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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俊美的脸庞依旧是一片冷漠,眸底也没有任何情绪。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搞不定她的母亲吗?
“说你已经到泰国旅游,别说漏什么。”他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她极度不悦。
“呵,凭什么?明明是你软禁了我,凭什么我就一定要听你的话向我妈撒谎?”她冷笑,心中一片冰凉。
“蒲苇,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做,那么你就会失去将你父亲救出来的机会。”他俯下身子,毫无感情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她的心一颤,“你说什么?”
他松手,转身走到卧室的沙发坐下,脸色自若的道:“我会进去环亚工作的原因是因为你父亲当年的案件与苏震南有关。”
“那你查到什么没?”果真是跟苏震南有关系!
她当初想着他本来就是对苏雪没有任何感情,却是愿意跟苏雪订婚,是不是因为她父亲的事情与环亚有关系。
可是那时候的她,又觉得不太可能,他在刚回国的时候本来就恨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她父亲的事情而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
可如今他终于在自己面前承认了这事情。
“你还是先想好怎么跟你母亲说吧。”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脸蛋,眸底没有任何波澜。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你想骗我的而已,至少你让我看一下你查到的证据。”蒲苇说这话时,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眸中更是带些许警惕。
“你可以选择不信。”说罢,连如斯起身走上前,高大的身躯顷刻压上前,想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蒲苇一个翻身,从他身下钻了出去,“连如斯,你至少让我看一眼证据,我才能选择相不相信你说德宏。”
“不相信也罢,反正你从来都不会在乎我的感受。”那么,他从这一刻开始,也不必在乎她的感受。
连如斯逼上前,一把攫过她的手腕,想去抢她手里的手机。蒲苇挣扎着,“好,我打”
闻言,他松开她的手,转而在床边沿坐下。
蒲苇深吸了一口气,给母亲播了过去。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母亲那略带紧张的低吼声,“连如斯,你把我女儿关哪里去了?你跨点把她放了,不然我要报警了!”
“妈”蒲苇唤了一声,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楚。
电话那头的蒋乐芳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一下,“苇苇,是你吗?苇苇,你在哪里?若云说你被如斯关了起来,他把你怎样了,把你关在哪里了?妈现在去救你”
听着母亲如此担心紧张的嗓音,蒲苇只觉得鼻头一酸,意识下看向另外一头的男人,只见他冷漠的俊颜没有丝毫的神情,她便是深吸了一口气,用着自己最平静的声音道:“妈,我没事,若云在跟你开玩笑呢,如斯怎么可能会把我关起来,你知道的,他那么爱我”
是啊,他曾经那么的爱我
“苇苇,你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才不敢说真话,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必须要看到你的人!”自从丈夫出事后,她变得极度没有安全感,必须要见一见蒲苇,确认她真的没事才行。
蒲苇闻言,发出笑声,“妈,我都在机场了,准备登机到泰国。妈,相信我,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去散散心,你在家里好好照顾弟弟,等我回家。”
“苇苇你真的没事?那若云为什么要那样说?”蒋乐芳还是不太相信蒲苇此时的说词。
“我怎么知道,估计是看我跟如斯复合了没告诉她,她不爽报复我,才这么跟你说的吧,妈,真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你知道的,我在环亚工作那么多年,一直都没好好休息过,难得现在如斯说要带我去泰国旅游,你不应该替我高兴才对吗?”她的演技很好,对着手机说出来的话,无一不透着开心与幸福。
让蒋乐芳听着都难辩真假,可只有看到她此时的神情,才知道她光滑的脸蛋上滑过的泪水。
“苇苇”
“去了泰国后,我还想去马来西亚,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去那边玩,所以我估计没这么快可以回去。妈,我会带那头的特产回家的,你别太想我哦,记得好好照顾弟弟。”
“那你多久回来?”
“至少得半年”
“苇苇,你是认真的吗?”半年,并不是半个月,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嗯,刚好如斯从环亚那头辞职了,所以有时间陪我去旅游,我想我们俩个人可以单独相处久一些。”蒲苇觉得,她这样自欺欺人的话真的编得也是够了。
“那他那个未婚妻的事情呢,不是说的未婚妻怀孕了。”这事情总是假不了吧。
“他已经处理好了,好了,妈,不说了,我准备要登机了,我会再联系你的。”说罢,她便是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
听着她说完电话,连如斯起身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大手在她的脸蛋抚过,为她拭去了泪迹,“故事倒是编得不错,你怎么不老实告诉她,是因为你怀了我的孩子,而准备去打掉,所以才被我关在这里的?”
