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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藏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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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贺琳出了家门,要到学校去上班。
陈立文早就走了,他说今天学院里有什么外地来京的参观者,要去做点儿准备工作。
锁好房门,贺琳小心翼翼地下了楼,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了,才走到大街上去等单位的班车。贺琳单位上班时间比别的单位有弹性,班车总是错过上班高峰期,来得比较晚。
在这里等车的平时只有贺琳一个人,可她一出门就远远看到,已经有一个女人等在路边了。
是谁呢?她心里纳闷,不紧不慢地走到跟前。那女人一转身,贺琳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又是她!
“你是特意来这儿等我的,是不是?”贺琳心中的怒火一下蹿了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你知道就好,一个发疯的人,是不会害怕一个正常人的。”邹小舟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吓了她一跳。
“你再这样儿,我要报警了!”
“别紧张,没有人要伤害你,你报什么警?没有证据,人家怎么受理呀?”
“你骚扰别人的正常生活!”
“我是来通知你的,陈立文今天在一个女人那儿,你不想去跟他们凑凑热闹吗?”
“胡说八道!”
“不信?这是地址,你要去就快点儿去吧,晚了恐怕看不到最精彩的一幕了。”邹小舟递上来一张纸条。
又是一张纸条儿!贺琳像不小心抓到了一个火烫的煤球一样儿,一甩手就把那纸条儿扔掉了。
纸条飘飘摇摇,慢慢落在路边下水道的铁篦子上,眼看就要掉到里面去了,邹小舟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把纸条捡起来,重新递到贺琳手里,然后转身叫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贺琳愣愣地目送邹小舟的车走远,定神看手上的纸条时,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址:万寿路××号13幢603室。
不知怎么了,马同同今天没心思上课,坐在教室里老走神儿。偏偏教古代汉语的老教授讲课枯燥得很,课刚开始一会儿,她就从最后一排偷偷溜出了门。
马同同跑到电视台,拿了点儿音乐资料就回了住处。她想回去安静地准备这周末的音乐专题节目。
江宁还没起床,昨晚从三千里回来,江宁就已经睡下了。马同同轻手轻脚进了自己的卧室,关好门。
音乐资料摊开在桌子上,咖啡也沏好了,马同同却发起呆来。
昨晚大朱来送钥匙,迟迟不归,不知道他和江宁在一起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反正大朱回去的时候,就对什么都索然无味、心不在焉了。
本来她想晚上回到大朱的住处再问问他,无奈吃过烧烤后,几个朋友又拉着她去了三里屯酒吧街,晚上就直接回了宿舍。
现在,马同同头一回破天荒地盼望着大朱来电话。子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又放进包里,站起来在房间里打了个转了儿,又坐下。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凉了。
不行,得把江宁叫醒,听听她说什么。
马同同刚推开卧室的门,客厅尽头的门铃响起来了,她急忙掩上门,蹑手蹑脚地去应门。
没想到出现在门口的是陈立文。
“怎么是你?”马同同吃惊地问。
“你怎么住这儿?你不是在学校里吗?”陈立文也瞪起了眼睛下意识地问。
“有什么事儿吗?”马同同的身体挡在门口,并没有让客人进来的意思。
“唔……我是来找……啊!我肯定是走错门儿了吧?”他掩饰地看了看门牌号码。马同同一把夺下了他手中捏着的纸条,上面写着的正是这里的门牌号码。
她立即压低了声音:
“你没有搞错,你不就是来找江宁的吗?走,我带你去找她!”说着,她闪身出来,锁好了门。
两人走出了楼门,马同同才回头盯住陈立文:
“你和江宁到底什么关系?”
“她在我们那儿进修,你不是都知道嘛!听说她身体不好,我想看看她。”
“别骗我了,我早就感觉到你们之间不正常!我一直忍着……你这人做事儿太不地道了!”
