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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辆警车已是将他们的车子包围起来,见潘风华已是将主犯给擒住,便是上前直接将成荣轩给锁了起来。
“你们算什么东西,还敢锁我”
“我是你的话,这种时候会选择闭嘴。”潘风华冷睨了他一眼,给手下下令,“带走。”
“是,头儿!”
成荣轩挣扎着被带上警车,剩下一个警员往车内看了看,被潘风华推开。
“看什么看?”
“我看受害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警员被自己上司的语气给吓了一跳,随即接受到上司如冷箭般的眼神后立即遁走。
潘风华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扔进车内,“蒲苇,我很抱歉,没第一时间救你。”
蒲苇坐起身,接过潘风华扔来的西装外套,默默地将长裤穿上,下车时,她的身子还是一阵颤抖的。
“如斯呢?”她张望了周围一眼,没有见到那一群男人与连如斯。
蒲苇紧张地捉住跟前男人的双臂衣服,“风华,如斯呢?”
这话落下,潘风华抬眼就看到正是逐渐跑来的男人,而他的脸庞也一样满是担忧。
“他在那。”他淡淡地应了一句,将蒲苇身上的西装盖好,“让你受惊了。”
蒲苇顾不得跟他道谢,顺着潘风华的眼神回头看去,对上一双充满焦虑的眸子,立即往他的位置奔去。
或许,她从不敢有过这样的想法,在六年前与他在酒吧一别后,她还能这样地扑到他的怀里,吸着他身上那一股熟悉的味道。
“如斯”她带着哭腔的嗓音,轻轻的噙着他的名字。
连如斯狂燥的心,在这一刻得到安抚。揉着她凌乱的发丝,用力地拥着她,那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蒲苇,对不起,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炽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蒲苇用力地抱着他,心中的恐慌未能散去,方才所受的屈辱让她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第一次,连如斯见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第八十章 还觉得脏吗?()
验伤,录口供。从警察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蒲苇走出警察局大门,回头凝望了这警察局的大门一眼,她想,以后总算不用再被他纠缠着了。
只是她不曾想过,上次蒲祁的事情原来也是成荣轩搞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知道蒲祁出事后,自己一人去找他时落单。可惜他计算错误,蒲祁看起来瘦弱,但多少打一两个流氓地痞的力气还是有的。加上她当时就是跟宋旭尧在一起。
在潘风华知道蒲祁的事情后,对主动挑衅蒲祁的流氓进行严刑拷问,终于逼出了实情,而后他就开始派人跟踪成荣轩,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坏事来,果不其然,还真对蒲苇出手了。
成荣轩跟踪蒲苇,潘风华派人跟踪成荣轩,这就是正所谓的螳螂铺蝉,黄雀在后吧。
思及此,蒲苇握紧了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浑身颤抖。
她还从不知自己竟然有那种魅力,还能导致成荣轩疯狂,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若是今晚连如斯没有出现的话,她现下
蒲苇的目光流转,落在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身上,心中如被打翻的五味杂阵,百感交集。
微弱的街灯洒落在俩人身上,从他们背后看去,这身高的差距,倒是显得俩人极为般配。
连如斯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眸子平静了许多,看向身旁的人儿时,不禁泄了一池柔情,“这个点了,你还要回家吗?”
蒲苇抿唇,脸上便是传来疼意,知道自己脸上的伤,红肿未消,还清晰着。
这个时间回家,明天自己脸上的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消
但若不回去,她还能去哪里?
连如斯眸子微眯,知道她心中的顾虑,攫住她的手腕欲往大路上走去。
“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潘风华将事情交代后,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明杰。
“最好吧,车子都进维修厂了。”明杰揉着拳头,打了一个哈欠,看向跟前‘手牵着手’的俩人。
最后,她被送到连如斯家里。
其实没必要的,她大可以跟潘风华借电话打给许若云的。可但她提出这个事情的时候,连如斯一句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她现下在民一家里住。”
蒲苇:“”
这等带着劲爆的消息,她居然毫不知情?
还是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进入连如斯的家里时,蒲苇的心是不安的。不过所幸明杰也一起来了,不然她独自一人真的不敢跟着连如斯回来。
不过
“对了,我去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东西吃。”明杰的话刚落,就立即转身出了门。
蒲苇难以置信地看着重新被关上的大门,眸底涌起一丝慌乱。
连如斯眸子微变,猜穿她的心思,看着她身上有些狼狈不堪,“你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他就差不多回来了。”
蒲苇点点头,进了浴室里。
在这雾气缭绕的浴室里,蒲苇看着镜子中模糊的人影。
伸手擦拭了一镜子的雾气,清楚地看到自己细颈身上的痕迹,还有脸上的巴掌印。
真的,若是今晚没有连如斯的出现,她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没有潘风华的出现,也不知道连如斯他们也会变成怎样?
