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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再提及,是不想有一道鸿沟横亘在你和我之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一直都是,我对别人什么样,而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我还是挺诧异的,毕竟严慕然从来不会说这么多的话,突然听他说了这些感性的话,一时间即使有太多的疑问,还是突然哑口再也问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听到我想听的那些故事,但是他既然这样说,我就安心做我的严太太。
我不想过多纠缠,就是不想让他以为我是个刨根问底,没玩没了的女人。
不管怎样,我们已经结婚,而且是合法的,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一个过去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成为我对他感情的羁绊,也不会成为我的威胁。
我揉揉鼻子,慢吞吞的说:“你好讨厌,严先生,你每次总是能把我弄的哭的稀里哗啦,可是你看你自己又跟没事人似的,你说我怎么就掉到你的这个大陷阱里了呢,你这个人明明很冷,但是骨子里又热情的不得了,明明不爱说话,可是在哄女人的时候却总是一语中的,直达心尖。”
他一副深情几许的样子凝望着我:“想知道为什么吗?”
这话还用问吗?当然是想知道了,于是我拼命的点点头。
严慕然突然低下头,此刻看着他的表情竟然温婉的和一个小女人无恙,我便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我家严先生这是怎么了?”
他轻轻的说道:“因为喜欢你,遇见你以后,人生第一次有了想和一个女人天长地久的想法,想和你走完一生,彼此温暖,互不辜负。”
我顿了顿,天呐,他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这个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啊,我从来都以为他是冷到绝情的人,现在他这样,我都没有心理准备,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就是一直傻傻的愣在那里。
只觉得唇上有抹湿意来袭,他便附了上来,只是浅浅的一吻,便让我的心突然怒放一样,我靠在他胸前说道:“严先生,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天长地久,彼此温暖,绝不辜负!”
他低哑着声音道:“嗯!”
第60章他的身世()
我知道严慕然并不是一个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冷冰冰,无所谓的态度。
他既然能跟我说这么多情真意切的话,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确对我用了真心,但是真心究竟有多大,我也不想去追究,只要是真心就可以了。
那一晚,严慕然抱着我入睡,我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属于他的呼吸,感受着属于他的心跳。
因为他说的那些话让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我们是真正的夫妻,而并非仅仅是彼此的合作伙伴。
这天晚上,就在我和严慕然已经相拥入睡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来自英国的电话。
大概他怕打扰到我休息,我能感觉到他拿过手机曾经悄悄的出去过,而后又悄悄的回来了。
我不确定这个电话到底是谁打进来的,但我确定的是这通电话的确影响到了他的情绪。
自从接了电话,我能感觉到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但是他什么都不说,我想开口问,但又不知道如何问起,话卡在喉中,呼之欲出,又被咽回去。
良久,我突然感受到背后有一双大手将我搂紧,我便轻轻的开口:“慕哥,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见你接完电话后一直辗转反侧,能告诉我是怎么了吗?”
他还没开口时,我天真的以为只是工作上遇到了些问题,毕竟严氏在英国那边也有点海外业务,不过后来从他口中得知,那是有关他妈妈的电话。
此时,黑夜中他用他的低哑嗓音缓缓的说道:“我想带你回趟英国,去看看我妈,刚才我让韩朗定了最早一班明晚的机票,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我噌的一下坐起身子,打开床头灯,我惊讶的看着他,此刻还不太敢相信,他要带我见家长的事实,吃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纵使我有多么的爱他,但是他不提他妈妈,我从来也不敢提,很怕触碰到他内心最不想提及的那些往事,他的底线我不敢触碰。
现在好了,他主动的说要带我去看妈妈,她要把我正正式式的介绍给他的妈妈,我的心里竟然惊喜的有点手足无措。
当我还陷在这种念想中,便感觉到头顶被人敲了一下:“怎么,吓傻了?干嘛这样一副表情,你的婆婆又不是恶魔,你不会是不想去吧。”
“才没有,能见到婆婆大人,我高兴极了,你愿意带我见她,我更开心,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好像做梦一样。”
我此刻窝在严慕然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
“慕哥,婆婆现在怎么样,我幻想她是一个特别慈眉善目又善良漂亮的女人,都说婆媳关系不好处,我想我见到她一定搂着她的胳膊亲热的喊声妈,对了,她现在还好吗?”
此时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我最怕出现这样的沉默,我心里闪过一丝担忧,难道我说错话了?