“连如斯,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将我妈安抚好了,你不会反口的对吗?”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将话题再纠结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上。她更在乎的是她父亲的事情。
他哼笑,眸里掠过一抹痛意,“在你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的家人,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弟弟,那我呢?你可有想过我?想过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边是你的爸妈,一边是你的弟弟,可你的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也是一样与你血脉相联的孩子,你可有想过他?他还那么小,还不曾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就被你残忍的孽杀在肚子里,蒲苇,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梦见过他来找你哭诉了?”
这一段话,几欲直戳到她心坎上最痛的位置,让她的情绪再也无法得到控制,泪水也在这一瞬间决堤。
第一百七十一章 原来()
她一把将跟前的男人推开,看着他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蒲苇知道自己下了很大的力气,她哪里的力气这样对他,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她?
她歇斯底地对他吼着,“我弟弟只有一个,他要是死了,我就再也没弟弟了。孩子没了可以再怀!这不是因为谁的孩子,不是因为我不愿意生下他!我当然知道孩子是我与血脉相联。可是他仅是在我肚子里成型了而已,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不会有任何痛苦。我弟弟是一个大活人,你从来都不知道吧,他化疗的时候有多痛苦,因为药物的作用,他每次呕吐的时候有多难受。他甚至一度瘦得皮包骨你没有见过,那也不是你的弟弟,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你就会心疼你那个成型的孩子被我这个残忍的女人流掉了,你可想过。我流掉他的时候,从手术台上下来,看着他成型的模样。我的心有多痛,我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可是我能对谁说?生活还不是一样叫我支撑下来,我弟弟的手术费,我的房租,我的生活费,我妈与弟弟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叫我要坚强的活着,工作!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允许我生下那一个孩子!”
“那时候的你,远在他国,你可想过我的生活?你可知道我曾经吃的苦?你不知道,你从来都不知道,甚至在你回国后,你还拿着各种合同来为难我?连如斯,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的不容易不允许去心疼你的不容易,我所幸的是,我当初就那样跟你分手,不然我们继续在一起,会有更多的悲剧!”
听着她如此歇斯底的控诉,连如斯高大的身躯晃动了一下。下一秒便是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别想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何止不好,你还残忍,你只会责怪我没有好好保住你的孩子,我曾经因为那个孩子一度自责到快要得抑郁症了,你也不会知道。我没有说的话,你对我在你离开后的生活都是一无所知,你觉得你自己在国外过得很苦,因为我对你的伤害,所以你恨我,你也曾一度的怀疑生活,怀疑我那两年对你所有的爱意,所以你恨我,你想着你要有一天出人头地了,你一定会回来找我报复。对吗?连如斯,其实我比你活得更不容易!”
“我知道”她所有的泪水如滴在他的心版上,掀起了一阵阵血腥,教他更加用力地拥着她,“对不起蒲苇,原谅我”
蒲苇在他怀里挣扎着,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的确从来都没站在你的角度想过,也曾未替你想过,我只想着我的家人,永远都只会先选择他们”
连如斯仅觉得心如被针扎,一抹叹息自他的胸膛震荡而出,他此时觉得无力再回应她的话,只得揉着她的头,深深地道:“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公司,晚上再回来陪你吃饭。”
“你还是要将我这样软禁起来吗?”她莫名觉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教她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蒲苇,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那样做。”他勾唇,笑意却没有到底他的眼底,“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我会找一个医生给你检查一身体。”
蒲苇握紧了被单,抿紧了唇,并无回话。
最后,他还是走了,没有将她放出来。连同她的手机也一样被带走。
晚饭的时候,张婶做了许多菜。看见她下楼便是笑眯眯的对蒲苇道:“蒲小姐,先生说今晚会回来陪小姐吃饭。”
张婶是不知道他们俩的身份,以为蒲苇是连如斯的女朋友,她拿工资只做事,别的连如斯让她不许多事也不许多嘴。所以她在这里工作的两天,也没怎么敢跟蒲苇说上话,加上这房子的大门口与门口都站着保镖,她想着这俩人是有什么身份的吧,也从未将蒲苇的身份想成小三那样。
蒲苇闻言,往桌上看了几眼,菜式比昨天多了几样。看着也挺开胃的。
“我厨房里还闷着排骨呢,小姐你先坐着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