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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免不了被一阵唠叨。
蒲苇一张清丽的脸蛋堆满了忧郁,看得许若云直皱眉,“你跟如斯吵架了?他不让你来,可你任性硬要来,所以你们就因为这事情吵架了?”
许若云怎么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在蒲苇和连如斯的身上机率好低啊。怎么说,连如斯都是一个成熟的男人,面对自己怀孕老婆的要求,就算再怎么不同意也好,也应该不会跟蒲苇吵架才对啊。
可这小妮子的脸上就是写着:我很不开心,连如斯惹我了。
“也差不多。”蒲苇也跟着喝了一口水,神色有些不开心,“我总觉得如斯有些奇怪。”
许若云坐直了身子,静下来听她倾诉,“怎么奇怪法?”
蒲苇抿了抿唇,“自从我怀孕后,他知道我对酒味是比较敏感,所以住在一起后,他是不曾喝过酒回来。不过昨晚却是喝了酒,还对我哎,重要的是,我觉得他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没有安全感才那样抱着我。”
加上她跟她一提来马场的事情,他就马上发脾气了。
“这样的确是有点奇怪。不过我听你说,他不是今天去出差了吗?”许若云伸手拍了拍好姐妹的手背,轻声的安慰她,“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再跟他坐下好好聊聊不就好了,现在那么在意想那么多也没用啊。”
蒲苇听着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便是深吸一口气,终于扭头看向自己的姐妹,“谢谢你若云,我想也是,我现在自己想那么多也没用,也得不到任何答案,既然两个人是决定过一辈子的。我想是不应该有事情瞒着对方的,所以等他出差回来后,我会跟他好好聊聊的。”
看着姐妹一张清丽的脸蛋上重新挂上笑容,许若云的心才放了下来,“这样才是以前那一个没心没肺的蒲苇嘛,我还以为你怀孕后,整个人就变了。”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那么快生孩子,感觉自己没有当妈的心理准备。”一想到这肚子里的孩子,蒲苇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烦恼,思及此,她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过她今日穿着一件长t恤,比较宽松,根本看不出来她已经怀孕了。
许若云见状,微微勾唇,连眸里也噙着笑意,“你这个典型的婚前焦虑症。”
“婚前焦虑症?”蒲苇不明所然地看向好姐妹,“我就听过产前产后抑郁症了,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婚前焦虑症。”
“你就是没有安全感,如斯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加上你又是怀孕再结婚的,心态肯定是跟恋爱的时候不一样。不过要我说,这习俗还真是个麻烦的东西,你说你们俩结婚吧,去领一个证,如果要搞大一点的,除了自己的亲朋好友,再请一些生意上有来往的人吃一顿饭,看你们俩个穿着婚纱西装走一次不就好了。还要挑日子,现在距离十月还有一个月的时。你这是越接近结婚的日子心里就越焦虑,还不是得了婚前焦虑症?”
“你这话是说有点道理,可我觉得我不是,我总觉得如斯是有事情瞒着我,也不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种事情”
许若云听到这话就忍不住地打断她了,一张恬静温柔的脸蛋满是笑意,“我看要如斯那家伙出轨还真难过登天,我听你说的那样,他跟苏雪订婚那么长时间,居然都没碰过苏雪,我猜苏雪肯定郁闷死了,才去找的成荣轩泄火。”
一提到成荣轩和苏雪,蒲苇的蘸眉不禁微微一皱,“我没有怀疑他出轨,他跟我说他没有碰过苏雪的事情,我是相信的。像苏雪那样的人,若是跟如斯发生过点什么,她还不到我面前来炫耀吗?说不定连他们做什么的过程都要跟我仔细的描述一遍。”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来着的,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莫过于是你的敌人了。
苏雪一向视自己为敌人,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弱点,而能伤害得到她的,便是有关于连如斯的事情了。
“这个是极有可能的。”许若云赞同的点点头,“的确,苏雪那性子要是跟连如斯有发生点什么,巴不得说到全世界都知道,她那么爱如斯不过,这下好了,平日里做的缺德事太多,这会儿总算是应报了,嫁给了她最讨厌的人。”
应报?
苏雪那样算是应报吗?
蒲苇没去深层的去想这个问题,只觉得她跟成荣轩是挺般配的,至少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再加上他们俩不是有过一段恋情吗?这样结婚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是,她不是苏雪,她没办法身临其境的想象,若换作是她,失去了连如斯,她会过着怎样的日子?
跟七年前那样?依旧过着那没有心的日子?
