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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他逗嘴皮子,就问这事怎么整。
他从歪着的沙发上站起来说:“姐啊,我劝你这事也别管,只小心自己就行,你要知道天道自循环,他们做多了坏事,到了一定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去收的。”
对于他这种论调,我是很不耻的。
当然自己也不是圣母,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担心家人,而且想想那些晚上下班,或者不出门的正常人,无缘无故就被打劫了,多少还是觉得不忍。
就骂着他说:“亏你还是道门的祖师呢,这德性还真不咋嘀,难怪向家会那么惨。”
对于这事薄如风拒不承认,还把向家大骂一顿,以撇清关系。
我当然不会放过他,反正现在脸皮也跟着他练了出来,向家大小事都算在他的头上,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带头做坏事的。
薄如风被我说的恼了,跳起来说:“好,明晚我带你去他们老巢看看,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好嘛,能进到内部,先看到头目,事情当然就好说的多。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吃了饭,就等薄如风到来。
他却磨磨蹭蹭,我打了四五个电话,才在九点多的时候,开车过来,并且一脸的不情愿:“大姐啊,我咋感觉又要被你拖下水了呢?要不你先写个欠条给我,让我心里多少有个安慰?”
“不用,姐现在是有钱的人,这事要是能处理好,我付你现金,处理不好,你得把之前的欠条都还我。”
薄如风脸上带着尬笑,可能对我的话一点不信,只慢悠悠的开车。
车子在城中心转了好几圈,他才慢慢开进一条背街,然后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说:“里面路窄,我们步行进去。”
两人走进一条胡同,我才发现这里好熟呀,虽然路口修了几栋新的房子,店面也有换的,但是胡同里面的小楼,大多还保持着从前的样子。
这里是阿霞的家,我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
薄如风小声说:“这种路最烦人的就是一堵墙到头,藏都没处藏,你想想要是在这里面被人追赶,除了进别人家的门,就是一直往前面跑,根本没个躲藏处。”
我问他:“我们要逃吧?”
他就撇了一下嘴:“难说。”
阿霞家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有灯光透出来,还有说笑声。
单从声音上听,人不多,当然,多了阿霞的家里也装不下,他们好像是在喝酒,话里已经有几分醉意。
薄如风问我:“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出来,还是我们进去?”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可那些人没有一点要散的意思,要在外面等,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就告诉他进去得了。
两个人慢慢把大门推开,侧身挤进去。
里面的灯比阿霞在的时候装的要明亮,而且房子似乎改造过,虽然还是像一只笔杆的户型,但是一楼前面的墙壁被打掉了,全部换成玻璃的,就算是这时候打着帘子,相对来说还是很明亮的。
里面的声音更大,嘻嘻哈哈地说着县城这两天发生的事。
我们靠在背光的墙上听了一阵,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就又往前走了两步,这会儿却突然听到上面有人叫:“干什么的?出来。”
我赶紧抬头往上看,什么也没有,可那声音却明显看到了我们。
与此同时,大门也从外面“呯”一声关上了,我跟薄如风就这样被困在了这个小院里。
屋内的人也停了一下,接着走出来一人站在门口问:“咋了。”
薄如风一个闪身就扑了过去,直接勒住那人的脖子,手里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他声音镇定,不紧不慢地说:“误进来的,你不说话,我们现在就走,你要再叫,我就把你摞倒。”
可那人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威胁老子,你还嫩点。”
然后我就看到薄如风的后面,也多了个人,而且那个手里好像拿的是枪,已经指在了他的头上。
薄如风立刻把刀一丢,笑了起来:“误会误会,我只是路过这里的。”
谁还相信他的话,人已经被捉了进去,当然我也没跑掉,被几个人架着往里面拖。
进到里面我才发现这房子不但装修过了,还特喵的装的相当豪华。
我们在外面所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门而已。
这座小的让人憋屈的房子,一楼前后的墙全部是打通的,前面换了玻璃,而后面则直通出去。
原来阿霞用的客厅,现在成了一个门厅一样的东西,里面靠墙摆着一张可折叠的桌子,上面还有酒菜,此时仍坐着两个人。
我和薄如风则被押着往后走去。
两人中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说不上话,我看他不动,自己也没动,只跟着那些人往里面走。
过了前面的门房,后面竟然是一个很宽大的院子,里面站着至少十个以上的人,个个都赤着胳膊,上面纹着各种凶狠的动物刺青。
已经有人认出了我,骂着粗话说:“就是这娘们儿,把强哥他们打死住院的,竟然还也来这儿,让老子弄死她。”
他的话被人喝住,我和薄如风很快被带走了。
从院子里穿过,我们被推进一间宽大的房间里。
里面也是酒局,坐的人却很多,大概有八九个,已经有两个站了起来,向我们走过来。
押着我们的小青年,把人推进来,报告一声就出去了。
我估算着,如果跟薄如风一起动手,应该还是能出去的,这些人看着远没有外面的小弟们彪悍。
可能他们的日子过的比较好,不需要经常出去练手和打架,所以养的有点肥,一眼就看出是领导极别。
但是几乎每个人的眼里都露着精光,就说明这些人要比外面那些聪明的多。
这里是脑力领导体力的地方。
那两个人先看了薄如风,然后才走近了看我。
突然笑着说:“原来是老熟人,哈哈哈。”
我一个不认识,就转头去看薄如风,他也一脸冷淡地站着,没有附和那个人。
桌边的人又站起来几个,竟然过来跟薄如风打招呼:“薄先生,听说你风水看的很好,怎么样,是不是发现我们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所以过来看看?”
