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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目光,望着自己的鞋尖,唇边的笑弧更大,沉默了几秒,又抬头看他,“为什么要你同意?”她身子突然晃了晃,又赶紧稳住,轻声质问着,“因为你要看着我的辫子怀念过去吗?因为你忘不掉你的旧情|人吗?”
楼明突然一愣,浓眉皱得更紧,“你喝酒了?”他终于发现她的异样,手上用力,扶稳了她,低声惊呼:“你居然喝醉了!”
她使劲点了点头,食指竖到唇边,“嘘,不许训我……”她又突然憨憨一笑,“我在为自己庆祝……”
楼明认真听着,见她突然停住不说,忍不住问道:“庆祝?庆祝什么?”
她又嘻嘻一笑,食指竖起:“嘘,这是秘密……”
他伸手握住那只白葱段般的食指,“什么秘密?”
“我不告诉你……”她轻轻打了个嗝,“我不会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楼明心里一惊,居然是她的生日!他居然没有记住!一晚上找不到她,他居然没有想到要打电话去问她妈妈!他咬着唇,愁闷地懊恼着。
望了她许久,看她唇角一直挂着的可怜兮兮的傻笑,楼明心里禁不住微微一疼,将她轻轻搂进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
“对不起,我居然不知道……”他大手抚|弄着她的短发。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她吧?
兰若非迷醉地想,贪恋地吸着他身上的茶香,心里泛起酸楚。
这也是最后的拥抱吗?
“把头发蓄起来,”他命令着,“听到了吗?蓄起来!”
兰若非意识又清醒了些,苦涩地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将她稍稍推开,突然看到她腮上泪滴,“为什么摇头?”
她心里尖锐地痛着,脸上浅淡地笑着,“我讨厌长发,……讨厌你……”泪意又涌上眼眶,她咬着唇,止住喉间哽咽。
“讨厌我?”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居然说……讨厌我?”她不是一直最爱他吗?
她深深地呼吸,勇敢地望着他,“对,讨厌你……利用我……只是想要摆脱过去吧……是,要摆脱过去……而已……”
他轻咬着唇,紧紧地握着她手臂,凝视着她,良久,才接续起她的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使劲摇头,“噢,都过去了。我不在意了。我曾经很爱你……可是……也许,是我错了……”
他心中突然有些恐惧,心脏跳得有些急燥,“曾经?”他小心冀冀地问:“你现在不爱我了吗?”
她突然回神,懊恼地轻咬唇瓣,“不好意思,我好象真的醉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楼明见她想要挣脱他,心中不悦,却还放开了手,看她逞强地站直,走过他面前,进了电梯,靠在墙壁上,目光避开他,一直盯着楼层数字。
进了屋,兰若非径直走进卧室,衣服也不脱,就倒在了床上。
楼明坐在床沿,皱眉看她,苦恼地看她。
她身子可笑地趴着,一只手抱着脑袋,另一只手臂上还挎着她的小包包。
他伸手将小包包取了出来,脱下她厚重的外套,轻轻将她翻转过来。
第124章 这是老天给的一次机会()
仔细端详之下,原来她的小脸拥有优美的弧度,很小巧的下巴和唇角,长发剪短之后,看起来似又小了几岁。
看她颈项高领的毛衣,担心会影响她呼吸,他又将她毛衣脱了下来。
毛衣里面,居然只穿了件暗红色的文|胸。
他的心狠狠地一跳,虽然他们自结婚后早就拥有过无数相拥缠|棉,但现在看到被文|胸包裹着的完美丰|盈的胸线,视觉还是受了强烈的冲击。
他突然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起来,望了望她面颊,她脸上是一片酒后的红晕。
他猛然感觉下腹一阵发紧,忍不住俯低身子,在她胸前的深沟落下一个吻。
只是这一吻落将下去,他再也不想起来了,双手已经不自觉抱紧她,有些躁|热的身体煨向她。
微醉中兰若非感觉身上一凉,又突然被温暖地包围住,感觉胸口温暖的掻痒,她秀眉皱起,轻轻扭动了动身体想要避开干扰。
楼明手上用力,拥得更紧了,也感觉到她的身躯逐渐变得火热起来,看她面颊上的酡红,半睁的眼眸里,水一样氤氲温润,似在望他,又似游离在意识之外。
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他突然想要掌控她的思想,一手抚上她的短发,一手握住她光|祼的肩头,“快把长发蓄起来……”
兰若非又轻轻勾起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笑靥,微微地颤着,轻轻“嗯”了一声,似是在回应他的命令,又似迷醉的呻|吟。
楼明轻轻一叹,将自己的唇轻轻覆在她小巧的唇上,柔软的触感使他屏住了呼吸,仿佛生怕惊吓到她。
兰若非半睁的眼睛,在他的唇落下的瞬间突然紧紧地闭上了,酒精使得她有些亢奋,一直以来处于被动的她,突然轻启唇瓣,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掠过他的唇角,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她迷恋的茶香气息。
