然后把早点拿过来给我们说:“先吃早饭吧。”
早饭并不可口,不过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能给我们准备这些,我已经很羞愧和感激了。
向一宏没什么味口吃,眼睛一直往外面看,最后可能实在忍不住了,就问方俊他师傅去哪儿了。
小家伙眨了下灵动的大眼睛说:“他一早就出门了,说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的,不过跟我说了,要我陪你们在山上玩两日。”
向一宏有些郁闷,还要跟方俊说些什么,被我拦住了,笑着对他说:“我们先吃饭,一会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尽管满腹心事,此时还是以我的意见为先,什么话也没说,勉强吃了几口。
我们当然不会在山上住下来,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饭后,我就跟方俊告别,拉着向一宏出来。
简单告诉他,双木可能并不想见他。
向一宏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这么多年了,我差不多每年都会来,但就是没见过他,肯定是有原因,我就是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而且我还不懂的是,以向一宏的洞察力,我昨晚跟双木聊到那么晚,他不可能无所查觉。
想到这些,就问他:“你昨晚睡的还好吗?”
他有点困惑地说:“挺好的,可能是爬山累了,一倒下就睡着了,直到早上才醒。”
话没说完,他的眼睛就是一亮,立刻说:“不对,我平时睡觉没有这么沉的,昨晚那茶水有问题,青青,你没事吧?”
他把我前后左右都看过,确认没事才自言自语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该走了。
从山上下来,一路上我都在想怎么跟向一宏把事情说清楚,如果把双木道长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他听,第一会暴露我昨晚见过他,第二以向一宏的性格,他也不在乎,他定是会不顾一切也要把我留下来。
可如果不这么说,我还有什么理由让自己出尔反尔?
忐忑的了一路,矛盾了一路,到镇上时,天基本又黑了,我们找旅馆住下,向一宏怕我有什么不测,坚持跟我住一间房,他就窝在那个一米多长的短沙发上。
室内灯光很暗,躺在窄小的旅馆床上,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只有身体剪成一块落寞的孤度,伫立在屋子的角落里。
睡不着,躺的久了觉得身体僵硬,干脆就爬起来。
向一宏立刻转头问我:“是不是这里睡不舒服?委屈你了。”
我向他摇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开启促膝长谈模式,可向一宏没等我把情绪酝酿好,就先开口说:“我想过了,这次回方村,我就向方叔方婶提亲,我们先把这事订下来,婚礼再慢慢商议。”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说:“我没想要嫁给你啊。”
向一宏抬眸看我,眼里是热切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