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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萧煜行商量此事时,他不置可否,只是快速地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带着我离开向家镇。
我没再见到向一宏,想来他应该也不想再看到我。
不过我们走时,却看到的月兰。
那时候我跟萧煜行已经上了车,等待发车时,看到月兰带着两名女从,匆忙往车站里赶来。
她们应该是找人,从一辆车里下来,又上另外一辆。
来到我们这趟时,萧煜行做了手脚,把我们两个变成无形的,所以月兰看完以后就下去了,脸上并未异样。
再有乘客上来时,屁股还没落到我身上,就被萧煜行一脚踹开了。
那人“嗷嗷”叫着回头,见我们两个在座位上,甚是奇怪,但这时候车里已经闹哄哄的,都在讨论月兰的事情,也没有真正注意到车后的我们。
出了车站,我还在门口看到了好几个向家道法的人,大概真的在找我们。
路上我睡了一会儿,应该没多久,因为车厢里很乱,并且我手机也响了。
我伸手去拿,却先一步被萧煜行拿在手里。
他看了消息后,递还给我说:“先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跟道长见面。”
我也瞄了一眼信息,是薄如风发来的,只有两个字:“速归。”
这就奇怪了,薄如风的性格,就算是真有什么事,他也会打电话的,而且这手机发消息,多少字都是一样收费,他却搞的像拍电报,没有原因,也没有情绪,只发来两个字。
“会不会是假的?”我转头问萧煜行:“万一是他手机丢了,或许别人拿这个恶作剧。”
他微侧了一下头,问我:“谁会做这样的恶作剧,若是真的手机丢了,难道不是应该向你发要钱的信息吗?”
连这个都知道,我特喵的还能把他当成鬼看吗?比真人还清楚人类的骗局和套路。
心里小小吐槽了一下,可总觉得这信息太过平淡无奇,也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就想拔个电话过去问问。
萧煜行却伸手把电话又按了回去,且按住我的手说:“不用打了,如果能打的话,他也不会发信息。”
我不信,把他的手推开,还是拔了薄如风的号。
那头提示关机。
萧煜行看着我笑,唇角微微上扬,眉眼弯下来,里面熟悉的寒意不知收到了哪里,这样的眼神竟带着陌生的暖和柔。
我看的怔神,他却早已经俯耳过来:“就算是我捣鬼,你也打不出去啊。”
我吃惊地看他,正欲发火,却看到旁边座位上的两个女生都看着萧煜行,眼里带着倾慕,连面颊上都起了红润。
真是冷暖自知,这样一个男人在我身边,所有的女生都羡慕我有一段好姻缘,可又谁知道,这只是一个报复的游戏。
萧煜行已经决定了不去双木道长那里,我们再转车时,就直接去了机场。
第二天下午,已经回到县城,连饭都没顾上吃,就往薄如风家里跑。
他家的院门大开,所有的屋门也是开着的。
三儿正在忙里忙外的收拾,看到我们进去,忙着跑过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拽住我的袖子说:“方青姐,薄先生被人抓走了。”
“谁?”我问。
萧煜行已经往屋内走去。
三儿简略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在坟地跟向一宏打斗时,这边就也出了事。
“我听到声音跑出来时,已经晚了,就看到一群人架着薄先生上了车。
我追不上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又联系不上,就一直在这里等到天亮。”
我安慰她别担心,同时问家里有没发现少什么东西。
三儿往里面看一眼说:“没有呀,太乱了,我整理一天都没弄清楚,也不知道先生家里有什么。”
“董曼也不见了。”萧煜行从屋里出来说。
把家翻的乱七八糟的,只带走了两个人,不太可能。
我们又细细把薄如风的家里整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效的线索,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他家里都有什么是别人觊觎的东西。
我跟三儿做这些事情时,萧煜行一个人站在院子的一角,眼睛看着门口。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照的太亮,看不清楚眉眼,只是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太真实,像蒙在一层光环里。
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我及时抵制了。
真要有什么东西笼罩他,那也是阴影,而非光环。
一定是向一宏变的不可理喻,我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所以看他什么都好像跟从前不太一样,事实上,他哪里就变了?