楼明感觉到她主动的探索,微微愣了愣,她更勇敢地,用舌|尖轻轻撬着他的唇瓣。
他唇角突然绽开一抹微笑,松开唇齿迎接她。
兰若非晕眩着,原本逐渐清醒的理智突然又溃败下来,他的吻一直会令她颤抖,感觉到他的一只大手探向她胸|口。
她脑袋轰然一晕,抬起手臂,摸到他腰间皮带,却又不知道怎么解开,只好紧紧地抓住。
可是,她突然不想只是被动着,她又将手移动他的胸前,颤抖着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楼明抓住她那只到处游移的小手。
当他们终于毫无遮掩地相对,兰若非尽管微微醉着,却还是感觉有些羞涩,但她感觉到他的手又向床头柜摸过去时,她突然抓住他那只伸过去的手。
她知道他是要去拿Durex。
楼明突然一愣,她今晚突然的大胆,使他错愕,不禁手上一停,低头看她。
兰若非仍然紧闭着眼睛,终于伸手摸索,虽然他们曾无数次缠|棉,互相融入对方,但她从来不知道他身体的样子。
楼明摒住呼吸,脑子突然间炸开似的,翁的一声后全然空白。
太过美好的感觉,使他忘记了保|险|套,忘记了一切……
“她是我的妻子……”他心里模糊地想着,“不可以说不爱我……”
“他永远不会爱我……”她身体极致地欢愉着,心里却清晰地痛楚着,两行泪轻轻滑下眼角,流进她的短发间,瞬间消失了去。
。
床头的手机闹铃刚响了一声,就被楼明按掉了,这才发觉,他的妻子,正绻在他怀抱里,象只小猫咪一样,他一只手臂枕在她颈下,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亲呢地搂着。
她的脸颊贴靠在他胸口,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她的眸子。
许多个夜里或早晨他醒来,他们都是这样的睡姿,只不过,她一向深眠,他总是在她醒过来前,抽|身离开她。
现在也一样,他轻轻抬起她脑袋将手臂抽了出来。
看到她短短的头发,他突然愣了愣,真的不习惯枕上没有了她的发丝。
他掀开棉被,看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心里轻叹着,昨夜因为她太美好太主动,导致他索欢无度,倦极而眠,没再记得穿睡衣。
她没有被闹钟吵醒,仍然沉沉地睡着。
他目光不经意瞟到床头被他拿到一半的Durex,他苦笑了一下,昨夜他忘了用,亦或,是他不想用?
。
晨光透亮,从被半掩住的白色纱帘透进室内。
兰若非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懒懒地望着落地窗边,那里什么都没有,甚至窗纱都是静止的。
但她的心里,却思潮浮动。
昨夜的热|烈缠|绵她记得一半,忘记一半。现在她只要轻轻地动一动,都感觉全身乏力,象散了架一般。
昨天不是星期五。
看这日光,他应该上班去了。她暗想。
今天没有为他做早饭。
她嘴角淡淡地,飘忽地笑着。
突然听到大门一声响动,她诧异地撑起身子,坐起来时看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扯过衣服披上。
是楼明,他居然还没去公司。
他急匆匆地走进房来,连鞋都没有换,看到她已经醒来,他看着她的短发,看了几秒钟,才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递给她,又转身出去了。
兰若非接过,困惑地看药盒上的说明,她知道,这是事后紧急药。
他拿着一杯水进来,轻轻坐到床沿。
“把药吃了。”他淡淡地命令着,将水杯递到她面前。
她的手轻轻一抖,垂下眼睫,掩盖住眼里闪过的一抹异彩,轻轻推了推水杯,“药会很苦,你到厨房放点白糖,要甜一点。”
他看她已经在撕开药盒的包装,点了点头,起身走出门去。
兰若非看他消失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一股突如其来的紧张,迅速打开床头柜。
楼明在厨房里翻找着,打开了好几个橱柜,终于找到白糖,撒了几小勺在水杯里,轻轻地晃了晃。
关上橱门转身时,他突然顿了一顿。
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他却坚持不要,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呢?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从她昨晚说的那些话,似乎是知道了他的一些往事,她会不会对他产生什么想法?她会以为他是因为还爱着别的女人吗?
他走进卧室,坐到床沿,心里闪过片刻的犹豫,迟疑着要不要递过手上的杯子。
兰若非摊开手掌,上面躺着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她从他手上拿过杯子,把药片喂进嘴里,大大地喝了一口水吞了下去。
楼明看到她绝然吃药的动作里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他不禁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还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