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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抛下他就这么远走国外,让他一个人面对病魔呢
此刻我想到当年他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只愿意为我做的事。
我便悲从中来。
我低着头揉了揉眼眶,擦了擦眼睛,看向自己的脚面:“后来呢?韩朗,我想知道后来所有的事情,包括他手术怎样,还有”
韩朗闻言,很凝重的问道:“太太,还有什么?”
我郑重的凝望着他,眼神中带有一丝心痛的嫉妒,想了想才脱口而出:“之前在餐厅相遇站在严慕然身旁以及在那天聆风湖出现的那个女子,她是谁?”
在说出这个女人的时候,我承认我心里特别嫉妒,甚至心里的难过并不比听到他生病时少。。
我一直压抑自己,没敢问,就是怕听到我不想听的那种关系。
虽然现在严慕然一直想要把我追回来,可是她是谁,她为什么会以那样一种亲密关系出现在他身边,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迷。
是不是他在生病的时候,都是这个女人陪在他的身边?
是不是在他需要人照顾,被病痛折磨的特别痛苦,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在他身边的人是这个女人?想想就心痛的不行。
韩朗战战兢兢的问道:“太太,您说的是不是小茹?”
我没说话,只是眼睛直视着韩朗。
他大概被我这样的眼神看的很尴尬,所以摸了摸自己的头说:“其实严总做手术的时候发生了一点状况,有些意外。邵医生和另外一个国际上著名的脑科权威医生布朗先生一起主刀的,只是当时手术的时候严总发生了急性出血点,中间用手术夹夹住血管,缝合出血点的时候时间有些过长,所以做完手术并没有及时醒过来,昏迷了一年半,半年前才醒过来的。”
“他能恢复的这么快,行动自如已经超出预期的时间很快了。这个小茹就是严总昏迷期间的护工,只是那次在餐厅严总遇到您的时候,他才恢复的稍微好一点,但是那时候还是需要一周去一次康复中心做复健,所以小茹就一直照顾,直到您带着两个孩子执意要回沪市的时候,严总才给了小茹一笔钱,让她走了,感谢她照顾了这么久。”
“要说感情,严总肯定对她没什么,只是小茹可能照顾的时间长了些,有点喜欢严总,只不过这是天方夜谭,她都没入严总的眼。”
听韩朗说的这些,我才想起,有很多地方都透漏出他其实生过病。
只是我只陷在自己的泥潭里出不来,并没有太过多的关心他。
那次在餐厅,他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看上去整个人消瘦不少。
而且身上的那种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让我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我还重重的推过他,其实想来他踉跄的快要摔倒是因为身体才恢复。
我记得那一次他霸道的将我从沪市的别墅抱到车上,从他身上滚落出的小药瓶,我那时天真的以为只是普通的维生素之类的瓶子,并没想到他这是生病。
那么有次我晕倒,他抱着我将我放到床上的瞬间,我看到的头皮的丝丝疤痕,原来就是术后残留下来的刀口。
想到这,心狠狠的抽痛着,原来我竟然这么残忍。
如果不是韩朗在这里,我真的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
可是转念一想到长久以来这个叫小茹的在他身边,对他产生了感情,我就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我的男人,让别的女人照顾了那么久。
他一直昏迷不醒,她便一直帮他擦洗按摩。
一想到有一个人女人曾经摸遍了他的身体,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我在啃咬,噬骨的般的疼痛难以忍受。
大概韩朗看出我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也看出我心有芥蒂的样子,特别尴尬的向我解释道:“太太可别误会,我都知道严总爱的人是你,虽然小茹照顾了那么久,除了给严总做肌理复健,其余的擦洗工作都是我亲自来,您放心,她对严总绝对没有肌肤之亲,这一点我必须和您说清楚,以太太的性格很容易脑补出其他想入非非的剧情,省的严总这次醒来你再不理他。”
本来还有些阴霾的心情因为韩朗的最后一句话,一下子心情明朗了不少。
我也有些调侃他说道:“没想到,这几年韩助理你可变了,以前性格有些木头,现在倒是很会开玩笑了。”
韩朗挠了挠自己的头,这样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还是很少看见过。
随后他眼含笑意:“太太,所有事情都这样明朗了,您是不是可以答应严总回来了?这几年来,严总对您日思夜想的,我都看在了眼里,他骗你离婚是他不对,但是他生了病也算是报应了。就看在他现在救了您的份上,您还是回来吧,那时候他可能也太过一根筋,太过想不开,只想着别让黎文洛伤害到您,固执的认为只有让您离婚才可以保全您。”
韩朗的话一下子点到了我的死穴,之前我还在畏首畏尾的不敢重新回到他身边,可是现在、此时此刻、我只想回到他身边,只想后半生和他一起。
“太太,严总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答应他吧,我从认识他到现在小二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上心过,您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第202章除了他不会再爱别人了()
