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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秀一尚未说话,颜风已把手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人不理,只是说道:“救我,我就告诉你……”
颜风对陆秀一使了个眼色,示意陆秀一骗骗他,陆秀一极为纠结,他心地单纯,根本不知道怎么骗人。
想了想,陆秀一咬牙说道:“老人家,你已经没有救了,可是你要是告诉我们你到底做了什么东西,我们一定能帮你报仇!”
老头子忽然咧着嘴笑了,用力地咳了几声,直到咳出血。
他看着陆秀一说道:“娃娃,你很好,没有骗老夫,你若是骗了老夫,老夫……老夫……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说着话,伸手用力指向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有一个小柜子,老头的手指向其中一格。
陆秀一过去打开了,里面有个小盒子,他问老头道:“这个里面?”
老头子用力点头,嘶声说道:“多……多做了一个……”
说完话,头一歪,彻底断了气。
所谓吉人自有天相,陆秀一不会骗人,也不忍心骗一个将死的人,反而得到了老头的信任,把他们想要的东西交给了他。
陆秀一自己也是做东西的人,很了解他们这类人的心态,遇到得意的东西,有时手痒,就会忍不住多做一个。
这个老头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快打开看看!”颜风急声催促。
陆秀一也顾不得去为老头子伤心了,连忙打开,这一看之一,陆秀一忍不住惊住了。
那里面,竟然是守城军的令牌!
陆秀一猜测过很多东西,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南宫敏仿造的东西竟然是京城守军的令牌。
她要这样东西做什么?她想干什么?
陆秀一满腹惊疑,更知道事关重大,半分耽误不得。
他大声说道:“颜风,你脚程快,你快点,把这个东西送给郡主!”
“那你……”颜风有些犹豫,阮烟罗可是吩咐过的,一定要保护好陆秀一。
“我能保护自己,你不用管我!”陆秀一大声说道。
跟着阮烟罗,最先学会的就是怎么保护自己,尤其阮烟罗体力值不高,最喜欢在防身的小东西上动脑筋,小弩,毒烟,雷火弹,这些东西陆秀一每一样都有,他的确足以保护自己。
颜风点了点头,不再废话,拿着东西就往凌王府冲去。
凌王府在京郊,从这里到凌王府,是真的有些距离啊。
而此时的凌王府,酒宴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去,今天是凌王大喜的日子,众人都知道凌王对这位烟罗郡主宠到了什么程度,谁也不敢打扰了凌王的洞房花烛夜。
南宫凌身上已经有些微的酒气,饶是酒量极好的他,今天也有些微醉。
可是心里却是高兴的。
小鱼,他的小鱼,终于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他抢了。
阮烟罗盖着盖头坐在床上,从前世到今生,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婚礼上玩什么特殊与永生难忘,她只希望她的婚礼和这世间所有人一样,喜庆热闹,平顺吉祥。
这世间,唯有平淡,才能长久,她不希望什么轰轰烈烈,只希望能和今夜他嫁的这个男人,一辈子并肩走下去。
门口传来吱呀一声轻响,阮烟罗的心忽然紧了起来,她知道,南宫凌要进来了。
南宫凌的脚步声很轻,很柔,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般,看着床上坐着的那个一身红色的人,他只觉得心像是泡在温泉里,整个化了,只想把那条小鱼放进去,随她怎么游弋,好好地宠着她。
慢慢走到阮烟罗身边,旁边的喜娘连忙有眼色的递上秤杆,大声说道:“新郞新娘,称心如意。”
南宫凌接过秤杆,轻轻一挑……
满室的烛光之下,阮烟罗明玉般的面容显露在南宫凌面前,南宫凌眸中倏然暗了一下,这条小鱼,从来都是灵魂狡黠的,可是此时,两颊却泛着微微的红,宛如欲滴的花汁。
她低着头,几乎不敢看南宫凌,可是却仍是克服着羞意,轻轻地扬起头。
她的夫君,她的良人,今夜之后,他们便是一体的。
抬头的瞬间,阮烟罗惊住了,她早知这个男人有多妖孽,可是此时此刻,却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不被蛊惑。
修长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唇薄而优美,带着娇艳的樱色,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的原因,他的目光有些微的氤氲,可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像极了从山林间走出的妖精。
大红的喜袍穿在他的身上,成为最最妖媚的颜色。
阮烟罗忍不住看呆了,忽然间觉得自己好丢人,新婚夜不都是新郎看新娘看呆的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反过来了?