蒲苇褪去自己身上被撕破的衣服,任由着热水往自己身上喷洒
见蒲苇进了自己卧室的浴室,连如斯到客房的浴室洗澡换了衣服出来回到卧室后,蒲苇还未从浴室出来。
看着浴室的玻璃门,连如斯的心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倘若不是多年前的事情,现下他们生活在一起的话,大概也是这样子的吧
他回到房子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深色衬衫,再穿找了一条平日里居家穿的短裤。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玻璃门,“蒲苇,衣服。”
气氛静了几秒,没有反应。
浴室里传来花洒水落地的响声,就是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连如斯的心腾升起一股不安。
“蒲苇”
屏住呼吸之际才听到了她压抑着的抽泣声,他立即扭开了浴室的门。
门没上锁,他走进浴室,烟雾缭绕,一副光裸白皙的身躯正是蜷缩在花洒底下,任由着花洒的温水冲刷在她的身上。
“蒲苇。”他拧眉,上前将花洒关掉,拿来浴巾包裹住她光裸的身躯。
却清晰地瞥见她身上被擦得红肿的皮肤,还有那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那是成荣轩留下的。
也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用力去搓那痕迹,他眸光微暗,心一窒,将她的身子的水珠擦拭干净,“你想搓你自己一层皮下来吗?”
蒲苇闻言,流淌着水珠的脸蛋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染着哭腔,“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会这么做。”
“让你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他知道,她这么多年来这么努力的工作,这么努力的活着都是为了她的母亲与弟弟。
可以说,她的母亲与弟弟是她生活最大的动力。
听到这话,蒲苇的沾了水的睫羽颤抖了一下,绷紧着蜷缩成一团的身子也为之而松动。
连如斯见状,拉起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
“连如斯”蒲苇惊呼一声,因为身上不着寸缕,她不敢挣扎只能捉紧他方才包在自己身上的浴巾。
将她置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大床上,见她想挣扎起身,连如斯立即欺压上去,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一双冰冷的眸子紧锁在她苍白的脸蛋上,双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教他的微微一软,本是冷峻的脸庞顿时也变得柔和不少。
“连如斯你”蒲苇瞬间失了呼吸,凝视着他深邃如墨的双眸,全身弹动不得。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这样的对视半晌,见她眸上浮起了水雾,他清冷的嗓音低低地逸出。
蒲苇张了张嘴,半晌都没发出一个字。
他哼了哼,眸里一痛,“当年你是为了他而甩掉我。”
如今为了反抗他而受伤,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是恨不得要将他留下的痕迹挖出来弃掉,这模样是做给谁看?
蒲苇别开眼,不想与他有再多的眼神接触。
彼此身上的气息缭绕在彼此的鼻盈间,俩人一样沉默不语的情况下,房间寂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连如斯睨着她精致的脸庞许久,听着她有些乱的呼吸,眸子微眯,冷道:“这样对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你是觉得你自己脏吗?”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往她心脏划了一下,血肉模糊。
她勾唇,桃花眼盈着模糊的泪花,“对,连总也觉得我脏的话,就请放开我。”
连如斯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并无开口,目光依旧深锁在她精致的脸蛋上。
方才在马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地涌上自己的脑海里,她抱着自己脆弱得嚎啕大哭的画面也随之在自己的脑海里重播,连如斯深吸一口气,大手轻轻地抚摸上她受伤的脸蛋。
“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做?”
以她如此憎恨与厌恶成荣轩的态度来看,当年,她一定有事情隐瞒着自己。
从前他便起了疑心,只不过是在证实了她那一句与她那些闺蜜的赌局一事是真的后,他便没了继续追查的心。
而如今,成荣轩对她的执着,还有她对成荣轩的厌恶来看。她与成荣轩当年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蒲苇的心一颤,呼吸已是乱了节拍,“当年,我也说得很清楚了。”
“可你对成荣轩的态度告诉了我,你有事情隐瞒我。”
“我没有。”她一口否认,这样的姿势给了她无形的压迫感,“连总,你是准备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