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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会害了他们,同时也会害了你,所以低调最好。”
她说的诚恳,我也认真听了,明白之前安子为什么不带我来她家里住。
另看他年纪小,心眼多的却像马蜂窝,就算是自己想不到,石婶也会提醒他的。
这样一来,反而让我想起我们整天练功修行的地方。
那里明明也在山里,离这儿又不远,为什么精怪们就不会找过去呢?
还是安子也像萧煜行那样,可以在那里做个结界,直接把我与这里隔离起来?
想是想不明白的,也不想再出去冒险,就安静在这儿住下,等着安子回来再做打算。
石婶大概怕我无聊,白天的时候,倒是会跟我聊聊天,有时候也带我去河边,或者她的房前屋后走动一下。
这里真的非常好,外有自然环境的清新,内有现代科技的便捷,要是我跟萧煜行能生活在这里,应该也挺好的。
至少那样他不用接触太多的人,我也可以享受正常的生活。
精怪们还是夜夜来这里做客,每次差不到午夜赶到,黎明前离开。
后来我就问石婶:“他们为什么每晚来这里。”
石婶也不隐瞒,坦白说:“他们要来这里领修行的牌令,让自己一日的辛苦最大化。”
我好奇心被勾起,连忙问她:“那你这里是什么单位,打卡报道吗?”
“也不是,就是帮助他们修行吧,其实他们虽然成了精怪,但想更上一层楼却不是容易的事,所以每个人也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也会主动过来。”
我忙着又问:“已经成精怪了,法术高强,还能变成人的样子,不是已经很好了吗?干吗还要继续修?”
石婶就看着我笑:“这就跟你们人类上学一样。读完小学,也认得字,可以看书,但是水平终归是有限的,要想知道更多的东西,学更多的本领,变化过来的人形坚持更久的时间。就要接着上中学,大学,有的会去读研究生,博士,目的都是一样。”
我以前还觉得像萧煜行他们这样的挺好,每天散闲胡逛,就因为成了鬼,没人能抓住他,又有一定的能力,连赚钱都是洒洒水的事。
有很多时候还在想,如果死了能像他那样,不是比做人还潇洒吗?
当然跟他情况类似的,就是石婶嘴里说的精怪们。
这些本来只是普通的动物,因为有了灵气,就可以长生不老,还带有法力法术,简直牛逼上天了。
却没想到,他们每天还要打卡报道,不断修行,连保留着人脸都很难。
石婶说:“正经的修行,可比上学难多了。”
我没修行过,但是学上了不少,虽然最终也没能大学毕业,但还是很有发言权的,就跟石婶抬杠。
“怎么会?修行是自由的,可学校就不同了,有老师管着,什么时候学习,什么时候休息,连什么时候睡觉都是订好的,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她一点也不生气,扳着指头跟我讲:“这就是区别之处,上学有人教你,有人帮你规划,虽然考试那种东西不能作数,学没学到真正的本事,也不是考试能衡量的,但至少有人引导是好事。
可修行呢,从一开始就没人管的,学的快慢,怎么学都是靠自己,你想比别人更强,自己的法力更高,就要比别人更努力,这是死道理,却未必人人都能把持得住自己。
所以我说你住在这里要小心,许多修行者看着已经是半仙了,但其实身体里还保留着兽性,因为缺乏引导,他们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思想,就容易犯错,而且一错就不能回头,可比人难多了。”
第252章安子哭了()
这场上学与修仙的辩论,以石婶完胜收尾。
我莫名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不但可以上学,身上还带着别人修都修不来的体质。
这样的身体真的再过不久就要死了吗?
以前觉得挺恐慌,后来就是淡然,现在反而不太相信了。
尤其是萧煜行去过地府以后,连我今世的命薄都看不到,如果不是他们怕出意外,我都想就此不理了。
大概等了三四天,安子才回来。
他一见我眼圈就发红,我没弄清什么事,赶紧过云问他出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他竟然直接大哭起来。
我也忙了手脚,一边给他擦泪,一边着急:“怎么回事?怎么说哭就哭了师父?”
石婶倒是没问他,只把他让进屋里,拿了块毛巾帮他擦了眼泪。
安子哭的可伤心了,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又憋着不肯跟我们说,所以呜呜咽咽的。
我一开始不懂,见他总不说话,只是对着我哭,之前对性命的那一点侥幸就没有了,直接问:“是不是我没救了?”
