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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到此刻,将我伤害最深的,将我伤的遍体鳞伤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最爱的严慕然。
我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世上最难堪的事并不是他不爱我,而是他说他很爱很爱我的时候,最后却因为一个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终轻易放弃了我。
严慕然就像一个小偷,将我的心生生的剜走,留下一个残缺不全的我。
在这段感情中,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入戏太深,我怎么能忘了这段感情一开始就只是段戏,只是陪他上演了一场戏而已,而他一直都是主宰者,想留想分只凭他一句话。
我不知道离开他的生活,将会是怎样,也许一分一秒都觉得难过的要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昏睡了将近两天,我不知道被谁送来的酒店,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脑袋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只看见一个穿着护工衣服的人背对着我在摆弄着手里的手机。
见我醒过来了,慌张的走过来对我说:“严太太,你不要乱动,你头上的伤不轻,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我被他们派过来盯着你不是,是陪着你。”
呵呵,原来是被人派来盯梢的,是怕我做些太过分的举动吗?
毕竟我在严慕然眼里确实不是个省心的人,经常会制造出无端的麻烦来,所以,他怕了吗?
我要见他,我要见严慕然,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至少离婚也要给我一个真实的理由。
于是我抓起护士的手,语气中夹带着恳求:“我求你了,你带我去见见严慕然,带我去好吗?”
那个护工根本不管我的请求,就当做没听见一样,对我的恳求视而不见。
为了能见到严慕然,我什么都不管不顾,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自尊对我来说和我的婚姻相比通通都不重要了。
他们不是怕我闹出什么幺蛾子吗,才会找个人盯着我,所以我此刻不顾一切的要闹出各种事来,只为了能见到他。
我胡乱的撕扯着头上的纱布,大概刚刚才对伤口进行的缝合,纱布被撕扯下来的那瞬间,我感觉到头顶有股暖流顺着脸颊流了下去,湿漉漉的滴在了地板上,伴随着这红色液体,喷涌而来的还有一股疼痛感。
锥心的疼,硬生生将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就这样扯开,换成是谁都会疼的无法忍受。
可是我却无动于衷,虽然疼,但是相比严慕然带给我的痛,根本无法比拟。
我并不想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多么怨妇或泼妇,但是我的初衷只为见到他。
大概我的状况已经给这个小护工惊呆住了,她慌乱的跑了出去叫人。
瞬间就有好几个人闯了进来,立刻阻止了我,将我摁倒在病床上,让我动弹不得。
他们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邵淳硕带着一个小护士就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却先说出了口:“你的伤口本来就很深了,在这样任性的撕扯,脑袋上会留疤的,对于女孩子来说太难看了,难道说破相了你都不在乎吗?”
听了他的话,我愣了几秒,然后说道:“看的人已经离开了,我还有什么在意的。邵医生,我求你,带我见见慕哥,我只想把整件事问的清清楚楚,就算是个犯人,被判死刑,也得死的一清二楚,不是吗?”
邵淳硕就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只是叫护士给我的伤口消毒,这个伤足以让我痛的嗷嗷直叫,可是消毒的过程我竟然一言不发,只是拼命的咬着嘴唇,看着窗外,再疼的伤也比不上心伤透了。
大概连邵淳硕都看不下去我这番模样,顿了顿之后说道:“顾暖时,你的伤口这么深,消毒的过程会很痛的,你想叫就叫出来,也许会好点。”
可是我没有理会他,叫出来又能怎样,不如让这些伤能够麻痹一下我的心。
当消毒液渗进伤口最深处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浑身的打着颤,手不由得抓紧自己的衣角,这时我才发现,身上穿的并不是之前的婚纱,而被换了一身衣服。
我猛地抬头看向邵淳硕,想问他是不是严慕然把我送到酒店,又给我换了衣服,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可能是刚才抬头时候太突然,碰到了正在给我消毒的小护士的手,她手里那多半瓶消毒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洒在了我的头上,刺痛瞬间袭来,大概是疼的太过钻心,我应该是被疼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再次包扎好了,邵淳硕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嗓子哑的厉害,努力的挤出句话话来:“邵医生,你可不可带我见见他?”
