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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他的人,却轻而易举地将这份策划案交到了他的手中,若是他不加以利用,又如何对得起穆天爵的费心呢?
自己苦心经营的东西,却被从中破坏。
这种滋味,他也该尝一尝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刘方明沉声。
他垂眸时的模样,与男人几分相似。
许是因为在他身边待久了,潜移默化,学到几分,不过,在气势上却相差甚远。
“我自有打算,到时候你自然知道。”那人将文件顺到手边,“这个,我先收了,做的不错。”
“是。”刘方明便没有多问。
毕竟,他知道,他做事,向来不喜欢别人过多的过问原因。
他能做的,只有听命行事!
辞别神秘人,刘方明心中松了一口气,也颇为得意。
毕竟,一段时间内便办完这两件重大的事情,并非常人能做到。
一路心情颇好地走到南城酒店门口,却被一声熟悉的声音唤住:“刘副总!”
闻声,身子瞬间僵硬。
后背在一瞬间爬满虚汗,手掌骤然收紧,心脏微微颤抖。
缓慢地转身。
站在身后的,果然是穆天爵!
一瞬间,心中忐忑难安。
他怎么会在这儿?
刚才的事情,他看见了吗?
难道自己身份……被发现了?
那个人虽比他先走一步,也不排除穆天爵看到两人从同一包厢出来的可能。
穆天爵恰好送走黄总他们,却不想,在这里碰到子公司的副总。
“呵呵,穆总,真巧,在这里见到你。”有些僵硬地回话,手心冒出冷汗,却故作冷静,与他打招呼。
穆天爵却是点头:“是挺巧,我正想让你过来一趟。”
闻言,刘方明背脊一阵发凉:“穆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上次我搬走了公司的金丝竹,不知你可否找到相似的?”
“啊?”刘方明大吃一惊,脸上皆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没想到穆天爵叫住他是为了这个,脸色倏尔轻松。
紧握的双手倏地松开,笑容自然,却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问起:“当然可以,只是,穆总不满意那一株?”
“那倒不是,只是不小心被人弄坏了。”说话间,流露出的语气,倒不像生气,反而有几分无奈。
“穆总若是需要,我让人再送你几株便是。”刘方明从善如流地回话。
穆天爵满意地点头:“恩,买了告知谭阅一声,我让人来你公司取,辛苦了。”
他倒不是有多么地喜欢,只是那个位置突然换了一盆比较劣质的,总觉得眼睛过意不去,总想找一盆差不多的代替。
刘方明却是笑道:“为穆总办事,都是应该的。”
“恩,来这里见客户?”状似无意地问话。
一句话,刘方明松懈了的神经骤然紧绷。
大脑迅速运转,微愣一下,便自然地接话:“是啊,公司不是最近签了几个大单子吗?刚把人送走。”
穆天爵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穆总,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竹子的事情,我会联系谭助理。”刘方明侧身,冲提到的谭阅微微颔首。
谭阅点头回应。
“好。”
闻言,刘方明微微颔首,便挺直了背脊,看似从容地离去。
汗水早已浸透了白色衬衫,幸好,他套着黑色衣装。
穆天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浓眉微挑,侧头:“查一查他的动作。”
虽然他的动作都很细微,却逃不过穆天爵的眼睛。
明显的心虚。
若不是有事瞒着,而且关乎他穆天爵或者唐氏,他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倒不会显得那么失态。
谭阅明了,颔首:“是。”
刘方明跨出南城酒店,转身,身体立马松懈下来。
坐上车,沉眸,沉默半晌,转而拨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不徐不疾地接通电话,声音清冷:“什么事?”
“我出来的时候碰到了穆天爵,他说,我们动过手脚的那株金丝竹被人弄坏了。”刘方明解释。
“哦?”那人饶有趣味地扬眉。
倒想不到,他运气那么好。
这么完美的计划,却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而打破。
“不过,他刚才又向我询问,是否有相似的金丝竹。”刘方明继续道,“我们……要在新的金丝竹上动手脚吗?”
电话那头沉吟半刻,听筒里只传来他的呼吸声。
刘方明后背又冒起了虚汗,额头也出现汗珠。
沉默,是最可怕的。他看不到男人的神色,无法揣摩他的心思。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次把事情搞砸,会接受什么样的命运。
“不用了。”冷酷的声音突然传出。
刘方明的心再次被提起,车厢里的空气瞬间被凝结。
“那……”
刘方明未说完的话被打断:“既然他运气那么好,躲过了这次,若是再动手脚,可就很容易出意外了。”
可他的话语,却不像是对刘方明说的。
刘方明心颤了颤。
这表明,此次行动失败。
刘方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手机后盖发热,掌心的汗水润湿了手机:“那……我们该怎么办?”
