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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捂着小脸哼哼唧唧地回答:“你是比六姐姐小两个月啊。”
裘嘉:“”
“贾念春,你有没有想清楚我刚才和你说话的重点啊!”
“哦。”
念春点了点头,问她:“有好吃的吗?”脸蛋反正已经被掐了,她还是要点补偿比较实际一点。
裘嘉被她这句话问得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冲着身后提着食盒的丫鬟追云努了努嘴,“把食盒给七妹妹,我们回去了。”
念春接过食盒,难得还想到她要走了,抬头问她:“你不去看看和豫哥哥吗?”
“我干嘛要去看他啊!”裘嘉吼了一声,又觉得自己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哼道:“他又不待见我,我又看不惯他,懒得去,你找他玩吧。”
念春想了想,把食盒交给浸酒提着,小跑两步追上裘嘉,和她并肩一起走,“我和你一起走,你顺路把我送回去吧。”
“”裘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家马车呢?你怎么来的啊!”
“坐马车来的呀。”指了指门口停着的马车,念春笑了笑,“我听和芙姐姐说了,一会儿镇国公和理国公府上的姑娘都会过来,你知道的,我和她们,又一向没什么话要说的。我和母亲说过了,要先回去的。她让我来找你的,嗯!”
裘嘉撇了撇嘴,“好吧,我也不喜欢他们两家的姑娘,眼睛”比了比脑袋,“眼睛长在头顶上的。”
两个小姑娘齐齐笑出声,裘嘉拉着念春的胳膊和她继续说:“哎呀,我跟你说,你不喜欢她们也不用躲着她们呀,反正她们最近可倒霉了,咱们要是不走正好可以好好地嘲笑她们一番!我告诉你啊,我前几天听说牛秀掉进马棚里去啦,哎呀,臭死了哈哈!还有柳盈盈,天呐,你都知道,她上次”
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一边咬耳朵说着悄悄话,一边耸着肩膀咯咯直笑。
浸酒和追云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和好笑。
*
徒熙是在念春已经连续去了平远侯府三天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抱着小姑娘坐在书房椅子上的徒熙冷着一张脸,手把手地教小姑娘写字。
念春苦着一张脸,她好不容易脱离了大哥的魔爪,一不小心就被徒熙以吃的名义给拐到太子府了。
是的,曾经的太子府现在已经赐给了徒熙。念春却很少过来,府里没有了温柔可亲的太子妃娘娘下帖子请她来玩,也没有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会摸摸她的脑袋给她一包好吃的。只有越发成熟稳重却表情日渐稀少的新任太子殿下——徒熙。
念春是被崔嬷嬷带来的。
一进门就被徒熙给关进了书房,还被迫要临十张大字!
念春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握着毛笔的手抖呀抖。“三哥哥,我写不动了,嘤嘤嘤。”
小姑娘放下毛笔,赶忙抱住徒熙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藏在他的怀里。“三哥哥,我就休息一会儿,嗯,一小会儿!”
徒熙搂住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了几分松动,但是一想到小姑娘居然和陈和豫连续见了三天面,心里就各种不痛快。冷冷地问她:“前几天不是挺高兴的吗?整天都在平远侯府,嗯?”
念春搂着徒熙的脖子昏昏欲睡,“唔,陪,陪芙嗯,陪陈姐姐绣嫁衣。”
徒熙想笑,忍住了,“就你,这小短手还能绣嫁衣?嗯?念念要嫁人了?”要不早点嫁给自己算了,这样自己每天都能看见小姑娘,省得每次知道她去找别人还要生闷气。
“不,不是呼呼,三哥哥,我困了。”
念春松开搂着徒熙脖子的手,揉了揉眼睛,“三哥哥,我想睡觉了。”
徒熙抱着她,盯着她的眼睛问:“困了?不吃午饭了?”
“嗯”犹豫挣扎了一下,念春小声地问:“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呀?”如果是自己喜欢的吃,那她就嗯,再坚持一小会儿。如果是她不喜欢吃的,她好困要睡觉了。
徒熙被她问住了,他也不知道今天厨房里准备的是什么呀。
抱起小姑娘亲了亲她的脸蛋,徒熙说:“走,先去歇午觉,等会儿睡醒了再吃。”可怜他的念念,一大早就被接来太子府,一上午都被他欺负得不敢反抗,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三哥哥,你也困了吗?”
被煎茶牵着去换好了衣服的念春打着呵欠回到内室,见床上徒熙已经换好了中衣正躺着,有些奇怪地问他。
“嗯。”徒熙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念念分一半给三哥哥睡觉,三哥哥也困了。”
“好。”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躺在松软的床榻上,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徒熙侧过头,看着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庞,细长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巴,笑着凑过去在小姑娘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快点长大吧,念念。”
第36章 036()
036
贾瑚娶妻在即;一等神烈将军府也即将竣工。
贾赦想了想,和张氏说了一下这件事,表示自己希望长子成亲能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张氏也十分赞同。贾赦又约了平远侯共同商量了一下,顺便征求了一下贾瑚的意见,把婚期往后挪了两个月。贾瑚不置可否;对上贾赦戏谑的目光熟视无睹。
贾赦懒得理会自己这个少年老成的长子;自己喜滋滋地挑了几个好日子给贾母看看;问她什么时候和自己搬到将军府去过日子。
贾母斜睨了他一眼;“日后将军府里谁当家主事?”