除了站起来的,留在桌边的人也往我们这里看过来。
只有一人,一直坐着没动,也没有抬眼,他手里拿着一个杯子,竟然不是酒杯,而是茶杯。
那茶水冒着热气,一点点熏染着他的脸,有点看不清楚。
事情朝着一种奇怪的方向发展,那些人跟薄如风打过招呼后,就在桌边添加了椅子,要我们也跟着入座。
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崇拜薄如风的能力,还是惧怕我的“功夫”,或者借此把我们两个干掉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不过薄如风的脸色倒是缓和下来,虽没有跟他们称兄道弟,也客气地解释,自己以前的一个朋友住在这里,今天路过,看到这里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里面有一个人就问:“路过呀?那薄先生是准备去哪儿?还是从哪儿回来的?”
这是一条死胡同,往里面走就那几户人家,不管薄如风说哪一个,他们都可以立即去问的。
还好他机灵,立刻说,一个小毛孩儿,在外面的路上撞了我,转身就钻到这里面了,我追了进来,却没找到他,正想回去呢,就看到了朋友的旧宅。
在场的人皆是长长“哦”了一声,然后继续笑着:“薄先生,那感情我们还是挺有缘的,歪打正招就过来了,不如喝一杯酒再走。”
第265章双生敌意()
我看出来了,他们似乎没想得罪薄如风,但又怀疑我们的目的,所以才不会轻易放走,就死命纠缠。
来来回回说了几次,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多。
我记住了每个人的脸,就想赶紧回去,薄如风也说:“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拜会。”
他带着我出去,没有人再拦,不过经过前厅的时候,那里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估计应该是跟我之前打伤的几个人关系较好。
出了门,我才抹一把汗说:“这什么套路啊,他们就都窝在这里?”
“肯定不是,不过今天是他们聚会的日子,我们这个时候来,大多数人都能看到。”
我看着薄如风说:“你连这个都知道,还挺神通的嘛!”
他漫不经心地回我:“县城就那么大,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多人,天天在这里混,多少还是知道一点。”
我试着问他:“看他们的样子,很想拉拢你,如果跟他们说说,是不是我打的那几个人就不会计较了呀?”
薄如风的眉毛一下子就挑了起来,好半天才说:“老姐,你想多了,他们今天跟咱们客气,不过是没有摸清路数,生怕咱们后面还有人,而且也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熟,大概以前从白洪昌那里知道我而已。
下次再见绝对不会有这种好事,还有,今天我们看到了他们的领导,杀人灭口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我忙着问:“哪个是领导?”
“那一桌上应该每个人都有份,但是那个一直不说话的最可疑,而且还有人提前藏了起来。”
我被他绕的迷糊,就问还有什么人。
然后薄如风给我分析,他一过去就看到桌子旁一张空椅子,上面的碗筷也有多一副,说明我们进去之前,有人提前离开了。
当然是不想被我们看到,但是他一定藏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
而且连今晚我们全身而退,很可能都跟这个人有关。
薄如风说:“比我之前想像的复杂,除了这些势利外,那栋阿霞的房子也有问题,透着邪劲,这里肯定还会出大事。”
阿霞的房子本来就很邪门,我还记得她二楼柜子里有人偶,只是那个时候她死了,董曼又借助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