他没看我,只是收拾他的医药箱,但是还是给了我回应:“严慕然这个人你应该比较了解,事实上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每次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判断,是朋友,也没办法干预,更何况,你们正在办离婚的手续,我只是做好我医生的职责,今天是你伤了头,如果是你伤了脚或是其他部位,恐怕我也没办法帮你处理伤口,毕竟术业有专攻,我只是个脑科医生。”
说完他便拿着他的医药箱拉开门就要走,我一时情急,还想再争取些机会直接脱口而叫。
“邵淳硕”
他停了停,转过身来看我:“顾小姐,还有事?如果是伤口的话,可以直接叫外面的护工给我打电话,她是负责帮你换药的,直到你伤口好了为止。”
“邵医生,慕哥是个公众人物,之前在众人面前说要和我举行婚礼,现在他公然的宣布取消婚礼,还要离婚,难道对他个人形象和企业形象都没有任何的影响吗?难道他不在乎吗?”
邵淳硕笑了笑,摇着头说道:“你天真了,企业家虽然很注重形象,有太多绯闻的企业家大把大把的,这些只是人们无聊时或者是茶余饭后的休闲谈资而已,企业形象还是要靠企业本身,这种家长里短的事造不成任何影响的,我们邵氏就是个例子,我爸妈也是多年前离婚,当时也是轰动北城,现在邵氏不依然屹立不倒甚至比以前还辉煌吗?”
我被他噎的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以为我能抓到最后的一丝挽救婚姻的救命稻草,我所有的期望让邵淳硕这些话击的顿时溃不成军,我无力的坐在床上看着他们就这样离开,直至剩下我一人。
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无边的黑夜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不断的吞噬着我,我不敢关灯,不敢睡觉,只要一放空,满脑子都是严慕然,没有他的世界,我该怎么活下去?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任凭眼泪就这样流下。
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没用,甚至躺在床上的时候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是他就像是扎根在我心里无法拔出的刺,若真要拔出也是连根拔起甚至血肉模糊,我宁可这根刺安好无损的在这里静静的留下。
第132章我背叛了你()
我从床上慌乱的找出手机,颤抖的拨出严慕然的电话,可是响了很久却没人接,他不接我就继续打,连续打了好久,直到最后没电手机自动关机。
我翻箱倒柜的想要找到数据线,拼命的想要打开手机,可是不经意间却撇见了放在角落的行李箱。
原来他已经将我的行李都拿了出来,我就这样被赶了出来了吗?没有地方住,又是被迫住在酒店。
想想真可笑,曾经被严泽寒赶出家门过一次。
而这一次,竟然又被严慕然重蹈覆辙,一样的场景,只是心境不一样。
我蹲在行李面前,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甚至心痛到无法窒息,低下头无休止的哭泣,哭到最后眼泪干涸,再也哭不出来才停止。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竟然被人逼到了这个地步,真的算得上悲哀了。
无论护工怎么来劝我,我都不理他们。一个人待在房里,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就像是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人,呆呆的坐着。
每天早上都会有专业的人过来将我的伤口重新上药,因为我什么都不吃,药不肯吃,饭也不肯吃,所以什么指标都跟不上,他们便向邵淳硕报告我头上的伤口恢复的并不理想,导致了我高烧不止。
由于我的固执,我根本不愿意好好的输液,他们扎一次,我就拔一次,甚至将我手背注射的地方拔到红肿不堪,最后没有办法,他们只能为我注射了镇静剂,在我沉沉的睡着时候为我输了液。
在这种被强迫的方式下,住在酒店的第五天,我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在我睡醒睁开眼时,严慕然正背对着我,站在那片落地窗前,他的背影还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叫人留恋,叫人移不开眼。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仅仅才是几天没有见他,可是我想他的心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拔掉手上正在输的液,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的搂住他。
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最终从喉咙中小声的挤出那么几个字:“慕哥你好狠的心,怎么能这么久”
“放手!”他的语气很轻,轻到特别的淡漠,就像是再提醒一个陌生人那般。
我红肿着双眼,任凭手上刚刚拔液的地方不断的流着血,将他抱得死紧,摇着头喊道:“我不放。”
他也没再说什么,但是依然用很疏淡冷漠的声音说道:“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稍后给你送来,你好好的看看,有什么要求都和律师提出来,如果有不满意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尽管严慕然这次将我伤的很深,我的心也凉透了,甚至绝望透顶,但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是知道如果我和他离婚了,我会心痛,我会伤心,我会一个人过不下去。
此刻我还固执的告诉他:“我不离。”
他突然转过身来,抬起眼,一脸冷漠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我感觉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