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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把我的找茬当做没听到一样,还好意思跟我说她腿麻了,让我把她抱上床上一下。
“你能不能像个样子一点,没床给你睡吗?”我没忍住又说了她一句,她依旧还是毫不在乎的样子,我心里有股气,懒得再理她,上楼拿了个东西就走了。
车开出去没多远,想到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便又倒回去,想去重新换一套衣服,进门的时候,发现白落落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大概是已经回了她的房间。
桌上还摆着两个盘子,我收拾了扔回厨房里去,才上楼。
回卧室经过她的房间的时候,发现她房间的门没有关,人躺在床上,也不盖被子,恼火的走进去想说她两句,却发现她的脸有些红,额头上还渐渐冒了汗出来,之前看到她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白落落。”我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反应,然后又推了她一下,还是没有反应。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然后赶紧抱起她,送到医院去。
量了体温,医生说她是发烧了,要是再高点会有点危险,心里顿时一团火。
我最讨厌的就是愚蠢的人,最受不了这种轻易就会发烧感冒的笨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那么大的,那么作死,阎王也是假慈悲,还不收了她。
护士来给她打点滴,找血管插针的时候,老是手抖,还不专心,时不时转头看我这边一眼,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鬼。插了两次都没扎进去,白落落这个蠢货是最怕痛的,要是她现在醒着一定鬼哭狼嚎,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把她扎醒了。
“去叫你们护士长过来扎,笨手笨脚的,你毕业了吗?”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说了护士一句。
她瞬间就涨红了脸,眼圈也红了,真是烦死这种女人,“出去,把你们护士长叫过来。”
没一会儿,护士长过来,给白落落扎了针,我看着那瓶点滴估计还有一会儿才会滴完,便随便在边上找了本不知道谁丢的杂志看。
没注意过了多久,听到有点动静,往床上暼了一眼,是白落落那个蠢猪醒了,她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蠢样坐起来,清鼻涕一下就从她鼻子里滚了出来。
我嫌弃的皱了皱眉,然后找了纸巾扔给她,她慌忙抽了一张出来擤鼻涕,然后左顾右盼找了垃圾桶扔进去后,就一脸迷茫的问我,她为什么会在医院。
这个蠢问题我是不想回答的,只是警告她,“以后再在沙发里睡觉,你就别睡床了,我把沙发给你搬到你房间里去。”
一遇到自己理亏的事,她就喜欢逃避和转移话题,假装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一样,直接跳话题的说她饿了。
她现在生病中,我不跟她计较,扔了手机给她,让她自己点外卖。
中途有助理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是今天有会议,我让她直接给改约,然后等白落落输完了液,我们才回家。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经过她的房间,开门进去,看到她还躺在床上,然后走过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多,晚上应该就会好了吧。
她翻了个身,掀开被子,她穿的是睡裙,只一眼,没有遮挡的大腿和内裤就
睡个觉也不好好睡,这真的是女人吗?我耳朵有点烫,拉了被子甩她脸上,转身出房间。
车到公司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公司门口,以为是其他部门新招的职员,便没有太在意,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朝我跑了过来,还叫我的名字,“灏!”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转身准备继续往里走的时候,她忽然上来抱住我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灏。”
她身上的香水味,臭得难闻,我不太喜欢别人靠我太近,直接推开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疯了?”
她忽然开始哭了起来,“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在怪我那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你是不是恨我了?”
我皱了皱眉,看着她,想了半天才从脑海里搜出一个信息来。
呵,原来是你回来了吗?
她见我不说话,哭得更厉害了,“灏,我当初离开你是迫不得已的,但是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了,我还是很爱你的,并且一直都只爱你,灏,你还爱我吗?你还要不要我?”
