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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讨论谁跟进的时候,关键在于蒲苇你打了陈总!”经理目光狠戾,几句从嘴里迸逸出,欲想用目光将蒲苇秒杀。
蒲苇抿了抿唇,态度强硬,“在于公,我的确错了;在于私,我认为我做得没错!”
“公私不得混为一谈,你在上班的时间打了人就是属于公事!”
“可是他”蒲苇张口却没继续说下去,瞥见其他平日老与她针锋相对的同事都挂上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蒲苇浑身不禁透出一阵冰凉。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前说,老色鬼不但偷袭了她的大腿还偷袭了她的胸,她脑子转动得快也不如手快才甩了他一耳光吧!
面对一脸看戏似的连如斯这么说的话,还不如拿刀杀了她比较干脆!
“蒲小姐。”倏地,正当蒲苇处于被困之时,一把冷肃低沉的男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蒲苇抬眼正视于他,只见他俊脸依旧冷漠,幽黑如子夜的眸带着许些异样的光痕。他十指相交,托于下颚,严肃得来却带着丝丝慵懒。心一窒,蒲苇只感觉胃部在抽搐。
她既然在期待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而且紧张得胃发疼。
“听过顾客就是上帝这一句话吗?”连如斯黑眸里噙着一抹冷笑,与生俱来的霸气顷刻横流。
在座的同事似乎都听赞同的附和点头。蒲苇只感觉我的双脚有些发麻,眼前正逐渐在发黑。她想她是贫血了,站太久导致发晕了。
连如斯话里的意思蒲苇听得很清楚,可要她向那老色鬼道歉为公司挽回面子兼生意的话,那么她宁愿
“我辞职!”蒲苇收拾了一下桌面上文件夹,坚定不移的宣告道。
周遭发出一阵唏嘘声,或许是有些跟她关系较好的同事在为蒲苇这样冲动的决定而感到可惜吧,毕竟蒲苇在环亚公司工作了四年。业绩虽不是最好的,但算得上是中等,并且旭阳公司的宋总跟她关系还行。这就是经理一直对蒲苇的行为一忍再忍的原因。可现下自己是犯下了弥天大祸!估计经理是没理由再留她。
然而不等经理发话,新上任的连总便缓缓的开口,声沉如裹上一层磁粉,“蒲小姐,当初你进环亚时,应该签下了合同。你还记得上面的工作期满几年才可辞职离开?”
蒲苇心头猛地一震。当初进公司时,试用期一过就签了员工合同。上面是期限是五年。除非是公司倒闭拖欠工资虐待员工之类的她才可卷包袱跑路。否则就等上司对自己不满炒她鱿鱼,不然她没干五年就休想离开环亚。
见她久久不回答,业务部经理李广以为蒲苇是一时没想起还是怎么来着,伸出他略胖的手掌朝她道:“是五年,五年!而你还有一年才满五年!想辞职,你必须给我搞定陈总这件事情!”
面对李广那张小人得势的嘴脸,蒲苇双手紧握成拳头抿唇久久不答,黑暗太黑暗了!只有人家炒自己鱿鱼的份,她压根就无权炒回人家!那算什么员工合同,完全属于环亚的奴隶合同!
第三章 你太抬举我了()
会议室里死寂一片,连如斯不再发言,李广态度比蒲苇还硬的下令。该对峙的都对峙完,现下就等着新总裁宣告结果了。然而只见新上任的总裁轻勾唇,露出一抹冷然的笑容,道:“今天我刚上任不想见血,所以事情就这么定。我想,区区一个陈总,蒲小姐肯定有办法将事情平息下来。”
“连总您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业务员!”蒲苇双拳再度握紧,觉得会议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连如斯带着讽刺的话语在她耳边漾开,蒲苇只觉得脑海里一片嗡嗡作响。
然而只听见他接下来冷然毫无波动的说,散会!蒲小姐留下!
如被人掐住喉间般,蒲苇凝望住他冷峻的脸庞,视线骤然被模糊。嗡嗡声的耳鸣声也逐渐加大,会议室里的同事逐渐退出,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她跟他二人,空气也随之被抽空般。连如斯倏地站起身,脸色依旧冷然,黑眸深沉,六年未见,她已是看不透他。
因为她永远都忘不了,当年连如斯最后睨住自己的那一种眼神,痛恨、被伤!
光滑洁白的地瓷与他的价格非凡的皮鞋相击,敲出一阵嗒嗒声,随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蒲苇更是没有勇气再抬眼对视他,垂低头,咬紧牙根道:“不论如何,陈总一事我无能为力。”话一出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带着颤音。
“那一向不是你的专长吗?”
他冷然的声音穿过教人窒息的空气直接传入蒲苇耳里,蒲苇猛地一抬头,连如斯阴鸷的神情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带着羞辱的话语在她耳边回荡了一遍又一遍,蒲苇眨动了眼睫几下,眼角微微被沾湿。深吸了一口气,将苦涩的叹息咽入喉间,垂下眼帘。
“连总,我只是业务员。”
嗒一声再传入耳里,被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修长的腿,跟前立即被一股无形的压迫力笼罩住。连如斯冷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业务员,你的本职该做些什么?”
