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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公子您这一去,又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简远说道。
“会的,白阙这里就靠着二位多多尽心,我在帝都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宋泽铮微笑道,说了就往萧攸宁的方向去看了一眼,见她正与华烨说的开心,神色有些黯然,但是转瞬即逝,就又换上了笑容,想着萧攸宁走去。
“攸宁。”
“泽铮?”萧攸宁与华烨在说着些体己话,便听着宋泽铮说话的声音,便道,“简总管和木堂主那边说好了?”
“嗯,你若是有些舍不得,我们晚些时候走也可以。”宋泽铮柔声道。
“不必了,华烨,你若是有空,就来帝都找我。”萧攸宁看了眼华烨,后者也在笑嘻嘻的看着她,轻轻摇着扇子,端的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
“好,等本公子有兴趣去帝都的时候,一定会来找你,”随后他将手中的折扇递给萧攸宁,“离别了也没什么东西好给你,这把折扇可是名家手笔,好好珍藏。”
萧攸宁接过那把扇子,触手温热,扇骨是暖玉雕刻而成,上面的画竟是华烨自己画的,还题了字: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画是好画,字是好字,果然是绝品。”萧攸宁道。
华烨果然喜笑颜开,又瞥了眼墨玦,才说道:“宁宁果然慧眼识珠,哪像墨玦那个榆木疙瘩。”
墨玦站在一旁,听见他家主子的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下。
公子啊,你这样真的好吗?!
萧攸宁忍不住掩口偷笑,又看看天色,开口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帝都了,华烨有缘再见。“萧攸宁又向简远和木丰告别,便随后就和宋泽铮策马离开了平城。
而在此时,在城门的另一边,静静地站立着两个人影,正是目送萧攸宁回去的祁连靖和陪着他的洛珈。
祁连靖迎风站立,风吹扬着他的衣角,显得孤寂寥落。
“盟主。。。。“洛珈试探的看了眼祁连靖,问了问。
“无碍,我们回去吧。”祁连靖看着萧攸宁的身影越走越远,才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对着洛珈说道。
祁连靖向着艮风盟的方向离开,洛珈立刻跟上去。
“盟主,你打算何时回去?”
“今晚赶回去,本座听闻盟中有反对同盟的人?”祁连靖突然想到这个,随口问道。
“是,有些堂主因为过往与白阙的恩怨,便有些不服气。”洛珈说道,“盟主放心,这些属下会处理。”
“嗯,这些人不成气候,若是必要,杀鸡儆猴。”祁连靖淡然的语气却有狠戾的感觉。
洛珈心一颤,总觉得他们的盟主,似乎变了很多,像是放开了所有顾虑的一般。
祁连靖回了艮风盟,处理了一些事物,便也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帝都。
不过两日的功夫,萧攸宁和宋泽铮便到了帝都。到帝都城外的时候,正是傍晚,守城的将士正要关城门。
萧攸宁蒙着面纱,坐在马上,北方的晚风还是很猛烈的,吹起了萧攸宁的长发,随风飞舞。
宋泽铮骑着马过去,拦住了那些关门的守卫官兵。
“等等!”宋泽铮骑着马,大声喊道。
“你是何人!”官兵有些不耐烦。
“在下宋泽铮,身边这位是本公子的好友,刚从城外回来,误了时辰。”宋泽铮很客气的说道。
萧攸宁坐在马上,眼神平静无波,静如止水。
“原来是廷尉大人的公子,快请进!”官兵立刻就变了脸色,点头哈腰的说道,又示意另外的弟兄开城门。
“公子好走!”官兵满脸堆着笑。
宋泽铮淡淡的的点了点头,便和萧攸宁一起骑马进了城门。
萧攸宁因是瞒着人去的平城,自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好在回来之前已经给顺宁公发了消息,他们到了顺宁公府,便从偏门翻墙而入。
“我先去找父亲,你回去吧。”萧攸宁道。
“嗯,这么久的奔波劳累,你好好休息。”宋泽铮柔声道。
萧攸宁点点头,示意他早些回去。
宋泽铮对她挥了挥手,便纵身一跃,离开了顺宁公府。
萧攸宁整整衣服,将面纱取下,去了顺宁公的书房。
萧攸宁在路上遇见了不少小厮和侍女,虽是诧异这位大小姐怎么不好好养病却出来了,但是也不敢多问,只是行了礼便退下了。
这皇亲国戚家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萧攸宁来到顺宁公的书房前,却听见里头有嬉闹声,听声音,竟是许久不见的婉夫人。
“老爷~”婉夫人娇嗔。
“婉儿跳的舞真是迷的老爷神魂颠倒,果真是天生的尤物呐。”顺宁公笑道。
萧攸宁在门外听的头皮发麻,却还是忍着敲了敲门。
“谁?”顺宁公的声音有些怒意,像是不耐烦的样子。
“父亲,是我。”萧攸宁淡淡的的说道。
“是攸宁啊,进来吧。”顺宁公道。
萧攸宁推开门,走了进去,便看见婉夫人刚从顺宁公的腿上下来,有些不开心的理了理衣服。
“婉儿你先下去吧。”顺宁公拍了拍婉夫人的腰。
“是,老爷。”婉夫人对着顺宁公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离开前,还特意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萧攸宁,才扭着腰走出门去。
第37章 当年()
婉夫人一路愤恨的从书房走出来,这个萧攸宁不好好病着,正好赶在这时候来书房找老爷,这次摆明了是想和本夫人做对!
