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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晓华胡月华,刚把几包毒药给买到手,正想着晚上怎么到鱼庄厨房里下药,当听到善人堂那边挖出的数目时,那脸色也白了几分,就是胡月华,也紧张了。
“该死的,怎么还继续挖,不是说只挖出了一具吗?”胡月华用力地诅咒道,当初处理尸体的时候,他们很自信不会被发现,并没有很彻底地清理,只要循着一些线索很容易就找到的。
林明生哼了哼,“怕什么,虎头帮的后台可是杜知州,而你那可是虎头帮罩着的,到时真的查到头上,大不了推出个人顶罪就成了,没啥好怕的。”
齐晓华走了一圈,听到这话,仿佛得到了主心骨一般,“对,对,就是这样。”
“不过,我心里还是不安稳,要不咱们搬去你外婆家住个几天,等这风头过了再说吧。”齐晓华终究还是个普通人,对官府有天然的畏惧感,之前的那股狠戾,不过是侥幸时的胆儿肥罢了。
“行啊,听说外祖家可是富丽堂皇的,我们也过去享福一把。”林明生悠哉悠哉地说道。
挖到了死因类似的尸体,这已经是属于连环杀人案了,很受府城的人关注,这时候,杜知州即使看出了一点什么,也不敢出面阻止了,只是意思让知县快点处理掉。
府城的这个知县看起来是没多大的存在感的,却没人知道他跟程家的关系,安安稳稳地坐了这么些年,怎么会没点能力。
只不过杜知州这人喜欢高调,又好色,喜欢给各个地方的知县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指令,朝令夕改更是很正常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梁澈钰很不爽,之前杜无双的纠缠,齐秋霜听了他的解释好似没什么,但实际上,他很清楚,她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所以,杜知州这次怎么都要脱层皮,反正不是自己人,梁澈钰非常乐意给对方下绊子。
谁不知道府城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得不说,杜知州赶来这里,不是自信过头就是胆太大了,真以为杜无双那点姿色能让他动心吗?
许多的事情并不是表面看着那么单纯的,比如杜无双那看似青梅竹马的言语,无处不在地误导着其他人,往深层想,真相往往都是让人意外的。
知县姓陈,很普通的姓,处理事情很慢条斯理,即使杜知州那边一直催促,甚至有强硬要接手的意思,但他难得地强硬起来,这么些年的经营,就是知州府那边,也大半是他的人。
打开一封密信,看完后,陈知县直接拿出火折子烧掉,却成灰后扫入水中,叫来几个心腹,很快几个捕快换了便服悄然离开了府衙。
抓人的时候,整个府衙的捕快几乎都出动了,这些嫌烦所在的地点都一清二楚,犹如瓮中捉鳖一般,全都捉到,也不马上讯问,直接关入牢中。
一直关注着这事的人看着这一切,简直都惊呆了,更多的是,被抓的人里头,还有一些人熟悉的人。
一时之间,一些被抓的人的家人就上府衙门口喊冤,更有的直接跑知州府外的,直接是将知县给告了。
齐秋霜看着这一切行动,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砸吧了下嘴唇,问一旁的梁澈钰:“知县是你的人?”
府城最大的官就是知州,而百姓更多的就是关注知州,而知县往往是当背景的,就好比如高官跟市|长比一般,品级的差别。
梁澈钰点点头,“人都抓进去了,齐家那边会让人来喊伯父伯母,你们推了吧,这时候,没得去趟浑水。”
“我跟扬儿说过了,他缠着我爹娘呢,没空想别的。”毕竟是最小的孩子,会多疼一点,如今又有这遭遇,可把齐斯农柳氏给心疼的,怕他真有齐秋霜说的那身郁证,几乎不离身。
此时,齐太爷是急得嘴巴都要冒泡了,看着几乎要塞满一整个大厅的亲人,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两天闹得很大的连环杀人案的嫌犯会在自己家中,看着那些衙役带着手铐什么的过来,齐太爷整个人都傻了。
想到齐晓华胡月华林明生三人被衙役带走时,周边人对自家的看法,齐太爷就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而其他人,却是对齐二爷舒氏怒目相对,尤其是齐大爷一房的,简直是要用眼神杀死他们。
舒氏瑟缩了下身子,想到女儿外孙女都被带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跟齐大爷那房的反瞪回去,“看什么看,晓华月华她们一定是被冤枉的,谁知是哪个要死的栽赃到她们身上的?”
刘氏此时再也保持不了她那副温和慈祥的面容,怒道:“呵,你还有脸说,谁不知道你外孙女做的什么勾当?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彻底分家,跟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我觉得脏。”
第386章 断绝关系()
刘氏此时也不再怕齐太爷和齐太婆了,如今顺利地搬到了府城,户籍也牵来,他们一房也差不多在府城站稳脚跟,就是此时没有本家的帮忙,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二房就跟个一直惹祸的狗皮膏药一般,一直粘在后面,怎么甩都甩不掉,反正现在齐太爷齐太婆也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了。
想到两个低嫁的女儿,刘氏就一阵的心痛,她捧在手心里疼的,为了本家那劳什子,嫁出去,日子哪里好过了?