爱?可笑的字。
“起来吧。”我淡漠对她说了一句,然后带她进了公司。
她一进门就跑过来抱住我的手,虽然嫌恶,但是却并没有甩开她的手,这个女人,仍然还是有些用处的。
我在工作的时候,她就在我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看着看那的,有点烦人。
窗外不知何时忽然下起了雨,一直到我下班的时候都没有停,齐婧说她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家人,所以没有人来接她,问我她能不能先去我家住一晚。
这是当然不行的,我便说送她回去,她见我态度坚决,也只好如此。
出公司的时候,老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雨中走来,走近了一看,果然是白落落。
那么大的雨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穿那么少。她的感冒好了吗?这个蠢货。
第237章 秦江灏6()
“秦先生,这是您的伞,感谢您支持我们天天便利店,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欢迎您再次订单。”
走近的时候,她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么一句,然后不由分说的把伞塞给我。
什么意思?她是烧坏了脑袋还是抽风了?
我看着她,她却忽然挂上了一个虚假的微笑又对我道:如果您还满意我们的服务的话,请给我们五分好评哦,您的支持就是我们的动力,我还要去送下一单,就不打扰你们了。”话音落下,她转身就走。
她是专程来给我送伞的?
正盯着手上的伞看,忽然听到一声打喷嚏的声音,抬头看到白落落正猫着腰,正想发火,她就打了两出租车走了。
“还是你最贴心。”齐婧伸手过来,从我手中拿走伞。
“前面就是车站,你自己看是去坐公交车或者直接打个出租车吧。”我对她道。
她开伞的动作一顿,转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你刚刚不是说送我回去的吗?”
“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你不是刚刚才下班吗?”
我冷冷的看她一眼,她暴露出来的刁蛮任性,瞬间收敛,又换成了乖顺听话,“好吧,事业重要,我自己打车回去。”
“嗯。”这样才像一只听话的狗。
我转身朝车库走去,她在后面又说了一句,“灏,明天我来找你。”
我没有理她,开了车门上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没看到白落落,应该是上楼去了,本来想直接上去,看到客厅里的饮水机。然后接了杯水,拿到楼上去。
开门,看到她正躺在床上,走近了看,她脸色很不好,一定是因为刚才出去了一会儿,又冷到了吧。
恼火。
那么冷的天,又下着雨,感冒没好还到处乱跑,她是都不想要命了?谁要她去给我送伞,自从自受的蠢女人。
“吃药。”我重重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对她道。
“我刚吃过了。”
“真吃了?”这个笨蛋脑子笨却喜欢耍小聪明,说的话半真半假,她自小不爱打针吃药,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
然后为了给我证明她真的吃过了,就拿了药出来,给我数了上面空掉的药槽。
看她一脸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才稍微平淡下去几分。
“那把水喝了。”
“又不吃药喝什么水?”
怎么话那么多呢?喝水总是好的,后来在我的眼神威胁下,她还是把水喝了,看着她低眉顺眼喝水的样子,方才觉得有几分消气。
“她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吧?”她喝着喝着,忽然问了那么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么一问,我心里就下意识慌乱的跳了一下,“谁?”
“齐婧啊!”她说。
“你认识她?”我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慌忙问她。
“哦,我们高中那会儿的校花嘛,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这样吗?我看了看她的脸色,表情看起来像是真的只是随口问我那句话一样,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问呢?
我以前跟齐婧经常走一起,她看到过的,那她会以为我跟齐婧是什么关系吗?
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害怕不知道从何而来,出了她的房间,去了书房却只是发呆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心烦意乱的看不进去任何东西。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齐婧果然又来公司找我,是提前到我办公室里的,那群只会拿工资连门都看不好的废物,怎么把她放进来了?
虽然想要利用她,可终究还是厌倦了应付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所以早早的提前下班。
回到家里,白落落不知道去了哪里,在朋友圈里看到她发的和袁芳的一张照片,还乱叫别人什么老公。
一个女人叫另外一个女人老公?乱七八糟,荒谬。
给她评论了一个丑字后就扔了手机。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就是出去买件衣服而已,用的着逛到那么晚吗?我也不知道我最近到底是在气一些什么,然后还把气都撒在她身上,罚她去做饭。她却说让我叫齐婧给我做。
果然,她知道我和齐婧的事。
心中瞬间又开始慌乱烦躁不已,关了电脑快步上楼。
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像是想逃避一些什么东西一样,那种东西我不知道叫什么,也说不清它大概的样子,反正就是想逃避。
正好过几天需要去外地谈一笔生意,便干脆提前去了,当做度假在那边待几天也好。
跟合伙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电话总时不