难道是想为她那个不受宠的娘,报复自己?
婉夫人越想越有可能,心里头更是闷闷的。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芙月扶着婉夫人一路走到花园,婉夫人的气还是没消,这时候才忍不住开口,小心的说道:“夫人,您是不是受气了?”
“是啊!受的还是那毓华和她那个极受宠女儿的气!不就是一个不受宠的正房,你瞧瞧,这女儿还真是长本事呢!”婉夫人气冲冲的说道,手狠狠的捏着帕子,帕子都被捏的皱巴巴的。
“夫人莫气,那毓华夫人不得老爷的宠,也就靠着这么个女儿,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膝下又没个儿子,以后,她还能靠着什么和您争呢?”芙月笑着分析道,显然,她分析的很有道理。
果然,听了芙月的话,婉夫人的脸色明显柔和了点。她在花园里走着,夜晚的风吹来,还是很凉爽的。
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笑起来娇媚祸人:“芙月你说的对,毓华没什么依仗,只是那些另外几个夫人,才是最烦心的事,都是一群骚货,就知道和本夫人争宠。“婉夫人想到这里,表情突然变得很狠厉。
“哎呀,夫人,那些个夫人哪有您这么年轻貌美,再说了,老爷现在最宠的,不还是您吗?只是夫人,你要有子嗣才稳固呐。”芙月讨好道。
说到此,婉夫人摸着腹部,眼里有些黯然,叹了口气才道:“我也不知道,药也喝了不少,可就是没动静。”
芙月看着,也是无奈的样子。
而在此时,芙月看见前方好像有人来了,只是黑灯瞎火的,仅仅打着灯笼,也看不真切。
来的正是凌夫人和她的贴身侍女仪汾。
“仪汾,你看看谁在前面。”凌夫人道。
仪汾抬起灯笼,仔细看了看,对着凌夫人道:“夫人,是婉夫人和她的侍女芙月。”
凌夫人奇道:“她不是在书房吗,怎么会在这里?”说话间,便走近了婉夫人,凌夫人笑意清浅,却带着讥讽,“哟,这不是婉妹妹嘛,怎么不好好服侍老爷,跑来花园了呢?”
“你”婉夫人被这么一激,气急,顿时就想上前好好教训教训她,只是被芙月拉住了,芙月在她的身边低声道,“夫人冷静,这着实影响不好。”
婉夫人恨恨的瞪着凌夫人:“我干什么,就无需姐姐费心。只是这大晚上的,姐姐也是好兴致,莫不是空房难耐?”婉夫人掩口偷笑了下。
“哼,就知道迷惑老爷,简直就是红颜祸水!”凌夫人重重的的一甩袖子,怒道。
“红颜祸水又如何,总比某些人连红颜祸水都当不了的强。”婉夫人轻笑。
婉夫人说完,就扭着腰走了,刚刚郁结的心都舒畅了不少,后来又想到什么,脚步停了下,对着凌夫人扬声道,“若是想去书房想去找老爷,就别去了,妹妹好心提醒姐姐,郡主在房里正和老爷说话呢。”说完,她便往自己的院子里越走越远了。只留着凌夫人在原地被气的跳脚!
该死的贱人,咱们走着瞧!
在书房中,茶香氤氲,萧攸宁和顺宁公对坐喝茶。
顺宁公给萧攸宁斟了一杯茶,开口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往生楼确实是硕王殿下的势力,但是往生楼已经被灭,对我们已经构不成影响。”萧攸宁言简意骇,也没有说这几天的惊险。
她对于这个父亲,只能说尊敬,却并不是普通家庭的女儿对父亲的感情。
更何况,还有娘亲。。。。。。
萧攸宁的神色暗了暗。
“辛苦了,这两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再过几天便是春狩了。”顺宁公淡淡道。
“知道了,不知父亲还有什么事吗?”萧攸宁略微点头,问道。
“还有一件事,虽然不关我们事,但还是告诉你,监察御史陈柏被杀了。”顺宁公用着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惊天的消息。
监察御史陈柏?
“被杀?他结了什么仇家吗?”萧攸宁很是惊讶。
“大理寺还在查,他自从几日前去了醉春楼后就不知所踪,昨日才从城外发现了他的尸体,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要不是那块腰牌还不一定能辨出来。”
“也是,陈柏平日不知轻重,结了仇也是自然。只是监察御史也不是常人,又要开始掀起权利变更了。”萧攸宁思量片刻,才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