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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兰香走到言家大门口,看到俞繁在门口陪着乡邻喝酒,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这样的男人为什么偏偏娶了言欢呢,言欢有什么好的?不就长的白点?
“兰香,又来找小欢啊?”言二婶端着碗,执着筷子边吃菜边问。
“嗯。”胡兰香往屋里看了一眼便问言二婶,“二婶,小欢在屋里坐着呢吧?”
“嗯,是在屋里坐着呢。”言二婶笑盈盈道。
“那我去找小欢说会贴心话,她明天走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她呢。”胡兰香状似不舍的说,抬腿便往屋里走。
“哎,兰香啊,你别去了,在这吃些东西吧,你看你爹妈正瞅你呢。”言二婶自从对方昨天在镇上想挑拨她和言欢的关系开始,她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这姑娘了,看着老实,其实心眼比谁都活络。
胡兰香转头一看,她爹胡方江和她妈沈艳正围在锅边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无奈只能迈开腿朝他们走过去。
期间几次三番想去找言欢问俞繁要信纸都没找到机会,心里急得发慌。
天黑后俞繁推门进屋,言欢只觉得她的小房间一下子就被浓烈的酒气给侵占完了。
“俞繁,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言欢捏着鼻子嫌弃的看了俞繁一眼,这身上的酒味也太重了点,他是跑到酒缸里洗了个澡吗?
“今天开心多喝了点。”俞繁微低着头伸手捏了捏眉心,两步跨到床边,顺着床沿直接横躺在小床上既而阖上了漩涡般深邃的双眸。
言欢见他占了床,立马从床上跳下来站到地上,蹙眉看着床上醉醺醺的男人。
以她俯视的角度去看男人的脸,言欢觉得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来形容他这张脸最合适了,真是俊的很有型,看惯了后世白白嫩嫩的花美男,陡然间看到这样一个阳刚型俊美的男人,让言欢忍不住想趁着他醉酒去揩油。
想到这,言欢咽了口唾沫,暗暗的搓了搓手又重新坐回床边,大着胆子去触摸他的胸口,隔着两层衣服言欢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处那健硕喷张又孔武有力的肌肉,这让言欢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
“小欢”俞繁睁开眸子看见胸口来回摆动的小手,捉着言欢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扯,吓的言欢惊呼,快速的伸手抵着他硬的跟石头一样的胸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摸你的。”言欢没想到俞繁没睡着,她被当面抓包小脸瞬间爆红,趴在他胸口赶忙道歉。
“陪我歇会儿。”俞繁并没有注意到言欢的吃他豆腐的行为,他只想闭着眼睛躺一会儿,因为醉酒,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手臂顺势拥住言欢圆润小巧的肩头把她箍在胸口。
言欢趴在他的胸口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只觉得她的一颗心也跳的飞快,仿佛下一刻就能从胸口跳出来了,抬眸看着他刀削一般坚毅下颚,“俞繁?”
俞繁没有回应她,只是收紧了她肩膀处的手。
“俞繁”言欢又连续叫了两声。
安静的房间内针落可闻。
言欢听不到俞繁的回应,整个人又被他箍在胸口动弹不得,只好继续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声,眼角余光瞥见他衣服下摆口袋里的信纸,伸手把它掏了出来,展开后看到纸上写的内容,差点没把她气的跳起来。
这个胡兰香写的哪是什么道歉信,而是用她的名义给一个叫季军的人写的暧昧信,用词十分的大胆,里面竟然还有一句话,“季军哥,我喜欢的是你,在我心里我最想嫁的人也是你。”
这个年代思想落后又保守,言欢记得以前听爷爷说起他和奶奶在七十年代恋爱,两人见面都是偷偷的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藏起来互诉衷肠,而且连对方的手都不敢牵一下,哪像她们这一代的人恋爱搁大街上抱起来啃都让人见怪不怪。
而且这个年代还有流氓罪,这封信上的内容就够她被当成女流氓了。
言欢看完气的把信往俞繁胸口一拍。
“小欢”俞繁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是不是我箍的你太紧了。”他松开拥住言欢肩头的手,抬到眉峰处捏眉心。
“没有。”言欢顺势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她刚才真的被他给帅的犯了花痴。
顿了几秒,言欢用手把信纸揉成一团,借着煤油灯的火点燃扔到地上,这封信还是不让俞繁看到为好,免得脏了他的眼睛。
“你烧的是什么?”俞繁闻到纸糊掉的味道,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低眸看着她问。
“胡兰香给的道歉信。”
“写了什么?”
“没看。”想套她话?
俞繁垂眸看着地上燃成灰烬的信纸,抬着眼皮看言欢,“你刚才怎么不叫我俞大哥了?”