安子愣了一下,既而放开劲哭,边哭还边求石婶:“石婶,你回去跟我爸妈说说嘛,让他们帮帮我的徒弟,我长这么大才收这么一个徒弟,怎么能看着她死了不管。”
石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心疼。
我差不多就明白了,或许安子没有去找他父母时,石婶就知道了我的情况,她只是不想打击他的信心,所以什么话也不说,由着他去碰了壁,然后自己体会结果。
萧煜行和薄如风,一直对我的寿命不放弃,想了很多办法想挽救,可我看安子的状态,反而一下子觉得他们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讲真,安子跟石婶住在这样一座仙山上,接触的也都是古灵精怪,不想也知道安子的父母肯定也很厉害,就看他能把萧煜行他们隔在外面,就知道他们家人的能力也一定很强。
还有先前盗取记忆的事,如果不是他主动说,萧煜行到现在都未必查到是他们呢。
由此可见,仙好像是比鬼高一个档次的。
现在他们没办法的事,萧煜行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是为了让我心安而已。
这事出来的不突然,我来来回回也想了无数遍,知道这样的结果,反而没有他们那么激动。
就劝安子说:“好了师父,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安子嘴一撇,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落的更欢了。
他现在才是小孩子样儿,我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这哄他,忙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劝好了。
这小子把脸一抹说:“你之前不是说你老公可以救你吗?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他拉住我的手就往外面走。
石婶拽住他说:“别急啊,就是再要紧,也不是马上就没命的,你们在这儿等两天,帮我看个家门,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安子不乐意,吵着说他徒弟的命要紧,才不要给石婶看门。
石婶也不理他的抗议,只管拿了东西出门,只是给我递了个眼色。
反正现在大局已经定了,早回去两天也是死,晚回去也是没命,我也不着急了。
再怎么说石婶也照顾我这么几天,就劝着安子一起留下来。
这天晚上,那些精怪们又来窜门,安子跟我住一间屋,听到外面的动静就忙说:“你可别出去哦。”
“我知道的,石婶都跟我说了。”我答。
安子就撇嘴:“我才走几天,你就跟她好上了,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也觉得好笑,石婶本来就是他安排的人,跟我好一点不是正常嘛。
小孩子,想的还挺多。
不过,我倒是有话问他:“她说这些精怪们来都是领什么令牌的,那她现在不在,那些人能领到吗?”
“能呀,他们又不是死人。”估计安子心情不怎么美妙,所以话里也带着脾气。
我低眼瞅他,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更符合小朋友的标准,本来也只有十来岁,像之前装我师父那样,老气横秋,太不舒服了。
连我现在跟他对话,都是很轻松的:“那就好,咱们不用管外面的事,不如早些睡觉。”
安子瞄了一眼床说:“我才不要跟你睡在一起,为师将来是要娶媳妇儿的人,怎么能跟自己的徒弟私混。”
“噗”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
他还得理了?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跟我窝在草堆里,难道一起睡在床上就是有问题,一起窝在枯草堆里就是清白的?
对于他的逻辑,我无力吐槽,反正自己是困极了,就爬上床睡觉。
本来想等等他扛不住了,自己会上床来睡,没想到我自己一迷糊睡着了,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安子竟然没在屋内,而且床上的被子好好的。、
看样子,他真是一夜没有上来睡觉。
我慌忙穿了衣服起床,到了院子里才看到他早已经坐在那里。
而且今天装扮不同,头发梳顺流了,衣服也穿的整齐,连脸都洗的比之前干净。
看到我,就是一个瞪眼:“顽徒。”
“丝瑞,佛”我接了他的话,立马看到安子瞪圆了眼:“为师才走几天,你就不好好起来练功,还净跟我皮,看我不打你。”
这就尴尬了,他原来不是早起背英语,而是在骂我。
不过说是打我,也没动手,反而小脸一沉,招着手说:“过来,看着你活不长的份,我原谅你了。”
我赶紧过去,很带讨好意思的。
他也很满意,跟我说:“石婶一回来,我就把你送出去了,可是出去以后,为师就不能天天跟在你身边了。
尽管活的时间不长,但是为师也不想看到别人欺负你,所以临走之前,必须教你一招看家门领。”
“啥?”我赶紧问。
安子很郑重:“跑。”
哦,好嘛,打不过就溜,确实看家门领,也是救命的绝招。
我决定学了,最关键是,不学也不成啊,找这么一个师父也是要了亲命的。
逃跑对于安子来说,应该是很熟练的一门功夫,所以他大略跟我讲了一下要领,就让我练习。
我对他说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