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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带着车夫直接往林家冲,那破烂的篱笆自然是拦不住人的,即使林氏藏在屋中,也抗不过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二人连拖带拽的拉上了马车。
原本荣福楼掌柜想着直接在林家占了林氏的身子,但院子破的很,一旦有什么动静或者街坊邻居闯进来,事情恐怕就会闹的更大,荣福楼掌柜在碾河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奸。淫林氏之事绝不能让他家中的母老虎知道,否则他就别想有什么安生日子可过了。
此刻林氏呆在马车上,心中尽是惊恐,脸色苍白如纸,身子也颤抖的好似筛糠般,荣福楼掌柜用一块干帕子直接塞进了林氏嘴里,女人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两手被麻绳结结实实的绑住,根本挣扎不开。
林氏从来没想过荣福楼掌柜竟然是这种人,贪财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将她绑走,只要一想到这人刚才的眼神,林氏胃里头就一阵翻江倒海,差不点要吐出来了,她又惊又怕,忍不住想起了盼儿,幸好盼儿丑八怪的名声大的很,平日里戴着帷帽也不会有人想要瞧她的脸,否则若是让荣福楼掌柜瞧见了,她女儿的下半辈子岂不都毁了?
她自己的身体本就不好,早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若不是在这世上还有盼儿一个牵挂,也不至于苟且偷生,留在世上。
马车一路往碾河镇赶去,荣福楼掌柜在碾河镇中共有好几处产业,其中明面上的大宅住的就是他的妻子儿女,而马车现在前进的方向竟然是要往西边走,那处有一间客栈,客栈边上的小院儿便是荣福楼掌柜一早买下来的,现在用来金屋藏娇,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等到了地方后,荣福楼掌柜不敢直接进去,而是让马夫林氏从马车上给拖了下来,女人脸上被戴了一顶帷帽,别人也瞧不出她被堵了嘴,只能被马夫一下一下的往小院儿的方向推搡着。
一阵大风吹过,竟然将林氏的帷帽给吹了下来,那张娇美的脸霎时间露在众人面前,一双眼儿肿的像桃子般,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周围人看的一愣,再瞧瞧美妇嘴里头堵着的干帕子,一看就是被人强逼了的。
马夫只是荣福楼掌柜的狗腿子,平日里就帮着他做这种丧尽天良的恶事,今日被人抓了个正形,一时间也不免有些手足无措,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丝古怪之色,眼珠子紧盯着马车,不知道掌柜的到底有何想法,该走还是该留。
林氏杏眼里积聚着一层水雾,根本看不清附近百姓的脸,她面上露出哀求之色,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忍不住心生涟漪。
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一脚将马夫踢倒在地,几步走到林氏身边,先将绑住她手的麻绳给解开,因为被绑缚的太久,她两条胳膊又麻又痒,根本抬不起来。
男人低声道:“冒犯了。”
说完,他伸手将林氏口中的帕子取了出来,口里头没了异物后,林氏那张小嘴儿总算能阖上了,等她稍稍缓过来几分后,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冲着面前男子福了福身,哽咽道:
“多谢恩公出手相助,今日若不是您”
林氏好像说不下去了般,她此刻抬了抬头,看了她的救命恩人一眼,发现这短须男子生的十分高大,比碾河镇的男人们都要高上几分,肩膀宽阔,听着口音,好像是从京城来的。此人一张脸被胡须挡着,看不清容貌,被他打倒在地的马夫现在都没爬起来,捂着肚子连连打滚儿,看起来痛苦极了,而本该偷偷摸摸溜进小院儿的荣福楼掌柜,现在正躲在马车里,冷汗如浆呼呼的往外冒,将衣裳紧紧的黏在身上,显然已经怕极了。
男子直接走到了马车前,粗糙大掌将车帘给掀开,一把揪住了荣福楼掌柜的领子,将人从马车里生生拽了出来。
荣福楼掌柜本就生的矮胖,浑身都是肉如同怀孕六月般,一走路身上的横肉都在发颤,现在摔在地上,跟一个肉球也没什么差别,林氏瞪着这个混帐东西,贝齿紧咬,简直恨毒了这人。
今日若不是她遇上了好心人,恐怕现在已经遭到了荣福楼掌柜的毒手,想一想自己被这种人糟蹋,林氏就一阵不寒而栗,就连被这畜生碰过的地方,她都用手使劲搓着,好像恨不得搓掉一层皮似的。
荣福楼掌柜在碾河镇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儿,现在他就这么被一个外地人压在地上狠狠揍着,拳拳到肉,打的十分结实,他嘴里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在地上不断打着滚儿,原本体面的绸布衣裳,现在灰扑扑的已经看不出原色了,比起乞丐也强不了多少。
周围的百姓也不乏聪明的,现在看到荣福楼掌柜将这美妇人绑来,明显就是不怀好意,碾河镇虽然比石桥村要稍稍大了些,但也大的有限,一旦出了什么事儿,要不了一时三刻便能传遍小小的镇子。荣福楼掌柜的夫人,乃是县老爷的亲妹妹,听说悍勇极了,若是知道了自家男人干出来的好事儿,恐怕会直接将荣福楼掌柜身上的皮给剥下来。