如今齐晓华正成了一个爆发点,刘氏再也忍不住了,打算撕破脸,反正宅子早就买好了,怕个啥?
齐斯禾吴氏和两个儿女这次不再凸显自己,而是尽力地缩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此时他们也忍不住怨愤,要是舒氏不偷偷地将齐晓华等三人接进家里,哪里会有这么一些事?
而小舒氏和齐斯苗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如今他们也意识到是自己这一房理亏,很可能会备齐太爷赶出去,心里都害怕得紧,哪里敢开口,也就剩下舒氏跟大房对峙着了。
齐太爷皱着眉头,不时地看一眼门外,仿佛没听见跟前的争吵似的的,仿佛在等着什么人,而齐太婆则老神在在的,垂着眼皮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一直跟着齐太爷的奴仆跑了进来,行了一礼,“太爷,去了,没人应门,好似没人在一般。”他在门口又是敲门又是喊的,就是没人应声,反而招来不少看热闹的。
“爷爷,您这是去找斯农了吧,难不成他有办法不成?”齐斯飞眼睛一亮,盯着齐太爷的眼睛,到现在,他们谁都不知道齐斯农家到底认识了什么大人物,有多少的家底。
齐太爷抬眼看了周围一眼,皱眉说道:“刚你们吵了那么大声,可是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了,能将名声受损降低到最少?”
发生了这事,本家那边迅速都不露面,更是闭门谢客,很容易猜到,他们在撇清关系。毕竟是出五服的了,本家压根不用担心被牵连到,但是本家老太爷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若事情平息了,他们也完全有理由找借口,反正齐太爷家没什么本事,还不是要依赖者本家。
“爷爷,这法子太难想了,除非胡月华他们被无罪释放,否则每个人长十张嘴都说不清。”齐斯文皱着眉说道,面上很是忧心,也不知道其他被捉的人还有谁,自家真的会被拖下水吗?
齐晓华可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为了活命,嫁祸给娘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爷爷,相公说的是,且我们现在越是跟人解释,人家越是怀疑,觉得我们心虚呢。”江氏也上前一步说道,心里暗恨,她嫁进齐家的时候,齐晓华可没少跟她吵。
“可是斯农都不出面,我记得他那几个小子丫头可是认识不少大人物,尤其是拿程家,去县衙说几声,可不就能把人给放出来了吗?”反正齐斯飞是一点都不想去拿钱给齐晓华母女疏通关系的。
舒氏的眼光亮了下,握着拳,没有说话,决定等会趁机逃出去,逼也要逼着他们去做,就不信她以死相逼了,齐斯农柳氏还会在屋里头装聋子。
“你想得倒美,人家现在分家出去,自己做生意,又跟大人物交好,日子过得多好啊,哪里会理齐家的事,白眼狼,忘本的东西。”齐斯采哼着声说道,语气里不无羡慕嫉妒恨。
齐太爷先没说话,手指交握着在,中指微微动弹,似乎在想着什么,他猛地看向齐二爷舒氏,“老二,老二家的,你们去发个声明,跟晓华断绝父女母女关系,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她胡家的事,跟咱们齐家无关。”
舒氏怒了,差点一蹦三高,她瞪圆了眼睛,吼道:“爹,晓华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可能,我相信她们没做啥坏事。”齐晓华可是她的一只眼珠子,断绝关系那不是要挖她的眼吗?
齐太爷看也不看舒氏一眼,看向齐二爷,“老二,你拿个主意。”
齐大爷马上就附和道:“是啊,老二,爹说得有道理,反正这断绝关系也是一时的,等这个风头过了,谁又知道呢?”
“你给我放屁!”舒氏怒瞪着齐大爷,眼眶通红,龇牙咧嘴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去咬人一般。
齐大爷被吓得后退一步,而后发现自己这样太丢人,又往前跨了一步,“难道我有说错吗?”
“很好,很好,你们都不帮,我自己去!”舒氏喘了两口气,决定亲自出马,反正女儿一家绝对要救出来,说着就冲出门去,而随后,隐在阴影里的两个人也跟着走,正是齐晓华的二女儿和小儿子。
舒氏带着外孙外孙女拦了辆车子就往梧桐街去,看着紧闭的大门,就不停地拍门,大骂,而胡月牙胡小虎则在舒氏的示意下,开始在地上哭闹打滚,话里话外都是齐斯农柳氏见死不救。
说到最后,就成了齐斯农柳氏陷害齐晓华一家,各种恶毒的诅咒是张口就来。这次同样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只不过看舒氏的样子,大部分人敬而远之。
“别哭闹了,这家人都没人在,否则早出来了。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