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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给我装睡。”
“叮铃铃……”
我俩正闹着,我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看原来是姜汝贻。
“姜老板,您好。”我对她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拿了这么大的好处,事却还没办成。
不过正如姜汝贻说的,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她想的只是见儿子一面。
“黄先生,我想问问,姜凡他……”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是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可惜还是毫无结果。
我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一点一滴的都告诉了她,姜汝贻听完沉默了许久,最后落寞的说了一句话:“黄先生,还请您多多费费心,我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了。”
挂掉电话,我捏了捏皱起的眉头,邢洒洒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问怎么了。
我笑了笑,溺爱的揉着她的头发说:“没事,你再睡会吧,我出去一趟。”
把邢洒洒哄睡着了,我给周清风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然后上了三楼找了间屋子躺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周清风回来找到我,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看了看周清风,说:“我想再踏一遍黄泉路,担心出什么问题,想让你看着我点。”
周清风二话不说,关上门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黄泉剑说道:“再让我上一遍黄泉路,我要找姜凡。”
然后闭上了眼睛等着睡着。可是过了一会儿我一睁开眼,发现周清风还坐在我的身旁。
没进去?
我无奈的又举起黄泉剑,刚要抱怨,脑袋没由来的一晕,接着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那个让我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这里依旧是阴风阵阵,黄泉路上的鬼差和冤魂一个也没有,我不多做停留,迈开步子就朝前走去,准备上奈何桥看看。
“呜呜……”
奈何桥吓得忘川河依旧是鬼哭鬼嚎,可是当我一踏上奈何桥,鬼哭声立马消失不见,就像是畏惧我一样,河里的鬼影一个个吓得往后缩着身子。
“书怡,书怡……”
我站在奈何桥上扯着嗓子大喊,不过没有人回应。
我这下抓瞎了,这里我也不认识别人啊,能叫的上名字的就只有奈何桥上那个叫书怡的女子了。
本来我想的是,来到这里找找有没有姜凡的踪迹。姜凡虽然没有入轮回,但是找阴魂这种事显然报警是没用的,我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阴间里问问了。
不过唯一一个认识的人都叫不出来,我还能有啥办法?
崔府君还在万人坑里没有回来,第一次来黄泉路见到的那个鬼差也叫不上名字,我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就在我站在奈何桥上一筹莫展之际,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一张纸,在空中翻飞了两下落在了我面前。
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只写着一句话:
缘起之地缘灭处,因果轮回事已尽。
虽然没有署名,但我知道这肯定是那个叫书怡的女子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肯定,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就是她。
“缘起,缘灭……”
我喃喃的念着书怡给我留下的话,这话的意思倒是不难理解,应该就是让我去当初事发的地方。
可是我都去了几趟了,也没招到姜凡的魂啊。
还有最后说什么事已尽,难道说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么?那为什么胡江昕和姜凡都还没有入轮回呢?
“喂,书怡啊,你倒是出来把话说清楚啊,老是卖关子有什么意思啊?”我扯着嗓子大喊。
漆黑一片的阴间,竟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回声。
我刚想再问,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浑身不受控制的的飘了起来,就像是被人放风筝一样。
“等等,干嘛?喂!别呀,别……”
我慢慢的被控制着飘上半空,突然停了下来,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啊!”
我眼睁睁的看着地面在我眼里急速放大,心里大骂:“你奶奶的,要摔死老子啊!”
“嘭!”
我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嘶……”我捂着被撞懵了脑袋,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你没事吧?”周清风推了推我,奇怪的问道。
我拿下手把头凑了过去问:“看我的脑门,有没有肿?”
周清风看了一眼道:“没有啊,就是有点红。”
我无奈的骂道:“这个死书怡。”
“荣淑仪?她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书怡,是另一个。对了,我睡了多久?”