许久,严慕然开口说道:“她老人家昏迷了五年了,刚才英国那边的医生来电话,说她虽然还没有意识,但是手指开始有了动的迹象,这是个好的现象,也许在最近的几天内会醒过来,所以我想带你尽快过去,不想错过她醒过来,让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她的儿媳妇,她一定会开心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揪着一样,隐隐作痛。
我低着头低声对他说道:“慕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婆婆现在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所以才说了那些话,你别介意。”
他一直搂着我,听我这样说,将我搂的更紧:“你说的没错,她是特别漂亮而且慈眉善目,她醒了,你一定要搂着她亲切的叫婆婆才好”,说完他便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捏。
随后他起身找出了两个箱子,开始收拾东西然后继续说道:“我妈命挺苦的,她怀我的时候,我爸背叛她在外面有了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为了进我们严家的大门,也怀孕了,之后就正大光明的跟了我爸,最后她生下了严泽寒,很多年,我爸也没给过那个女人名分,一夫一妻制嘛,但是她不甘心就这么做小,一直想要做我妈的位置,严家的正室,所以在我13岁的时候,那个女人买通两个佣人假装把严泽寒推进游泳池来陷害我妈,最后我爸也没调查清楚,就逼着她离婚,就连我也一块被赶走了。”
严泽寒掉进泳池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毕竟当初顾景城到严家谈生意,是带着我和顾雨晴跟着严家的佣人闲逛在别墅的泳池边,便听见有人求救。
我只记得旁边的两个佣人都说不会游泳,我和顾雨晴都学过游泳,而她心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肯跟我跳下去救人,我只好自己跳下。
那时的我才不到7岁,小小的身子在水里拖着重重的严泽寒,费了好大的力气,他一直在挣扎,有几次挣扎的过程中还扯坏了我的衣服,还好最后冒出池面的时候有人拉他出水,因为那时我已经抽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的事便记不太清,只记得顾景城答应让我上最好的小学,而交换条件是对外只能说是顾雨晴救的严泽寒并非是我,而我也只能点头答应。
严泽寒只记得救他的人腰上有一个类似小花朵的胎记,顾家人为了圆这个谎,而去给顾雨晴纹了一个和我一样的纹身。
但纹身终究是纹身,和天然形成的胎记并非一样,却蒙蔽过了严泽寒的双眼。
虽然我救的他,只是竟不知道这是我那前婆婆背后干的事。
也就是救了严泽寒,这么多年,顾家一直是严家的生意伙伴之一。
听到严慕然说的这些,让我心头一惊,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看着他的背影,此刻特别的心疼他,于是我跑下床从后面深深的抱住了他。
他转过身来,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压抑,但是他仍然对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严泽寒是你救的,我看到你气喘吁吁的,似乎全身脱力一样,当时我很想关心你,只是后来我妈被冤枉,我只能陪着我妈,根本没时间和你说话。”
我抱着他的腰一直不肯放手,我好想给这个男人更多的温暖,我想让他不被这些往事所伤害。
便拍拍他的肩:“慕哥,我一直以为你和严泽寒的生活大相径庭,可是没你并不是这样,我有点心疼你。”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挑挑眉:“只有一点点?”
我摸了摸他的鼻子,告诉他:“好多点”。
后来他开始帮我收拾起东西,边拿过我的衣服放到行李箱,边继续说道:“后来我爸看在我是严家子孙的份上,让我们母子俩去了英国,给了我们一些钱,说足够我们在有生之年过的富足,并在英国托了他的朋友来照顾我们,就是莫敬哲的父母,他们对我们特别好。”
“只可惜,我妈整天以泪洗面,谁提到我爸,她总是晕倒,后来到医院检查是得了脑血管畸形瘤,只能手术,否则就是等死,五年前选择了手术,术后有两种可能,也许可以醒来,也许醒不过来,而需要靠药物和呼吸机维持生命,很不幸,她被老天分在了后来这一组。”
“可这种药物,全世界只有一家生物化学制药集团拿到了专利研制生产这种药,便是黎文洛他们家,所以现在一直靠着他们家的药维持着生命。”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总给人一种沉郁落寞的感觉,原来这小三十年他过的并不好。
他看似高冷潇洒的外表,却藏着这么多的酸楚,或许,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让他痛苦的回忆。
我接过他手中的衣物,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这次婆婆一定会醒过来的,你是她最疼爱的儿子,这么多年你都是她的依靠,怎么舍得就这么睡着,慕哥,我会和你一起陪在她身边的,不要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了,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