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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苇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过,就算当初年少无知狂追连如斯的时候也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忽然腾空而起,大惊失色之下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诧异的眼神,她挣扎了几下,无果,反而觉得更加引人注目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只可惜地缝是没有的,她只好自欺欺人的把脸埋到宋旭尧的胸膛里。
这副鸵鸟的姿态真是惹人怜惜之余又好笑的很,宋旭尧没忍住,吭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蒲苇咬着嘴唇,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
拍了片子出来,骨头稍微有些错位,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医生,我回家也可以休息的。”蒲苇皱着眉,她很不喜欢医院,如非得已,她恐怕会在家随便上点药包扎一下。
“骨头错位要是处理不妥当的话有可能会落得一个残疾的下场,你想那样吗?”男医生推按了她的脚踝几圈,疼得蒲苇直咬牙。
宋旭尧看着男医生在蒲苇脚踝上捏捏按按的动作,强忍住想要锤倒他的心。
蒲苇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被医生一吓,再不敢说回家休息的话。
“先生,这是一会儿要给你女朋友敷脚的冰袋,消肿的。”护士小姐走过来,面带微笑地递了一个冰袋到宋旭尧手里。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宋旭尧朝她点头回以微笑道谢,护士小姐被他俊俦无比的笑容给电到般,脸红地转身跑开了。
“医生能不能轻点。”宋旭尧看不过眼,她惨白着脸咬牙强忍的表情看着可怜的要命。
“轻一点就没效果了,正骨是会疼一点,忍一下就好。不要把骨头错位当成小事,这不是摔一跤擦破皮那么简单,搞不好是会留下后遗症的。”男医生头也不抬,手上劲道依旧。
宋旭尧只能紧紧的握住蒲苇的手,希望能用这样的举动减轻一点她的痛楚。
这样煎熬的时间大概进行了二十分钟,医生才停了下来,起身吩咐蒲苇,“好了,这段时间没到处乱跑了,半个月左右应该会好很多。”顿了一下,转而对宋旭尧道:“你帮她敷一下冰袋,三十分钟就可以了。”
“好。”宋旭尧点头。
医生见伤者与家属都配合,点点头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顿时只剩下宋旭尧与蒲苇俩人。
偌大的房间内,他们要是不说话的话,显得太过冷清沉静。蒲苇看着他将手中的冰袋轻轻地敷在自己肿起的脚踝处,脚上传来一阵冰凉,痛意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莹白如玉的脚被男人握在手里,刚才还没感觉什么,这会没外人在跟前,忽然就觉得有些别扭。蒲苇被刚才正骨的余痛震慑,也不太敢乱动,只好小声说,“宋总,还是让我自己敷吧。”
宋旭尧摇摇头,语气轻柔却坚定:“不要乱动。”
他的手指似无意识的动了一下,挠到蒲苇的脚心,她一向怕痒,本能的想往后缩,却被宋旭尧眼疾手快的按住,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蒲苇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左右游移不敢再看他。
她清楚一个男人这样看一个女人的眼光是什么含义。
可她给不起任何回应,所以只能逃避。
“你那时候不是去卫生间了吧。”宋旭尧小心的按着冰袋,低下头检查她的脚踝。
这句话问的很无意的样子。
蒲苇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有点呆。宋旭尧看了她一眼,笑笑:“连如斯为难你了吧。”
蒲苇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萧索,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和连如斯之间的事情,不想跟别人说,可是如果是宋旭尧问的话,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时看到苏雪冲过来,看见连如斯抱着自己时的那种神情,好像她旁边有把刀她就要拿起刀直接砍了自己模样似的,他现在这样的身份,无论对她做什么,都算得上是为难吧。
只是她从未想过,连如斯他居然没把她丢在走廊里自生自灭?
大概是残留的人性吧
瞥见她眸底掠过一丝难过,宋旭尧没有再问下去。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没有,我与他只是刚好在走廊上碰到,然后下楼的时候不小心踩错脚才摔了下来。”他不想问了,她却开了口。
“蒲苇,你知道人撒谎的时候是什么神情的吗?”宋旭尧口吻淡淡的。
蒲苇有些不明所然。
“左脑思考,右脑回忆。”宋旭尧的动作停了下来,“当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眼珠会随着自己的脑子运作而转动,你的眼珠刚刚是向左转,所以证明你那句是临时思考出来,并不是回忆出来的。”
是吗?
