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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就是朴俊熙。”老爹拿过一盒dvd壳交到白沫沫手中。
“只要你到了韩国,随便拉个路人问问,都认识。”
白沫沫这才看清楚,dvd盒上印着的是韩国最新热播剧的海报图,而男主角的真名写着朴俊熙。
怪不得老爹这么喜欢看韩剧了,之前她还笑话老爹跟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一样居然喜欢看哭哭啼啼的韩剧,原来,老爹是想看自己的儿子。
“人活了一辈子,到老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如今知道他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老爹话说的语气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其实老爹不说她也知道,老爹心里是很想见这位亲生儿子的。
可她也明白,如今的娱乐圈,如果被媒体知道当红小生的爹是个小偷出生,估计就会大大影响他的前途,这就是老爹一直不敢去和自己儿子相认的缘故吧。
老爹背过身子坐在摇椅上,点了跟烟,老爹老了,如今他的希望应该是能在有生之年,望一望儿子,能亲耳听他喊一声‘爸’。
“老爹,那沫沫走了,你自己要保重啊。”白沫沫拿起行李箱,心中依旧有些不舍。
背对着沫沫的老爹,提起手臂冲沫沫挥了挥。
白沫沫垂下眼帘,拉着行李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她已经被人盯上,刚从家里出来的白沫沫,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踪她,可是回头一看,却连个鸟影都没有。
白沫沫加快脚步朝马路中央走去,伸手拦了辆的士,扬长而去。
坐在的士车内的白沫沫望着窗外快速飞过的景色,若有所思。
腾然间,她手掌不由自主的摸到衣袋,掏出来一看居然是存折,眼眶突然的酸涩感,姜还是老的辣啊。
看来,今夜又得闯一闯季家在海边的别墅了。
夜幕降临,繁华夜景爬上了这座不夜城。
如果你是刚来x市的人,那么当地人会告诉你,一天才刚刚开始。
吃完晚餐后的白沫沫就一直窝在酒店的房间,她什么都没做,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上依旧有行人在漫步,各路的小吃地摊,人鼎沸天。
如今城guan横行,做小生意的老百姓也只有再晚上的时候出来,为了能弥补白天不进账的损失,他们只求在晚上摆的更晚些,可以多赚点钱。
“嘀嘀嘀…。”尖锐突兀的闹铃声响了起来。
安睡在床榻的人儿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迅速的起身按下了关闭闹铃键。
北京时间两点整。
白沫沫依旧穿了上次那套,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紧紧包裹住的黑色紧身皮衣,当然,头是露出来的。
白沫沫没有走正门,打开房间的窗户,顺势爬了下去。
她是有预谋的找了这间较为偏僻的酒店,当然也不会要求住的太高层。
白沫沫顺利落到地面,这是一条不太有人经过的小巷,狭窄昏暗。
空调的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四周并没有人,这个时候大家不是收了摊,就是在酒吧买醉,要么就是在家高床软枕睡着。
第8章 等待兔子入窝的狼()
月黑风高,不是杀人夜就是盗贼横行时。
白沫沫自然是属于后者的。
海风如同虎啸般拂过水面,海浪有节奏的拍打岩石。
偌大的一片海域,岸边却只有一栋别墅,这一块连着方圆几里都属于季氏地产,季维琛不喜欢被打扰,自己住的地方自然是人越少越好。
不过在白沫沫看来却是有些怪异,今晚不应该这么安静才是。
随着风的流动,白沫沫只觉得自己唇瓣溢着海水咸咸的味道。
她矫捷身姿跃过高耸的围墙,进入别墅,白沫沫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可是望遍了四周就是没有任何发现。
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说不上来,按着之前自己对别墅的印象,很快,白沫沫就摸进了大堂。
与此同时安于别墅四楼的一小房间内,季维琛手中夹着雪茄,一副守株待兔的兴奋模样紧盯着身前的电脑屏幕。
敌在明,我在暗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季维琛美轮美奂的俊颜上始终荡漾着一抹令人无法猜透的笑容,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条张开了大口的鲨鱼,就等鱼儿自己游进腹中。
白沫沫在黑暗中摸索着,别墅除了走廊一些灯是亮着的,其他地方的大灯都是熄灭的,凭着记忆,白沫沫朝三楼走去。
那股阴森森的感觉再次袭来,白沫沫只觉得脊梁骨一阵阴寒,回头看,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现在这么安静,若是真有人跟着她,她应该会听见,可现在摆明是她多想了。
别墅内太过安静,就连一根细针掉下去,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她不由的深锁起眉心。
直到白沫沫再次溜进三楼的那间主人房,坐在四楼小房间内的季维琛掐灭了烟头,优雅的起身,朝外走去。