他跟过去一样冷,一样少说话,一样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也一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当我走过去跟他说我们的结果时,他只淡漠地看我一眼,就说:“回去吧,这里交给她。”
“那薄如风呢?他怎么办?我们不去找他吗?”我忙问,而且也看到站在屋檐下的三儿,眼睛又是一红。
萧煜行却并不理会儿,也不解释,已经往门外走去。
一阵气闷,想回去再安慰一下三儿,又怕他走了,我们找薄如风更无望,就朝着她喊一句:“别着急,等我们消息。”
三儿向我点头,泪珠跟着滚落,在我眼前闪过一道光,甚是扎心。
萧煜行的步子很快,我跟出大门时,他已经到了路口,再往前转就可以出村了。
自从阿霞换了灵魂以后,他就没有司机了,我们两人来时打的出租,如果是他一个人,这会儿应该可以变回去,可是此时大白天跟着我,还是得用正常的交通工具。
不过这个时段村里的车子应该很少,所以我们等了很久,才看到一辆出村的电动三轮。
坐上车后,我问他:“我们去哪儿?”
“回去睡觉。”他说。
“那薄如风呢,不找他了吗?你看三儿哭的眼睛都肿了,你回去能睡得着吗?”我急火攻心,说话声音也提高了很多,前面开着三轮画的司机就扭头看我们。
他不是这个村的,应该也是送客到这儿又返回去。
我们县城有很多这样的小三轮,专门在十里八村载客,也就是县城附近的人找个零花钱。
可能是看我们两个脸色不对,开三轮的人就问了一句:“你们说的什么风,是不是算命的?”
我瞄了萧煜行一眼,忙着接他的话:“是呀,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三轮摇头:“应该在家吧,我刚还拉了一个人说是去找他算命,让我把他送到村口。”
这时间点对不上,如果三轮车真是送那个人去的,那我们在薄如风家时,应该正好碰到他,怎么会在路口等了那么久,才见他出来。
“调头,回去。”萧煜行已经先开了口。
第202章死不瞑目()
三轮车夫的话让我愣神,转头去看萧煜行时,他已经吩咐调头回去。
回去的路上,萧煜行没跟我一直坐在车里,自己先行一步赶往薄家。
他的影子在我眼前瞬间变淡,随后消失不见。
我心里着急,只能催着三轮车快点,才一到薄如风家门前,就忙着跳下去,却又被车师傅拽了回来,忘了给他车钱。
待我把车钱也付清,再回到薄家院子时,正院里仰面躺着一个人,已经气绝。
他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在脖子里。
一刀切过,半个脖子都掉了下来,血从那里流出来,流淌在铺砖的院子里,边缘处已经干涸了,颜色成了黑紫色。
他的眼睛圆圆睁着,不知看向何处,两只手痉挛成爪状。
白洪昌,我们一直在找他,他也一直在找我们,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三儿木愣愣地站在屋门口,唇色惨白。
萧煜行从屋里抽了一块床单出来,把尸体裹往,往外挪。
我只能再次去问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睛看着院子里的血迹,过了好久才一下子回过神,扑到我身上拼命发抖,牙齿都在打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很小,这样的打击是有很大的,我想她应该是看到杀人的现场了,所以才会这样?
可是到底是谁追到这里才把白洪昌杀了,而且明明三儿看到了,却一点也没动她。
如果白洪昌死在别处,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现在活的真如过街老鼠,四处不讨好。
可他跑到薄如风的家里,又是在这样的时候死在他的院子里,偏偏躲过了我们,也没对三儿怎么样,这就很奇怪了。
萧煜行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起了风,很有些冷。
我让三儿先回去休息,自己就跟他坐在薄如风的屋子里。
没开灯,两个人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我见他一直不说话,就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白洪昌怎么会死在这里,薄如风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他有自保的能力。”他沉沉因了一句。
“他有自保能力怎么还会被人抓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他们要做什么?”
我一想到这一连串发生的事,就没办法淡定。
本来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这会儿眼涩头疼,可是这件事情整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停在我们四周,只待我们少一走神,就弄出一件事儿来。
萧煜行话少的可怜,我问一百句,他都不带回一句的。
坐在屋子里的阴影处,真正是一个幽灵。
我与他对坐着,乱七八糟想了许多事。
只是我想不出结果,夜又很漫长,最后就坐在沙发里睡着了。
朦胧里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还在身上裹了厚厚的衣服,暖意让我舒展了一下身子,却一下子醒了。
已经回到家里,屋内亮着小灯,萧煜行躺在我身边。
他身上仍带着凉凉的气息,也没有紧挨着我,看到我醒才问了一句:“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