韩朗说了很久,他接到电要去趟警局配合调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三四点。
他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我一直杵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外面寂静的夜空,已经充满泪水的眼睛哭得红肿不堪。
这泪水今天真的不听话,眼见着泪水不断的往下流,我拼了命的用手擦着,可是越擦泪水却越汹涌,好像根本停不下来。
我在隔壁的空病房里缓了一会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之后,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透过严慕然病房门口的玻璃上看去,他还在床上沉沉的躺着。
毫无生气,苍白着的一张脸,看起来让人心疼极了。
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我根本无法想象那个时候他躺在床上一年半的样子。
本来好好的人,就这样突然倒下,想到这里,之前那股子的酸劲又涌了上来。
我赶快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不可以让自己这样稀里哗啦的哭了。
我缓缓的推开病房的门,靠他越来越近,也终于可以看清他的脸。
还是那么让人爱看,即使这样,还是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我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总之他不管什么状态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帅气无比。
即使现在满身插着管子,依然阻止不了他在我心里的形象。
想想自己也真是的,都一把年纪的中年人了,还跟十几岁的小女生一样那般花痴,想来我也只能在他面前这样放任自己。
整个屋内的空气安静极了,就好像时光突然凝结了一样。
只有插在他身上的仪器发出嘀嘀的声音。
声音听起来冰冷极了。
我将他的手拿了出来,握在自己的手里,摩挲着他的手指:“慕哥,我来了,你这次又要选择睡多久?”
当然,他睡得如此沉,一定听不到我在说话。
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会听不到,但是我还是好想和他说。
我抬头望向他,目光深情道:“其实你好傻,我这样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让你爱成这个样子?为了我值得吗?三番五次为我做如此大的牺牲,你确什么都不说,只是自己默默的消化,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
我都想不出我哪里可以让你付出生命。
严慕然,我替你回答,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应该由一个好女人去珍惜。
我伸手将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总觉得他应该很冷,因为他的手一直那么凉。
随后我叹息道:“慕哥,五年前你对我做的那些我已经知道都是逼不得已,我也说过更多伤你心的话,对不起!其实那个时候是我脑子太不够灵光,要是我稍稍用点心,就会明白很多事,我让你为难了,也让你担心了,还用了一场死讯来报复了你,最可恨的是我和别的男人还一同生活了那么久。即使这样,你却还对我始终如一,你赶快好起来,我想要把这些年欠你的都补偿给你。”
说到这,我心里又一阵难受。
我将他的手捂在我的脸颊,眼泪不自觉的就阴湿了他的手掌。
可是他还没有醒的迹象,我有些语带哭腔:“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只要你醒过来,我以后不再任性,我回去就告诉jesper和emma,他们的爸爸对妈咪有多么多么的好,有多么多么的情深,还会告诉他们爸爸有多么的想他们,有多么希望盼着他们叫你一声爸爸。”
说着话,我时不时的抬头睨了他一眼,说了这么多,这个强悍如斯的男人还是很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只好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反应,要不要我把他们两个带来,你已经听到过emma叫你爸爸了,相信你如果再听到jesper喊你爸爸的话,会不会一时激动赶快醒过来啊?”
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哭,简直真是应了严慕然的话,我竟成了小哭包。
说着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着一丝生气都没有的人再也说不下去话了,俯身趴在他的身侧,就那么趴着。
“慕哥,求求你,快点醒来,如果再不醒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像自从再次遇见,一直都是他对我表达爱意。
他那种冷冷的人,能对我表现的如此热情,实属难得。
所以我也想亲口对他表达爱意。
我想告诉他,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爱他。
除了严慕然这个男人,我也一样不会再爱别人了。
就像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