蒲苇随着宋旭尧的话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有点无奈的勾唇笑道:“原来宋总你很多时候已经是看穿我是不是在撒谎了。”
“跟你通电话的时候判断不出来。”
“那我以后只能跟宋总在电话里说话了?”蒲苇笑。
宋旭尧深吸了口气,“你一定要用应酬的方式来跟我说话?”
蒲苇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宋旭尧的不快了,赶忙摇头,“没有,宋总你别多想。”
“只是我多想了?”他盯着她,眸色深沉。
第六十一章 许若云不见了()
蒲苇垂下眼帘,躲着他的视线:“我只是觉得高攀不起。”
她总是这样,从不正面回应他。宋旭尧心底有些无奈,但对着她也没办法真的生起气来,只好叹气,说:“我认识的蒲苇,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也是千金大小姐,说什么高攀不起?”
“宋总,不是也是,是曾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还要硬扒着以前,很多时候都是自取其辱,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大多数人的好意,她都是不敢接受的。没有人能够那么大方无谓的赠与,别人给了你东西,就会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可她现在有的只是自己了。
宋旭尧看着她意外冷清的眼神,许久都没再说什么。蒲苇低下头,心里一点一点的凉下来,她清楚自己不应该有什么多余的希冀,可心底里,还是希望他说什么的吧。现在他这样的反应是她希望的,可细细品尝下来,又觉得苦涩难言。
正胡思乱想,就听见宋旭尧的声音清冷的响起来:“蒲苇,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蒲氏的千金小姐也好,是蒲业务也好,你都是蒲苇。我知道你有顾虑,但我认识的蒲苇,不应该是这么胆小的人,你说高攀,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这是对我的一种认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他望着她抿着嘴无言的样子,叹了口气,让步道:“我不逼你,但至少,你可以当做朋友一样跟我相处吧,你对着卓轴也会喊卓总吗?不要这么冷淡,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我也会失望和难过。”
蒲苇愣了,她从没想过宋旭尧会有这样的表现,一时之间竟然有种强烈的内疚,不自觉的点了头,可终究叫不出那么亲密的名字,想了想,轻声道:“宋大哥。”
宋旭尧简直绝倒,但转念一想宋大哥就宋大哥吧,也比每次她客客气气的叫自己宋总强,慢慢来,不要急
抿了抿唇,蒲苇有些想抽回自己的脚,“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宴会吧,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
“不必回去了。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今天我父亲才是主角,我走一下过场就行。”
“哦。”蒲苇将脸垂得低低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身为主角的儿子,在宴会中途就跑来出来,这样真的可以吗?宋董事长不会发脾气吗?
想想她以前跟着父亲一起参加宴会的时候,因为嫌弃宴会的气氛太过无聊,就找了一时间就偷溜出去玩,回家的时候被好一顿说教。
她咧咧嘴,心情有点不好。
被宋旭尧看在眼里,误以为她是脚疼,便放轻了自己的力道,“还疼吗?”
“不疼了。”蒲苇勾唇笑了笑。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对着宋旭尧露出这般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宋旭尧的眸里也不禁染上了的笑意。
“不过,宋大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虽然说宋旭尧曾经有提出会帮助自己离开环亚,但都被自己一口拒绝,而现下
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了,虽然环亚对她来说,是个放弃了特别可惜的地方,她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业绩,想说放弃真的不容易
“你不用担心合同的问题,你当初签订的员工合同很多条款在法律上是无效的,如果你真想离开的话,并没有什么约束力,也不需要你对企业做出违约赔偿,你可以先找连总谈一下,如果有问题,我帮你找个合适的律师。”宋旭尧听完她的顾虑和决定,笑了。
“真的?”蒲苇有些难以置信,她在环亚那么多年来,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因为这员工的‘卖身契’而起诉环亚的。若是她真这么做了,一定会直接被环亚拉入员工黑名单,永远都不会再录用了吧?
不过她也没想过再吃回头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蒲苇松了口气,心里顿时安宁不少,正想开口道谢,房内骤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铃声。
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给她。
蒲苇从包里翻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管民一的名字,瞬间有点迟疑。虽然她对管民一的观感很好,可一想起他和连如斯的关系,就本能的想退避三尺。但是,这时候也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怎么,不想接的电话?”
“哦,没有。”蒲苇回过神,给了宋旭尧一个安抚的笑,接通了电话。
“蒲苇,若云在你那边吗?”一接通,管民一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没有啊,我没有跟若云在一起。”
“若云不见了!”管民一在那边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