周清风看了看手表,“几个小时吧,现在是半夜十一点了。”
我想着书怡给我留下的那句话,立马站起身道:“走,跟我再去趟学校。”
周清风没有问为什么,简单收拾了收拾,带上罗经盘和其余吃饭的家伙就跟我上了车。
“国栋他们回来了么?”我边开车边问道。
周清风说他们早就回来了,地址选的差不多了,就在市中心,正好有家理疗中心转让,就让李叔他们给接下来了。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一心想着姜凡和胡江昕的事,脚又不自觉的往下踩了几分。
等到了学校,我就感觉到滔天的阴气扑面而来,周清风也感觉到了不对,掏出罗经盘一看,上边的针像是坏掉一样,嗖嗖的转个不停。
“好重的阴气!”
“小心点,今天可能就要碰到那个千年的厉鬼了。”我说完,手里紧紧握着阮玉凤给我的上吊绳,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校园……
第55章 胡江昕()
我的脚一踏进校园,就没由来的浑身一冷,打了个哆嗦我紧了紧衣服,让周清风多加小心。
周清风点了点头,难得的认真对待起来。
今天月亮不是很圆,洒在大地上的月光却感觉有点阴森恐怖。
校园中的落叶被风卷起原地打着转,教学楼没关好的窗户嘎啦嘎啦作响。
抬眼向前看去,教学楼的大门大开着,里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是一只饕餮巨兽张开了大嘴,等待着猎物自动走进去。
我和周清风彼此都听见了吞口水的声音,我问他:“怎么样,怕么?”
周清风笑骂道:“怕有啥办法,来都来了,我这条命要是今晚交代了,下了阴间你得养着我啊。”
“没问题。”
夜,静的可怕。
我走在前面,像过地雷区一样一步一步的挪进了教学楼。
“你来了?”
刚一踏进教学楼,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吓得我一蹦三尺高。
“谁!”
周清风被我这一叫也是吓了个魂飞魄散,脱口而出骂道:“你丫的想吓死我啊!”
我纳闷的回过头看着他,“你没听见有人说话?”
周清风拍着胸脯大喘着气道:“听见个屁,这里就咱俩,我就听见你大叫了声‘谁’。妈的,吓死我了。”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难道刚才是幻觉?
“我在这……”
刚才那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这次周清风也听到了,他吃惊的看着我,嘴张的能塞进一个篮球。
“谁……谁啊?”周清风牙不断的打着颤,腿也跟着哆嗦了起来。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我惊道:“姜凡!”
“来二楼……”
我和周清风对视了一眼,互相打了打气,一步步的朝着楼梯走了过去。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周清风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道。
我搓了搓牙,皱着眉头道:“我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去再说,死就死了。”
周清风使劲跺了跺脚,骂了句娘就甩开步子走在了我前面。我见他都准备‘慷慨赴义’了,当下也豁了出去,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一上到二楼,我就看见一个虚幻的人影背对着我们,飘在楼道的天花板上。
“姜……姜凡?”
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我对周清风使了个眼色,然后壮着胆子准备绕过去看看。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突如其来的读书声吓得我‘啊’的大叫了一声,回头一看,周清风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摇头晃脑的背起了《论语》。
我猛地再一转身,天花板上的人影竟然不见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君子乎……”
周清风一脸的络腮胡,可是嘴里发出的声音却犹如一个十岁的孩童。
虽然这个孩童的声音清脆稚嫩,但是在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境中,我宁愿周清风大叫着朝我扑过来要我的命,总比他在那里阴恻恻的背诵《论语》强。
“姜凡,你在哪!给我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恐怖的氛围,朝着空荡荡的楼道大喊道。
“有道是六月飞雪千古冤,血溅白绫三年旱。我受之冤,何日平反……”
楼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唱戏声,听不出男女。
然后,一个身着白素衣,头裹纱巾的女子背对着我飘了出来。
我的汗毛“唰”的一下就全部竖了起来,她居然没有影子!
缓缓转身,
她的脸上没有眼睛,
没有鼻子。
只有一条三尺长的猩红舌头,
耷拉在胸前,
一晃……一晃……
我现在不仅是汗毛,就连头发都全部炸了起来。
吊死鬼……
“我的眼睛,我的口鼻。”她顿了顿,接着又用戏腔唱道:“我的三魂七魄,咿呀……”
跑!
赶紧跑!
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大喊着,
可是我的脚像是生了根一样,死活动弹不了。
“这位兄台,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