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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赶紧起身,走向赵笙,揪着他的衣襟,直哭:“孩子他爹,原来你在这里。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当初你与我欢好,我为你生下这一对儿女,现在到了该负责的时候了。”
书香这么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尤其是黄欣,这么个有钱有势的美男,竟然被书香这个贱女人捷足先登了。
县令厉声呵斥:“大胆罪妇!竟敢伙同你的奸夫祸乱公堂。”
赵笙的手下龙其听到“奸夫”两个字,怔了怔,脸色一沉,比木炭还黑,眸中有些怒意,腹诽道:这小小县令怕是不想活了,竟然敢骂王爷是
赵笙脸色漠然,迅速推开她的手,转动了玉指环,扭头转向自己身后的龙其。那龙其又一脸茫然,摊了摊手,表示不明当年出错何处,对此事也是深感疑惑。
这女人真是胆子大的可以!谎话扯到如此地步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编。
书香见赵笙没有急于否认她,也没有傻傻地认帐,便加大了火候,死拽住他的衣袖。
“来,小包子,小铃铛!这是你们的爹爹,”书香将两个孩子的小手放在赵笙的白皙而宽大手掌心,吩咐两个孩子,“快叫爹爹!”
见赵笙不做声,眉头一皱,脸色一沉。书香赶紧把两个孩子拉过来,跪在赵笙的面前。
赵笙双眸泠然如千年寒冰,瞥了书香一眼。
“爹爹!”
两个孩子想都没想,齐声道。
他们从岀世便与书香相依为命,她又是他们最爱的娘亲,他们自然信她。再者,这四年以来他们从未听过娘亲提及他们有爹,没了爹爹的照拂与关爱,他们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嘲笑和欺负,心里面一直期待有个父亲这样的人来保护他们。
今次又突兀听娘亲告诉自己,爹爹就在眼前,意外地发现自己有个爹爹这么个人,感到喜出望外。
听到这般软糯而甜甜的声音,赵笙目光又落在两个瘦弱得只剩皮包骨的两个孩子身上,油然而生出些许同情来,心弦为之一颤。
“龙其!”
赵笙语气平淡,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拂袖绝尘而去。
龙其意会地点了点头,作了个揖。
看着赵笙高大清冷的背影渐行渐远,书香掩面,挤了挤眼泪痛哭道:“孩子他爹,好歹我也十月怀胎为你生下这一对儿女,辛辛苦苦地把这两孩子拉扯大。你如今可是要抛弃我这糟糠之妻,不认自己的亲骨肉,你好狠的心呐!”
随即,龙其走上前在县令耳边低语几句。县令身子仄歪着,吓得连乌纱帽也戴不住,掉在地上。他面露惊恐之色,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书香大抵也猜的出,方才那如妖孽般的冷峻美男的身份不一般,看来自己是讹对人了。
不过那美男看起来冰冷冷的,也不像是个好招惹的主,他的手下和县令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该不会是我方才得罪了他,他记仇吧!算了,即便如此,我也有法子脱罪。
思及此,书香便抬眸望向县令,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乌纱帽,稍稍正坐。
“鉴于本官公正裁决,村妇书香,无罪释放,退堂!”县令一脸肃穆,却掩饰不了心中的慌乱。方才那个名叫龙其的人告诉自己,被书香所缠着的那个尊贵不凡的男子是当今立下赫赫战功,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的战神王爷赵笙。
县令怕惹事上身,这书香又说自己是王爷的女人,不敢得罪她。
“大人!明明是这贱妇”黄捕快被县令瞪了一眼,不敢再造次。
书香也觉得如此处理于她不公,两个孩子挨打挨饿,还有前身遭的罪,这样轻易放过黄欣父女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县令大人如此断案不会太过草率吗?您是不是忘了些什么?需得民女来提醒下,”书香掀开小包子的衣袖,
“我和这一双儿女被黄捕快父女俩欺负成这般模样,怎能轻易地就了事?”
“哼!贱女人,你信口开河,又要诬赖我们。”黄欣愤愤不平,说着就要上去动手打书香,却被县令命人阻止。
“大人,你也看见了,这黄欣当着您的面也敢放肆,可知她在私底下是如何打骂我们娘仨的。
第4章 将此事私了()
我想,孩子他爹刚刚走了,无人护我们,而大人是清廉公正的父母官”书香把赵笙搬出来,又给县令戴了顶高帽子,还偏就不信这县令会袒护黄捕快父女俩。
没等书香说完,县令便开口命令黄捕快:“把你身上的银两都拿出来!”
“这”黄捕快犹豫了一会儿:这县令大人到底是要干嘛,不过他一定是向着我这边。
“嗯?”