兔子已经上钩,这会儿该是他大灰狼上场接收猎物的时候。
白沫沫一直觉得今天很不对劲,从家里出来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再到如今顺利的进入别墅,很明显一切都是有人可以安排。
堂堂黑帮大哥的府邸居然一个守卫都没有,打死她,她都不信,犹记得上次来季家别墅时,她都还没望见别墅的样子呢,外围就是一整圈的保镖。
不然她也不会装成女仆混进来了,而今天她一路小心谨慎而来,却未在半路遇见一个人影,显然这是非常不正常地。
再则就是别墅内,上次她混进来做女仆的时候,在洗手间分明听见有两个老妈子在抱怨,说他们大少爷有怪癖,只要半夜醒来就要吃东西。
所以那两老妈子分别轮流执勤,只要大少爷一醒就得马上煮东西给他吃。
而今天,她特地四下转了圈,却未发现执勤的老妈子,厨房更是熄灯无声响的。
很显然,今夜别墅内可能空无一人。
直到白沫沫进入季维琛的房间,一切谜案都得到了正解。
到底谁才是瓮中鳖,笼中鸟?季维琛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房间内的白沫沫脸上荡漾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此刻,她可是很期待大灰狼来查看他的猎物的,不过即时谁才是猎物就难说了。
白沫沫拉了拉手中黑色的小皮鞭,这黑帮大佬的口味可够重的哈。
第9章 女人,你会后悔的()
穿着黑色休闲裤白色衬衫的季维琛双手插在裤袋,悠然自得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
就在他伸手就要去扭开房门时,脑中闪过里面那盗贼的糗样,他又不由的笑了出来。
“咯噔。”一声,房间门被打开。
紧接着“咚”的一声。“唔”一记闷哼。接着又是“扑通”一声。
一系列紧凑的声响,在季维琛踏进房门拉开。
没有人会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黑暗中,有人想要挣扎起来,结果又受到一记重敲。
悉悉碎碎的声响,是肉身与地板的摩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等到季维琛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一道极强的烈光,刺的他睁不开双眼。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档双眼,一用力,才感觉自己的双手居然被绑住了,怎么扯都扯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维琛努力的去回想,只觉得后颈传来痛楚。
他想睁开双眼,可刚要睁开,就又立马闭了起来,外面的光是在太强烈,像是警局审问犯人的时候所用的灯光。
稍微有些清醒后,季维琛再次感觉到身体各处的异样。
为毛,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般,身上透着无尽的凉意。
季维琛试着动弹,可是他居然无法动弹,他的手和脚似乎都已经被人给绑了起来。
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弄晕他,然后又绑了他,难道那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么?
突然,一道极其细柔,温和的声音飘进了季维琛的耳中,是那样的令人咬牙切齿,“鸡少,舍得醒了么,奴家可是等了您好些时候了。”
“哈哈哈……。”白沫沫一手拿着燃烧的蜡烛,一手执皮鞭,背倚在墙角,待话落后,一阵狂笑。
她实在无法忍住要笑,望着在x市黑白两道都叱咤风云的黑道教父,如今尽然被她一女子扒光了衣服绑在睡床,那样的屈辱,她想想就笑。
更让白沫沫觉得好笑的是,全身古铜色肌肤的他,只有中间一团火红。
若是猜的没错今年应该是他本命年,不然也不会穿条红色的裤子吧,那裤头正面还印着倒了的福字,滑稽之极。
白沫沫献媚的走近床塌,移开照在季维琛脸上的射灯,俯下身子,在季维琛耳边吹气道:“鸡少的口味想必是极重的,不知道您想怎么个玩法呢?”
她故意读错他姓氏的音调,把季读成鸡。
没了射灯的照射,季维琛可算睁开了双眼,而他脸上早就没了先前走进来时的笑容,有的是满脸的铁青。
“都行,只要您喜欢。”季维琛咬牙切齿假装镇定的回答。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弄晕他,还不知羞耻的褪去了他外衣,这样会让他着凉感冒的好嘛。
他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只要她也活着,等他出了这个门,对决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重新认识死字应该怎么写,怎么去读解。
白沫沫微微的冲着季维琛笑了笑,并没有动用手中的刑具,而是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迷你遥控器。
第10章 她是老头子的人?()
白沫沫微微的冲着季维琛笑了笑,并没有动用手中重口味的东西,而是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迷你遥控器。
望着白沫沫一脸奸佞相,季维琛突感不妙。
只见白沫沫拿起遥控器冲着顶部的投影仪按了下。
先前她进来才发现,原来这房间还有家庭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