就一段时间而已,她跟他最近就相处了一段时间而已,怎么就让自己那么依赖他了?感觉没了他,自己就好像活不下去那样
“话说,蒲苇,要是你当年真的脑子抽筋了接受了成荣轩的话,你会变成怎样?”许若云大胆提了个假设,“成荣轩那人虽然很讨厌,可是长得其实也还算是可以,就是性格太变态,我听那些跟他交往过的女生说过,他在床上的时候特别喜欢弄s。m,蒲苇,我觉得你跟他在一起,绝对会被虐的”
蒲苇皱眉,很明显就是不想自己的好姐妹把自己跟成荣轩扯到一块儿去,“不可能的,说了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会接受他。”
不过,若是七年前,她跟连如斯分手的那一个晚上,宋旭尧没有出现的话,怕是现在的结局都不一样了。
“不过,他那么喜欢你,纠缠了你那么长时间,我觉得他或许是真心爱你,说不定会为你了改变。”许若云哈哈一笑,说了一个不可能的假设。
蒲苇眼神古怪地睨了她一眼,“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的话那么多?若云,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温柔一点而且都不聒噪的。”
许若云被这一句话给呛到,“我我聒噪,蒲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就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放着好好的马不骑,来陪你聊天的,你居然敢说我聒噪,算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去骑马了。”
许若云愤然而起,直接去找教练牵马去了。
蒲苇便是这样被无情的抛弃,孤零零的一人坐在休息区。
清风徐徐,郊外的空气清新,环境也特别的好。因为距离马场还有很长的一大段路,马场的尘土也不会散到这边来。她觉得在这儿坐着喝喝茶什么的,也还真是不错,一会儿等许若云回来,她便再找她到郊外林子走走。
“蒲苇。”蓦地,身后响起一道清朗而悦耳的声音。
蒲苇回头一看,有点呆住了,“宋总?”
本来‘大哥’二字即将脱口而出的,蒲苇硬生将这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宋旭尧听到这两个字的称呼,面上并没无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有些欣喜的走了过来,“我可以在你旁边的位置坐下吗?”
“请坐。”蒲苇感觉被他这个态度给惊到,急忙地道。
第一百九十五章 蒲鸣死了()
蒲鸣死了。
连如斯所说的出差便是到监狱去办理后面的事宜。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蒲苇说这件事情,蒲鸣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所幸的是,警察局那边是先致电给蒋乐芳,所以他才能把消息给瞒了下来。
他刚好是要过来监狱这边办理接下来的事情,所以才那么轻易的答应给蒲苇跟着许若云去马场,不然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蒲苇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接着蒋乐芳到监狱时,蒋乐芳已是哭到不能自己。
“法医那边已经是确定是自杀,你们可以把他的尸体带回去火化安葬。”警察将鉴定报告递到连如斯的手中,口吻没有任何感情。
连如斯看了几眼手中的报告,上面还有法医的签名和盖章,是假不了。
皱着眉头,他莫名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窒,一股好似被针扎到一样的疼意自身上的每一处传来,教他叹了一口气,扶过一旁的蒋乐芳。
“上个月,我还来探望过他,跟他说过苇苇要跟你结婚的消息,他还要你好好照顾苇苇的,好端端的怎么怎么说走就走了”蒋乐芳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一个事实,上了车后一直直掉泪。
连如斯心里也说不什么滋味,感觉的心脏位置好像被大石头压着一样,教他难以喘息。
想着,他还在上一个星期查了一点事情,过来找他谈话。却不想
他思绪缥缈,回想起了上一个星期过来探望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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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因为蒋乐芳跟蒲鸣说过他要跟蒲苇结婚的消息,所以当蒲鸣见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惊讶的神情,而坐下了下来,神情也是淡然的。
“蒲先生。”他还是依旧这样唤蒲鸣,唤伯父对来他说有点陌生,要是跟蒲苇一样唤他为爸爸,更是不习惯。
因为,他还真没叫过别人做爸爸。
而蒲鸣倒是毫不在意他唤自己为什么,凝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多年没见,他倒是变了不少,褪去了以往那略带青涩的眼神,变得沉稳内敛。想来,自己女儿的眼光到是真的不错。
“我听说了,你和苇苇要结婚的消息。”他神情淡淡的,少了往日的严肃,苍老了不少。
连如斯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着,忽然有点教他难以开口,他轻咳了几声,手放在桌上,眼神也变得无比的坚定,“蒲苇就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会护好她,不让她受半点苦的。”
“这一点,我是完全相信你。”蒲鸣微微一笑,“我相信苇苇的眼光,那丫头从小到大,不论是挑玩具还是挑衣服,她的眼光我都信得过,所以当初才没有反对你交往。因为我也是相信你的为人,才聘请你当苇苇的家教。”
可以说,若是没有蒲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