感觉他身上传来男性气息与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紧紧地将自己笼罩住,蒲苇心跳骤然停止,脚步不知觉的往后退去,声音带浓浓的鼻音,双拳一紧抬眼朝他歇斯底的吼着:“我的本职只是寻找并拜访客户,向客户介绍公司经营的业务内容或生产销售的产品,推销、说服对方与公司达成合作协议而不是三陪陪唱陪喝陪睡觉!”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依旧清楚地看见他高大身躯微怔住,而后转身背对于自己,“不管如何,悦鸿公司一事你必须给我摆平!给你三天时间!”他的话刚落,不再给蒲苇任何驳话的机会就大步走出会议室。
蒲苇双手撑住冰凉的会议桌,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这是一个上司给下属的命令,一个任务!然而她的心却是疼得难以喘息。
六年了,他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六年,如此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以上司的命令,让自己不择手段也要将刚得罪的客户拉回!他这算是报复吗?报复她当年给予他的羞辱?在他眼中,已没有半点当年淡淡的宠溺,露出的只有让自己看不透的深沉。
如斯,如斯
那一个在梦里拥抱她千百回的男人真的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了?
明天与后天是周六与周末,那么她只有周一的时间可把握?
周末蒲苇约了玉梅几个姐妹在经常一起聚餐的地方见,临出门时,看了一眼正在专注看着火影忍者的弟弟,没好气的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
“姐,你要出去了?”蒲祁回头见自己的姐姐一身休闲服,咧嘴一笑,天真无邪的笑容让蒲苇恍若看到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她也曾这么天真无邪过,只是事过境迁。她已不再年轻。而弟弟九月要上大学,蒲苇想,她的确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就把工作辞了。所以只能找她们几个出来想对策。
“一个暑假都在家里看电影,小心我把家里的网线给剪了!”我拍了拍他的肩,发现他一个暑假的时间都呆在家里,好像胖了不少。蒲苇微扬眉,转身换了一双平底鞋,“我出去了,你记得帮妈分担家务。”
“嗯,我会的!”
关上铁门,屋子里传来弟弟悦耳的嗓音,蒲苇转身下了楼梯。走出了公寓。回头看一眼住了六年的旧公寓。压抑自己不再回想过去,可当视觉对上一辆丰田车时,心一酸,记忆还是如潮水般涌来。
六年前,她还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父亲还买了一辆轿车当生日礼物。而也因为那一辆轿车,她跟他才有了第一次的邂逅。
蒲苇清楚地记得那一夜大雨蒙蒙,她开车撞倒了他和他病发的母亲。鉴于他母亲看似病得不轻,蒲苇好心拦住他们送他们母子俩到医院。她可还记得连如斯曾跟她说过,当时看自己那一嘴脸时挺不愿意带着他母亲上她的车子,不过那时候太晚,雨太大不好拦车,才上了蒲苇的车。到了医院,当医生替他母亲检查完病情后,出来跟他们俩说,伯母病情不大事,主要是身上多处的擦伤与撞伤可能会引来发炎,若是用吃药的话,不但不会痊愈,还可能因此加重病情。
医生这话刚落,男生就狠狠地瞪了蒲苇一眼,蒲苇一对上他的眼,就瞧清楚了他的长相。记得他当时眼里充满杀气,干脆利落的短头微湿,轮廓特别清晰。长得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帅气。
蒲苇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就因为自己开车技术不精么,撞到他们才导致成他母亲身上开了许多洞。她也不想的呀!于是蒲苇忙对医生说,医药费算我的,算我的!谁知那男生竟是一把推开她,拉着医生到柜台付账。蒲苇当时就愣住了,从小到大,她还不曾被谁这般推过呢,父母的亲戚朋友哪个不是当自己钻石一样看了,他还了不起了,竟敢推她。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于是高傲如她也再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出了医院,直接开车回老窝!
不是帅哥就了不起的,何况她是一个美女!至少自恋如她是这么觉得!
第四章 他是家教老师()
可当蒲苇上大学的第一天,天杀的竟然看到那天晚上的男生在开学典礼的讲台上演讲。不是自己真记住了他,而是他的脸庞真的教人过目难忘,即使事过半个月。可是他身上的气质仍然不变,那一夜全身略湿的他,只是显得有些狼狈。而现下在讲台上的他,干净的白色衬衫,或许是布质的问题,就连坐在离讲台远处的蒲苇都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肉色。干脆利落的短发因礼堂里风扇发出轻风的关系而飘逸,深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球鞋,整个人精神清爽。引起了礼堂不少女生发出低低的抽气声。然而他的脸是对着大礼堂的座位,但深邃的黑眸毫无焦点,继续认真的演讲他本准备好的内容。
那时候的蒲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