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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鸾月匕首,是他领着一支心腹军队去西北抢金矿为她修宅子的时候得到的。
他觉得大小适合她用,便让人刻了一首情诗在上面。
她十四岁生辰,他将匕首送给她做礼物。
凤归亦是在之后送的,他说那是天底下最有灵气的火凤凰栖息过的木头做的琴,能弹出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她的琴艺不出众,就需要一把绝世好琴来遮掩。
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想起来就心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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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抹了一把已经溢出眼眶的眼泪,怒气冲冲的出门。
她的卧房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除了言昌钰和木婉儿,便是贴身伺候她的兰儿。
她和兰儿算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对方唯她马首是瞻,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敢私自拿走她的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兰儿整理衣柜时发现了她藏的行李,禀告了言昌钰了木婉儿,那两人可能猜到她要离家出走,所以收走了她的行李。
兰儿紧跟在后面喊,“小姐,小姐,您要去哪儿?”
言欢鼓着腮帮子不回应,被问的烦了,呵斥兰儿回湖心小筑守着,她自己去找言昌钰和木婉儿。
此时,言昌钰和木婉儿正坐在宴客厅接待前来探望言欢的庭昭麟。
二人将言欢的情况告知庭昭麟。
庭昭麟提出三日后带言欢回北齐。
言昌钰实在不放心言欢跟着庭昭麟,他斟酌着回绝后者的提议,“三殿下,欢儿一根筋,她此时的情绪又不稳,若是三日后随殿下一道返回北齐,只怕她会给您添麻烦。”
庭昭麟不在意,南岳登城距离北齐数千里之遥,乘坐马车走官道要近一个多月才能到,他就不信二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不会对她动心,想到此,心情稍稍有些愉悦,他说,“无碍。”
言昌钰听庭昭麟如此说,便不好再回绝,“有劳了。”
府内,言欢一脸怒意,风风火火的,一路问着下人到达宴客厅,一眼瞥见庭昭麟坐在上位。
淫贼不是昨日才离开?
怎么又来了?
她脚步猛的一停,转身准备折回,待他走了,她在问言昌钰和木婉儿她的行李在哪儿不迟。
言欢的脚步声让厅中的几人同时抬起头朝她看过来。
言昌钰出声轻叱,“欢儿!见到殿下为何不行礼?”
看来这个女儿真的是让他宠坏了,一不高兴,同他和她娘甩脸不说,就连皇家人也不放在眼里,她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言欢再次停住脚步,抿了一下唇,转身走上前,作势便要跪下给庭昭麟行礼。
庭昭麟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没有勉强,“不必拘礼。”
言欢动作一顿,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谢,退到下首木婉儿坐的旁边坐下。
木婉儿此时开口,“欢儿,你来的正好,殿下三日后启程返回北齐。。。。。。”
木婉儿把庭昭麟回程,要带言欢一道的事情告之她。
言欢没有料到庭昭麟会有此要求,因惊,瞪大眼睛,她目光朝庭昭麟扫过去,视线与之交错一瞬,她直言,“敢问殿下以什么身份送我回北齐?”
言昌钰接过话,“自然是你未婚夫婿,殿下方才已经把自己随身佩戴的麒麟玉佩交给了为父作为信物,待他回到宫中禀明圣上后,在去言府下聘。。。。。。”
言欢当即就坐不住了,言家在南岳的生意盘根错节,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安置妥当。
言昌钰和木婉儿自然不可能与她随行,去往北齐距离那般遥远,她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对她有色心的男人共处,且周围都是他的人,那无疑是羊入虎口。
她除非是傻子才会跟他一起走,而且一旦她回了北齐,她的命运可能就再也不会受自己控制了。
她借口说自己不舒服,要回湖心小筑歇息。
起身提步离开,一点礼数也没有。
言昌钰羞愧,起身施礼,“殿下恕罪,小女这般品行,若是殿下有悔意,草民不会有异议。”
他现在觉得,自己女儿不仅配不上高贵的皇子,连俞家小将军看上她也是瞎了眼了。
这种女儿,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被皇子宠幸,还真心的想求娶她。
庭昭麟半垂了一下眼睫毛瞥了眼言昌钰,让对方免礼,“本宫往后会管教。”
言昌钰和木婉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对庭昭麟这个女婿更满意了,他道,“那欢儿就交给殿下了,她身子差不多好了,殿下若是不觉得麻烦,现在便可带她走。”
那个丫头在柜子里偷藏着行李,稍有不查,她偷偷跑了,他们还要折腾人去寻她,还不如现在就将她交给三皇子让其教导。
这一边,言欢回到了湖心小筑,正如言昌钰想的那般。
她将首饰盒里的便于携带的金银首饰装一部分进荷包,陇进袖袍,开门便准备离开言府。
还未走两步,便见兰儿领着俞繁的表妹司柔往湖心小筑这边走。
这个女人来这儿做什么?