“都结婚了还叫什么哥啊,你要是不喜欢我喊你名字的话,我可以叫你老公。”
俞繁有些脸红她一个姑娘家竟然能把老公两个字叫的如此顺口,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还是叫名字吧。”
老公两个字听着真不习惯,虽然她叫起来很好听。
言欢见俞繁竟然因为她叫了老公而害羞,就起了逗他的心思,凑在他耳边不停的叫他老公,声音软糯糯的听的俞繁浑身酥麻,喉结上下滚动,他干哑着嗓子道,,“小欢,你去帮我接杯水喝。”
不喝点水缓缓,他都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扑倒她。
“那你烧等。”言欢立马又跳下床,到了厨房接了一搪瓷缸水递到他跟前,嘱咐道。“小心烫。”
俞繁伸手准备去接,言欢又缩回了手,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我帮你吹吹。”
怎么说他也借了两百块巨款给她,他现在喝多了,她得照顾他。
第20章 真是活见鬼了()
俞繁低眸看着言欢鼓着腮帮子帮他吹凉热水,心头微暖。
言欢试喝了一口觉得水温不烫嘴才把搪瓷缸递他,“可以喝了,你先喝着,我去洗澡。”
俞繁垂着眼皮看着白瓷缸里氤氲的雾气,又抬眸来了眼站在他跟前的言欢,低低的应了一声,“去吧。”
半个小之后言欢抱着双臂顶着一头滴水的头发瑟瑟发抖的推门回了房间。
经过客厅还被董云春和言二婶批评了一顿,让她大晚上别洗头发。
俞繁听见动静抬着眼皮看向门口,目光落在言欢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以及看起来纤弱又曼妙的身姿上,一阵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不冷吗?”
说着便递了块毛巾给她。
言欢接过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俞繁问,“你要不要去洗个澡?”酒味真的太大了,她没喝酒都感觉自己要醉了,而且他晚上这样子睡在她边上,她肯定会被熏的睡不着。
“嗯,这就去。”俞繁到门口关上房门。
董云春过来问,“你怎么出来了?”
俞繁反问,“妈的意思是我不能出来?”
“不是,我以为你喝多已经睡下了。”董云春看了眼言欢的房门,眼神闪烁对俞繁语重心长的说道,“小繁啊,妈想告诉你小欢之后的两天还要搭车,你不能累着她知道吗?”
“累着她?”从何说起呢?俞繁不清楚董云春的意思,言欢去洗澡的时候她的行李都是他给收拾的,他没让她做任何事怎么会累着她?
“是啊,妈知道你一个气血方刚的小伙子突然间旁边睡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丫头可能会一时受不了做出点事情,但你得考虑一下现实情况知道吗?”董云春怕俞繁不明白,所以又说的细致了些。
“”
“妈,没别的事您早些休息吧。”俞繁终于是听懂了董云春话里的意思,面上觉得有几分尴尬,所以俞繁说完话几乎是大步流星的往冲澡房走。
“这孩子。”董云春说出这话其实也有点尴尬,她看了眼俞繁的背影,转身去了言二婶房里。
言欢刚梳理好头发前后不超过十分钟时间俞繁就回来了,走到她旁边的时候拉过一阵轻风带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味强势侵入鼻尖,她的小心脏几乎是立刻‘咚咚咚’狂跳个不停。
俞繁垂眸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言欢,“小欢,你睡里面吧。”
言欢应了一声,快速的爬到床里侧躺好,闭上了眼睛默默念着静心咒,她现在一看到他心脏就不受控制似的狂跳,真的是活见鬼了!
俞繁瞥了眼缩在被窝里只露个小脑袋的言欢吹灭了煤油灯,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到了言欢身侧,轻抿了下薄唇,他把手臂移到她腰际刚刚放上去就引来对方一个颤栗。
俞繁怕吓着她,赶紧把手臂移开,闭上了眼睛。
熄灯后不久,言欢抬起了眼皮,想着自己明天离开后胡兰香坑她的这个仇就报不了了,任由对方蹦哒她可不甘心,而且有仇不报不是她的行事风格,长这么大她还没被谁这么算计过,要不是她当时机智的把信纸交给了俞繁,那现在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在村上的名声臭了不说,俞繁也跟着一起丢脸。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言欢翻了个身,凑在俞繁耳边轻轻的喊,“俞繁。”
叫了他两声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抬手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穿上鞋子找了两块破布套在脚上,言欢摸黑找到手电筒,爬上床站到窗户边哼哧哼哧的往上爬,蹲在窗沿边打着手电照了下俞繁的脸,见他闭着眼睛熟睡这才从窗户边跳下去。
言欢跳到地上左顾右看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打着手电准确的走到胡兰香房间的位置,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搬起地上的石头堆到胡兰香家墙根底下,踩着砖头爬上窗沿,这栋小楼不知道以前是建来做什么用的,窗户造得很高,言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上窗沿边,蹲在窗口打着手电往胡兰香的房间里照,在看到她的睡姿时差点憋不住笑出声。
只见胡兰香的被子被她蹬到了一边,手规矩的放在小腹上,腿跟老僧入定似的弯起脚心对着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