听到县令的声音,黄捕快反应过来,立即将袖中的钱袋交了出来。
掂了掂那袋银子有些轻,县令巴巴地往自己的袖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入那钱袋中
。他如同割肉的疼,好半天才伸出手去,递给书香:“还望夫人看着我的薄面,将此事私了。”
众人盯着那两锭银子,七嘴八舌道:
“县令今天是不是撞邪了,变得如此大方了。”
“是呀!那两锭白花花的大银子,可够俺们一家几口吃上好些年的白米饭了。”
“你们说,这县令大人是不是贪图人家小娘子的美色,才用钱收买她。”
“我看呐!八成是因为这小娘子的相公身份不一般,县令大人想巴结人家。”
县令听了最后一句实话,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敲了敲桌子,厉声呵道:“住口!黄捕快,黄欣,你们二人今后若还敢去找他们母子三人的麻烦,休怪本官对你们不念昔日情分。”
黄捕快打了个哆嗦,答道:“是!”
书香倒打一耙,让他们吃了亏,黄欣咬了咬牙,想到:贱女人,走着瞧,就算县令护着你,
可本姑娘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民女就在此谢过县令大人,不过我也想告诉那些欺负我们娘仨的恶人,”
书香瞥了有些气急败坏的黄欣一眼,继续道,“我书香可不是好欺负的,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别惹姑奶奶!”
众人不由得感慨一番,这女人当真是不好惹的!
随即,书香便带着小包子和小铃铛离开了县衙。
从县衙出来,书香并未带着小包子和小铃铛径直回破草屋,而是往一间衣铺走去。
“娘亲,你带我们来这里是要买衣服吗?”小包子扯了扯书香的衣角,满脸的期待。
书香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宠溺地看着他:“是呀!小铃铛,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嗯嗯,娘亲真好!”
“耶!耶!”
两个孩子围着书香欢呼雀跃。书香看着这两孩子开心,满意地笑了。
“我们进去吧!”随即,书香便牵起两个孩子的小手,朝衣铺门口走去。
“哟,这位夫人,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刚要踏进门内,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女人挪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过来,阻在门口。
书香抬眸望向那个女人,她约莫三四十岁,平庸的脸上满是市侩和算计。虽衣着华丽,可身上衣服的布料却是下等品,发间的金银钗大抵也是次品。
她以傲人的姿势倚着木门,慵懒地瞥了书香母子三人,又精明地打量着他们,见他们衣衫褴褛的穷酸样,眼中闪现一抹冷色。
“那你倒是说说,我有没有”书香对接上她的目光,掏出腰间的银子,放在掌心,在那女人眼下晃了晃,“走错地方。”
“啊!没有没有。”
那女人一怔,随即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白花花的银子,眸中的冷色收敛了,反露出贪婪的目光。再次扫过书香和两个孩子那穷酸样,仍是不曾有半点恭敬。
那女人站稳身子,向门内款款走去,回首叫唤道:“跟我进来吧。”
书香扫了那铺子里面的衣服,挑了三件,摸了摸那些料子,感觉还不错,问到:“老板娘,你这儿的衣服都是什么价?”
“这个嘛我就给你们算便宜些,大人一件,小孩两件按一两银子,”话即,老板娘换来三件劣质的衣服,“就是这三件,一两银子,一分不能少。”
真是奸商,别以为姑奶奶不识货,那样的劣质品还翻着好几倍来卖。放在二十一世纪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趁早关门算了。
“别走啊!大妹子。给你加上那三件就是了,不过,能不能适当的加点钱,毕竟我也是做小本买卖的。”老板娘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这件事敲定。
“那好,把这四件衣服给我包起来吧。”
书香给小包子和铃铛换上新衣服。
人要衣装,佛靠金装。换下之前又破有脏的衣服,穿上干净又崭新的衣服,两个孩子显得精神体面也些。
第5章 钱袋里的银两()
弄好这一切,便带着俩孩子回家。
回家做饭是来不及的,怕铃铛和包子被饿坏了,书香在路上给他们买了几个肉包子暂时填填肚子。
须臾,回到家,看着先前被黄欣弄得一片狼藉的屋子,书香很是无奈,只得让包子和铃铛帮衬着一起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好容易弄完一切,书香边坐下休息,边数了数钱袋里的银两。她寻思着这么点钱也不好做什么,等花完自己两手空空可怎么带着这俩孩子生活呢?
书香双手杵在小木桌上,托着腮,盯着会漏风漏雨的屋顶,细细思虑自己在古代能赚钱的方法:从自己的专业出发吧,就是务农,可眼下主要的是自己连一块土地也没有。那就是另想办法赚钱买地,然后种地再赚钱。
织布,要有丝线和织布机,通通没有,而且特别耗时间,赚的也不多。吃的!健康无害美味又新鲜的,倒是挺多的。但是食材简便的,最好又像馒头包子一样好拿的,什么呢?我想想
书香想得入神,仿佛自己进入一个食材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