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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的房子本来就很邪门,我还记得她二楼柜子里有人偶,只是那个时候她死了,董曼又借助了她的身体,我们就没再回这里看。
没想到这里竟然会被人再次利用,生出新的事来。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薄如风把我送到门口后往四周看了看,最后还是什么话没说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先回了一趟我爸妈的家里,跟他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让出门时小心点。
我妈说:“三儿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说了,那小浩是谁呀,你怎么去管他的闲事?”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如果不是有必要,很多事我还是不会跟他们说的,包括小浩,所以我爸妈根本不认识他。
出于对我的保护,他们也不想我多管闲事,最后伤了自己。
我没多跟他们解释,只说自己没事,让他们注意点安全就行了,出去散步时,尽量不要出小区的门。
这个小区治安还是好一些,而且小区内部人口也多,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选择在这里面犯事。
从家里出来,又去了一趟医院,没想到竟然还在那里碰到了薄如风。
我笑着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嘿嘿”一笑,先往楼上走。
小浩,包括那天我打伤的几个人,全部都在这家医院里,并且单独划了房间出来,也有人看守。
薄如风显然是打好了关系,所以我们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
不过床上躺着的几个人看到我,都是一脸菜色,眼睛也瞪大了,虽然有人壮胆说了几句狠话,到底没再生事。
我也懒得理他们,只走到小浩的床边问他怎么样?
他的身上多处都有伤,肋骨也被踢折一根,现在虽然接好,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照顾他们的是护工,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没家人一样。
小浩在我们走向他的时候,就闭上了眼。
他不愿意理我,我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自己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看他了,我们现在应该算不上朋友吧?
薄如风看上去很轻松,挨个儿把那些人看一遍,才走到门口对看守这里的人说,要单独跟小浩说几句话。
那人叫来护士,把他跟他身上连接的仪器,点滴瓶之类全部挪进旁边的房间,然后把我和薄如风放了进去。
这次我只站在门口,听着薄如风跟他对话。
他俩本来就不熟,这会儿也没有客气,薄如风先问:“想活吗?”
小浩摇头。
薄如风就笑了起来:“你不想活,可以自己去死啊,喝药,跳河,护城河离你们家不远啊,每年都有很多人投河自杀的,你为什么不也去哪里?”
小浩的脸一下子涨红,瞪着眼睛看他。
薄如风不以为意,继续自己的话:“你一点也不想死,尽管活的还不如一条狗,但你还是想活着,所以才会进入这个渣群,是不是?”
他没瞪眼了,目光茫然地看着病房的某个地方,也不应薄如风的话。
薄如风这个算命先生,平时攻心为上不知道骗了人家多少钱,小浩年龄比他小,见识更没他多,能力就更不能相提并论了,所以薄如风软软硬硬,一通话说完,小浩已经软塌塌地缩进被子里,蒙头哭了起来。
中间有一段几分钟的沉默,或者说是薄如风在等小浩哭完,然后才问:“这次他们为什么打你?别跟我说是分公不均之类,你还没那能力分享他们的战利品。”
小浩隔着被子,声音嗡嗡的:“那是我叔家的房子,我想上去看看,被他们发现了。”
这关系真是复杂,白小浩原本就是白洪昌的侄子,而阿霞又是白洪昌的前妻,现在那些人等于是在他婶子家的院里做聚会点,他肯定对这事也是有看法的。
而且把这个关系剥清楚后,我猜着小浩加入他们也有问题,正如薄如风前面说的,他要混口饭吃,哪里都比那儿强。
黑道上混吃的,头脑,功夫,气势,或者后台都得强,而他什么也没有,那儿根本就找不到吃的,只能更快饿死。
薄如风的脑子比我清楚,很快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你上去看什么?”
小浩就顿住不说话。
然后他又问:“你以前上去过吗?”
小浩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点了点头。
“那这次上去看到了什么?”
小浩就轻声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才只到二楼就被发现了,我跳窗户往外跑,一直跑到外面的街上,还是被他们追到。”
薄如风问到这里,就没在继续,让人把他送了回去。
我们出医院后,他才问我:“姐啊,你以前跟这小子熟,觉得他怎么样?”