“自然是儿子媳妇儿了。”
贾赦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张氏自嫁给他;就在他的示意下没碰过贾家的管家权利。这其中的浑水碰了可就洗不清了,好在张氏不是个笨的;一点就透,夫妻俩都知道迟早会分出去过,对贾家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贾母淡淡地垂下眼睛;“你二弟这里你弟妹是个不明事理的;之前触怒了太子殿下,这会儿珠儿媳妇儿管家;她又年轻,地下奴才多有仗着年纪大不服她管教的。我在这里;他们还倒收敛些;我若和你们一起走了;这府上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呢。”
贾赦故作为难地上前;伸手从玻璃手里接过美人捶;“可是老太太,您要是不和儿子走,这一来嘛,儿子心里着实的不放心。老太爷走的时候,可是叮嘱我们兄弟俩要好好儿地孝顺您的。再有嘛,这把您留在这儿,外头人瞧着也不像呀!”
贾母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强忍着怒意说:“我岁数也大了,经不起折腾。你要是非得让我和你们一起搬过去住,那是要我的命!”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扬得极高了!
贾赦扑通一下跪在塌前,老太太声音高,他声音比她还高。
“老太太可不能这么说啊!儿子是一心要孝顺您的,奈何皇命难为,儿子心里苦哇!”
他又哭又嚎,众人何尝见过这样不讲究仪态的,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贾母气得直喘气,伸手使劲地在床榻边拍了一下,“你滚,你给我滚,赶快滚!”
贾赦麻溜地滚了。
*
“老太太真这么说?”
张氏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最不高兴他们一家子过得舒坦的就是贾母了,没道理在这时候不给他们添堵呀?
贾赦笑嘻嘻地凑过去在张氏的脸上亲了一下,见张氏红着脸推他,连忙把人给搂住了,“哎呀,你还怕她没有后招儿啊!咱们搬出去是板上钉钉儿的事儿了,老太太在这件事情上是做不了文章了。可是啊,你等着吧,肯定还有馊主意要出呢!”
张氏被他这样不正经地闹了一遍,也没力气去想贾母的心思了,只伏在贾赦怀里说:“其实,我早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这么多年,看你这样的委屈,我也心疼。”
贾赦一怔,低头看怀里的妻子。
看她细腻洁白的脸庞,嫣红的嘴唇,明亮的眸子。和当年在张太傅府上第一次见到的小姑娘还是一个样子,清澈动人,娇羞婉转。忍不住凑过去,四目相对,贾赦轻声地说:“有你心疼我,再委屈我也值了。”
“你放心,等咱们搬出去了,你就是正经的将军夫人。就咱们俩,没旁的人了!”
张氏眼圈儿微微一热,怕被贾赦发现,连忙在他怀里埋得更深。
贾赦抱着自己的媳妇儿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贾母却气得肝疼,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天蒙蒙亮的时候,醒的比守夜的丫鬟还早。
“去,叫珠大奶奶到我这里来一趟。”
玻璃连忙去叫王熙凤,留下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贾母跟前服侍着。贾母由得她给自己净面洗手,又见她抹了香膏要给自己匀面,开口问她:“你是哪家的孩子?”
小丫鬟也不怕生,笑着说:“我姓金,我爹原是跟着老太爷在外面行走的,现在金陵管着庄头上的事儿。我娘在府里,就是后花园里的金大娘。”
“原来是她家的。”贾母笑着拉了她的手,问她叫什么名字,听后想了想,“从此后你就叫鸳鸯吧,我身边正少一个人服侍,你年纪虽小,人却机灵。我瞧着喜欢,以后就跟着玻璃好生学着。没两年你玻璃姐姐放出去了,正好还有你可以接手。”
鸳鸯连忙谢过一番。
恰巧这会儿子玻璃陪着王熙凤进来,听到贾母最后一句话,笑着上前打趣儿说:“老太太身边的丫鬟都比我们口齿伶俐,腿脚利索。再往后,我们都不敢做主子,赶着要来老太太这儿做丫鬟,好给老太太亲自呢!”一边说,一边笑,哄得贾母心情也转好不少。
“我这大早的叫你来,想来是误了你们的觉了吧。”
王熙凤笑道:“老太太这话怎么说的,原是我们年纪小,觉睡得迟反醒得早。正和大爷在炕上说话呢,赶巧儿老太太叫我来,我正说呢,一早上也没个事情给我做,可是闲得慌!才说嘴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