又是半刻沉吟。
冷酷的声音穿过冰冷的机器,显得几分凌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另外的事情,等我的消息。”
第89章 霍总,好久不见()
副总行动很快,找来了几株相似的金丝竹,送到了穆天爵手里。
顾晚回家,发现沙发旁多了几盆金丝竹,而自己买的替代品,早已不知所踪。
惊讶道:“怎么会有那么多金丝竹?”
“你给弄坏了,我只好让人再弄几盆了。”穆天爵随意地将钥匙扔在鞋柜上,便坐到沙发上休息。
顾晚惆怅。
知道他很喜欢那盆金丝竹,可也用不着弄几盆吧。
小屋本来住两个人已显得拥挤,再挤几盆竹子,客厅都快被占满了。
穆天爵靠着沙发,闭目养神:“等搬家了就不挤了。”
“搬家?”顾晚惊诧,“什么搬家?为什么要搬家?”
顾晚连声质问,无比疑惑。
她脑子里还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
“我想,我跟你商量过。”
募地睁开眼,穆天爵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那日,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回答也是敷衍。
此时想不起来倒是正常。
果然,顾晚目瞪口呆:“什么时候?”
“上次惩罚你之后。”
穆天爵语气倏地暧昧,双眸弥漫着欲望。
想到那一日,顾晚倏地脸红,慌忙道:“那你随意。”
只要跟他在一起,住哪里,她都无所谓。而且,这间小屋,两个人住的确是过于拥挤。
像穆天爵这样的天之骄子,想来根本不曾住过这样的小屋子,能为了她隐忍那么久,她也有些心疼。
而且,以他们目前的经济条件,住这里的确有些寒酸。
她转身,将包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穆天爵自顾自地解释:“我发现,床太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
顾晚脸色更加红润,嗔怪一声:“穆天爵!你再不闭嘴,今晚睡沙发!”
男人迅速闭嘴,好笑地盯着他,双眸毫不掩饰他的欲望和委屈。
顾晚羞赧,目光随即转移到金丝竹上,越是他喜欢的东西,她就越担心会有意外,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担忧地问道:“万一又被我弄坏了怎么办?”
穆天爵倏地直起身子,双眸半闭,散发出危险。
顾晚不住地后退。
他却紧跟,声音低暗而暧昧:“想给我惩罚你的机会?”
想到那天的惩罚,顾晚望天,无语。
男人的思绪似乎永远离不开某些废料。
“给我进去煮饭!”顾晚推着他进厨房,倏地将门关上。
穆天爵看着门后的身影,失笑。
也不再逗她,趁她不注意,倏地拉开门。见她一脸惊慌,嘴角上扬,开口道:“进来打下手。”
顾晚瞪他一眼,仍低着头,乖乖地钻进了厨房。
两人分工很明确,顾晚负责搭配调料,他负责配菜和炒菜。当然,最后洗碗的工作,交给了穆天爵后来强行要求置办的洗碗机。
土地招标的日子如期而至,穆天爵一大早便准备好。
谭阅直接到顾晚家楼下,接走了穆天爵。
谭阅从后视镜中望了几次,眼神中有些犹豫。穆天爵坐在后座,翻看着经过他一再修改的文案,再三确认有无任何失误。
他终是选择告知:“爵爷,最近接到的消息,昨晚新加入了一个竞标的集团。”
闻言,仅是风轻云淡地询问:“哪个集团?”
双眸,未曾移开过文件。
谭阅沉默。
没听到预想中的答案,穆天爵追问:“恩?”
“是……龙耀集团。”谭阅犹豫着,仍将事实和盘托出。
穆天爵倏地抬眸,文件置于腿上,眉心拢起,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冷下来,若有所思地望了谭阅一眼。
谭阅心有余悸地望向前方,故作专心开车的模样。
半晌,穆天爵才出声:“确定?”
“是,早上刚收到的消息。”谭阅声音也愈发严肃。
穆天爵没了声音,眼神飘向窗外,仿佛思绪已经飘远。
谭阅犹豫着开口:“爵爷,我们要不要……”
“不用。”穆天爵薄唇轻启。
说罢,他再次埋首于文件中,低沉地声音轻轻溢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能拿到的东西,我们还是要尽力拿到。”
“是。”
谭阅专心开车,半小时后,抵达城北的招标现场。
安城最大的几家房地产公司同时竞标一块地,场面自然不可小觑。穆天爵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