“……你听我说。”
“走吧,找个地方听听你有什么好说的。”马同同领先走向马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陈立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已经上车的马同同,只好坐进了车里。
“两位去哪儿?”司机回头看了看他们。
马同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去展春园吧!”陈立文说完,征询地看了看马同同,马同同却把脸扭向窗外。
江宁听到门铃响的时候,正在做噩梦。
她梦见自己被一个面目模糊的人从悬崖上推了下来,浑身轻飘飘的如同一片落叶,直往深渊般的山涧坠落下去。
她的眼前是一片白惨惨的石头和黑鸦鸦的树丛,所有景物都像受了惊吓的鸟儿一样,“刷刷刷”地往身后飞去。江宁拼命挣扎,可是周围空空的,除了空气,什么也抓不住。
她在极度恐惧中惊醒,浑身冒出一层冷汗。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马同同在客厅门口和什么人讲话,说话速度很快,情绪似乎很激动,但声音却很低,听不清楚内容。
她回味着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翻个身,仍然昏昏欲睡。
客厅里响起关门、锁门的声音,马同同好像跟着那个人走了。江宁想接着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呆望天花板,突然想起了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肯定在到处找她,今天还有几瓶药要滴注呢。江宁翻身下床,刚要站起来,却虚弱得头晕目眩,只好强撑着去取冰箱里的牛奶。走进厨房时,外面的门铃被按响了。
可能是马同同出门送客回来了,她一定是忘了带钥匙。
江宁想着,慢慢走过去开了门。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请问,你这里是……”她说到这儿,就迟疑着不知说什么好了。
江宁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儿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请她进来。
“你是……?请问你找谁?”江宁站着不动,她的脑子再一次急速地转动,试图搜索从前的记忆,找出些关于这个女人的线索来。
“我能进去吗?”女人的眼睛透过铁栅栏门往里探看着,问道。
“呃……”江宁拿不定主意,她对现在种种入室行骗、作案的新闻报道并不陌生,于是反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有一个朋友给了我这个地址,让我来找一个人。”女人说着,把一张纸条举起来,在江宁眼前晃了晃。
“你来找什么人?”江宁顿时警觉起来,“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我要找陈立文,他是不是在这儿?”
“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陈立文!请你走吧。”江宁紧张地退了一步,立即关上了门。
她听到门外没有任何声音,说明那个女人还站在门口没有走。她的心“咚咚”乱跳,不知道陈立文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竟有人追到她家里来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就连陈立文都不知道啊,这个陌生的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就是陈立文的妻子?可是看她的态度,又不大像。如果一个女人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丈夫,却发现里面出来了另一个陌生女人,肯定会歇斯底里大发作的,而这个女人冷静得很。
不会是巧合吧?
江宁想起陈立文来,心里就一阵惊悸。她在郊区上方山发生的一切,和陈立文到底有没有关系,这是下一步自己要调查的主要问题,没想到,居然有人把自己的住址都透露给了不相干的人。
遭遇了一系列意外情况之后,江宁怎么敢再相信一个与她有私情的男人呢?这个世界太险恶了,人心又是最险恶的东西之一。
那个女人还没有离开的迹象,她好像在等着谁,是在等……陈立文吗?
江宁被自己的分析吓了一跳:天啊,陈立文一定弄到了自己的住址,而门口那个女人说不定是他的老婆,嗅到了丈夫了行踪,先他一步来蹲守,或是捉奸来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江宁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恐慌。不行!必须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到外面躲一躲。
她草草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出门。
江宁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又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走廊没有人影儿,也没有动静,于是她拉开了房门。
刚才那个女人在走廊另一头站着,并没走,她距离房门只有三米左右,听到门响,立即警觉地回过头来。
“你干嘛呀?还在这儿不走?”江宁下意识地叫了起来,她急急忙忙锁好了房门,一路小跑着下楼去了。
江宁刚坐上出租汽车,就看到那女人从她家的楼门口走了出来。远远看去,她动作迟缓,一张脸雪白雪白,就像一具被吸干了血的僵尸。
北京的秋老虎来势汹汹。
中午,大街上阳光强烈,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已经是十月末了,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两个光着上身,露出肥硕肚皮的“膀儿爷”,在大街边上懒散地遛达。
江宁感觉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必须找到马同同,把一切都告诉她,然后求得她的帮助。
马同同的手机破天荒地关了机,人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如果那个不速之客真是陈立文的老婆,问题就严重了。今晚最好不要回宿舍住了。
她又想起了医院,想起了那个倒霉的女中学生。
江宁赶回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到急诊科去看望抢救中的女孩子,可是抢救室里只有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儿,全家人在围着他抹眼泪。
她急忙去找医生,询问女孩子转移到哪个病房去了,得到的回答却是,女孩子已经在她昨晚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死了。
江宁愣住了。
随后她抱住了双臂,靠着墙壁,两腿发软地蹲了下去。
她无助地望着眼前黑幽幽、深不见底的走廊,无数双大大小小的脚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渐渐地,一切都模糊了……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床上,床头放着她昨晚慌忙中扔在这里的东西,画板,背包,还有一顶遮阳帽。这都是她到上方山时带着的,现在它们又无言地勾起了她恐怖的情绪。
女孩子已经无辜地死了,成了真正的替死鬼,可怜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害。江宁觉得满心愧疚,她必须把事情搞清楚,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为了对女孩子的在天之灵有个交待。
她慢慢坐了起来。天已经快要黑了,走廊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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