正微微懊恼着,冷不防南宫凌一只手伸过来,修长温润的手指抚上阮烟罗的脸颊,南宫凌似是呓语般说道:“小鱼,你好美……”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为他而展现的这份羞意,在南宫凌的眼中,是这世间所有都比不上的美丽。
阮烟罗心头的小小懊恼瞬间释然了。
无论她怎么样,在这个男人眼中,她始终都是最好的。
两人对视着,温馨的情愫缓缓流转,竟没有任何人能插得进去。
大红的喜烛在旁边热烈的燃烧,光影在二人之间变换流转,更渲染出如梦幻一般的景象。
兰月兰星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画面,不知为何竟然想哭。
这世间最难之事,不过遇到一个人,在我喜欢你的时候,而你,也恰好喜欢着我。
可是她们的眼前,却正好有这么一对。
这样的美好,如何会不让人感动?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还是有经验的喜娘先回过神,笑着说道:“新郞新娘,还是先把交杯酒喝了吧!”
在场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交杯酒不喝,可不算成婚啊!
一个凌王府里呆了许多年的老嬷嬷一脸笑意的端着两杯酒,送到南宫凌和阮烟罗跟前。
第526章 叛乱原因()
皇宫里,阮老爷和皇帝相对而立。
“阮希贤,你女儿已经嫁给朕的儿子了,解药呢?”皇帝受双生的威胁已经太多年了,现在解药就在眼前,他多一分钟也不想再等。
阮老爷也没有故意拖延,只是慢慢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双生的解药,其实并不难配,所缺的,不过是那一味红花精髓,全天下,只有长安谷那一株,只有阮烟罗才拿得到。
皇帝的眼睛猛地亮了,紧紧地盯着那个盒子。
天知道,他想里面的那颗解药,想了有多少年。
如今,这颗解药就在眼前,他的命终于不再握在别人的手里。
但只是一瞬间,皇帝就把目光从盒子上收了回来,转而盯着阮老爷。
他和阮老爷相识并不是一日,相反,当年那段并肩打天下的日子,皇帝可说是最了解阮老爷的人之一,他深知,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腔胸襟,可装下千丘万壑。
无论当年的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沈红颜死在他的手上,这总是事实。
以阮老爷对沈红颜的深情,阮老爷真的会把解药给他?
皇帝收起所有对解药的渴求,对阮老爷说道:“希贤,朕和你怎么就会走到这一步?”
阮老爷淡然一笑,事到如今,才来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思?他淡声说道:“皇上,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解药在此,请皇上拿去吧。”
盒盖一打开,露出两颗一模一样的药丸。
皇帝看了一眼解药,却仍是没有伸手,他顿了一下说道:“双生蛊毒,朕体内有,你体内也有,你好歹帮朕打下了这片大好江山,朕怎么好意思在这件事情上抢先,就由你先服吧。”
明明是怕解药有毒,要阮老爷先试药,却说的这般冠冕堂皇,这就是帝王。
阮老爷心下冷笑连连,这么多年过去,皇帝的演技越来越差了,当年皇帝做出这种作派的时候,好歹还是真诚的,足以骗过他的眼睛,可是现在,却这么假。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微一垂眼睛说道:“皇上有命,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伸手向其中一颗药丸拿去。
“且慢!”皇帝再次出声,同时一伸手,把阮老爷要拿的那颗解药拿在手中,略微得意说道:“朕比较中意这一颗,你拿另一颗吧。”
在解药这件事情上,皇帝半分大意都不敢有,唯恐阮老爷动一丁点手脚,所以处处算到极致。
阮老爷对皇帝的举动丝毫不放在心上,甚至连不屑的目光都懒得给一个,只是淡声说道:“随皇上高兴。”
他拿起另外一颗药丸,看向皇上问道:“皇上,你确定要我先吃?”
阮老爷这句话的重点是先字,而不是吃字。
可是皇帝的心全在蛊虫马上就要解掉这件事情上,根本没有注意,而是紧张问道:“怎么?你不敢?”
阮老爷沉默了,什么话也不说,毫不犹豫把手中的药丸塞入口中。
“你要在这里留上半个时辰,否则的话,朕怎么知道这药丸中有没有什么对朕不利的东西。”
阮老爷药丸放了口,皇帝也不装了,直接露出本来面目说道。
阮老爷仍是没有半分反抗,淡声说道:“臣遵旨。”
“别站着等,坐吧。”此时的皇帝心情极好,破天荒地给了阮老爷一个座位。
阮老爷也不忸怩,一点也不客气地坐下。
“希贤,其实这些年来,朕时常想起我们一起打天下的时候,朕不骗你,那个时候,是朕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皇帝忽然开口述说地起往事,阮老爷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茬也不搭,只是听皇帝说着。
“那个时候,朕的雄才大略,你的运筹帷幄,还有红颜的大将之才,我们三个在一起,征战天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