我直接摇头:“到现在我都不了解他,看上去好像简单,做的事又都很复杂,之前他说是受父母摆布,可这次去看阿霞的房子,我觉得应该是他自己的想法。”
薄如风就笑了起来:“岂止是不简单,简直是太复杂了,他说的很多话都不能相信,这小子精的跟猴似的。”
我不太懂,就问他:“他想做什么?这会自己命都保不住,就算不受伤,你看瘦的那个样子,一风都能吹倒。”
薄如风就横我一眼:“不能以貌取人啊老姐,很多人你一开始看着老实,可给他机会,他都是连人都敢杀的。”
从县城出来,我们又去了另一个地方。
县城的公安局,然后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领导,他没戴帽子,脸的辨识度也很高。
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昨晚在阿霞家里见到的那个,一直没说话,端着茶杯。
第266章勾结一起()
我和薄如风是坐在车里的,而且车停的也比较远,所以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他看我们就不那么容易。
我骂着说:“这玩意儿,难怪这些渣渣越来越势大。”
薄如风没一点反应,应该是早就知道此事,而且很快告诉我,那人昨晚只所以没有避出去,就说明他有恃无恐,根本不担心有人把他认出来。
“太嚣张了吧?”我掐着车座的皮椅说。
他就笑了起来:“有本钱当然可以嚣张了,现在社会都是这样的。”
感觉没办法跟他沟通,只能换个话题问:“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吗?就是为了给我上课啊?”
薄如风立刻点头:“对呀对呀,所以你现在先把学费付了,我接下来告诉你更重要的。”
这次我改掐他的胳膊了。
这小子夸张地“嗷嗷”叫了一阵,才跟我说:“行了行了,我这课是免费的行了吗?就是想让你看看,你得罪的不是那群小流氓,而是这个人,或者他后面的人。”
之前又不是没见过当官的,想那时何思思不是也傍了一个吗?级别应该比这个高,最后不还是不了了之。
工商局郑局长郑彬礼先生,从我们县城调出去,没多久就死了,而且是死于非命。
后来我是在新闻上看到的,说他在自家屋里被人杀了,那个时候何思思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所以看到这条新闻时,我都没多大感觉,因为知道他早晚活不了。
现在没想到又出来一个。
薄如风玩笑是玩笑,真正做事还是很有心思的,他跟我说:“这人关系网庞大,牵涉很多地方,他犯事根本不用自己出手,所以很多事情也不会找到他的头上。
就跟咱们那天晚上看到的一样,现在是全城都知道他是坏人,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就问了一句:“他的关系网都哪些?”
薄如风就笑了起来:“说到重点了哦。”
他用手点了点车上面:“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你知道的邪人怪人,这小子我到现在都没整明白他是什么来历,档案里填着他三年前来到这儿的,可是以前根本没注意过这个人。”
他歪着头边想边说,对那人的重视程度是显而易见的。
总之,特别诡异,连薄如风现在也摸不清他的套路,而且没办法下手。
我要防他其实也很难防,毕竟在整个县城来说,无论哪一方面势利的人,他都比我强,而且现在萧煜行又不在。
他自从在双木道观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我心里着急,可是根本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一出事就特别想他,尽管他在这儿,事情也一样会出,但是他总是会第一个保护我。
跟着薄如风转了一大天,结果还一样,要小心为上。
我问他家里还能不能住,要不搬去他家?
他就笑了起来:“再没有比你家里更安全的地方了,你要是能不出门,肯定什么事都没有,至于我那儿当然也可以,但是人来人往的,我又忙着赚钱,还是不要了吧?”
就这样,傍晚十分,我们在县城分开,各回各家。
我的车子开到小区门口时,一辆车子刚好从里面出来。
我就靠在一边,想让他先过,没想到对方的车子出门就一头,扎到我的车头上,直接把车子往后推了数米,又撞到了附近的隔离带上。
幸好这个时候街上的人还不算太多,所以我自己震的要死,也没出别的事。
我从车里趴出来,憋了一肚子气,快步过去找对方车主。
结果还没走到,就看到那人爬在方向盘上,一脑门子的血,一动不动。
直觉反应,就是薄如风的话应验了。
我没敢再动,先打了电话,叫相关人员来处理。
小区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完全可以看到出事的情形,对方死了,也是全责的。
我心里并没有多怕,不过在处理事故时,还是去了一趟交管队,车子也被拖走了。
从那里出来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我只能坐出租回去。
刚开始出租还正常,可是到了转弯的路口,他竟然没按我说的转,我就发现事情有变。
这种事得多亏以前何思思把我练的很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