眼见着荣福楼掌柜被恩公压着打,完全无半点儿还手之力,林氏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不过恩公乃是京城人士,而荣福楼掌柜却是地皮蛇,今日将这人给惹上了,恐怕在整个碾河镇都寸步难行。想到此,林氏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愧疚,却也没有上前规劝的意思,毕竟人已经打了,受伤是轻是重都不重要。
等到短须男子收手之后,林氏看也不看趴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荣福楼掌柜,冲着那人小声道:
“恩公,荣福楼掌柜在碾河镇有些势力,您还是快点儿离开此处吧,否则恐怕会惹出麻烦。”
短须男子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什么。
林氏一看这人,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听进去,刚想要劝上一二,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林氏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只能看出那短须男子年岁不小,又是京城人士,估摸着可能是从京城过来走镖的镖师。想着盼儿应该已经到了家,林氏不敢耽搁,咬咬牙从镇上直接坐了驴车,紧赶慢赶,这才在日头落山之前赶回了家。
正如林氏想的一般,盼儿老早就已经回了家,发现林氏并不在屋里,也不知去了何处,便在家中等了一个时辰,之后她终于急了,刚想出去找一找林氏,就在门口瞧见了齐眉。
齐眉伸出胳膊拦住盼儿,鄙夷道:“我哥哥往家里送信儿了。”
第24章 准备进京()
这段时间齐眉一直过的不好,之前她那对乳儿被几个猎户瞧见了,那些男人不止好色还都是嘴碎的,将丁点大的事情沸沸扬扬的传遍了整个石桥村,虽然稍稍平静了一阵子,但只要她出门仍会被那些长舌妇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那日她买了一匹嫩绿色的绸布,村里人都说她打扮的光鲜亮丽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盼儿而起,齐眉现在看到盼儿,就恨不得剥了这贱人身上的衣裳,将她那对奶。子给露出来,让村里的男人看个仔细,省的整日盯着她不放。
心里头这么想的,齐眉的眼神不由落在了盼儿胸口处,虽然女人身上穿的还是淡青色的棉布裙子,布料远远不如她身上裙衫的绸料丝薄柔滑,齐奶奶的针线活儿不错,买回料子后就给齐眉做了一身新衣裳,嫩绿的颜色就跟枝条上新长出来的叶子般,配上齐眉清秀小脸儿,看起来水灵灵鲜嫩嫩的,比起盼儿那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强了不知多少。
饶是如此,齐眉仍恨得咬牙切齿,她发现林盼儿藏在怀里的一对椒乳大的很,之前听人说过,胸脯生的越大的女人约会勾引男人,听说林氏当年就要勾引她爹,果然这母女两个都是狐狸精,天生的下贱胚子。
齐眉心里又恨又妒咬牙切齿,戴着帷帽的盼儿却愣住了,颤声问:
“齐川不是早就出了事“
齐眉一听这话,就跟被点燃了的炮仗似的,伸出纤细食指指着盼儿的脸,差不点将她头上的帷帽给打下来。
“你这恶妇好狠毒的心肠,哥哥在京里头中了状元,想要接咱们一家子去天子脚下过好日子,你竟然诅咒他去死,真是下贱“
原先齐眉顾及面子,总是拿腔作调娇滴滴的如同出水白莲般,但大概是上回被盼儿气的狠了,她现在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一上门儿什么脏字儿都往外冒,哪里像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与骂街的泼妇也没有什么区别。
看不清盼儿的脸,齐眉眼中却露出丝得意:“你瞧瞧自己那副样子,丑陋的根本无颜见人,亏得哥哥顾念旧情,不忘让我跟娘亲把你们母女两个一并接到京城过好日子,像你这种女人,哪里配得上堂堂的状元郎“
盼儿心说要是没有我的话,齐川连上京赶考的银钱都凑不出来,不过她却没有开口,藏在帷帽底下的那双美眸里波光潋滟,心里头转过了许多想法,如今齐川已经成了状元郎,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她好好的当一个官夫人,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自然极好,比其自己跟林氏辛辛苦苦的卖腌菜不知强上了多少倍。
也不在意齐眉那副高高在上洋洋自得的模样,盼儿问了何时回京后,心里琢磨着得好好准备一番,将碾河镇的生意结了,之后带着林氏去京城里过好日子。
因盼儿家住在山脚,地上泥多草多,齐眉新做的绣鞋现在已经沾满了黄泥,清秀小脸儿上满是厌恶之色,小手捏着裙裾不让嫩绿色的绸料站在枯枝树叶上,否则若划破了一个窟窿,好好的裙衫哪里还能看?
等到盼儿问了几句后,齐眉心中的内心已经告罄,不耐烦的敷衍了盼儿几句,就直接走远了。
齐眉刚走,林氏就顺着道边走了回来,盼儿小跑着走到林氏身边,发现娘的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明显就是哭过了的模样,她心里一咯噔,问:“娘,您怎么了?”
林氏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告诉盼儿实情,不过她现在已经将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