她不记得与对方有过密的交集啊。
而且这个女人表面看着心善好结交,实则不然,这个女人自打从她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对方对她没安好心。
不过平时碍于俞繁面子,她也未有表现出对这女人不满,明面上还过得去。
司柔见了言欢,笑吟吟的迎上来,“欢儿妹妹,听闻你前些天被人掳走,你没什么大碍吧。”
兰儿跟在旁边闻言皱了一下眉心,这位司小姐刚才明明说是前来和小姐叙旧,怎的一开口便是问这个?
这几日城中已经无人在谈论此事,以致她都快要恍惚的认为小姐几日前被人掳走是她做的一场噩梦了。
言欢挑眉反问,“谁告诉你我被歹人掳走了?”听兰儿说城墙上的告示也没有这么写。
司柔来时便想好了借口,她敛住眉,做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我昨晚听姨母说的,本想昨天过来探望,奈何天色已晚,以致推到了今日。”
一句话轻飘飘的将责任推给了俞母。
若是言欢小心眼,肯定会将此时记在心里,待对方真的嫁予俞繁,这事情肯定会成为婆媳之间的一个小隔阂。
言欢此时根本没有那么多心思想别的,她只想赶紧寻借口离开家,她对司柔的态度同往常一样,既不热情,也不冷却,“多谢挂心,我没事。”
司柔确认似的再问,“那么欢儿妹妹,你真的是被贼人掠走的啊?”
兰儿恼了,替言欢回答,“司小姐休要浑说,我家管事的明明和将军府的管事说了小姐的情况,你这般言论,是想败坏小姐的清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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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柔扫了一眼身旁的兰儿,心下略鄙夷,主子之间说话,仆从竟敢随意插嘴,连一点儿规矩都不守。
看来真的应了那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她脸上依旧挂着温暖如春风般的笑容。
若是被旁人见了,肯定会称赞她有教养、有风范,被一个下人当面斥问竟也不恼,她道,“许是姨母听错了,欢儿妹妹,你没事就好。”
言欢懒得理会司柔,她半垂着眉眼正寻思找何种借口撵走对方,未发现小筑外围,庭昭麟被言昌钰拥戴着往这边走。
直至兰儿下跪行礼,她方才有所反应。
他怎么老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啊?
她实在不想向这个男人行跪拜礼,碍于言昌钰和木婉儿那满是责备又带有失望的眼神,犹豫了片刻,她降下了身子。
司柔认出庭昭麟是昨天在言府门口遇见的男人,听到兰儿唤对方殿下。
心里疑惑他是哪位的殿下。
她有幸入过南岳的皇宫,见过皇宫中的几位殿下,并没有此人。
不过言府的人也不会随意称呼,怕失了礼数,她立刻下跪行礼
庭昭麟低眸,目光扫过三人,落在言欢身上,不疾不徐的说,“免礼。”
声音如泉,亦恍若那动听的琴曲一般好听,让司柔忍不住拿眼瞟他。
三人直起身子后,各自低着头。
兰儿是怕,司柔是紧张,言欢则是一脸的不耐,只是她垂着头,没人看清她的表情。
木婉儿问,“柔儿姑娘,是来找我们欢儿的吗?”
司柔笑了一下,不厌其烦的说,“是的言夫人,我今天早上听姨母道欢儿被坏人劫走,心下担忧,所以前来探望。”
音落,木婉儿微微蹙了一下眉心,却也说不出别的,毕竟她女儿让人掳走这事情是真的,且方才从三皇子口中的得知掳走她女儿的人还是城中的郡守。
他们言家虽有财力,但却没有权势,又是在异国他乡,根本无法替女儿讨公道。
幸好她女儿是落在三皇子那儿,若不然女儿亏大发了。
她说,“柔儿姑娘言中了,欢儿爱玩,你又不是不知。。。。。。”她把言府管事同将军府管事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告知对方言欢要同他们北齐的三皇子一道返回北齐事说了出来。
司柔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庭昭麟,原来他是北齐的皇子,怪不得未曾见过。
关于北齐的这位皇子,她略有耳闻。
此时一见,只觉名不虚传。
不过言家怎会与王孙贵族有交集?
就连与俞家有来往,也是因为俞衾乐善好施,闲时常在医馆义诊,因缘际会巧遇出门给言欢寻医瞧病的言府管家,这才认识了言府中人。
也就是打那,俞繁被这个狐媚子勾上了。
隔三差五便差人送拜帖来见狐媚子,因为狐媚子的关系,言家在登城的生意都比往常好做了不少。
她收回思绪,轻声的问,“欢儿妹妹要回去?那表哥回来若是不见你,岂不是得去北齐找你啊?这可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